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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西北偏北(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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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起的时候我是醒着的。

大概是午夜之后的两点多钟吧,我半躺在散发出浓郁汗味儿的床上就着一盏昏黄的台灯翻读一本十分破旧的杂志,这种类型的杂志在平时我会不屑一顾的。杂志只剩下半拉儿的封面上有一张狐狸般的脸庞,我有意无意的联想起萧曼来。

一点点踏着瓦片的响动。蓦地,从我当头的屋顶传来。

我曾经在另一个故事里讲过,我对于中国武术有着超乎寻常的兴趣,而在中国武术当中,听力是必须经过苦练的三大基本要素之一。因此,今夜这一点微乎其微的响动,夹杂在窗外不断驶过的车流声里,却依然被我分辨出来。

我已经听出,发出这声响动的,无疑是一位习练过中国武术的人物,而且是其中的高手。

如此之夜,如此贫瘠的地域,竟然有如此高手骤然现身,我的心不禁暗自跳动的有些趋急。

我悄悄的披衣下床,步履轻放,走到了半敞的窗前。这一扇窗是向南而开的,从这里朝外望去,能将旅舍的一多半尽收眼底,因此,我看到了一条身影飞快的自我头顶的房脊掠下,在院内迅速的奔行了数米,随即便隐身于对面的房檐廊下。

由于我这个房间的灯光还亮着,我感觉到那个神秘人物似乎曾在奔跑中回过头来向这里射出犀利的目光。幸好我置身的所在是他的目光不能触及的死角,由此我相信他方才并没有看到我。

我等了一会儿,计算着时间,大概觉得他应该步入到对面的某一个房间里了,这才尽量不发出一点响动的打开房门溜了出去。

我一直对这种在夜晚出没的人物有种天生的探究感,也许,是因为在我的一些所谓的历险生涯里,像这一类型的人物,总是和某类诡异抑或秘密的事件有关。

院子里悄无人声。也是,都这半夜了,除了我和刚才那位仁兄,还有什么人没事在院子里瞎转悠呢?

我放慢手脚,一步一步的接近了使夜行人消失踪影的那排房屋,没有一间房子是亮着灯的,但我还是借助自己灵敏的耳力听到了向左数第三间房内有人在低声说话。

说话的内容却根本不能听的清晰,因为,这夜半的晋西北小镇上不断的有大型的拉煤车驶过,那种一阵一阵巨大的轰鸣,可以使任何一双灵敏的耳朵减弱它原来的功效。

不过这也给我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好处,最起码,房内的人就算听觉再是强劲,也不可能听得出我已经靠近他们而发出的轻微的声音。

我躲在那间房屋的窗棂下,身边堆着一些木器、石炭之类的杂物,这给我制造了一个十分良好的隐蔽环境,所以,当这间房屋的门忽然洞开,并同时有人走出,也没有对我造成任何紧迫的感觉。

顺着依稀的月光,我看到走出这间房屋的人身材高大,体格魁梧,不似刚才进去的那位夜行人。

这个人没有发现我。

他出来之后就一直向旅舍的大门外走去。大门没有上锁,大概是为那些半夜可能要回来的夜猫子们留着的吧。我忽然有点奇怪,那个夜行人何不光明正大的从大门进来,这里又不会有人查问他的来历,晋西北这地方还没有出现那种巡夜的警察。可为什么他偏偏要去上房揭瓦?

我的疑虑刚刚露头,就听见身边的窗户里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像是涉死之人在发出最后的挣扎。

房间内一定出了什么事情!

我没有来得及考虑什么,甚至,只是因为出于本能的反应,身体像弹簧一样蹦了起来,已如一支箭一般的冲进了房内。

房间内没有任何的光亮,但我仍依靠着感觉摸索到一个软软的人体,我找到了这个人的手臂正要把他拉起来,但触手竟是一片粘性的液体,警觉之下已然知道,他还在不断的流血。

这个人的嘴里发出那种涉死之人特有的绝望的声音,我把耳朵凑在到他面前,只听他微弱的说道:“我还是瞧错了他……他原来一直在算计着我……”话音未落,骤然绝气。

我把他逐渐冰冷起来的尸体平平的摆放在地上,刚刚立起身子,门外就射进来七八束耀眼的强光,有人喊道:“别动!我们是警察!”

我对自己经历的丰富常常有点自鸣得意。但是,我从来都未曾想过,我会被关进监狱,而且是被冠上了一个谋杀嫌疑人的罪名。

在西北偏北的所在,我身陷囹圄。

第二幕:西北偏北终欲知后事请看第三幕:越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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