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第三十一章(1 / 1)
莫离受伤了,好像很严重,我是从莫浈口中知道的。
“浈儿,莫离他怎么了”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慌张的抓着莫浈追问。
“公子,主人负了伤,正在芙园疗伤,您还是等主人疗完伤再过去吧!”莫浈说。
“我现在过去看看吧,只看一眼。”我说。
芙园在国师府的后花园,以前我从来没到过后花园,莫离把我带回国师府我也很少出门走动,莫离对我的行踪也管得比较严格。其实这并不符合自己以前的性格,可是发生了这么多事,谁还能说自己没变呢,我早就知道自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支欢了,也许除了还爱莫离的这颗心,早就没有一处还是从前的我了,我不再喜欢不停的吃东西,不再觉得斗蛐蛐多么好玩,不再喜欢调皮捣蛋。
来过后花园之后才知道,国师府的后花园,就仿佛一个袖珍的北辰山,也是遍地的紫薇花。只是我来到的季节不好,紫薇花已经剩下光秃秃的枝干了。
现在依然是这样,总有种凄凉的感觉。
后花园有一个很大的湖,湖中心建着一个园子,就是芙园。
芙园不是很大,但却实是圆的,圆圆的围墙圈起一处楼台,楼台上雕栏玉砌,精致而不奢华,高高的牌匾上书着“芙园”,书法苍劲有力,不难看出书写者的浑厚功底。
也许是因为夏天的时候满湖的芙蓉花会开的很艳吧,所以这园子叫芙园。
我径自顺着细窄的木桥走了过去,巡巡的水波在湖面细细散开,很轻的风,柔柔的拂面而过。静的仿佛轻易便能打破,却又那么让人不忍心。
于是不自主的把脚步放轻。
到门口,刚要伸手敲门,想想,可能他在疗伤,不方便见我,我还是偷偷地看一眼,确定他没事我便离开好了。
便趴在门缝上往里面瞧一瞧。
如果我知道我今天会看到这些,我是绝对不会过来的。
有幻想总比幻想破灭要好。
如果是以前的支欢,可能会推门进去,破口大骂这对奸夫□□,可是现在的支欢,只能看着地毯上缠绵的两个人,轻轻地转身,悄悄地离开,就当自己从没来过。
眼泪这种东西,大概是世界上最不值钱最没用的存在,你懦弱无助,他就叫嚣着跑出来嘲笑你。
你连伸手抹一把的心情都没有。
我便如此踽踽的往回走,其实莫浈一直是跟在身后的,到了岸边,她才说话:“公子,主人他......您别生气了。”
“没事”
“我不知道这样,公子你别难过.......”其实它这样的安慰很多余,安慰与否都不能起到作用,可是女孩子就是爱慌张,慌张了就有些失措的样子。莫浈很善良,这就是在我心中,女孩子都很美好的原因,他们善良,心软。
“没事,回去吧!”我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向回去的方向迈步。
推开房门,我又有了“惊喜”。
莫离坐在桌子旁喝茶,样子装的很认真。
“浈儿,茶凉了,给你主人再沏一壶去。”我说道。
“是”浈儿说完转身出了房门。
其实见到莫离,我们两个都很意外,他此刻,应该陪着那个女人才对,我们就走回来的功夫,他们居然就完事了,真是快的惊人。
“欢儿,你听我解释.......”莫离轻轻的说。
如果不是屋子静的不像话,我可能会听不到。
“伤好了?”我问到。
“好了。”
“不严重么!还有心思做那等事,想来伤的也不重。”
“欢儿......”
“也不知是谁这般有本事,居然可以伤了我们堂堂大国师。”我调侃道。
“欢儿,可以听我解释么?”
“国师大人做事自然有自己的道理,何必同不相干的人解释。”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登鼻子上脸吧,本来莫离若不这么说,我也不过自己难受着,不会再提,可是莫离说了出来,我就难掩心中的不快,反而放肆起来。
“什么叫不相干?”他瞪着我,眼神有些凶,这个眼神久违了。
“没什么,国师大人心中自然明了”我道。
“好一个自然明了,我小心维持着这份平静,可是你为什么要破坏?”
他这话好像应该由我来说才对吧,是我一直在小心维护,尽量把这份假象的时间延长,是他,蓄意破坏,现在又蓄意引起争端,居然还理直气壮的说是我?我倒是明白了什么叫反咬一口。
这样想着,不禁好笑。
“你笑什么?”语气不善。
“没什么,国师大人是过来开玩笑的么?”我说。
“你什么意思?”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让我与他对视。
“没什么意思,国师大人这是要同我吵架吗?”我也凶一点的瞪他,不能输了气势。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痛得我都快流出眼泪来了。
“你找死。”这话听起来好耳熟,对了,以前他同那瓦邪说过,后来那瓦邪死了,也不知道我的死期是什么时候,这样想着,又脱口而出:“什么时候?”
“支欢,你是想怎样?”他把头靠近,在我耳边说道。声音不善,可是还是吹得耳朵痒痒的。
“我不过问问什么时候?”
“你迫不及待了么?”
“迫不及待!”
等我说出这四个字,他真的怒了,一甩手把我甩了出去,堪堪趴在了地上,疼,还没等我爬起来,他就伸手一把抓过我。凶狠的说:“迫不及待是吗?好,迫不及待!”
然后把我按在了地上,开始扒我的衣服,一边扒,一边嘴里还振振有词“我拼了性命想为你保住的东西,不要是么?你不要,不知好歹的东西。”
“和那个奸夫在一起做很快乐是不是?在上面很爽是不是?”
“他让你上他你就忘我了?你变得还真快!”
“知不知道,从前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把你保护的那么好!”
“为了狗屁契约,都是为了你。不看你不见你。”
“知不知道拿着那个玉牌时我心有多痛?看到你发了疯我有多痛?可是转眼呢,你就跟别的男人上床!”
“你好意思怪我!”
其实他说的这些我根本就没听进去,那种情况下,只记得自己要反抗。哪里管得着他那些恨我的言论。
是不是那时我认真听一听他的抱怨,结局就会有所不同?
我胡乱的挣扎反抗,但是我知道那是徒劳的,莫离这样对我不是第一次了,我怎么会不明白力量悬殊呢,那时的我都反抗不过他,现在病态丛生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反抗没有作用,我便任命的躺在那里不动了,只是死死的盯着他。
任他在我**肆意妄为,我甚至连□□都不曾发出,咬紧自己的牙关,强烈反抗着身体因为快感而不停地颤栗。
不能出声,出声我就真的输了。
他忽然伸手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捏的很痛,直到捏开。
“嗯.......啊........放.......手.......嗯.........”我生气的说,却发现出口的全都是让人苏骨的春音。自己也感觉羞愧难当。
便不再言语,依旧死死盯着他。
他并未打算放手。“欢儿,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你用这样的眼神看人,这样子看的好像别人在你眼里都是狗屁,我讨厌你轻蔑的说着“你配吗”那语气也让人绝望。那时候我就想把你按在床上狠狠的抱你,直干到你哭着求饶。”
“哼”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看来我以后绝对不能这样看着他,原来都是我自己用错了方式,瞪人都能瞪出□□来,怕是莫离太重口了。还有“你配吗”这个词做纨绔的时倒是用过,很多年没用啦,也不记得同莫离如此说过,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他偷窥我。
“还有你这嗤笑的语气,也可恨的很,你不知道你从头到脚都欠*!”莫离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我真怀疑自己听错了,还是他今天被人打成神经病了,居然.....居然......
看来我做任何事在莫离眼里我都欠*,说白了,就是无论我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莫离想上我,这就是我对他这段话的理解。这样理解来,我真不知道我是该哭呢还是该笑呢。
“是不是划花了你张漂亮的脸,你便不会这么骄傲了”莫离玩味的看着我,手不停的在我脸上摸索。
“别这样.......”我说道,可能声音里有一点害怕,其实是我装出来的,我想我表现的懦弱一点,他可能会改变一下态度,谁知道他变本加厉“欢儿害怕的样子我最喜欢,让人忍不住想好好疼爱一番。”说来说去,还不就是想上我这档子事。
我认命,莫离这么给面子想上我,我得欢迎大驾光临才对。
其实莫离肯上我,我确实应该高兴,说明至少我的身体对他还有吸引力,或者说我的脸。
我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脸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样让人想上。以前那帮狐朋狗友在一起,没人夸过我长相,大家都夸赞我在玩的方面出类拔萃。
其实可能他们都不是断袖,自然不会盯着一个男的的脸不停的看。又或者,只有那瓦邪莫离这些心理变态外挂断袖的才会喜欢我这种长相。变态加断袖眼里我是他们的性幻想对象,是漂亮的存在。正常人眼里,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纨绔子弟,无德无颜无品的三无青年。
想想那时我认识那么多官二代,也没见啥勇敢者跟我表白。所以说我的理解绝对没问题。
再说在相府门口埋伏的那些也许也是变态集中营逃逸出来的。
记得有人说,你是什么样的人,你便会吸引什么样的人,现在终于知晓自己是个什么样了,说到底,自己也是个变态神经病........
我不知道,原来在莫离心中我是这样一个存在,我也摸不透他这种印象对我本身是喜欢还是厌恶。
是不是我可以认为,只是一种厌恶。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变成了一个怨天尤人的家伙,这真是自己都讨厌的一种人啊,伤春悲秋的,像个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