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太子生辰(1 / 1)
传闻北夏太子温文儒雅,饱读诗书,生平最爱游走四方作画。自从被立为太子后便不愿再干涉朝中政事,说是不喜朝中的争斗,一人闲散游玩,倒也过的快活。皇帝也暂无废太子之意,许是有能保护下任继承皇位之人的意思。
天宇大陆北夏632年,十一月十七日,冬,太子纳兰炎生辰。
“哎呀恭喜,恭喜啊!”
天空又飘起了下小雪,太子府门庭若市,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各种朝中大臣前来贺太子生辰吉日,大大小小的礼物堆满了整个小屋。
“哎呀!本太子说了一会画完了便更衣,你们先出去,出去出去!”纳兰炎穿着单薄的白色底衣赶着那些丫鬟们。
终于耳根子清净了,纳兰炎拿出那日捡到的画来,小心翼翼的平铺在桌子上,拿着毛笔一点一点的临摹,真不晓得是谁画得这样一幅好画,纵观整幅画只看到右下角只写了一个小小的夏字。看娟秀的字迹必定是个女子,那女子是叫夏什么吗?还是抑或其他?
初夏放下笔拍了拍自己的脸,满意的看着眼前这幅称的上够大的画。听言太子喜画,于是一夜没合眼赶出来了这幅画,画得不过是简简单单的松柏,寓意一是希望太子能延年益寿,像松柏一样。二则是希望太子能有松柏那样的品质,挺拔向上,顽强不屈。
纳兰牧之就坐在一旁看着她,脸色有些发黑,低声道:“画完了?”
初夏抬头看他,应声:“嗯,画完了,你……陪我坐了一宿,时间还不晚,要不……你先去睡会?”小心翼翼的看了纳兰牧之一眼。
“过来,一起睡。”纳兰牧之脸色总算有所缓和,朝她伸手。
初夏连忙摆手:“来不及了,我还要去换衣服。”
纳兰牧之赌气的看她一眼:“你不睡我也不睡了,就等着在宴席上睡好了!”说罢转身潇洒的离去了。
初夏愣愣的看着纳兰牧之小孩子般的脾气有些好笑,他也只有在自己面前能这么随意了,别人面前都是冷冰冰的没什么表情,摇摇头开始换衣服。
“二哥。恭喜二哥,又是生辰了。”纳兰牧之对纳兰炎还算亲近,毕竟纳兰炎不是那种心里颇深的人,纳兰牧之也不介意多一个兄弟,两人走得也是比较近。
纳兰炎笑道:“莫提了莫提了,二哥这是又老了一岁啊!哎?这位就是弟妹吧?”纳兰炎歪头看着纳兰牧之身旁的女子惊讶的道。
纳兰牧之揽过初夏:“初将军之女初夏,本王的王妃。”
初夏不谦不卑的给纳兰炎行了个礼就当是见过了。想来她也是这般知书达理的人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原来她也早已习惯了这里的一切。
纳兰炎稍微打量初夏几眼,略施粉黛,沉鱼落雁,不娇柔不做作,清冷有神的眼眸甚是迷人,不卑不亢的态度更是让人叹服。“三皇弟娶得一个好王妃啊。”
纳兰牧之哈哈大笑:“二哥见笑了,夏儿还给你作了幅画,不成敬意,看看?”
“看看,看看!”
纳兰炎接过仆人乘过来的画,慢慢的打开,上了色的青松青翠欲滴,树木千奇百怪,都能一一体现它的高大挺拔,树木都仿佛有了生命,怎么看怎么逼真。更重要的起右下角也提了一个小小的夏字,纳兰炎欣喜若狂:“此画可是弟妹所作?”
初夏点头:“正是,可有不妥之处?”
“不不,没有不妥之处,弟妹画的甚好,不知是否请过高人指点?还有这幅画是不是也是弟妹所作?”纳兰炎掏出那幅简单的海上明月图给初夏看。
初夏看了看点头道:“此画是兴起之作,这才想来应是流苏那丫头又大意了,才飘了出去,另,没有请过何人指导。”
纳兰炎了解的点点头:“如此如此,那弟妹画工可当真是了不得。”
纳兰牧之这才开口:“二哥太客气了,夏儿的娘亲是当年赫赫有名的画师慕容尔岚,想必是遗传。”
纳兰炎恍然大悟:“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原来是慕容前辈的女儿!快别站着了,你们的礼物我非常喜欢,进去说吧!”
初雨也是跟随着初怀青来了,她今日穿得是一件胭脂红的罗衫裙,肩上披了白色的狐裘短衣。脸上堆着甜美的笑容,妆画得也是精致妖冶,十足的后人勾人心魄,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多瞧几眼。
初夏吃了块糕点没有再去多注意她,明明已经提醒过她了,听与不听便是她自己的事了,她的命运掌握在她自己的手里!
纳兰牧之拍了拍她的头,温柔的道:“困了吧,睡会吧。”
初夏抬头为难的看他:“这不太好吧。”
“无碍,想睡便睡吧。”
初夏也倒不扭捏,随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窝在纳兰牧之怀里,贪婪的嗅了嗅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这才沉沉稳稳的睡去。不再理会世间的一切,有一这样个怀抱就够了。
初雨得意的接受着众人艳羡的目光,跟着初怀青一起前去给太子道喜:“恭喜太子!老臣携带家女来贺喜了。”
初雨立马盈盈一拜:“民女初雨见过太子。”
纳兰炎看到这个和三王妃有几分相似的女子便作了比较,实在是差太远!一个清冷脱俗,一个俗不可耐!怎么会是姐妹呢!却还是客气的笑笑:“平身吧,初将军里面请坐。”
初雨恋恋不舍的看了纳兰炎一眼,其实太子殿下生的也很好看不是么。她又何尝不知太子妃之位是坐不了太久的,可是她喜欢太子啊,从小就喜欢。迷恋的看着纳兰炎,他还是这么淡然高贵,让人不敢靠近。
“太子殿下还未娶妃,我们还有机会呢!”
“是啊是啊,我最喜欢太子殿下了。”
初雨斜眼看着旁边那些小官人家的女子,不悦的道:“就算太子殿下没娶妃那也不是你们能惦记的!”
“可不能这么说呀……人人都有机会的,做个侧妃也不一定呢。”
初雨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凌厉的开口:“你们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