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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分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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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牧流云拉着思君回到原来的小屋子里。他关上门,立刻扶着她的双肩,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受伤了吗?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思君觉得被他扶住的肩膀烫得厉害,立刻拍下他的手, “也没什么,就是几个人突然围过来瞅着我使劲看,看得我心都慌了。”

牧流云毫不介意她的举动,放心一笑,“那就好。”

思君却追问道:“我记得昨晚好像是晕了过去吧。怎么醒来却到了这里,这是什么地方呀?我看着那些人像是山贼。”

“你怎么尽是记得不该记的事,那些该记的却忘得精光。”牧流云拉着她一块坐在床沿,颇为无奈的说道。

思君凝眉,“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吗?”

“没有,跟你说着玩的。”牧流云有意避开了这问题,又道,“你这小脑袋瓜子猜得不错,他们确实是山贼,不过却百姓称颂欢迎的义贼。”

听了这话,思君的眉头反而越皱越深了,她十分担心,“那你富商的身份没被他们发现吧?”

这丫头想哪去了?牧流云好笑道:“我可没告诉他们那么多。再说,我已坦言并非南岭的官吏。他们是劫贪官污吏的财物。迷晕了我们,只是一场误会。眼下我已经与他们当家的说开了,今日暂且在此处休息一日。明日一大早再动身前往下个城池。”

思君想了想,眉头依旧没有展开,问道:“你确定明日一早出发,能在天黑前赶到桐阳城吗?”她想着那骑在马上的颠簸感,有些后怕,但更不愿意夜里宿在林中。

她怎么知道前面是桐阳城?难道是昨日凤潜说起时,她听到了?想到这里,牧流云也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便没多想什么,只肯定的道:“嗯,这里是黑云山,距桐阳城不过百里路,明日定不会让你在林中宿营的。”

思君见他轻易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立刻想推着他往外走,还道:“既然这样,那我要睡了,要不明日没有精神!”她脸色透红透红的,深怕牧流云看穿了她另一个小心思。

怎料牧流云这次却一点也不配合,被她推了几下,却纹丝不动的,听了她这话,眼里更是充满了笑意。他勾起嘴角好笑道:“思君姑娘,现在才巳时,而且你刚醒过来,你确定要再睡吗?你睡得着吗?”

“我……”思君哑然,顿了顿,继续说,“只要闭上眼睛躺着躺着就能睡着了。”

躺着躺着?牧流云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哪来的这歪理?”

“啊!”没想到他会这样,思君立刻双手护着额头,深怕他还来那么一下。

“怎么?很疼?”只是逗她玩,根本没有用力。牧流云捉住她的手,看着刚才被自己弹到的地方有些微微的红,不免心生悔意,便敷上她的额间,轻轻的揉着,边揉边问,“还疼吗?”

思君瞬时间像是被钉在木板上一般,呆呆的,依稀觉得全世界都没有声音了,唯剩下那砰砰砰的心跳声。

他的手掌很大,掌心却很粗糙,如此揉着,其实并不舒服。

思君猛然反应过来,把头扭到一边,避开了他掌心的触碰。

牧流云以为她不疼了,便顺势收回了手,也没多想。

两人一时沉默了下来,屋里顿时透着那怪异的气氛。牧流云一直盯着思君瞧,她受不住那十分灼热的视线,便打破沉默,“去了桐阳城之后,接下来你有何打算?”记得他是不必为家里的生意操心的,那是打算继续游山玩水吗?

“倒没什么别的打算。”牧流云如实回答,“过了桐阳城,一路北上去金沙城。”

金沙城?思君心里黯然,扭头看他,动了动嘴角,终于问道:“你要回北尧了?”

牧流云倒是很意外,不答反问:“你怎么知道过了金沙城就是北尧了?”

“父亲教我的啊。”思君疑惑的看着他。

知道这个,很奇怪吗?

孟凌远教的?牧流云心里多了几分思量,不由的说道:“看来他待你还不错,居然还教你这些。”

思君理所当然的说:“父亲待我一直很好啊!”他教我的可不止这些,只是这有何奇怪的?思君想不透他为何总是这么在意父亲对自己好不好这事。

牧流云隐约感到了她的不满,便没说话了。

“你刚才还没回答我。你是要回北尧了吗?”思君再次问道。

“嗯。”牧流云答应了一声,想了想,纠正她的说法,“不是我要回去。是带着你一起回北尧。”

这话说完,思君错开了他看过来的目光,低下头,久久没有说话。

牧流云皱眉,不明白她为何突然低落起来,“怎么了?”

思君不去看他,继续低着头,低声道:“你这打算,从未问过我,怎么就这样决定了?如果我今日没有问起,你是不是打算直接把带去北尧?牧流云,你心里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可不是你的下属,由着你胡乱差遣!”

牧流云刚才不知她想的是这个,这下听了这话,松了口气,“这还用问吗?你根本就不想回到岭京的侯府。”

思君听他说得如此肯定,抬头对上他笃定的目光,心里不知怎么的就堵着一口气。她闭上双眼,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重新对上他的目光,说:“确实不想。但,你始终是北尧人。如你刚才说的,你要回到北尧。但,我却不能离开南岭。不管怎样,岭京的侯府才是我的家。”

思君最初不知要如何面对孟长赢,所以便顺着被掳走这势头,异常任性地跟着牧流云跑了出来。她承认,喜欢上眼前这个人了。但,他们两个人终究是两个国家的人。她这样不明不白的跟着他一起去北尧算是怎么回事?况且他的心中,一直把自己当成朋友,极要好的朋友。

原本这一世,只想着不要再做孟长赢的妾,其他的根本没有多想。只是事情来得突然,遇上牧流云更是意外。好多事情,来不及细想就做出了决定。也许也该是与他分开的时候了。说道底,如果自己不答应做妾,他们断然不会强迫的。上一世的苦和痛,都怪自己太执着。如今,既然已经应下了高家二少爷的亲事,不如回去老老实实的嫁给那个从未见过的人。如此,一辈子安安生生的倒也不错。闺阁女子不都是如此吗?

牧流云原本真的打算就如此带着她回北尧的,见她问起也不隐瞒,可从未想过激起了她这样的情绪。现在看到她脸上的不满,和眼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也许,真的忽略了她的想法。但问起的话,就像现在,她断然是不愿意离开那个该死的侯府的。

牧流云想着想着竟觉得脑袋里传来一阵阵的疼,还从未有人让他如此苦恼的。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认错般的说道:“是我不好,到底是该问一下你的。”

思君苦笑,“不怪你。好歹你也是个当爷的,平日里霸道惯了。”

牧流云顿时语塞。

思君继续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便应了那句‘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吧。明日一早你们继续去桐阳城,而我……”顿了顿,才道,“我就回……”岭京两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不行!”牧流云见她说明日要回去,心里一急,没听她说完就直接打断了,“我绝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

“那要如何?你打算送我回去吗?”思君有些不确定。

想得挺美的!牧流云哼了一声,道:“我辛辛苦苦带着你,好不容易离开了那地方。现在要我连本带利的折返了一块送回去。这事对生意人来说不划算。”

思君有些绕不过来了,怎么就连本带利了?不过,这不划算,好像是有些亏欠于他。不过自己也没对他承诺什么啊?

牧流云见思君眉头越拧越紧,不介意给她加一个难题,“况且,如若你就这样走了。你要我如何与莘嬅解释?她已经无父无母了,可是把你当成姐姐一般,依恋你。”

“我……”思君有些惭愧,倒真是忘了考虑莘嬅。

“我看这样吧。”牧流云随口道,“我就吃点亏,明日先把莘嬅送回西凉村,再把你送回侯府。”

“不行!”思君立刻否决他的提议。

牧流云的嘴角不留痕迹的翘了翘。他当然知道,这个主意很馊。但如预料般的那样,收到了他想要的效果。

可是,牧流云,北尧的苍王殿下明显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他继续道:“那不如……你与我们一路北上,给个时间让你想想要怎么安顿莘嬅,同时还可一路上游山玩水的。等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再回岭京吧。到时就让我们小裳丫头送你回去。”算算时间,明日应该能与姬棠在桐阳城汇合了。

思君听了他这话,定定的看着他一会儿,好像明白些什么,突然目光一转,嘴角一动,“是啊!怎么就忘了还有小裳和凤潜他们呢?”

“有他们在又如何?”牧流云不解。

思君却松了口气,“你们这么多人难道还照顾不了莘嬅一个人吗?况且我看莘嬅与凤潜已经混熟了,我倒是挺放心给他照看莘嬅的。不如我明日就回侯府吧,反正我这么大一个人了,也用不着你们担心了。”

牧流云一向自诩思维过人,眼下却有些懵了。怎么说了这么多,绕来绕去,又回到这里了?这丫头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当下心思一转,“嗯,确实。比起莘嬅来,你确实不太用我们担心。但是有一事,也许你还不知道。”

“什么事?”思君问道。

牧流云先是叹口气,后十分无奈又带着惋惜说道:“你对凤潜太放心了。我的随身财物一类琐事都是他负责的,倒是不必担心他有异心。只是原本想在岭京这边扩展的生意,却因着姬棠的失误作罢了。眼下我们随身的钱财并不多,已不足支撑我们回到北尧了。在这边又没有我们的钱庄,凤潜他还想着到了桐阳城要往当铺去一趟的。如果你执意回侯府,我也不拦着了。只是留下莘嬅就不妥了。”

思君不明白,没钱了去当铺周转一下可以理解,怎么又扯上莘嬅了?这是什么道理?便问:“怎么不妥了。”

牧流云见她满脸的疑惑,心里一喜,才慢条斯理的解释起来,“凤潜啊,我很信任他。但他有些愚忠了。我们一路上要带上莘嬅,无疑多了些开销。虽然我会护着她,但以凤潜的为人,我估计他会背着我想办法处理掉莘嬅的。”

思君心里一急,“怎么处理?”

“莘嬅这年纪……”牧流云不介意把凤潜往死了黑,顿了顿,异常惋惜的道,“青楼里的老鸨很喜欢。我总不能时时刻刻的盯着他,时时刻刻的护着莘嬅。就怕一个不小心的……要知道因为生意上的关系,小裳丫头对南岭的青楼还是挺熟悉的。”

青楼……听到这词,思君脑子里轰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脸色也顿时苍白了起来,不知想到了什么,额头竟冒出了冷汗。

牧流云看着她瞬间的变化,愣住了。此时看着她这样子,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大的反应。但心里也是一万个后悔,怎么就说了要把莘嬅卖掉这事呢?随便找个理由都好啊!心里恨不得给自己一拳。

他立刻动手去掏思君的绣帕,轻轻的在她额间拭擦,边拍了拍思君的背,边出声安慰道:“我开玩笑的,你不必当真。有我在,凤潜岂会做这样的事。他也不是这样的人。没事啊!没事!”

但此时思君哪里还听得下他这话,心里百转千回的只想起了一件事。上辈子,自己的贴身丫鬟栗叶,就是被高氏卖到了青楼……最后,最后落到了怎么的下场,自己都不知道。如今怎能……

她对上牧流云焦急的眼神,眼底却一片清明,坚定地道:“我不走了。就随你们一路北上吧。等我想办法安顿好莘嬅,再回侯府。”既然已经出来了,为了莘嬅,倒不介意走远一些。

这话一出,纵然是牧流云,也都吃惊了。他想着是刚才的话吓到她了,但到底收了自己想要的效果。顷时,满意的勾起了嘴角。

思君虽坚定的做了这个决定,但心里还未平静下来。牧流云瞧她这样,便点了她的睡穴。他轻手轻脚的把她放在床上躺好,然后盖上了被子,掩好被角,关上门,走了出去。

凤潜靠在不远处的大树旁,见他走了出来,一脸郁闷,“爷,你倒是毫不介意如此诬蔑我啊!”

牧流云走过他身边,一脸平静,非常淡定,“我为何要介意?”

凤潜气垒,追上他的脚步,苦恼道:“这下,姑娘肯定觉得我就是一个人贩子。明日,你让我如何面对姑娘?”

“这是你的事。”

凤潜顿时语塞。

牧流云憋了他一眼,冷哼道:“你倒是在外面听得挺欢的。怎么也该为偷听墙角这事付出点代价吧。”

凤潜却道:“还好我听了,要不然明日白白遭了姑娘的白眼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不过,爷,你忒不厚道了。我刚才去瞧了莘嬅,见她还晕睡着,也没趣,这才往这边来的。我确实不是有意偷听的。真的!”他再三保证。

牧流云却没搭理他,有意、无意实在没多大关系。眼下既然思君同意一起北上,那就好办。就差惊云那边的消息了。

凤潜自然不知他心里的打算,追问道:“爷,你怎么就轻易相信了黎章呢?万一他是朝廷的人,那我们岂不是自己入了这龙潭虎穴。”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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