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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第三十八章 拇指大神万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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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娃娃在书简上翻了个身,揉着酸痛的肩膀愤恨地盯着苏月白,他小巧白皙的脸被愤怒涨得红红的,一个劲儿地挥舞着小手,朝闲在一旁的苏月白叫嚣着:“尔……尔……”

“尔什么尔!”苏月白凑过去,托着腮把脑袋端放在他的面前,突然目露寒光,脸色也跟着严肃了。她抖抖唇,小声问:“你认得沧拔么?是一个蝙蝠妖?”

“沧拔?沧拔?”拇指娃娃连呼两声,脸色咣当一下沉了下去。他摆摆手,摇摇头,难以置信地盯紧苏月白,问道:“尔如何知晓沧拔的?”

“我差点死在他的手里。”苏月白坦白,垂下眼睑,不太情愿地回想起那天在涤魂池边惊心动魄的场景。

拇指娃娃脸色很难看,似吃了死苍蝇般,他绞着眉头,支吾着:“他……他明明……被封印了……”

“他很强大么?”苏月白复问,急切地靠过去,揪住了他的胳膊。

拇指娃娃扬起头,仓皇地看了她一眼,突然倒地不起。他抱着脑袋在书简上打滚,好像忍受了莫大的痛苦,连发出的呻|吟都浸着寒凉。

苏月白一时无措,扭头看向一旁的景乐之。他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难得见苏月白如此严肃认真,也就猜到沧拔是个很可怕的存在。且不说苏月白深不可测,就是她身边的猫妖,也是盛气临人。可是此番只有苏月白一个人,猫妖连影子都没有,莫不是已经被沧拔干掉了吧。

景乐之即庆幸又焦心,最后只好抱胸沉思,一张脸沉了又沉,甚至完全没有注意到苏月白投过来的求助视线。

苏月白见他不在状态,只能伸手推了推他的肩,恳求道:“我能把他带回去研究研究么?他……好像很痛苦……”

景乐之这才回过神,望着苏月白诚挚的脸竟然没有拒绝,只是点点头,嘱咐着:“一定要小心保管。”

“嗯!”苏月白点头,将打滚的拇指娃娃抓进手里,卷起桌上的书简,朝景乐之行了个大礼,飞快地跑走了。

她马不停蹄地奔回画眠轩,把依旧沉默不语的拇指娃娃连同古怪的书简一同搁在床榻上,半趴到床头,苦口婆心地诱劝:“拇指大神,那个沧拔到底是个什么怪物?有没有制伏的办法?”

拇指娃娃从床铺上支起半个身子,脑袋依旧痛苦地垂着,只小声地自语:“就尔等这般资质,还想制伏?”

“那岂不是要他危害人间?”苏月白瞪眼,她比较担心听寒已经遇险了。

“沧拔出,天下乱,这是妖怪志上对他唯一的描述。”拇指娃娃抬起头,有些绝望地眨眨眼。

苏月白亦垂下头,哀伤道:“那听寒……岂不凶多吉少?”

“听寒?那是什么?”拇指娃娃看着她,渐渐舒缓了表情,转而盘腿而坐,摆出听故事的架势。

苏月白知道这娃娃虽然个头小,却也有些年岁了,所以也就尊敬地正襟危坐,老实地解释:“听寒是我的式神,他是猫妖。前段时间我们在回家的路上被沧拔袭击,他被沧拔掳走了,不知是死是活。我很想救他回来,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做,你能教教我么?”

“猫妖?可是绿瞳黑猫?”拇指娃娃扬起头,目光如炬。

苏月白点头,担忧地回望着他。

“他因何机缘做了尔的式神?”拇指娃娃刨根究底,一板一眼地追问。

苏月白只知道他们之间有血契链接着,却不知道这个血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所以,只能摇头。

“听寒活了很多很多年,好像从我的祖先那时就是历代掌事的式神。我也不知道他为何跟了孟家这么长时间。”

“想必,他是忘记了。”拇指娃娃垂下头,陷入沉思。

苏月白见他真象只讲了一半,心里又像百爪挠心般痒了起来。只好捅捅他的身体,恳求道:“有办法救他么?”

“他会回来的。”拇指娃娃虽然依旧低头,但是话语里全是肯定。

苏月白微微一震,只觉胸腔中豁然开朗,好像拨云见日般连呼吸都轻松了。她把脸凑过去,托起拇指娃娃蹭了又蹭,笑道:“你还真是了不起的大神。”

“尔如此激动作甚?他回来与你而言未必是好事。”拇指娃娃嫌弃地挡开她的亲昵,在她脸上推搡着。

苏月白不以为意,依旧大大咧咧地笑着,“只要他活着,于我而言就是最好的事。”

后来,苏月白和书神友好相处,并探听到沧拔的真实身份。其实,沧拔和听寒一样都是有些历史的大妖怪。沧拔曾经侍奉着妖族,可是妖族在万年前被全灭,他因此流落凡间并开始为非作歹。最后被冥王封印,永不见天日。至于他是怎么跑出来的,苏月白不太关心,也就没有问。不过书神保证,听寒和沧拔本就熟识,且并非敌对关系,听寒的生命也不会受到威胁。

有了他的保证,苏月白的一颗心终于落进了肚里,连睡觉都能做梦了。她忙着下厨,怀着感恩的心做了最后的晚餐。

当她端着酒杯在景乐之和天里的面前一饮而尽的时候,他们二位可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这酒量和气势,立马打破了她那呆萌傻妹子的外在形象。

一顿晚饭吃过后,天里很不幸地醉倒在桌子底下,而景乐之也没骨气地被苏月白搬上床榻,睡得四仰八叉毫无形象。屋内的两个大男人本来在吃饭之前还构想着如何将苏月白劝住,断绝她回家的念头。可是进门没几分钟,就已经不省人事了。

苏月白自大腿上扒下那张新绘制的醒酒符,笑得洋洋洒洒。她回头瞅瞅床榻上的景乐之,将一封早就写好的告别信扔在桌子上,转身取出一张新学的御风符贴在胸口。符咒闪着黄光,苏月白的脚下慢慢聚起白色的雾气,越来越多越来越浓。她站在云头,再回头时已经冲出了大门。

天里的老祖宗也是冥界的人,虽然画符不是他们的特长,但是相传很多年前和孟家关系颇好。孟家送了他们好多有关画符的书籍,天里的家族凭借照猫画虎的技能也能画一些简单的符咒,只不过比不上孟家的血符。

苏月白在闲谈中得知天里有这种好东西,马上借来学习,一个星期之内她就已经把书上的符咒全部学会了,并且背得滚瓜烂熟。睡不着觉的时候,就拿着朱砂笔画符玩儿。孟老爹给她那沓符纸早就用光了,这次回家还要和他要点。

带着衣锦还乡的期待,她盘腿而坐,软绵绵的云头坐起来很是舒服,腰不疼腿也不酸了,一口气飘八百里不成问题。不到一个时辰,苏月白就抵达了孟家老宅的上空。

她自云头上蹦下来,把符咒收好,正要推门忽然听到一声犀利的乌鸦叫。那声音响彻云霄,尖利刺耳。

孟庄荒废后,乌鸦就成了这里没有天敌的野生禽类,繁殖的速度非常快。平常苏月白出门溜达,挖野菜时,见到最多的鸟类也是乌鸦。她曾经有股冲动,想要挖几个乌鸦蛋回来尝尝鲜。但后来因为错杀了红衣公子,罪恶感久久挥之不去也就放弃了这个杀生的念头。

如今,再次回家听到乌鸦叫,都觉得即熟悉又温馨,竟不觉湿了眼眶。她推开孟家老宅的大门,高调地唤道:“奶奶……爹爹……月儿回来啦!”

可是,院内静悄悄的,只有回声转了一圈。

苏月白僵了一下,环顾着院子里的一草一木。

黄泉池里的白莲花居然都枯萎了,黑乎乎地伏在水面上,散发着腐臭味。本就杂乱的花草也尽数死去,枯黄地耷拉着脑袋。

苏月白有种不好的预感,扯着嗓子再喊:“奶奶……爹爹……”

空旷的老房子依旧无人回应,她的后脊背涌上涔涔凉意,鸡皮疙瘩也茁壮成长。

“爹爹!”苏月白口内喃喃,脚下也并未停歇,急匆匆地往孟奶奶的正房跑。房门开着,屋内却空无一人,桌角处隐有一滴血迹,已经发黑凝固。她凑过去摸了一把填进嘴里尝了尝,果真是血腥味。

“奶奶……”苏月白在不大的孟家老宅里找了一圈,包括密室和黄泉池的水底,却依旧一无所获。她不得不开始怀疑,孟家老宅上空的结界是个假冒伪劣产品。

她蹲在黄泉池边,嗅着弥漫开的臭味,心瞬间拔凉拔凉的。

“这是众叛亲离的节奏么?”苏月白掩面而泣,忍不住吐槽。

她本以为自己金手指大开,便是杀遍四方的大势所趋。可如今,先是听寒被掳,后是孟奶奶和孟老爹无故失踪,如此下去,她只能自生自灭了。

苏月白懊恼地跌坐在地上,抹一把心酸泪。孟家大门洞开着,灌进许多凉风,阴森森的雾气里都是孤苦无依的失落感。

孟奶奶和孟老爹失踪了,苏月白综合各种猜测,以及屋内相对整齐的摆设,断定为熟人作案。但是,孟奶奶早就说过,孟家老宅被高级的结界罩着,一般人进不来。貌似目前能够完好无损地跑进来的外人,也只有景乐之。这么想着,苏月白忽然一拍大腿,计上心来。

怪不得景乐之一直不愿意放她回家,还说什么把孟奶奶和孟老爹接到他的端王府。说到底,他就是怕坏事败露。苏月白咬牙切齿地攥紧拳头,在心底把景乐之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直起身,拍干身上的泥土,决定守株待兔。

一来,景乐之知道她走了,也知道她去了哪里。如果他有心寻找,那一定会来孟庄。

二来,苏月白想留在家里,等听寒回来。

可惜,三天之后,苏月白没有等来景乐之,也没有等来听寒,倒是等来了另一个人,而且还是不好惹的人。那就是大唐国的二皇子景云之,以及他花重金雇佣得一只僵尸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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