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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第二十六章 抉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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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

四人回京,许少初选择了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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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陈霏听到许少初现在这个身份的时候,气愤不已,“这府上不有我呢吗?还要保镖干嘛,看不起我的身手啊!”

“你冲我叫什么。”云响白了一眼,他也不想有这么一个不解风情的保镖啊,还不是因为你这大脑袋不是那个飞焰的对手吗?云响也有认真考虑过要不要教会大脑袋,但是转念一想就放弃了这个念头,一是他不想太多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他已经后悔告诉许少初了;二是大脑袋是太子爷的心腹,能时时刻刻保护自己吗?撇开这两条,也不见得那个硕大的脑袋真能理解那么复杂的东西……

“你老实说,这是不是一个幌子?你知道浮山居士要回去了,就想骗人家徒弟留下来,是不是?”陈霏指着云响的鼻子,十分鄙夷得说道。对于只看到事情表面的他来说,浮山居士并没有做什么太大的坏事。

“哪有,是他自己主动提出来的。”说着,云响瞥了眼本来在一边安静听他们说话而突然起身离开的许少初,拍开了陈霏的手,道,“跟你对牛弹琴,不跟你说了。”

陈霏看着追着许少初出去的人影,骂了一声,这还不叫幌子?!

许少初那是练武之人,脚程肯定不是云响这种好吃懒做的人可以比的,所以追到前者的时候,云响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而对方根本没有注意。

“我说你是保镖吧,随随便便离开主人身边,这样好吗?”

“你不是在这儿吗?”

云响真想打自己一个耳光,太贱了。

到城门口的时候,正巧赶上了牵马徒步行走的师徒俩。

“师父。”许少初还是尊敬得唤了一声。

浮山居士目不斜视,继续向城外走去,事到如今,这两人是来看自己笑话的吗?他不甘心。

反倒是沈琛礼貌的打了个招呼,笑容里带着三分愧疚七分苦涩,愧疚的是利用许少初的计划他也参与在内,苦涩的是所有的希望都是黄粱一梦。

注视着他们离开京城,许少初就转身往回走了。

云响看的莫名其妙,这就算道别了?

“你不恨他们吗?”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利用了我,我不欠他了。”

“欠不欠的,哪那么容易算得那么清楚?你不是还想不起来他在禁地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导致你失忆吗?”

“我问心无愧就行了。”

“你真豁达。”

“难道你恨我师父和师兄?”

“是的,因为他们利用你——我这么回答,你信吗?”

许少初摇摇头。

“为什么?”云响好奇。

“这个世上没有圣人,只有大活人。”所以他不怨不哀,因果循环皆有定数,今日之怜惜明日之憎恶,都是大活人。

许少初的回答又一次让云响意外,“沐昙难道不算吗?”

“他选择自杀,就是自私。”

“你真是......”看着许少初认真平静的表情,云响无力去反驳了,“好吧,圣人与大活人唯一的区别,也许就是你是否能看到他们的另一面吧。”

“另一面?”许少初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问,“你呢?”

“你猜。”

“你是大活人,肯定有。”

“呵呵,我杀过人。”云响朝许少初一笑,兀自往前走去了。

许少初拧眉,自己除暴安良的时候也杀过人啊,为什么要露出那么寂寞的表情。

正当他想继续问的时候,发现前面的人已经和另一个熟人聊上了。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齐然冲着云响调皮得眨了眨眼睛,很自然得挽上了对方的胳膊。

“喂喂喂,大庭广众之下,人言可畏好不好?”云响抽回了自己的胳膊。

“你跟在许少初屁股后面的时候,也没见你害臊啊!既然我知道那时候的人是你,那我就没必要为周家伤心了,反而应该偷笑,天底下居然有这么巧的事。果然,老天爷还是很喜欢我的。”

齐然毫不顾忌得又再次挽了上去,喜笑颜开,却突然严肃的收声,躲到了云响的身后。不远处,有两个侍卫乔装的人往这里看了几眼,又朝其他地方跑去。

“你这样偷跑出来好吗?”云响当然知道,自喜爷把齐然带走之后肯定是妥善藏起来了,因为月来涧贴出了东家易主的布告。

“那我想你嘛,三哥又不同意让你过来。”齐然撒娇道,眼底的狡黠那是一丁点儿都没变。他猛然间回头,才发现许少初也在,立刻沉下了脸,“为什么他还在啊,那老头儿回去了,他还留在京城干什么?事情都结束了,你不需要再用‘喜欢’这种撇脚的谎言了吧。”

还没等云响开口,就听许少初冷静的解释道,“我不喜欢他,你不用担心。”

“但是他喜欢你。”

喂喂喂,刚才是谁说‘我喜欢许少初’是撇脚的谎言啊?被晾在一边的云响心说。

“那你想怎么样?”许少初问。

“你走。”

“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要留下来保护他。”

“你刚才还说不喜欢他的?”

“这是两码事。”

“你耍赖!”

云响就知道是这个结果,许少初谈事情一件归一件冷静清晰得很,他才不会管你是怎么联想的。

“行啦,你想把那些刚被你甩开的尾巴又吸引过来吗?”云响一句话就让齐然乖乖闭嘴了。

面对这三人的对话,路人只以为世风日下居然会有人当街争男人,只有云响清楚自己的苦,其中一个根本就不把自己当回事啊。

三人一路吵吵闹闹得回到府邸,就见来了客人,原来是送皇长孙满月宴的请贴来了。

“我这是得有多大的面子啊,劳烦太子爷亲自送过来。我要是拒绝,你会不会很没面子?”云响说。

“晴柔会比较失望吧。”

云响撇了撇嘴,他是想嘲弄一下太子爷,没想到这人现在谈起晴柔和他的关系居然如此游刃有余。

“顺便,我替三弟来把人带回去。”太子笑着看向了正欲悄无声息逃走的齐然。

“你最近和喜爷走得太近了吧。”云响挑眉。

“估计现在比起你来,我在他眼里已经不是最不顺眼的那一个了。”

云响再次吃瘪,这兄弟俩是合伙整自己吗?

但是他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也不知太子是否听懂了他的弦外音,只是在擦肩而过之际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声‘谢谢’,便带着齐然走了。

云响觉得自己有点杞人忧天了,知子莫若父,反之,知父莫若子啊。

齐然被带走后,与太子坐在同一个车厢内,他偷偷打量了一下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明明五官和三哥是如此的相似,这给人的感觉却是天差地别啊。如果可以的话,他觉得他会选这个人做三哥。

“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

齐然的小动作尽收太子眼底,太子也不生气。

“你跟三弟关系很好吗?”太子明知故问道。

齐然当然不能坦白自己的身世,就算眼前的这个人也是自己的哥哥,但慎重起见,还是不能说。

“太子爷跟喜爷不是水火不容吗?怎么会替喜爷来找我?难道你见喜爷对我照顾有加,就想用我来威胁喜爷?”齐然反问道。

“那你怎么还不跳车逃跑呢?”太子笑了笑,这孩子是有点小聪明呢。

“我打赌你不敢动我。”

“何以见得?”

“因为我不仅是喜爷的座上客,还是云响的朋友,他们是看着你带我走的,要是我出了事,你会比我失去的更多。”

“呵呵,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的呢。”太子伸手,揉了揉齐然的脑袋。

这温柔的动作,居然让齐然脸红了。

突然马车停了。

太子抬眼一瞧,立即蹙眉,“父皇怎么会在这里?”

齐然这时也发现,他们居然到了宫里,喜爷是把他安排在宫外的。

“你还真是有阴谋!”齐然质问。

“嘘——”太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道,“三弟这段时间经常不在宫里,父皇以为三弟在外面金屋藏娇,所以今晚要去宫外探个究竟。我得到了消息,通知了三弟,所以才会把你接回我这里避一避。”

“真的?”齐然半信半疑得看着这个人,“那为什么还会碰到?”

“我能收到消息,父皇当然也能。你在这里待着,别出声。”

说着,太子下了马车,迎上了前面的人。还没等他开口,对方径直走过了他的身边,朝着马车走去。

下一刻,齐然就与一国之君对上了视线。

“朕始终相信你会明白朕的苦心,现在看来,之前对你的教诲都付诸东流了。你以为朕不知道你们两个当年一起放走了这个孽种吗?全部带走!”

天蒙蒙亮,大府邸门就被一个心急火燎的男人踹开了。来人大喊大叫,把所有人都吵醒了。云响拿着枕头冲出来,砸向了来人。

“干什么?叫魂啊!天还没亮呢!管家呢,都不会拦着啊!”

“小然呢?”来人正是喜爷,谁敢拦。

“我管你大还是小,没看见我们家大门关着吗?关着的意思,就是这家的主人还在睡觉,请勿打扰。请勿打扰懂不懂?需不需要我给你写下来啊!”云响的起床气不是一般的大。

陈霏还在梳理语言,许少初已经冷静得回答道,“太子昨天带走了。”

“怎么可能?我去过东宫了,那笑脸佛不在。我昨晚等了一夜,父皇都没有出现,我以为小然在你们这儿......”越往深处想,喜爷的脸色越是惨白,他立刻转身跑了。

云响本欲拦住他的,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任由慌不择路的喜爷冲了出去。

陈霏觉得莫名其妙,喜爷又不是他主子,跟他也没多少关系。他正愁着皇长孙的满月宴要送什么礼呢,既然醒了他也就出去逛逛看看。

云响打算回去继续睡觉。

“如果你出声,我可以拦下他的。”擦肩而过之际,许少初说。

“为什么?”

“以他的性格,一定会引起皇帝猜疑。”

“你怎么肯定皇上不是已经知道了呢?”

“那更应该拦住他。”

“你跟他们俩很熟吗?”看到许少初少有的热心表情,云响倒是意外。

“只是那天听到你说,觉得他比较可怜。”许少初指的是那天在神域营救齐然时,云响提起的那个‘冷水泼头减轻头痛’的故事。但是就算他嘴上说着可怜,表情还是波澜不惊,都不知道这怜悯是真是假。

云响啧了一声。

“我去宫里看看情况,总可以了吧。”

“你为什么一脸不情愿?你不愿意可以不去。”

“你有完没完?”

“你这人真奇怪。”

到底是谁更奇怪啊!

云响不常进宫,跟守宫门的人自然不熟,又没什么令牌可以通行,最后是逮住了恰巧也要进宫的九门提督。但是这九门提督跟云响是有旧恨的——提督府的六夫人跟云响有瓜葛,再加上新恨——曾经云响被赵家班劫持出京的时候陈霏是提刀冲进提督府请人帮忙的,人家当然目不斜视得走了。

“强行通过,也不是不可以。”许少初一边打量着人数,一边喃喃道。

“别,我不想再进天牢。”云响赶紧劝阻道。

“那也是你造成的。”

“都说了是逢场作戏,逢场作戏啊,我怎么知道那姑娘会变成九门提督的六夫人啊,我要早知道今天会需要求他帮忙,打死我也不会去逢场作戏啊,还只饱了眼福却什么好处都没捞到啊。再说了,这老头都一把年纪了,娶个跟自己女儿差不多年纪的姑娘,也不怕身体吃不消半夜死在风流床上么?”

“无耻。”

最终,他们还是请了一个路过的小宫女去东宫给太子妃报信,才得以进来。

两人到了东宫后,刚和太子妃寒暄了几句,就见太子回来了。太子居然无视正在逗晴柔怀里孩子的云响,只是看了他们一眼,说,“你们来了啊。”

太子一夜未归,此时以一脸疲惫的表情出现在三人面前,不禁令人担忧。

“他和璇美人太像了。”

璇美人,便是那个因战败而被虏进宫的女子,也就是齐然的父亲。这一点,在场只有太子和云响知道。

云响有一瞬间的愤怒,旋即他还是冷静了下来。

就算许少初和太子妃不清楚内中详情,但是从太子内疚的眼神里也已看出发生了不好的事。

“你有见到喜爷吗?”云响问。

“他被禁足了。”

云响依然是那个碌碌无为好吃懒做的样子,整天混迹在各个场所,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许少初坐在一边,桌上的酒一动不动,这冷漠的表情让不少因为这张俊颜而贴过来的女子碰了一鼻子灰,对着左拥右抱反差极大的另一个公子哥抱怨不已。

“他是本公子的保镖,不用招呼他,都来公子我这边,公子我才是有钱的主。”

“你不打算做什么吗?”许少初看着麻木不仁的人,问。

“难道你打算做什么吗?”

“至少我不会像你这样沉溺于声色犬马之中。”

“你跟他们很熟吗?”

“他们是朋友。”

“哟,来来来,姑娘们,你们看这个人是会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的家伙吗?”

云响招呼着一群姑娘全拥了过来,顿时各种香粉扑面而来,许少初不禁蹙眉。过瘾后,云响又拿出了大把银票,把这群姑娘全推了出去,只留下他们二人在这风月阁的房里。

“周长风没跟你说过吗?”云响问。

“说什么?”

云响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你真要我救他们?”

“难道他们不是你的朋友吗?”

云响苦笑,“你的冷酷无情是装的吧?”

“我只是冷静得看待这件事而已。因为你若不救,你会后悔。”

“我怎么觉得这话这么耳熟啊,我是不是也对你说过会后悔之类的话啊。”云响挠了挠脑袋,看了眼许少初,“我要是因此死了怎么办?”

“你不会死。因为有我在。”

“你这自信是哪里来的?你知道我们要对付的人是谁吗?”

“我相信你可以全身而退。不,你必须全身而退,因为你出事的话,我也会遇到危险。因为你喜欢我,就一定不会让我遭遇到。所以我相信你能办到。”

你这是仗势欺人仗势欺人啊!!

“你不觉得你这么说话很可爱吗……”云响支颌看着许少初,呵呵笑着。

“不觉得,因为我不喜欢你。”

云响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他看了眼爬上柳梢的弦月。

“走吧,现在过去应该来得及。”

“去哪儿?”

“阻止喜爷干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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