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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礼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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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结束后,安景帝与芫后并肩回到凤仪宫。

思君看准了时机,趁着芫后去沐浴的空挡,支开了旁人,只身来到了父母的卧房,来找安景帝说一说今日挂心了许久的事。

“父皇。”

安景帝从书堆里抬眼,“君儿?怎么还不歇下?”又见她的面色隐约透着几分的凝重,不免担心道:“怎么?发生什么事了?让我们公主殿下这幅表情。”

这会,思君总觉得自己再做什么坏事一般,踌躇了片刻,缓了缓自己的心绪才道:“父皇,你还未给我生辰礼物呢!我瞧着你大概是忘记了吧。”

安景帝先是一怔,立刻哈哈大笑道:“瞧你一副严肃不已的样子,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个啊!”又道:“礼物不是一早就让小全子送过来了吗?怎么,不喜欢吗?或者觉得不好。”

思君摇了摇头,说:“没有,我挺喜欢的。且一国之君送的礼物哪有不好的呢?但是,父皇你却偏偏就是欠我一个礼物。”

安景帝不解,“这话怎么说?”

思君上前几步,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撒娇道:“今早全公公送过来的东西都是皇上赏赐的礼物,我确实收到的。但是父皇,爹爹给女儿的礼物呢?这个你有送吗?”

安景帝一愣,拍了拍她的手背,好笑道:“原来是这个,那还当真没有送呢。原来,你这会当真是过来讨厌礼物的。君儿啊,你何时也变得如此鬼灵精怪了?”

思君知道他没有丝毫的责怪之意,想了想说:“我是爹爹的女儿,若是古灵精怪,那也是随了你的。可不许嫌弃我。”

“哪能呢?”安景帝挑眉问道,“你说说,你到底想要什么礼物。如此专程跑过来找我讨要的,定然是已经想好了。你就直说吧,只要是父皇能够送给你的,一定办到。”

思君听了这话,不但没高兴,反而收起了笑,沉默了片刻,缓缓的放开了挽着他的手,正色道:“女儿不求别的,只希望爹爹能答应我一件事。”

安景帝敏锐的察觉出了她的变化,斟酌了一会儿,才问道:“看来不是小事啊!你先说说到底是何事?”

思君却道:“爹爹先答应我吧。这事绝不会是什么大事。我保证!”

安景帝有些苦恼,“既然不是大事,为何不能先说予我听呢?或是你想隐瞒什么?”

思君闭口不提所求之事,只继续坚持道:“求父皇先答应我吧!”

安景帝揉了揉额头,为难的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百般疼爱的女儿,想了想说:“并非我不想答应你,而是……”

“这么说父皇是答应了!”思君直截了当的截断他的话,立刻弯起嘴角,扬起笑容道:“谢谢父皇!我就知道父皇对我最好了!”

安景帝有那么一瞬间哑口无言,自叹不已的摇了摇头,无奈道:“罢了罢了。想来你也不会提出什么为难父皇的事。我答应你便是了。”想着自己的长女要没有多天就要嫁给牧流云那个臭小子了,心底自然涌现出不舍之情,便舍不得她最后留下任何的遗憾。不过是一件事罢了,答应她就是了。

思君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却又提着另外半颗心,犹豫道:“既然父皇答应我了,那我便说了。你听了千万不要生气。”

“你觉得这事会让我生气?”安景帝反问,看来这事不像他想象中的那般简单,想来也不是一件小事了。

思君踌躇道,“这事嘛……我拿不准父皇到底会不会生气的。”

“行了行了。”安景帝摆摆手道,“你赶紧说吧。再耽搁下去,你母后就要回来了。你必定是不想让她知道这事,才故意避开她的吧。”

“嗯。”思君点了点头说,“我想求父皇放叶妃娘娘出宫。”

这话一出,屋内立刻陷入了她意料之中的沉静,气氛凝重起来。

“你说什么?”安景帝揉了揉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君儿她刚才难道真说了这么荒唐的话吗?一定是自己听错了吧。

“我……”思君心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但话已出口,不能再收回了,干脆硬着头皮道,“父皇,我知道这事过于荒唐,也不是女儿应该过问的。但是,我瞧着叶妃娘娘她确实太可怜了,还请父皇答应我的请求吧。既然你对母后一心一意,那就放叶妃娘娘出宫吧。好吗?”

安景帝这会确信自己的耳朵没问题了,却担心起了思君的脑袋瓜子,皱眉道:“叶妃到底与你说什么话?既然让你用一个生辰礼物的机会,去换得她的自由之身。君儿啊,这事确实是你逾越了。”

思君听了这话,便猜到这事没了希望,立刻低头认错,“女儿知错了。还请父皇原谅我。”

安景帝叹了一口气道:“我不知叶妃是如何迷惑了你的,但她到底是叶家送入宫来的,不管如何也是我的妃子。她居然让你求我这样的事,如此看来,也只是表面轻柔温顺,私底下却是个颇有心计的。你想明白了,就把这事忘了吧。日后也莫要再提了。”

“是,女儿记下了。”思君点了点头,低声应道,嫣然一副犯了错的样子,让人看着也不忍心再责怪什么。

安景帝说:“既然如此,你就先回去吧。”

“嗯。”思君又点了点头,正要告退时,房门却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君儿?”芫后一身闲散的轻装从外走了进来,却见到思君一脸委屈的站着屋内,“发生何事了?”她这话虽然问的是思君,眼神却入利刃一般射向了安景帝。

思君理了理情绪,摇了摇头道:“我没事,让母后担心了。时辰不早了,女儿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说完,就想要错开身迈步走出去。

“等等!”芫后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一边拉住思君不让她离开,一边向安景帝瞪去,恶狠狠的问道:“方才我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何事?你是不是对君儿说了什么重话?别告诉我没有啊!莫不然,她能低着头满脸委屈吗?”

“阿芫……”安景帝觉得自己是真正冤枉的,最为委屈的了, “其实也不是大事。不过就是君儿向我求一件礼物,我没答应罢了。”

芫后拉着思君坐在椅子上,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后,斜眼朝安景帝看去,不悦道:“不就是一件礼物嘛!你为何不答应?居然还让君儿如此委屈!你到底是怎么当她父皇的呀!”

“呃……”安景帝哑口无言,当真是不知从何说起。他心知思君不想让芫后知道这件事,也只能自个把冤枉的苦水往心里咽了。

思君没敢多说什么,只能抱歉般的朝安景帝看了一眼。对不住了,父皇。

芫后爽快的骂完之后,便疑惑的问道:“君儿到底想要什么?你为何没有答应?说来予我听听。兴许我就答应了!”

安景帝并未作答,而是朝思君看了一眼。她所求的这事,要说那也得她亲口说才是。断不能自己帮她说出来。想着皇后若是知道那事,还不得气炸,他就觉得头疼。

思君与安景帝对视了一眼,也是沉默不语。

芫后立刻瞧出了问题,厉声道:“你们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刚才说了什么不能让我听到的吗?哦!所以才要趁我不在的空隙商讨吗?”她说完后见仍然没有人搭理她,便向安景帝怒道:“陛下!你说说吧。可以吗?”

“呵呵……”安景帝绝不想承认自己是个惧内的,但还当真怕她喊自己一声陛下。他故意道:“阿芫啊,其实真的没什么事。不过就是君儿想要一件小玩意,我没答应她。你不必过于较真了。”

“是吗?”芫后自然不信,有理有据的说,“若当真只是一件小玩意的话,君儿大可不必大晚上的过来求你。只要是她开口想要的,流云翻江倒海的也能给她找出来,亲自送到她的手上。哪里犯得着专程找你呀!所以,陛下也不必想着简简单单的将我糊弄过去了。既然君儿开口了,那必定是只有陛下才能做到的事了。说吧,到底是何事?你们还打算瞒着我吗?”

“唉……”安景帝摇了摇头。反正,他是没辙了。

思君脑袋里来来回回反复想了好多遍,犹豫间也知道是没办法糊弄过去了,干脆豁出去,如实道:“娘亲!我就不瞒着你了。方才,我是求父皇放叶妃娘娘出宫。”

芫后当下就呆了呆,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问道:“这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帮她求情?叶妃身份特殊,她的事,你还是少管为妙。况且,她身为宫妃,怎么能说出宫就出宫的,太不合规矩了。”

芫后虽然这么说,但面上却瞧不出丝毫不高兴的表情,这让思君更加不放心了。按理说,应该不高兴才对呀!

思君早已想好了理由,立刻解释道:“娘亲,我自小就不在这皇宫里长大,哪能知道那些繁文缛节的规矩呢?再说,我与叶妃又不相熟,平日更是不与她来玩的,当然不会无故的帮她求情咯。”

“那是为何呀?”芫后越发不明白女儿的脑袋瓜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了。

思君继续道:“那日,她来找我,只是希望我帮她求一求父皇让她出宫罢了,连那个诈死的理由她都想好了。女儿只是一时之间不好拒绝,就答应了。说来,我只是瞧着她有些可怜,所以才想着帮一帮她的。又想着她的存在多少会影响父皇和你的感情,只觉得她不在这宫里了,就是最好的。现在回头再想想,这事确实不是我能瞎管的,也觉得自己过于草率了。女儿已经知错了,方才也向父皇赔罪了。娘亲就原谅我吧。”

芫后静静的看着她,没有话说。

思君见状,又转头瞧了瞧安景帝,觉得这事确实没戏了,也就不打算继续耗着了,便起身告退道:“父皇,娘亲,时辰不早了,你们早些歇息吧。女儿先告退了。”

安景帝点了点头,嘱咐道:“外面黑漆漆的,让宫女一路给你掌好了灯笼。”

思君点了点头,就要推开门出去了,却在最后一刻被芫后阻止了。

“等等!”芫后及时叫住了她道,“关于叶妃的事,也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

思君微微张着嘴,十分诧异的看向她,惊讶道:“娘亲这话的意思是?难不成你还能答应这么荒唐的事吗?”

芫后却说:“这事确实挺荒唐的,但也不是不可行的。”说着说着,悠长的凤目徐徐看向安景帝,一字一句缓缓问道:“陛下,你能跟我说说为何没答应这件事吗?若是你点头了,也不是不能办到的呢。”

安景帝拿着奏折的手抖了一抖,完全不明白这才多久的功夫,为何妻子就换了个态度,又想了想自己的理由没有任何问题,便实话实说:“阿芫啊,这哪里是能随意点头答应的事!先不说放她出宫于理不合,这叶家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这样的事,我岂能轻易就答应的。你说对吗?”

“我可不敢说对不对!”芫后走到他身边,笑盈盈的说:“不过既然陛下说对那就是对的了。陛下这缘由也确实在理,只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舍得那叶妃呢!说来,这后宫空以往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这年岁久了了,陛下瞧着难免不会腻味的。这叶妃年轻貌美,又如此温柔似水,看着都是个善解人意的。陛下怎么能答应把这等美人放出宫去呢?是吧!”

“当然不是!”安景帝立刻极力的否认,“阿芫啊,时至今日你怎么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呢?不说叶妃,天下间没有任何一个女子是能与你相比。我只爱你一个人,无关岁月长短。”

芫后噗嗤一笑道:“这都老夫老妻的了,你还说这么肉麻的话做什么呢?君儿还在呢!”

思君一听,立刻别过脸去,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

安景帝暗自叹了口气,决定道:“罢了罢了,这事就准了君儿吧。阿芫,可满意了?”

芫后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她是陛下的嫔妃,要怎么处置都是陛下的事,怎么问我满意与否呢?我可管不着。”

她是嫔妃,你是皇后,她的事能不归你管吗?安景帝想归想,心底深知妻子的性格,也就没有说出来。

倒是思君万分的诧异,不免问道:“父皇,你怎么一念之间就变了主意呢?你当真想好了吗?”

安景帝深深的看了一眼芫后,对思君说:“想好了。虽然叶妃是个无关紧要的存在,但是她却让你母后忧心了、吃醋了,那便不应该继续留着了。我绝不想日后为了她再与你母后生出任何的间隙。”

芫后立刻一口反驳道:“陛下说话注意一些,我可没有吃醋。”

安景帝也不与她计较,但笑不语的看着她,那神情看得芫后心里直发毛。

思君万万没想到,这事情到最后居然还能彻底给翻过来,这么想着叶妃原本的猜测倒也不假,这事还真的就成了。

安景帝又道:“明日,你便去与她说说吧。她既然已经想好了诈死这样的法子,那便照着她的意思办吧。只是,从此之后,她便再也不能以叶家嫡女的身份生活下去了。她想要瞒过朝廷上下,特别是骗过叶家,便只能这么做了。出宫后,她就改头换面彻彻底底的成为另外一个人吧。”

翌日一早,思君就往叶妃的寝宫去了一趟,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叶妃当下心情复杂,一边感激思君,一边与她商量着这宣布死讯的日子和秘密出宫的事宜 。

叶妃想着思君与牧流云的大婚是这个月二十三日,便想着那日扮成送嫁的喜娘出宫去,如此便能神不知鬼不觉了。

至于宣布死讯……她相信,安景帝一定会把这件事做得滴水不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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