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情变(1 / 1)
修极双凤的被盗在武林掀起了轩然大波。
赵佶灿和武重发认定盗走修极双凤的盗贼与盗走七峰寺千相佛法的盗贼是一人。
为了寻回一鱼真人遗留下的修极双凤,天修门对武林发出了万两黄金的告赏。
一月过后,天修门收徒三千二百余人,加上原前的天修门子,又达四千。
龙东赫和爹娘居住在了后院的怀慈阁,绿裳和爹娘居住在了怀和阁。
再过十日就是龙东赫绿裳大婚的日子,武林各派正在赶往天修门的路上。
龙东赫得知了萧铁并未回去铁蜜村,在对萧铁的牵念之中他每日忙于新进门子的教武。
绿裳和龙东赫在后山树林共修天修心法,绿裳对着前边树林的上空挥出双掌。
就见从天而降一阵雪花,雪落之处全部凝冻为冰。
龙东赫拍手叫绝:“了得了得,天修绝雪真乃仙术。如果天修绝雪打向人群,后果真是不敢想象。”
绿裳道:“这非仙术。”
龙东赫无知的“哦”了一声!
绿裳道:“武史记载,真正的仙术无境界,借助万物为生,可不进食物、点石成金、千里传音、号令万兽、掌管三界、最高修为可达长生不死。”
龙东赫惊道:“这般了得岂不成仙。”
绿裳道:“嗯!一鱼真人临终前手掌忽燃烈火,武史里确有记载手掌燃火为慧修。”
龙东赫道:“慧修!什么是慧修?”
绿裳道:“慧修是佛教中最深的修为,是凭心控人体意念。武史中记载天修极乐、人鬼九泣、大善普缘皆为慧修十重。倘若修达其中一门绝学,就可达到通性。”
龙东赫道:“通性又是什么?”
绿裳道:“通性是能够呼风唤雨的灵念与道术相似,达到通性可仙修。仙修是道教中最深的修为,是凭心控天地之意。如果天资非凡一样可达通性,护台主持、一鱼真人、半人半仙、剑天吼、赵老栓皆是天资非凡。”
龙东赫道:“裳儿得了一鱼真人的毕生修为,应能手掌燃火。”
绿裳点了点头道:“一鱼真人说那是魔法,把一本飏魔十重的绝学烧成了灰烬。我想飏魔十重也是慧修十重,不然一鱼真人怎会修炼。”
龙东赫来了兴致的笑道:“裳儿快使出慧修,让我开开眼界。”
绿裳伸出左掌忽燃蓝火,龙东赫见状羡慕的直点头。
就在绿裳收起掌火的那刻,连连的干呕了起来。
龙东赫吓了一跳,赶忙轻轻拍去绿裳的背心。
龙东赫自责的说道:“都怪我一时好奇,以后再不敢让裳儿使出慧修了。”
绿裳止了干呕,对满脸愧疚之意的龙东赫笑道:“不打紧,可能是累了。”
龙东赫道:“我背你回去休息。”
绿裳甜蜜的“嗯”了一声,跳上了龙东赫宽大的脊背。
其实绿裳很想把一鱼真人的相托告知龙东赫,但是很怕龙东赫得知后会告知爹娘。
“裳儿。”龙东赫一边迈步,一边兴奋的说道:“再过十日就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开心么!”
绿裳巴不得的笑道:“开心开心,我们永远在一起。”
龙东赫又挂念起了不知去了何方的萧铁。
“哎…”他叹气的说道:“铁弟不知去了哪里,我真是挂念他。但愿他能回来,与我们一起生活。”
绿裳心头一急,又连着干呕了七八下。
龙东赫闻声焦急,快步奔向了后门。
绿裳心里默默的伤痛流泪,她一直挂念着萧铁。
绿裳回了怀和阁休息,龙东赫去了天修广场教武。
团彩秀和赵维来了怀慈阁,她们给绿裳送来了新制的嫁衣,她们从刘念口里得知了绿裳身子不适,就一并走进了里厢看望绿裳。
团彩秀是庆重城名医团格的女儿,精通医术,她坐在床前的凳上,伸手给绿裳把脉。
她吃惊的睁大了双眼的看着绿裳,绿裳见状心里一阵不安。
赵维见状忙道:“师妹生了什么病?”
团彩秀收回了把脉的手,起身对刘念和赵维笑道:“不打紧,绿裳染了风寒,我开几服药,吃了便好。”又对绿裳笑道:“秋寒袭身,切莫再黎起修武。”
绿裳谢过了七师娘,目送着三人走出了里厢。
团彩秀回了天医阁后却是心事重重,找来武重发说道:“绿裳已有两月身孕,这可如何是好!”
武重发吃了一惊,思量的说道:“怪不得绿裳要离开天修门,说什么高人相托。看来她知晓自己有了身孕。”
团彩秀道:“出去生养能避开耳目,我看绿裳的爹娘和龙东赫还不知晓此事。可刘念是过来人,定会发觉。”
武重发叹道:“年轻气盛。”又对团彩秀叮嘱道:“夫人切莫对外声张,暂不告知龙东赫。我去城里置办一处宅院,以备绿裳生养。”
女子未婚先孕,在华国是奇丑之事。
严重的违反了天修门规,败坏了道德。
如被发现会被废掉修为逐出天修门,可终究绿裳和龙东赫的功大于过。
绿裳连着服了两日汤药,却不知是安胎之药。她的干呕依然发作,的确引起了刘念的注意。
晚饭时绿裳又作干呕,急忙离开饭桌跑去了里厢。
绿山岗放了手中碗筷,起身对妻子担心的说道:“怎么裳儿这几日总是呕吐,我去请来武夫人。”
刘念起身道:“天色已晚,明日再去请武夫人。我去里厢看看。”
刘念走进了里厢,看见绿裳坐在床上端看着嫁衣和一枚黄金凤簪。
“裳儿。”刘念一边走来,一边笑道:“看把你心急的。”
绿裳害羞的叫了一声:“娘。”
刘念坐在绿裳身边问道:“裳儿,你的月信可按时?”
绿裳小脸通红的低下了头,摇了摇头。
刘念心头一惊,着忙起身问道:“你有多少时日没来月信?”
绿裳觉见娘亲的语气不一般,慌忙抬起头仰视着娘亲不苟言笑的脸说道:“有两月了,怎么了娘亲?”
刘念惊道:“啊!”
她惊愕的看着绿裳无知的小脸,赶忙缓过神来,匆匆的走去关严了里厢的门窗。
绿裳起身走来问道:“娘亲怎么这般慌张?”
刘念小声道:“若是被你爹爹知道了,定会气出个好歹。你未出嫁就怀了东赫的骨肉,这是奇丑之事。”
绿裳大惊的“啊”了一嗓,整个人像似坠向无底黑洞那般恐惧。
刘念道:“武夫人那日给你把脉,必定知晓你已有身孕。就怕她宣扬出去,你的名贞可就坏了。裳儿,裳儿。”
刘念满脸惊吓的叫了两声,见绿裳楞杵杵的一动不动,更是吓的及扯白脸,宽慰的说道:“别怕别怕,娘见武夫人对你和东赫…”
绿裳忽然奔泪哭啼的抱紧了娘亲。
刘念忙道:“别哭别哭,小心被你爹爹听见了。”
绿裳死死的咬紧牙关,饱受泪雨滂沱之苦。她清楚肚里的骨肉是萧铁的,是萧铁的,都是魏世旗老贼害苦了他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