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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花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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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王府与皇宫就隔着三条大街,算起来并不远。

但是,这浩浩荡荡的队伍自西街到东街,特意绕了远路,穿行了大半个城。一路上红通通的颜色犹如红龙过江一般,笙箫锣鼓声闹得街头巷尾水泄不通,万头攒动。百姓们你推我攘的抢着要去前排瞧一瞧,左一句右一句的感叹道这婚礼的大排场,大概也只有二十多年前太子大婚的情形能媲美了。如此的绚美,如此的华丽,这溢彩流光间不知羡煞了多少人的心头!

这会,八抬大轿绕了一圈终于到了王府门口,周围围着说恭喜的人自然不少,又是一副万人空巷的场面。谁让苍王殿下做主摆了三天三夜的流水席呢?大家就是觉得错过了什么都不能错过这个呀!

思君在喜娘的搀扶下走出了轿门,一步一步地按着喜娘的嘱咐走着,小心翼翼的,就怕出了差错。她在喜娘的耳语下停了下来,虽然被喜帕阻挡了视线,但却清清楚楚的知道此时此刻站在自己对面的人是牧流云,仿佛还敏锐的感受到了他炽热的眼神。

牧流云可没有心思想这么多,只一心催促着赶紧把这繁琐的仪式给办完,然后好好的看看她。一个多月没有见她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揭开她的喜帕。

喜娘将一根红绸递给他们,俩人各自稳稳地拿着一端,便朝喜堂走去。

思君一路上的心情有些复杂,紧张中夹着喜悦,很难真正的说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大概唯有经历过的人才能切身体会。

她愣愣的按着喜娘的嘱咐抬脚、停下、弯腰、跪下……一个恍惚竟然已经轻松的跨过了那旺盛的火盆,不知不觉就行完了拜堂的大礼。

礼官一声,“礼成!送入洞房!”,周围顿时响起了弄哄哄的声音,满堂都是恭喜二字。

牧流云先陪着思君进了内屋,却摆摆手推开了喜娘挑秤。栗叶的眼睛机灵的一转,立刻将喜娘们都推了出去,将屋子留给了他们两人。

牧流云这才轻轻拉过思君的手说:“外面还有满堂的宾客在等着,我先去喝几杯应付一下他们。很快的,等我回来。”

思君只微微的点了点头,并不说话,却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喜帕。

牧流云即可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解释道:“我知道要挑喜帕的规矩,但这要等我待会回来再挑。并非我不按着喜娘的规矩行事,而是……”他故意顿了顿,带着自嘲的笑,有些无奈的说:“我是怕这会挑开了喜帕,看到了你,就舍不得再出这个门了。”

思君立刻面红耳赤,暗暗庆幸还好有这一方喜帕盖在头上,才没有被人瞧了去。

没过一会儿,栗叶推开门走了进来,见思君还盖着喜帕,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公主,你怎么还……王爷没有帮你揭喜帕吗?”

栗叶问完了,却见思君一句话都没说,不免有些担心,“公主?公主你怎么不说话呀?你没事吧!”情急之下,差点就要掀开她的喜帕瞧个究竟了。

“我现在可以说话了吗?”思君傻愣愣的问了这么一句。

栗叶更傻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松了口气,“当然可以咯!这会儿就我们俩人在,还有谁会管你能不能说话这事呀!再说皇后娘娘千交代万嘱咐的少言那是怕行礼之前出了差错。这会儿都拜过堂了,自然能说话了。”也不知道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歪理。

“那就好。”思君轻轻挑开了喜帕的一端,“要让我一直待在屋里不说话倒也挺难受的。”

“说起难受,你早起就用了一些素食,一直忙忙碌碌到这会,应该饿了吧。还是先吃点东西垫一垫吧。”栗叶走到桌边,拿着碗筷挑了几样可口的小菜。

思君朝碗里瞧了瞧,直摇头,“我没什么胃口。你今日也是跑前跑后的,这会准累了,若是饿了就先吃吧。”

“哪有主子不吃,丫鬟先吃的道理的?”

思君听了这话,抿嘴笑了笑,“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看来这段时间,你当真有用心学规矩,只是在我面前倒是不用刻意如此。”

“这规矩,可是公主让我去学的,怎么这会又……”栗叶有些委屈,自己到底是该大大咧咧活泼一些好呢?还是应该中规中矩恪守那条条框框的好呢?

思君解释道:“以前让你好好学规矩,那是怕你在外人面前犯错。不管你以前是个什么样的,我都习惯了。这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了。懂了吗?”

栗叶愣愣地点点头,“好像懂了!”看了一眼端着的饭碗,非常干脆的说:“那我就先吃了!”

“嗯。”思君并不介意她如此,瞧着她吃得如此开胃反而有了些食欲。

“公主,你真的不要吃一点吗?”栗叶边吃边劝道,“王爷要去应付外面一屋子的宾客,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还是先吃一点垫一垫吧,若真等久了怕会晕过去的。再说了,若是王爷知道你什么也没吃,到时候怪罪下来自然舍不得为难你,但铁定会拿我出气的!所以,为了我的安全,你还是吃一点吧!好吗?”

思君无奈,只好在她的说服下稍稍吃了一小碗的白粥和几个小菜。再多,却是吃不下了。

牧流云摆脱前厅的宾客走回来时,已是长夜过半了。他自己都记不清楚到底喝了多少酒,才将那些闹洞房的人给阻拦回去,特别当中还有凤潜这个最是难缠的总爱瞎起哄。虽然他酒量一向很好,但这会已经酒意微醺。不过想着思君在屋子里等着他,步履又轻灵起来,越发加快了脚步。

他一推门,就看到栗叶陪着思君在屋里头,喜娘估计早就被她们打发走了。又见桌上放着已用过的碗筷,饭菜也被动过,便知道她们已经吃过了,这才微微放心。

栗叶半趴在桌上,早已困得神智朦胧了,这会瞧见他推门进来,立刻一个机灵站了起来,回了回神。

牧流云没功夫理会她,直接朝床边走去,朝思君走去。看见一方喜帕还稳稳当当的盖在她的头上,遮住她的面容,就恨不得立刻动手掀开了才好。

这迫不及待的心情,无人能解,也只有他自己最是明白。

他刚伸手碰到喜帕顿了顿,又停了下来。只是突然记起这挑喜帕是要用挑秤,方才称心如意?

他对这些繁文缛节倒是无所谓,也知道眼前人最是称了他的、如了他的意。但是,若是用挑秤意味着吉祥,那便用吧。只要是对她好的,就算再啰嗦,他都愿意去做。只因容不得她一丝的不好,片刻的不安。

栗叶见了他的举动,立刻拿了挑秤给他,却不会说那些吉祥如意的喜词。她估计咱们苍王殿下这会也听不下那些东西了,干脆直接闪了出去,将屋子彻彻底底的留给他们两人。

思君透过喜帕下面的缝隙,看到他走了过来。他素来不爱穿太过鲜艳的颜色,今日这一双红色的靴却是为了成婚特意准备的。突然,她紧张了起来,竟然不知道眼下该怎么做,要如何反应,越发不知所措了。她暗骂了自己一句,这有什么好紧张的呀?他又不是其他的陌生人,而是流云!

她想到这里,逞强着想要自己镇定镇定。但眼见他在自己跟前停下了脚步,还没平复下来的心跳得更快了。下一刻,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头上的喜帕已经轻轻的滑落下去了。

他伸出手轻轻的挑起她的下巴,嘴角带着微微的笑,一双深邃的眼眸就这么盯着她。

思君微愣,正好与他四目相对,只觉得今日他的眼神很特别,特别的清明,特别的亮!看着看着,她不免红了脸颊,胭脂的颜色可以掩盖脸上的红晕,却怎么也挡不住通红的耳根。

他亲亲的抚着她的脸颊,再清晰不过的感觉到了那如同火烧般的灼热,笑意更浓了。他深深的看着她,好似要弥补这一个多月来的损失,却更像在一诉一月不见的相思之情。

“很重的。”她亲启嘴角,打破了屋里的沉默。

“嗯?”

她指了指头上的凤冠,“这个很重,帮我取下来。”

他看了一眼,立刻伸手鼓弄了一会儿,才将凤冠给成功取下,拿在手里估计着大概有二十多斤,不免心疼道:“怎么会这么重?你可难受?应该一早就取下来的。”

思君扭了扭脖子,松了松经络,“嗯,现在好多了。喜帕没掀前,怎么能将它取下来呢!喜帕一定要你亲自挑开的。”

他不想与她针轮这个,便随了她的话,转身放下凤冠,又从桌上拿了两个转满的精巧的青花瓷酒杯,回到她身边,轻笑道:“交杯酒。”

她有些为难,“我不怎么喝得了酒的。”

“我知道。”他轻笑,却执意道,“但是这个必须得喝,喝了才算是真正的成亲了。懂吗?”

她无奈,只好从他手中接过酒杯,小心翼翼地闻了闻,不是很刺鼻,反而有股淡淡的清香袭来。

“这是桃花酿。”他说完,抿了一口,“特别好喝。”

她原是不信的,但却学着他的样子,轻轻地抿了一口。说不上特别好喝,却也不难喝,是她能够接受的。

两人交叠手臂,圈住对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看着她,舍不得移开自己的眼睛,仿佛一眨眼又要忍受难熬的相思之苦。

他放好酒杯,在这红彤彤的屋子里终于将她抱了个满怀。他紧紧的抱着她,薄唇贴近她的脸颊,一路向下轻轻的啄着,终于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深深的吻着她。

她提醒他,自己面上的妆容还在。可他却顾不上那么多了,轻芫着她眉目间的几点花瓣,已经如喝了万杯浓酒一般,醉倒了。

他压着她,一同歪倒在床头。

“啊!”她惊呼了一声,却不是被他的动作吓的,而是感到压到了什么东西。

他皱着眉头掀开床被,一床的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

这意味太明显了,她的脸颊已不能再红了,可以与那傍晚的火烧云相媲美。

他笑着将那一床的圆溜溜抖搂下地,抱紧她,双眼沉了沉下,“我们要早生贵子。”

红烛摇曳,映在新漆了红色窗棱上,帐子挂着的两层红纱幔被轻轻的放下,将一室旖旎的柔光,关在红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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