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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第八十九章 又剜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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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寒……”

苏月白低喃了一声,终于在两人几乎断绝呼吸的时候才蓦然松开。她看着听寒,本来酥软的双腿抵着冰冷的墙壁,那种脱力感很想让她就势倒在他的怀里。但是唯一的理智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不被允许的。

所以,她扬起脸,紧张道:“能逃的时候就逃吧……不要轻易地死掉……答应我……”

听寒的眉心还拧着,瞳孔里过分清晰的人脸让他有些恍惚。分不清这是真实的还是梦境,曾经一度遥不可及的脸,正温柔地倚在他的身前,眼中淡淡的光华浸着担心。他柔柔地捏了捏面前的脸,忽然自嘲般笑了笑。

“吾竟然耐不住……”

“什么?”

苏月白侧头,隐约听到院子里有女鬼们的谈话声以及天落那洪亮的嗓音。她有些焦急,一把拽过听寒的胳膊,往屋内更加隐蔽的墙角缩了缩。如此偷偷摸摸,让她的脸又烫又热。

“这扇窗子通着忘川河,沿着河水走,总是可以走出去的。”苏月白伸出手,刚刚抓住窗框,就被听寒拉了回来。

他包住她的手,呼吸有些急切地唤了一声:“月儿……”

“听寒,你醒醒!现在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闲工夫发痴?”

苏月白拍上他的手,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她是真的很心焦,且不说孟婆庄是冥界的地界,若是他们被墨九君撞见,恐怕又会有口说不清。到时候,别说求情,听寒怕是要在她面前死成渣渣了。

无论如何,她都不想他死。

“快走!”苏月白低吼,手臂也推了他一把。

听寒的眉心抖了抖,随即像是被什么蛊惑了一般睁大了眼睛。

“吾……吾竟然……”他抓过苏月白的肩膀,死死地瞪着她的眼睛。

四目相视,居然有些迷惘。

苏月白推着他的肩膀,扭身指着窗口,催促道:“快走!”

听寒恋恋不舍地点点头,转身时那抹淡淡的眼神,落在苏月白心尖上却似融雪般清凉。她勉力扯开嘴角,轻轻地笑着。

屋内的窗子打开的同时,门扉也被撞开了。那轰然的动静,把苏月白吓了一跳。她转过身,惊慌地盯着冲进来的人。

“你在窗前干什么?”天落飞快地冲过来,扒在窗子上向外望。他那浸染着鲜血的袍子刮过苏月白的脸,蹭上一层血腥味。

她捂着嘴,敷衍道:“味道不好,我开窗换换气。”

“你确定?”天落转身,眉眼里都是怀疑。

苏月白挑起眉,冷笑一声,反问道:“不然呢?”

“哼!”天落冷哼着,扭头要走。

苏月白却拽住他的胳膊,表情冷淡地问:“这是孟婆庄,不是你的后花园,就这么冲进来总要给个说法。”

天落不满地皱眉,扫一眼窗台,回道:“我是怕你被歹人挟持。”

“你这样子倒像是歹人!”苏月白凉凉地调侃着,慢慢松开他。

墨九君和小末一前一后地走进来,面上都是错综复杂的表情。

苏月白轻轻地舒了口气,走到墨九君跟前,笑道:“这孟婆庄闲来连个人都没有,今日是什么大日子,把你们都吹来了?”

墨九君打量着苏月白的笑脸,低头道:“可是扰了你?”

“这倒不至于。”苏月白揽过他的臂弯,挑眉瞅着天落,依旧是凉飕飕的语气,“既然大家都在,我也问你们个实话。”

众人的眼光被吸引过来,似是等待宣判般表情凝重。

苏月白叹口气,仰头瞅住墨九君的脸,笑道:“你们若是执意要攻打妖界,我不拦着,只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能不能放听寒一条生路?”

墨九君和天落双双沉默,表情捉摸不透,但是小末却堆着笑,凑过来抓住苏月白的手,嘟囔着:“姐姐,我和你一样,不喜欢打打杀杀,所以,叫我留下来陪着你好不好。”

苏月白侧头,似征求意见般看着墨九君。

“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见墨九君不言语,苏月白只能贴过去,握住了他的手。她的眼中似有恳求,亮晶晶的斑点又像是泪花,他有点不忍心,只好点点头。

苏月白拉着他拐进另一间储藏室,靠着门框问:“你们在找什么?”

墨九君迟疑着,眼神略微有些躲闪。他的脸被黑暗吞噬了一半,表情看不真切。

“是在找听寒吧!”

苏月白没有看他,反而盯着窗台上那株盛开的彼岸花。怒放的生命往往很脆弱,这个时候如果有人从外面推开窗子,那花盆一定会坏掉。她只是想着,就伤感起来,忍不住走过去,想要把它从窗台上搬下来。

可是刚走到窗前,手还未伸出去,就被一双大手箍住喉咙。令人窒息的冲击力让她瞪大了眼睛,再回神时已经被沧拔扼住了喉咙。

她本以为,沧拔抓着她只是为了寻个能够脱身的人质,但事实却是,这家伙压根没想逃跑,反而将手指插|进苏月白的心口。他那腐烂后只剩白骨的手在苏月白的胸腔里轻轻一掏,锥心的疼痛尚未扩散,他的手掌里已经多了一颗跳动的心。

又剜心?

苏月白眼睁睁地目睹沧拔抽回手,将她的心脏连同潺潺的鲜血一起塞进了嘴里。一簇红色的暗光自他的发顶心喷了出来,火光烧得苏月白有些头晕,双脚也像陷在棉花里,只能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最后一刻,她凝神望着沧拔的时候,分明看到了听寒的脸,那张永远无法温暖的脸绞着万劫不复的笑容,阴沉而恐怖。

“月儿……”

墨九君挥舞着红色的烈狱真火飞扑而来,他的身体燃起火焰,所到之处皆是熊熊烈火。

漫天纷飞的蝙蝠被火焰烧着,化作黑烟,一点一点地消失。而面目狰狞的沧拔依旧站在火光里,他撑开血淋淋地双手,挡住劈面而来的火光。

他狞笑着,微微张大的嘴里跳出几个滚烫的字:

“哼!她的心,吾收下了!”

墨九君扬起手,掌心的火光点燃了沧拔的头发,他脸上的蝙蝠被一点点地烧着,终究露出了真面目。这张脸,居然同听寒一模一样。

“你……你究竟是何人?”墨九君咬牙切齿地问,却并未给他回答的机会,燃烧的火焰将他的手指烧着,浓浓黑烟将他们包围。

小末和天落被火光吸引,马上投入战斗,三个人将沧拔围在中间。

墨九君离他最近,且杀伤力最大,眼见沧拔整个人即将化为烟尘,却忽听他阴笑道:

“你若将吾烧死,那她的心便会成灰,吾早已将她的魂魄凝入心脏。你若忍心让她灰飞烟灭,吾便成全了你。”

墨九君掌心的火焰微微一抖,随即抛出灵识感知着周围的动静,在确定寻不到苏月白的魂魄后露出了愤恨的眼神,口里的话也像渗着鲜血般沉重。

“你……把她……”

“她在吾的身体里,便是死也要与吾一起。”

沧拔仰天长笑,嘶哑阴暗的声音盘旋在冥界的上空。

墨九君的手忽然无力地垂落,他低着头,胸腔的心跳都仿佛停止了。他比谁都清楚,若没有了魂魄,苏月白将永不得复生。

小末不知他们在说什么,只觉沧拔笑得阴邪,愣是撑开手掌,将蓝色的光球丢了过去。墨九君觉察到身后的杀气,挥手挡开小末的攻击,沉痛道:

“放他走!”

小末和天落纷纷愣住,手中的光球抖了两抖。

“为何?”

“月儿在他手里……”

墨九君僵硬地转身,伸开双臂挡住了天落的偷袭。

沧拔瞅准时机,腾空一跃,如一缕黑烟般消失了。

墨九君半跪在地上,捞起已经变成水蛇的苏月白的尸身,她的胸腔破着洞,鲜血横流。曾经的他也是抱着这般残破的身体,从噬魂谷坠下,那个时候他没有多想,只惦记着能够与她一同赴死也不失为一件幸事。可如今,他却连一同赴死都无能为力。

小末与天落扑过来时,那条残破的身体已经被墨九君死死地揣进了怀里。他们望着他那几近崩溃的背影,忽然不知如何安慰。

“爷破了古书上的禁制!猫妖的身份搞清楚了……”

远远传来夜阑心欣喜的声音,他落下云头,正要欢喜地讲一下自己的新发现,却见孟婆庄半个庄子都被夷为了平地。烧焦的石头上,小末抹着眼泪蹲坐着,而天落正拧着眉,仰头盯着天空。

至于墨九君,则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他的怀里是一条被鲜血染红的绿色水蛇。

“这……”夜阑心走过来,眉头紧皱,很快融进了这悲惨的氛围。

小末看到他,马上扬起泪汪汪的大脸,哭诉道:“姐姐……姐姐被抓走了……”

“怎么可能,这可是冥界。”夜阑心难以置信地为小末拭去眼泪,转头看向沉默的天落。

小末拽了他的袖管,哀伤地嚷:“都怪天落,非要用幻术迷惑妖王,结果把那妖王引到了庄子里。”

“幻术?你们竟如此冒险?”夜阑心瞪了瞪天落,嘴里不饶人地嚷:“你们可知幻术乃妖族的禁术,妖族才是施幻术的能手,你们这些外行人,却要班门弄斧?”

“可是天落就是不听,非说自己的幻术比妖界的更强大。”小末头抵夜阑心的肩,哭得稀里哗啦的。

夜阑心叹口气,瞟了眼自地上缓缓起身的墨九君,正要数落几句,却见他抬起头,甩手将水蛇尸身扔进忘川河,那决绝的面色犹如走火入魔的魔头,周身弥漫的阴气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明日,尔等马上离开冥界!”

他突然回身,脸上凌厉的表情硬如钢铁。他本非受人蛊惑的性子,可因得一时鬼迷心窍,竟听信了天落的建议,将听寒引了过来。

现如今,后悔的情绪冲撞着他的大脑,使他的世界几近崩塌。眼前这些人,他是半分都不想见到。

天落对自己烂用幻术这件事心存后悔,自然没有说话,只转过身,凄凉地消失在了浓雾里。

小末抬眼看了看夜阑心,忽然警惕道:“你说妖王的身份,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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