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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因为不想吃东西,所以抚子干脆拿外衣盖住脸,窝在角落里装睡。
赤司也没勉强,因为新鲜做了一回就把东西给紫原敦吃掉了。
等大家打打闹闹的聚会结束后,抚子已经睡着,赤司背着她,让绿间帮忙用外衣盖住抚子,跟众人道别后往回走。
“需要替你叫出租车吗?”绿间问道。
“没关系,我和她单独这样走一走也不错。”赤司家在附近有别墅,但是没必要对外人说。
绿间以你是谁,不会被附身了吧的疑惑看了看赤司,好在赤司表情正常,才忍住没吐槽。
然后高尾也骑着板车【三轮啊--】,绿间坐上去,手里还抱着幸运物,就这么一本正经的走了……
其实我觉得绿间这样更奇怪,赤司心想。
抚子在赤司的背上醒来,衣服遮住她的视线,才发觉自己被捂得严严实实,一侧头,都擦过赤司的脖颈。
赤司停住了。
“抚子?”
“嗯?”抚子迷迷糊糊地说话。
“快到家了,稍微忍一忍,不要乱动。”
抚子长出一口气,懒懒的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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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两人到达别墅,赤司洗了个澡后去练习书法。因为背着抚子来到不常住的别墅,这边人手很少,基本是空空荡荡的房间,让赤司忍不住遐思了一下,然后为了节制自己,他先去冲了冷水澡,然后去写字静心。
看到各种古墨,赤司原本要拿用惯了的墨条,却看见有专门为抚子准备的墨汁,“这个名字很好听,我喜欢,有机会的话一定要试试。”-----------记得抚子有一回在看到一得阁的新墨名称时这样说过。然后赤司记下名称,买了放在各处,以备抚子想用的时候就能拿到。他伸手取出这款墨汁,今天就用它吧。
抚子泡澡后做了一套题,写完卷子对着答案看了一遍,然后去找赤司,见他还端坐在书桌前写字。
“这是云头艳?”抚子看着墨痕猜测道,“你怎么没用胡开文或者曹素功的墨?总觉得这款墨汁不是你的风格啊。”
赤司没有理会她,用心将最后几笔收尾。
抚子在一边品评,“开头有点心浮气躁,你今天明明赢了为什么还没有定下心?”
“……”还不是因为你→_→。赤司沉默着将笔洗净搁好。
“我也来我也来。”抚子挤开赤司,用笔沾了沾余墨,“些什么呢……”
想了想,她提笔写下
【帏屏无彷佛,翰墨有余迹。】
赤司一看脸色变得很不好:“你写这句做什么。”
一般人们相信,不知不觉写出的文字,有某种预兆在其中,尤其在新春这天,抚子什么不好写,偏偏随手写出潘安的悼亡诗。
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讪讪的说:“这不是想着跟残墨应景么……”
“新春写出这种话,接下来写一百遍心经吧。”赤司若无其事的说出令抚子绝倒的发言。
“我今天刚打完一场比赛!比赛啊!”抚子无奈:“就不能让我做个安静的睡神吗?”
“等你写完再睡会更心静。”赤司不容拒绝,将自己的“千秋光”取出来,一点点磨:“开始写吧,我陪着你一起。”
“你这是迷信好嘛,要真是这样,大家连凡是涉及到丧乱的词都不要学了。”虽然抚子不以为然,但还是重新铺了一张宣纸,认真落笔。
她临的是赵孟頫\\\的字,心经被她写的婉转纤丽,赤司盯着她写完一百张,然后第二天两人都起晚了。
抚子痛苦的说:“我昨晚做梦都是在写写写……”
赤司喝着一杯浓茶:“还是因为你不谨慎的缘故。不仅话出口前要三思,连落笔前更要谨慎。明明字写的很好,为人却总是粗枝大叶。在学校或者篮球社不显露或者即使被发现也没什么的短板,等以后到了社交场合,说不定就被有心人拿著把柄加以发挥。
抚子什么都好,就是性格有时候实在太散漫了。赤司心想,还的多磨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