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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不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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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流云猜到她会这样说,老早就知道她不愿意相信这些。但事实便是如此,由不得她愿不愿,信不信!

这会发火了、生气了,总比刚才不说话、不眨眼好似瓷娃娃一般要强上许多。他不为所动的看着她因生气而泛红的脸颊。淡淡的开口,“我当然知道你叫思君。我刚才一时间忘了告诉你,当年紫宸公主出生时,当时的太子正带兵在外征战,太子妃以‘思念夫君’为意给女儿起了小名。”

思君一怔,不可思议的听着他继续说下去,“思君便是紫宸公主的小名,极少人知道这个。你那时伤了脑袋,失了记忆,倒是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的名字。”

牧流云说完,盯着她看,却见她半响都没有反应,怕还是不能接受的。

思君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她仿佛在做最后的反抗,“也许是巧合呢?毕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牧流云却耐不住了,冷哼一声,但神色中却带着难以察觉的一丝恳求,“相貌一样,名字一样,年纪也一样……天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你要如何才肯相信?嗯?”

思君看着他,满脸的愁容,要她相信……

相信待她最好的那个人,收养了她十二年的父亲是让她离开亲生父母的罪魁祸首吗?

相信她其实不是上不得台面的养女,而是北尧尊贵无比的嫡长公主吗?

还是相信她在看透对孟长赢的感情之后喜欢的人,那个人……原来却是她的叔叔吗?是她的叔叔啊!

她知道牧流云没有必要骗自己,她知道他的话也许都是真的,但是……

就算是真的,她也不愿,打从心底不愿意相信!不愿!

牧流云见她这副样子,甚是心疼,却又想不明白她为何还要自欺欺人。

莘嬅在外叩了一会门,见没人应她,便壮胆推开了门,直接走了进来。只是她一瞧这……

君姐姐一脸愁苦的看着牧哥哥,眼眶里好像含着眼泪,眼神好复杂;牧哥哥聚神的盯着君姐姐,那坚定的神色里好像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忍和心疼,神情也特别复杂。

牧流云原本以为是凤潜要来捣乱才没有理会,这下见是莘嬅进来了,转眼瞧着她问:“怎么了?”

莘嬅回神,把手里的信封递过去,“这是凤哥哥让我拿过来的,说是夫人写的信,好重要好重要的。”

牧流云闻言,二话不说就接过信封,立刻拆开,他自然知道所谓的夫人指的是谁。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把信看完后越过信纸盯着思君,那神色有些复杂,不似五味杂陈,更似……更似……莘嬅默默的看了半天,也没能看懂。

他把信递给思君,“看看吧。”

思君依言接过,只往信纸上瞟了一眼,便僵住了。她的手不自觉的松开,信纸悄然飘落在地。

莘嬅不明所以,便随手捡了起来。这一路上大家时不时的教她识字、念书、作诗……亏得她是个聪明的,认了不少字,也看懂了那信上的内容。

信上没有多余的话,只写着一句,仅仅的一句:君儿背上有胎记,似叶状。

此时此刻,牧流云最庆幸的便是有莘嬅在。

“背上的胎记,连你自己都不曾见过吧。不如让莘嬅帮着看一看,如果真的有,你就算不愿相信也不行了。”

他见思君没反应,便当她是默认了,转头对莘嬅说:“你帮忙瞧一眼你君姐姐背后是否有一个叶状的胎记。”

莘嬅虽然不明白为何要看这个,但也欣然点头了。

思君没有说话,只站起来朝床走去,放下那轻薄的幔帐,坐在床沿上。

莘嬅也跟着走了过去,刚想越过幔帐进去,却突然转头一脸严肃的看向屋里唯一的男子,“牧哥哥,你要转身过去的!”

牧流云一脸云淡风轻,“无碍,放了幔帐挡着,看不见的。”

莘嬅看了一眼轻薄如丝的幔帐,复而用手试了一下质感,更坚定的心中的想法,“这个太薄了,明明可以看见!牧哥哥,其实你特别想看吧!”

牧流云坚硬的脸瞬间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立刻转过身,“这下可以了吗?”

“嗯嗯!这下行了。”莘嬅这下才满意的越过幔帐进去,看着思君的脸色心生疑惑,“君姐姐,你的脸怎么红了?是不是发热了?”

思君一惊,双手敷上脸颊,果然又是冰凉与火热的一番对抗。那冰的凉的还是她的手,热的烫的还是她的脸颊。

她强制镇定,“大概是今日穿多了吧。”

“今日挺冷的,穿多点也没错啊!”

“……”思君决定不要再与她继续这个话题,便解开了衣衫,整套男装的外衫如数的褪下,一件一件……直到只剩下单薄的亵衣。

她调整着自己的语气,想让人听上去平稳一些,“你瞧瞧看,有吗?”

正如牧流云说的那般,自己背上的胎记自己是不可能看见的。但是,她沐浴的时候,贴身丫鬟栗叶却见过。所以她是知道的,一直知道自己背上有一块胎记,一块叶状的胎记。不过多大点事,她一直没怎么放在心上,直到刚才……

她怀抱着一丝丝的希望让莘嬅看一看,也许以前是栗叶看错了呢?这个也不是不可能的呀!

莘嬅一眼看过去,满背玉肌,只近于腰间处有一块胎记随着主人年纪的增长和雪肤的拉伸,已经变了形状,只隐约间还能猜到它原本应该是叶状的。她确认好了,立刻点头道:“看到了,在君姐姐的后腰附近。”

思君一听,立刻转身,捂住莘嬅的嘴,还不忘往外瞧了一眼。

莘嬅了然,满脸的歉意。她忘了,牧哥哥还在,自己竟然一不小心就把说得那么详细,连位置都……

思君没与她计较,只低声再次确定道:“你真的看仔细了吗?”

莘嬅相当认真的点点头,保证绝对没有看错。

思君松开了手,毫无力气的跌坐于床上,双眼无神。她明明只着了一件丝帛的亵衣,手臂上已经明显的生了鸡皮疙瘩,却奇迹般的不觉得冷。因为心更冷。

莘嬅见状,立刻打开了被子,披在她身上,“君姐姐,赶紧把衣服穿上,这天气特别容易染上风寒。”

思君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莘嬅急了,又想着不能让牧流云进来,便用棉被把思君围了起来,想着这样总比不穿衣服要强一些。

牧流云依旧沉默的背对着她们,深邃的眼里有了不知名的情绪。

大约过了三炷香的时间,莘嬅悄然走到牧流云身边,满脸无奈,更是不解的说:“牧哥哥,君姐姐说想要一个人静一静,让我们都出去。”话里委屈极了。

牧流云闻言,只扭头看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依言与莘嬅一起出去了。

思君一个人缩在一团棉被里,心里五味杂陈。

从未想过,重活了一世,重活了不过几个月,自己的生活竟然天翻地覆了。

只不过是不想再给孟长赢做妾,只不过是不再执着于对他的感情,只不过答应了高氏说的亲事,只不过进宫给琉璃公主贺寿,只不过……为什么一切都不同了呢?

为什么?!

她苦笑,原本还怨老天爷为何要让自己重生于十六岁。现在是不是该怨老天爷为何要让自己重生呢?

因着上一世惨痛的经历,好不容易不再执着,也看清看淡了,只是……为何偏偏要遇上他?为何自己偏偏喜欢上他了呢?又为何他偏偏是自己的叔叔呢?

为什么?!

老天爷,当真与自己开了一个玩笑。很大很大的玩笑,大到就算死都不愿意相信!

老天爷是可怜自己在侯府寄人篱下十二年吗?所以给自己安排了尊贵至极的父亲和母亲,让人羡煞的身份,还有牧流云这个叔叔?是这样的吗?

但是,这一切都不是她所想要的,她不愿要这样的结果!

思君抱着双膝,一滴滴眼泪从眼角不受控制的涌出,顷刻间就哭花了整张脸。

她把头枕在膝间,颤抖了起来。也不知是因为天冷了,还是哭累了,或是心冷了。

隔壁的房间里,牧流云依旧沉默的坐在,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退避三舍。

当然,也有那胆大不怕的人,比如莘嬅小姑娘。

她见姬棠和惊云还跪着,算算时间已经好久好久了,忍不住问道:“牧哥哥,可以让棠哥哥他们起来了吗?看着已经入冬了,地上湿气很重的,再跪下去他们的腿不废也得残了。”

“起来吧。”牧流云惜字如金,又不说话了。

惊云和姬棠闻言,谢恩后依言站起来,却不敢入座。

凤潜忍不住笑意,他当然知道以惊云和姬棠的体格,就这样跪上一日也不过是小小的惩罚而已,他们绝对受得住,奈何莘嬅看不下去。

这丫头,一路上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现在说起话来,也有模有样的了。还真的不错,不错!凤潜心里极为满意。

莘嬅却又许多疑惑不解的地方,想着便问凤潜,“凤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为何突然间大家都变得这么奇怪?”

凤潜有些犹豫,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想着莘嬅日后定是要跟着他们回北尧的,如果不说,是不是显得不够仗义?

于是他冒死问了牧流云,然后奇迹般的没有被砸水壶,最后牧流云答应了。

这下,凤潜有事情做了。他拉着莘嬅坐下,一点一滴的给她讲诉着事情的经过,包括牧流云和思君的身份。

他刻意的压低声音,但话却是清晰的,只是莘嬅听着听着就懵了,傻了,反应不过来了。

凤潜叹了口气,想着她这是要慢慢消化的,倒也不急于一时。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思君推开门的声音,打破了屋里的沉默。

她没理会大家有些愕然的眼神,自顾自的走到牧流云的前面,一脸平静的开口道:“小叔叔,我们明日可以离开这里继续赶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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