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温情Ⅱ(1 / 1)
“不好!”思君见他有意曲解,又来气了,怒道,“当然不好!”
牧流云笑道:“那要我怎么样?怎么样才算好?怎么样才能得公主殿下的满意?”
“什么怎么样?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当真不懂吗?”牧流云笑意更深了,“你注定要嫁给我的,这些不都是迟早的事吗?再说了,不过亲一下而已,等成亲后还要……更加的……”
他故意停住不说了,而是直接把思君反压倒在地上,俩人一上一下换了个姿势。
“喂!”思君吓了一跳,却反抗无力,只能软绵绵的求道:“你放开我!这样不好,若是被人看见了,就……”
“就怎么样?”牧流云好不容易得逞,哪里肯放开。若是被人看见了,那才好呢!
思君这会不愿意顺着他的话了说下去了,执意道:“总之,你先放开!”
“好啊,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你答应了,我就放开。”
“我答应了!”思君想也不想就应了下来。
牧流云被她的反应逗笑了,“傻丫头,你也不问问是怎么事吗?就这样答应了,也不怕吃亏吗?”
“……”思君觉得没什么事比这会这个姿势更吃亏的了。见他还没有松手,又说:“我都答应你了,赶紧放开我。”
“既然你答应了,那就等我亲完再放吧!”牧流云说完,也不给思君反应的机会,朝着她的脸颊就凑了过去,轻柔的触上她的唇瓣。又在煞那间,化为掠夺者,撬开了她的嘴巴,舌尖如狂风一般席卷进去,含住了她的舌头,缠绵间,近乎忘情。
思君有了前一次的经验,这次虽然也被吓了一跳,但瞬间就平静下来了,唯独控制不住的就是胸口那砰砰的心跳。
她知道牧流云的性子,这事有了一回,肯定得有第二回,哪里能阻止得了,况且这事……私底下做,大概也是可以的。总之,不讨厌。
思君闭上眼睛,一副任他索取的样子,更是激起了牧流云那骨子欲望。两人正是动情之时,牧流云差点没把持住,就要把嘴唇往下凑了。他迫不及待的双手,已经覆上了思君的胸口处……
“姐姐——”不合时宜的声音,硬生生的打断了牧流云的想念,和他正准备想要做的事情。他有些恼火的放开了思君的舌头。
思君回过神,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那么纵容他呢?她刚想要应上一句,阻止牧子烨进来,但……没来得及。
牧子烨推开门,一眼便开到了躺在地上的俩人。
他愣住了,如果没有看错,此时此刻正以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相拥着躺倒在地上的正是他的姐姐以及轻薄她姐姐的人。他眼尖的瞧见,那个要轻薄他姐姐之人的手掌还放在他姐姐的胸口上呢!
他的思绪停顿了几秒,立刻做出了反应,装傻充愣的笑道:“呵呵,我走错门了。”说完,立刻转身把门关上,就这么走了。
嗯,姐姐很重要,但是那个正在轻薄姐姐的人——很可怕!
“……”思君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得及说,就眼睁睁的看着牧子烨这么走了,都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
牧流云却十分满意他的行为,欣慰的评价道:“烨儿到底长大了,还挺懂事的。”说完,便放开了思君,顺道把她一把抱了起来,稳稳的放到椅子上。
思君觉得自己的脸颊如火烧一般的烫,就这么定定看着的他,一句话都不说。
牧流云好笑的看着她,伸手朝她脸上探去,“好些有些烫,是不是生病了?”
“不是!”思君立刻否认。
“哦!”牧流云了然,“那就是害羞了。”
思君决定不要出声说话了,一个字都不要说了。
“好了,我不逗你就是了。”
“……”思君还是没说话。
牧流云没办法,只好换了个话题,说起她此刻最为关心的事,“怎么又不理我了?我和烨儿已经商量好要怎么安排孟凌远了。不过你既然不愿意搭理我……”
“怎么安排?”关心则乱,思君还是耐不住的开口问了出来。
“既然我们灭了南岭,那南北自然只能有一个皇帝,一个国都。从此之后,岭京也只是我们北尧的一座城池罢了。不出意外的话,过几日他便是这岭京城的总督了。”
思君有些惊愕,“这就样吗?”
牧流云反问,“这样还不满意吗?”
思君摇了摇头,“这是封赏啊!我原本以为你们大概不会放过父亲的,也不会放过孟家的。怎么会变成了封赏呢?”
牧流云拉过她的手,轻轻的握住,“他就算有天大的错,也总算把你平平安安的抚养长大了。这个功劳,可以抵了他所有的罪过。再说,你怎么也不愿意改口,始终唤他一声父亲。如若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哪里会原谅我呢?我心底自是不会原谅他,这么做,只是不想让你伤心罢了。”
思君发愣了片刻,为了他这话差点红了眼睛。她主动往他脸上凑了过去,轻轻的一触,亲在他的侧脸上,“谢谢你。”
牧流云瞬间呆了呆,自是没有想到轻易间就会脸红的人也会有这么主动的一面。他伸手摸了摸思君亲到的地方,心里还是有些遗憾的。怎么只亲了侧脸呢?
他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立刻一把搂住思君的腰肢,凑了过去,又想再来一回那意犹未尽的唇舍交缠。
思君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毅然的推开他,拒绝道:“不行了啊!”
牧流云自然不会不放弃,“嗯?怎么不行?这个当然可以。”
“不行不行!”思君非常坚定地道,“你今日有些放肆了啊!”竟是有了警告的意思。
牧流云当然不会放过她,又曲解道:“今日放肆了,那是不是说明日就可以继续?是不是这个意思?嗯?”
思君瞪了他一眼,怒道:“当然不是!你就是故意的!”
牧流云没有一点被揭穿的窘迫,而是与她谈起了条件,“那这样吧!你若是再答应我一件事,我就考虑考虑把这次的记到账上,先赊着,让你日后再还。如此可好?”
“什么?!思君大吃一惊,“这种事怎么还能记账的?”
“嗯。我说能就能!这是最后的底线了。”
思君想了想,“那你先说说是要我答应什么事呢?”
“嗯,这次学聪明了,知道问一下了。”牧流云赞许了一句,却道:“你先答应了,我才说。”
“你……”思君你了半天却怎么也气不起来,只好妥协道,“好吧,答应你就是了。”反正事情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牧流云见她应下,这才把凑到她唇边的头给收了回来,一瞬间神色认真了起来,严肃道:“你只要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可以了。”
“什么?”思君不明白他突然间怎么变得那么严肃,看着有些可怕。
牧流云板着脸,面无表情的说:“我在金沙城中毒晕迷了差不多一个月,等我彻底清醒过来时已经回到了皇宫。凤潜也与我说过事情的经过,但却说不出你是怎么拿到解药的。你现在如实的告诉我,你是怎么拿到那解药的?嗯?”
思君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件从未打算告诉他的事,故作回忆的想了想,装傻道:“哦——你说解药的事情啊!让我好好想一想。呃……那都是差不多一年前的事了,我已经记不得了。”
“君儿!”牧流云微微眯了眯眼睛,盯着她,“实话告诉我!实话!”
思君面不改色,“我当真不记得了。大概那会特别容易就拿到了解药,也不是什么大事,便忘了。”
“你果然很会说谎。那也难怪这段时间以来能轻易瞒住了孟家上下。”
“我没有说谎。”思君反驳道。但底气却略有不足。
牧流云叹了一口气,满是无奈,“你不必瞒着我了。黎章与我说过那解药到底有多难拿到,也与我说了他的猜测。”
“他的猜测?他猜到什么了?”
“他说你那日有受伤,孟长赢特意往军营跑了一趟,把军医给你带了回去。碰巧的是,那军医正好就是研制那□□的人,所以自然有解药。你老实告诉我,你那日是不是弄伤了自己?嗯?”
“我……”他的猜到了事实,思君也就没打算继续隐瞒了。只好承认道:“嗯,我就是轻轻划伤了一下手臂而已,不碍事的。况且,只有我也中毒了,才能成功的拿到解药。我并非有意……”
“哪只手?”牧流云听到了答案,就没打算听她继续解释那么多, “你划伤了哪只手?”
思君微微一怔,还被他握着的手不经意的颤了颤,立刻想要从他手中抽离,却没有成功。
牧流云皱眉,紧紧的按住她的手,不给她丝毫抽回的机会,又立刻撸起了她半截的衣袖,想要一探究竟。
只一眼,他就傻了。
思君原本细致光滑的手臂上,明显有那么几道已经结巴的伤痕。那微乱的划伤,十分惹眼的印刻在她原本光洁的手臂上。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的?”他的声音明显轻颤了起来。
思君苦笑道:“既是受过伤,自然会留下痕迹,并非什么奇怪的事情。”
牧流云追问,“除痕膏呢?你没有涂吗?”
“涂了,但却没有用。想来大概是那□□成分奇特所造成的后遗症吧。”
牧流云见她情绪起伏不大,片刻后才道:“那便是了。我胸口的伤口也是留下了伤痕的。但你与我不一样,姑娘家留下这伤痕,到底不好。等我们回到北尧,我定找了天下名医,也要帮你把它给去掉。”
“你很在意吗?”她突然问道。
“什么?”牧流云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思君又问了一遍,“你很介意我手臂上有这伤痕吗?是不是觉得特别难看呀?”
牧流云微顿,已是明白了她话中的深意,目光炯炯的看着她,轻声说:“这是为了我才不得已留下的伤痕,我自然是在意的,但却不介意。无论你的手臂上有没有这道伤痕,你都只是你。君儿,我喜欢你这事怎么会因为一道伤痕而改变呢?”
思君释然,弯起嘴角,冲他轻轻一笑,“只要你不介意,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