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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二十五章 死得透透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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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也要死得白白净净!”苏月白立在岸边,铿锵地吼出誓言。

小末一瘸一拐地靠过来,牵住她的手,仰头哀伤:“姐姐,我们真的要死了么?”

“不是和姐姐说好了嘛!”苏月白蹲下身,用沾湿的帕子擦拭他脸上的灰尘和伤痕。

这些孩子经历了鞭子抽,各个脏乱差。苏月白虽然是送他们投胎的,可是总觉得就这么脏兮兮地把他们送走有点惋惜。于是,便亲自汲水,为大家擦脸洗身。孩子们喜欢她带着体温的手,也就没有排斥她的洁癖。

一圈洗下来,苏月白累得满头大汗。她摸摸额前的水泽,真想和他们一样也扎进河水里扑腾几下。

最后洗到孩子王,苏月白一边帮他擦背,一边抱怨:“虽然你是当家,可让我来伺候你实在有点不害臊。你没有身为男性的自尊心么?”

“是你自愿的,我又没有强迫。”孩子王回头,白净的脸生机勃勃。到底是如花似水的年纪,皮肤光洁细嫩,几乎能掐出水来。

苏月白本来已经二十六岁,比眼前的娃娃差点大出一轮,能够这么亲密无间地搓背,真是难得。有那么一瞬间,她忽然认同了小兰的感受,原来,给柯南洗澡,就是这种感觉啊。

“丫头,这难道不算……酒|池|肉|林?”绑在树上的景乐之感慨,目露凶光地盯着他们。

苏月白瞅了他一眼,马上让小末用脱下的脏衣服把他的头蒙住了。嘴里还嘟嘟囔囔:“免得咱们高贵的皇子殿下长了针眼。”

当初,她绑架景乐之只是一时冲动,好在景乐之除了脸色难看些,也并未追究什么。苏月白必须将孩子们送上天,所以也就只能把他绑在树上,小心地监视着。

山林野地里没有绳子,她就把自己的外袍拧成绳子。所以,这一处男女共浴的场景,不仅让景乐之看得浑身发烫,而且还在脑洞大开的时候忍受着来自苏月白外袍上的清香。

他不是十五六岁早死的娃娃,做到心无一物真的很难。只能本能地感慨,以换来苏月白的同情。如今,他受制于人,怒火积压于心,各种无处发泄之后,只能变成一股气体排出体外。身体舒畅之后,他也不得不承认,苏月白是个古灵精怪的蛇精病。

苏月白把十多个孩子全部洗白白,又在河边为他们做了一顿烤鱼。几个孩子依偎在她的身边,画面非常和谐。

待吃饱喝足,苏月白咬破指尖,吸了一口鲜血,又捧了一捧河水将鲜血稀释,然后沿着排排站的孩子往他们的头顶喷血。可惜她的肺活量比较差,喷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就没血了。以至于喷完十八个孩子,嘬得指尖都发白了。

好在,这个办法非常有效,大家都看见了彼此的生前字。苏月白承诺要做孟婆汤,所以只能再咬破一只手,给他们挨个喂血。喂到最后的小末时,空中已经阴气冷凝,她身上的寒毛都能感受到有一群人正在疯狂地撞击着生命树的结界。

喝过孟婆汤,孩子们已经失去了前世的记忆。在等待鬼吏的过程中,苏月白怕他们到处乱跑惹出乱子,就把转魂梳请出来,结了一个不太结实但足以阻挡孩子们逃跑的结界。

一切准备就绪,苏月白含泪与孩子们拥抱告别,然后抓住景乐之吸溜着鼻涕往鬼森外面跑。她的气息,鬼吏们可以捕捉得到,所以,逃跑是每次乐于助人不留名的原因。好在景乐之还算配合,一直紧紧地跟着她。

二人气喘吁吁地跑到生命树下,景乐之突然扬言要去树屋拿点东西,开始赖着不走。

苏月白不好扔下他,只能陪着。树屋本就在空中,与地面的唯一链接就是一条镂空的藤条悬梯。平常孩子们保持魂身,可以随风飞翔。而苏月白却没有学这方面的技能,她拣选着包包里的符咒,在确定没用后,果断爬上梯子。

爬了一半,回身看了眼地面,却见景乐之还立在树下,神态安然地半闭着眼睛。

苏月白诧异,嚷道:“殿下,您磨蹭什么?”

“你先行上去,待确定安全后再来接本王。”景乐之扬起头,目光从容。

苏月白眨眨眼,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怨气,嘟囔着:“我又不是小白鼠!”

景乐之没再回话,眼睛盯着生命树的树干。他的影子被微薄的雾气缠绕,却敛不住锋芒,只是无所作为地站在那里,却像会发光一般,让人不太放心地看了又看。

苏月白先是怕他有阴谋,后来又担心他是不是受了内伤。在爬梯子的过程中,也难得忧心地想了很多。景乐之果然是有秘密的人,身边跟着忠心耿耿的巫医,还有六个可以结出法阵的尸兵。他们这些人躲躲藏藏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勾当,光是想想,都寒毛竖立,让人有种敬而远之的冲动。

她攀上树屋的第一层,坐在木质地板上搓了搓酸痛的手掌,扭身望住空无一人的房子。之前孩子们还在的时候,这里总是闹哄哄的,并不觉得空旷和冷清。可如今再回首,身后淡进雾气的树屋已经死气沉沉,隐隐透出寂寞之感。

为保证皇子殿下的人身安全,苏月白还是老实地走到树屋的门口,扒住门框向屋内张望。

这间树屋比想象中干净很多,第一层是一间简单的会客室,坐北朝南摆放着十把椅子,中间由竹藤编织的矮桌分隔开,每张矮桌上都插着一株水仙花,小巧可人的散发着清香。正座比较奢华,比其他椅子大了两倍,可以做睡榻使用,宽阔的椅面上铺着一层艾草,椅背由上等竹条编织,做工精细,蜿蜒出霸气的图腾。堂下有四根柱子,分别挂着草编竹篮,竹篮里竟然盛着红色的锦鲤。

苏月白好奇地走过去,靠着柱子瞧了瞧篮中游弋的鱼儿,有点诧异地戳了戳她的脑袋,问了句:“小末他们走了,你们要如何生存?”

鱼儿吐吐泡泡,回道:“编织篮子的藤条是生命树的枝叶,可以净化水源,我们不会死。”

苏月白没想到鱼儿可以张口说话,一时惊大了嘴,怯懦道:“你……你们……成精了……”

“我们本来就是修道数百年的妖精,只因有生命的庇佑才能屏去妖气。”鱼儿翻翻鱼眼,愉快地解释。

苏月白点点头,又好奇地追问:“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隐秘的事情?”

“小末说,你是好人!”鱼儿跳出水面,拍起凉凉的水花。

“你怎么知道小末说的人是我?”苏月白比较低调,没有想到自己在妖精鬼神的圈子里还小有名气。

鱼儿甩开尾巴,游了一圈,回道:“你身上有温度!”

“这都能看见?”苏月白瞪眼,摸摸自己的臂膀。她是正常的活人,有温度一点都不奇怪。可是,她只是戳了鱼儿一下,难道妖精的感觉都异常敏锐?

“在我们这些低等生灵的感觉中,温度是求之不得的。”鱼儿做出解释,并贪婪地蹭了蹭苏月白掸在竹篮边沿上的手指。

“这间树屋安全吗?除了小末他们,还有谁来过?”苏月白将手掌伸到水下,任由鱼儿在掌心里游荡。

“这屋里经常有灵魂寄居,最近的一波是小末他们,现在已经没有了。”鱼儿诚恳地回答,听不出话语里有什么玄机。

苏月白点点头,摸摸她的鱼脸,告别:“我还有事,要走了。”

鱼儿点头,在竹篮里跳了三跳,水花溅到苏月白脸上,一片清亮。

打探过屋内的情况,她飞快地跑到一层木板的边缘,趴在地上张口就要喊。

可视线里却不再是一个人,景乐之依旧立在树下,红袍如彼岸花般艳艳地开着。他的对面,两个身着白袍戴鬼头面具的男人手握双刀,弓着身子,蓄势待发地摆出进攻的架势。

苏月白半张的嘴唇慢慢合上,拳头也攥得紧紧的。景乐之有仇家很正常,但是对面的男人着装奇怪,面具诡异,身上散发的寒气更是来自地底。她有必要相信,这就是传说中活生生的鬼吏。

如果是鬼吏,目标应该是苏月白才对,难不成堂堂大唐国长皇子变成了替罪羔羊?

苏月白吞着口水,绞起手指,犹豫着要不要下去施救。

“尔等何人?可知道本王身份?”景乐之负手而立,腰板笔直,冷艳的剑眉轻轻上挑,明明是泛着靡靡之色的瞳孔,此刻却透着刻骨的寒意。他唇角微漾,高贵霸气的笑容如波涛般挥开,在面上凝成一股霸气。

苏月白点点头,心底暗赞:“声势不错,够霸气。”

她只见过景乐之怕虫子时哀嚎的鬼样,更有假惺惺的奸笑。如今瞧他俊朗的男人模样一触即发,不仅生出围观点赞的心情,也想乘此机会对他的实力做个鉴定。是以,苏月白并没有冲下去,而是饶有兴致地托起腮帮,开始光明正大的偷窥。

树下的气氛已经降至冰点,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早就搭弓上弦,局势一捅就破。苏月白仿佛能够听到刀剑摩擦的声音,利刃上闪烁的寒光更是每一寸都嗜过鲜血。

鬼吏先行出手,将双刀挥舞得如同孤星落月,刀刃利落一劈即中。景乐之居然躲都未躲,就这么面色可怖地被砍伤了左肩。鲜血喷涌而出,如喷泉般染红了他的大红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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