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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十章 情浅缘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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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季彦彬大三,秦梦绵高三,两个人的学校隔了三条街。

那段时间恰逢秦梦绵的高中宿舍拆除新建,走读的秦梦绵每天晚上上完晚自习就只好步行走回家。

回家的路上秦梦绵要必经一条只有两盏老旧路灯幽暗无比的巷子,那条巷子阴暗狭长,对于怕黑的她来说,恐怖更甚,而且同班同学大多都是父母接送,也无人和她同行。

就这样,季彦彬义不容辞地就承担起了接送她的任务,严寒酷暑,风雨无阻。

每天晚上晚自习结束前的五分钟,秦梦绵就已经开始收拾书包,归心似箭。

尽管如此,他也永远都比她早,只要秦梦绵一出校门,远远地就能看到他扶着自行车的高挑身影,在人群中鹤立鸡群。

那一日寒冬,北风凌冽,重感冒低烧的秦梦绵一阵头昏脑涨,恹恹地走出校门。

季彦彬见状,当即就二话不说把自己的围巾摘了下来,脱下羽绒服,把她裹得像个“粽子”一样之后,就马上骑着自行车,冒着寒风深夜送她去医院吊点滴。

那一晚冰冷的点滴室,他暖和的掌心,温柔的拥抱,构成心底难以泯灭的温暖之所在。

他仍是紧张她的,看着她只着一件单薄的卫衣,他习以为常地摘下了自己的围巾,紧紧地在她的脖子缠上了好几圈。

季彦彬又习惯性地握住了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朝她的手掌呼着热气,而后再度轻柔地用自己的双手牢牢捂住。

无论何时,他的手心都那么热乎,暖到瞬间就可以温暖她的指尖。

路灯下,柔和的灯光拉长两人的身影,平添几分暧昧。

此时别墅的屋顶上,只见那一袭白衣的颀长身影正负手而立,从上至下远远俯瞰着那一双人影,无独有偶地撞见那一对男女依恋之举,顿时之间微有所怅。

此时细雨已停,月光皎洁,星辰满天,正可谓“寒风吹晚月影痴,星光点点作相思”。

他不会忘记,那恍若似曾相识的缱绻暧昧。

*******

那一年正元节,是宁谷镇异常热闹的日子,大街上张灯结彩,摆摊卖艺不绝如缕。

当然,那晚最毋庸风雅的活动,莫过于赏灯猜灯谜了。

柴锦屏自幼喜欢舞文弄墨,琴棋书画皆有涉猎,对于此等雅事自然颇有兴趣。

于是在得到父亲准许之后,当晚柴小姐乔装打扮,带着三两随从,以一身儒雅书生的装扮来到了大街之上。

柴锦屏心思聪慧,在旁人还抓耳挠腮之际就已猜出了不少谜题,一路“过关斩将”,直到最后停在了某个龙状灯笼的前面,久久驻足不前。

迷曰:“天运人功理不穷,有功无运也难逢。因何镇日纷纷乱,只为阴阳数不通。”

包括柴锦屏在内,龙状灯笼前已围观了不少路人,大家纷纷驻足揣度,却又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突如其来的那个清亮男声,一语道破玄机——“此为算盘哉。”

柴锦屏微一思量,豁然开朗,对于眼前这个风度翩翩、一语道破的公子也多了几分敬意。

就这样,短短几个时辰,柴锦屏和那位才智过人的书生公子一起赏灯猜谜,不亦乐乎,忘乎所以,完全视身后的丫鬟小翠和护卫的他为无形。

恰逢当时突然官轿横行,柴锦屏光顾与其说话,很快便与之随从失散。

他和小翠在街上找了多时,好不容易于桥上相会,那公子却已离开,唯独柴小姐一人依桥而立,月光下,小姐满脸娇羞如布满红霞,情窦初开之状。

当晚柴锦屏和那位公子依依道别,她就夜不能寐,茶饭不思,犹如相思之症,柴老爷究其原因,柴锦屏也索性如实禀明了父亲,道出了自己日思夜想,被其才华所倾的思慕之人。

柴老爷对于女儿心思知之甚详,也是惜才,于是当下就派了人四下打听那位公子的行踪。

无独有偶,偏偏得柴老爷一好友引荐,找得那位公子来柴家府邸做客,那位公子自称一介落魄书生,刘氏文龙是也。

几番交谈之后,柴老爷也为他才学所钦佩,从此视为座上宾。

这以后,府邸后院变成柴锦屏和刘公子两人的相会之地。

柴锦屏和刘文龙惺惺相惜,形影不离,一起吟诗作对,畅谈诗词歌赋。

刘公子逗留数月,和柴小姐浓情更甚,好不快活。

直到刘文龙某天突然接到书信,才惊觉科举考期将近,不日必要动身。

刘公子离去的前一晚,柴锦屏彻夜难眠,披衣来到后院。

两人心意相通,恰好刘公子也同样辗转反侧,无以成眠,正在那里孤独踱步。

离别在即,两人此番照面,却无疑又徒增几分伤感。

夜幕降临,刘文龙以秦观的“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话别。

刘氏承诺柴锦屏,科举之后,无论高中与否,必来相见。

柴锦屏感伤而泣,以帕拭泪,并以此贴身的珍爱白色手绢作为信物相送。

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生离死别,死别,却亦是断了非分徒劳的某些念想;而生离,就连触动都是一种漫漫的煎熬。

月下两人,久久相拥。

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躲在远处微有叹息,叹息声化入那相携的月影中,落入无尽黑暗……

*******

此时别墅院堂站着的两人,秦梦绵终究还是拗不过季彦彬,被他拉进了车里取暖。

暖气充盈的车厢内,两人的氛围却一度陷入冷滞。

不知何时,秦梦绵早已松开了不知何时被他握住的手。

那些细枝末节的温情,一度让她开始回味过往的温柔岁月,但到底,终已成过去。

在物是人非以后,这零星半点的火花,微弱如烟火,转瞬即逝。

“谢谢你的围巾,我真的该回去了。”说话之际,她迅速摘下了脖子上的围巾,不动声色地递还给他,起身就想下车。

“还在怨我么,梦梦,现在的我,已经不是有妇之夫了。”季彦彬当下就从身旁俯身过去,伸手按住了她抓门把的手,低声道。

“那又怎样,季彦彬,我们已经结束了。”秦梦绵冷着脸转过身去,微微挣扎着,想要努力挣脱他悄然逼近的气息。

“梦梦,只要你不想,就不会结束。”季彦彬把她搂得更紧,动情地凝望着她。

不会结束?说得倒好听,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呢?

“何必呢,如今季大总裁的身边,还缺莺莺燕燕么?”秦梦绵不为所动,冷声酸他。

“梦梦,你明知道,那些于我,不过都是逢场作戏。”季彦彬答得干脆,似无所谓。

“是啊,季彦彬,我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你连婚姻都可以拿来逢场作戏。”说话间,秦梦绵没再看他,悄然移开了目光,眼神黯淡无光。

听她提到“婚姻”两字,季彦彬的脸色陡然一暗,眉头顿时微微皱起。

“没错,小绵,你说得对,这一切都是一场戏,不过现在,我已经演完谢幕了。”片刻之后,季彦彬的神色才微有缓和,嘴角也稍稍浮现出几丝自嘲的笑意。

须臾,季彦彬已经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精美的四方礼盒,慢慢地打开来,递到了她的面前:“这是今晚慈善晚宴上是大拍卖品之一,这也是我的诚意,梦梦,现在它是你的了。”

恍然间,只见一条价值不菲、晶莹璀璨的项链已经华美地呈现在秦梦绵的面前,镶满整串的碎钻,尤其是中间那颗心形主钻,闪耀得几乎都能照亮她的脸。

“叮铃铃……”下一秒,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戛然打断秦梦绵震撼之余的局促和不安。

“简芙雅”——季彦彬偌大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不断地闪烁跳动。

眼前的钻石耀眼得刺目,秦梦绵默默移开了自己的目光,并轻轻地合上了锦盒的盖子。

人都说钻石象征永恒,这种明码标价的“永恒”,却抵不过一心一意来得珍贵。

“季彦彬,原来直到现在,你都不知道,我真正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这条项链,我想那位简小姐,一定会喜欢。再见。”说着,秦梦绵已经挣开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了车门,飞快地跳下了车。

“砰。”手机铃声终于停了下来,而那一记沉闷的关车门声,如同她欲言又止的道别。

“叮叮……”手机铃声断了没几秒钟,就换成了短信。

——“季彦彬,要是半个小时之后你再不出现,后果自负。”

季彦彬的视线只在短信内容上停留了三秒钟,然后就轻蔑地随手把手机扔进了车上的杯漕,转而望着不远处,昏黄的路灯下,夜幕中那渐行渐远的身影。

秦梦绵神情恍惚地走出了好远,直到确定身后的那辆跑车启动引擎响起,彻底飞驰而去之后,她才慢慢地停了下来。

愣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糟糕,狄文广好像还在采访车的后备车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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