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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三十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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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脱里他们说婪杀气腾腾地去找骐了,我扭头就往琴房跑去,刚进门,便见他们两个对峙着,中间躺着一架支离破碎的小提琴。

一分钟前,琴房。

“你他妈还是人吗!为什么不站出来!”

江英骐冷漠地看着她:“怎么,你应该比我更想知道。”

吴婪顿时被引爆,抬手便要甩他一巴掌,可手却硬邦邦地僵在半空,收回右掌时顺手抓起一旁的小提琴,借力便砸在了他面前。

一小时前,旧篮球场。

我环顾四周,一个人也没有,难道已经结束了,可是看不出恶战后的半丝痕迹。

昨天在校门口被人硬塞了张纸条,上有婪的大名,时间地点都写得清清楚楚,看来是一张挑战书。不过好像是婪干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于是我很淡定,不管怎样我向来只帮自己人,同时也很担心,婪下手是不知轻重的。

旧篮球场没人,如果不是我来迟了,那就是来早了,果然,身后响起人声。

“一个人来的吗,哼,很嚣张嘛……”

我转过身,有人咦了一声:“老板,不是婪阁主,是她家人。”

“抓起来!既然她敢动我侄儿,那就动她家人!”

好像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心里依旧很绝望,绝望得想毁灭一切,但是脸上却给不出任何表情。

“别过来,因为我一定会杀了碰到我的人。”我面无表情道。

“碰了又怎么样,有本事你就来杀啊……”

他们总是不听,粗鲁又愚蠢,我被无礼地推攘着,冷笑。我有婪,当然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试试吗?

天空高远明朗,活着多好。

“放开她!”右边小径上闪出个身影,挟持着我的人转瞬倒地,身手不错,是武子瑟。

前方大道上也跑来几个人,是婪和她的四人-帮,婪一脸怒容,眼神却久久注视着右侧杂草丛生的小路,好像那儿有什么更令她愤怒的事物。

武子瑟疑惑地问婪:“你们来这儿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你来这儿干什么?”

原来武子瑟和江英骐在路上走着,看到江某人一个人上了公交车,觉得奇怪所以跟了过来,但是江英骐不知道去哪儿了。

婪咬牙切齿:“果然!”

“果然什么?”

“没什么!”婪跑向我,“怎么样,有没有伤着了?”

四周哀嚎未尽,我麻木地冷笑了一声。本来好心想让婪对普通人手下留情的,可惜啊,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白粤,枪。”我伸手。

白粤迟疑地看向婪,得到婪示意后便递上消音枪。

其实经常和他们出去大街小巷地混,该做的事情都做过,不该做的事情也做过,太阴暗的东西说出来也不好。此刻举起枪,右手对这种感觉是有记忆的,完全没有新手的颤巍。

“别开枪。”武子瑟按住了枪口,他重新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位陌生的熟人,发现她眼中一片冰冷的死色。

婪神色漠然:“武子瑟,那是她的事。”

是啊,自己又不是她的谁。武子瑟缓缓放下手,我也践行了之前的警告。

林中鸟儿扑棱着翅膀惊飞,天空高远明朗,天气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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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我取出裁缝用的大剪刀剪下了死者的左手,以示警戒。

处理后事并不困难,嘉措那森看似慵懒闲散,实则是大西北恐怖分子首领;乌兰巴托·脱里·都冷仓是内蒙古众多恶势力团伙的头目;不同于上面两位,凯在南疆巫毒界的地位虽未巩固,但凭他的手段也指日可待了;白粤父亲掌管香港黑社会,而白粤拿下了东南洋地区,势力也正在扩散。

这四人-帮的势力几乎包围了全国,风里州对他们来说是清凉无碍的梦土,无论自己是什么身份,到了这儿每个人都一样,这段日子也许是最美丽的时光了。

整个事件中有件事我是不知道的,并永远不会知道。

在往旧篮球场赶来的路上,吴婪看见了小路上一个转身离去的身影——江英骐,眼看着至亲的人陷入绝望,他竟然连个表情都没有,这家伙一定是额下系统受损了。

要是有他的劝阻,失去理智的她一定不会开枪,他的话她向来都认同,并且是毫无原则的。她的手不该脏!

江英骐的离开有个很好笑的理由,也是令吴婪最愤怒的理由,他说:“怎么,你应该比我更想知道。”

知道什么,武子瑟吗?

对于武子瑟的出现吴婪虽然惊讶,但也不会因为这样就不出手救她了,他离开,只是为了证明武子瑟有多在乎她,答案是很在乎。吴婪当然知道,但是不重要,喜欢一个人是自己的事情,不管他在乎的是谁,你只要保持自尊,继续骄傲地喜欢下去就好了。

所以,她,吴婪,根本不会为了证明这种东西而抛下自己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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搏击社安静异常,只有几阵过招的劲风声。

姜城忍不住上前拦住了升级为无敌版的吴婪,拦的时候他还是捏了把汗,幸好自己阻战经验丰富。

“阁主,下手有点重了。”姜城出声拉回她的思绪,凯难以承受地就势坐下,趁机喘了几口气。

“啊?”吴婪回神,急忙抓着凯看了看,“猪头啊,你怎么不早说,找死吗!”

凯媚眼弯弯:“没关系。”

第一次见到她关切的眼神,就算被打到爆装备都没关系,天知道他现在有多享受。在没遇到她之前,他不知道自己原来有那么强的受虐倾向。

吴婪满脑子都是血腥杀戮的画面,和同胞姐妹一样,她也频频被噩梦缠身。梦中有一个冰冷高大的男人,他穿着比黑夜还黑的长袍,正是先生,自己就听着他的命令杀了一个又一个人,收割了一个又一个灵魂。

但是先生对她很温柔,他有一双修长漂亮的手,抚过她的头,揩过她的泪,这种感觉,就好像爸爸。

不过也没什么,梦里的种种体验反而使她更加无所畏惧,她把这当做了锻炼心神的特殊方式,但是心魔防不胜防,偶尔真的受不了了就跑到教堂好好忏悔一番。

冥想是自由,超脱自然界的愚昧无知、激情、善良三种状态。不过,冥想至邪门歪道,很容易就会变得没心没肺,就像吴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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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婪和江英骐的冷战第四天。

雪花飘落在肩头,六瓣棱角,那是Hexagram团徽的形状。去年“大雪”,他不在我身边,而现在,他沉默得仿佛不存在一般。

梦中,好多人告诉我他不存在,他们说,这样樱花般的少年是不存在的,别再幻想了,现实一点。

是吗?我很认真,你们确定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你们两个闹够了就快点和好,十二月的歌还没定,嗯,还要加上朱恩的部分……”

吴婪忽略前面喋喋不休的人,压低声音警告右边某人:“给个明确的态度,否则我就告诉岚,让她看看你这家伙有多恶劣!”

“随便你。”江英骐一边冷漠地说着一边用迷恋的眼神看向身前走着的人。

妈的他真的很病态,吴婪完全搞不懂这个和她流着相同血液的胞弟是怎么想的,只能顺口骂一句“给你死”之类的。

小餐馆,面食,暖。

我面无表情地给朱恩夹着菜:“两只,谁错了就道个歉,快点完事。”

两个人无动于衷,好吧,他们都不认为自己有错,天秤座永远都没有我错了这个概念。

“不要搞阴谋。”我有一种面对真假孙悟空的感觉,“你们两个什么都不说,本法官怎么主持公道呢?”

骐把左手放到玻璃桌下,伸到婪的碗底,真诚地看着她:“吐吧,假装把东西吐在我手上你肯定很高兴。”

戳中笑点了,婪别过脸咧咧嘴,小时候的招数对她依旧有效。她正生着气,肯定是不想笑的,他居然还故意把她逗笑了,看来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大姐在此,我会保护小弟的。

他们和好了,就像小时候一样,谁错谁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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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美丽的时候完全可以忽略时间和地点,凯就一直维持着这种美丽的笑容,只是很单纯地开心着。

雨水飘洒在风里州的大街小巷,迷离了这个灯火斑斓的夜晚。冬天的雨迎面飘来,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感受。

“怎么下雨了?”我在游戏厅大门处止步,三十分钟前我就说该走的吧,这帮家伙还硬拦着我,“下雨了,婪,你怎么看?”

脱里见势忙站到我这边,也面无表情地学着我的口气问:“凯,你怎么看?”

“淋着回去也不错啊,回去冲个澡就可以了!”婪一脸无所谓,凯依旧笑着,嘉措那森和白粤JPG模式中。

“破小孩的白衬衫和朱恩的布偶好像还晾在院子里……”我自言自语走入雨中,婪忙脱掉外套向雨中人跑去。

“臭小鬼的衣服不能湿,你的也不能。”她低低地托举着她的黑色外套,笑容像雨中润泽的花朵。

看着后面冒雨跟来的四人-帮,我掀开头顶的外套:“如果要淋雨,那就一起淋吧!要一起,知道吗?”

凯望向雨中的这对姐妹,她们相似的眉眼、相似的笑容,说不清哪个更特别。只是,他知道自己的目光一直是追随着右边那位的,她就像头戴着宿根满天星的司蛊天女,邪恶到清纯。

什么时候,贪婪的“婪”字竟也变得那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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