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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二章 天生我才装可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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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天生我才装可怜

“如此甚好!吾孙果真已恢复神智,当下只需将你父唤醒,吾家三口方可团聚。”老太低眉浅笑,许是太过激动,眼角竟溢出水珠。

苏月白自知骑虎难下,只能复问:“如何将爹爹唤醒?”她跪到地上,抓起刀疤大叔的手腕,装模作样地号脉,在确定已经咽气,连身体都冰冷后,扬起脸,无奈地看向老太。

说实话,让人起死回生,难度有点儿大。

“且将你父的尸身存于冰棺,待吾算过吉日后再行做法。”老太将儿子的尸体在地上摆放整齐,扶住桌角准备起身。

苏月白本着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上前搀扶。待老太站稳,方才弯腰蹲下,将手掌覆上刀疤大叔的眼,想让他闭上眼睛好好安眠。人都死了,眼珠子还瞪得老大,实在有些瘆人。

可惜手指尚未触到他的皮肤,就被老太的拐杖挡了下来。她扯过苏月白的手臂,眼中寒光乍现,冷了嗓音,凉凉地提醒:“若无执念,吾儿怕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苏月白似懂非懂地将手抽回,有些局促地放进袖管。见老太要走,赶忙上前扶住,顺便小心地问:“奶奶,我之前神智未开,如今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想必,你爹爹剜心之举冲撞了你的灵识,既然你神智恢复,奶奶也没打算瞒你,且随我回屋,慢慢道来。”老太走出柴房,嘱咐苏月白将门锁好。

祖孙二人离开柴房,缓步往院中走。苏月白借着月色,紧张地观察地形,此处为一个院子,有三间正房。院中一处池塘,虽然不大,却高贵清冷地开着满满一池白莲,月光下花瓣润泽,展露淡雅笑容。长廊尽头,立着一块假山,怪石嶙峋之上慵懒地卧着一只绿瞳黑猫。

看到苏月白,黑猫敏捷地自假山上跳下来,于月光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让人不禁感叹:此乃抓老鼠的好手。

猫儿腻人,凑到苏月白脚下,象征性地蹭了蹭。她对小狗小猫只有同情并无热情,见它如此可爱,顺势赞叹道:“小黑,你的毛真漂亮!”

黑猫闻言,忽然哀嚎一声,愤愤地跑掉了。

苏月白抿嘴一笑,复赞:“这猫儿,恐怕是看见老鼠了。”

“听寒是你的式神,月儿可是忘了,他是只公猫。”老太从旁解释,却又蹦出两个新鲜词。

式神,在动画和传说里,是属于阴阳师的东西。苏月白心头一热,忽然像百爪挠心一般激动起来,想当初,安倍晴明是她的梦中情人。她羞涩地抿嘴笑笑,愉快地接受了黑猫听寒的存在。

二人拐过廊子,停在正屋门前。老太推门而入,覆手将屋内白烛点亮。晕黄的光铺陈而来,暖了整间屋子的尘埃。

苏月白将她搀扶到正座红木大椅上,才敢环顾四周。屋内陈设简单,中堂两排座椅,偏堂用屏风隔开,只望得见屏风上艳艳开着的彼岸花。屋内如此简单,扫一眼已经尽收眼底。她只好走下堂,慢慢坐在椅子上,仰头问道:“奶奶,可以讲故事了么?”

老太点头,转而正襟危坐,将手里的拐杖捏得嘎嘣作响。

“你唤作月儿,于月圆之日降生,你天生恶灵附体,生你时更是难产。你爹爹将巫力渡给你娘,终究被巫力反噬,修为丧尽。而你娘为唤醒你的神智,整整给你喂了十年的心头之血,最后却落得咳血而亡。

你本承袭了你娘的巫力,理应继承孟家祖业,怎奈你天生痴傻,我和你爹爹念你神智不清并未强求,可是前些天宫内来人,命咱孟家掌事神婆前去做法,超度一位惨死的公主。

你爹恐你此番进宫闯下大祸,情急之下才想利用剜心之术将你唤醒。此术虽逆天而行,凶险万分,但与你而言却十分奏效。如今你神智恢复,想必你娘的在天之灵也得以慰藉了。”

苏月白抿嘴吞口水,对于自己的人物设定仍旧一头雾水。虽然,她的这身皮囊欠下了孟家一条半人命,可对祖上的大业并不了解。听孟奶奶的意思,她现在进化成了不起的大人物,拥有了保家卫国的能力。可转念一想,国恨家仇对于她来说都略显牵强。她尚且洁身事外,不愿意为孟家两肋插刀。

孟奶奶见她沉思不语,面上又时松时紧,有些焦虑地问:“可是身体不适?”

苏月白摇头,扬起忧愁的脸,索性坦白地问:“孟家祖业,究竟为何?”

孟奶奶面上阴沉,眉间阴云笼罩。她缓缓圈起手臂,大拇指上的黑色大钻戒闪闪发光。烛光下,戒指稍显老旧,周边的花纹也日渐磨损,只有那颗黑色的钻石,幽幽地泛光,似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苏月白。

“我孟氏一族本为冥界渡魂之人孟婆之后,三千年前因不满冥王□□与其结怨,终至惨遭灭门,索性祖上阴德尚在,勉强保存了两条性命。”

孟奶奶忽然喉头哽咽,似有石头压于心口。她顺顺气,掩面道:“我孟氏一族……终究与冥界……情仇难断……”

苏月白自知触及孟家伤心往事,一时难以身临其境,只好以身体欠佳为由火速将孟奶奶安顿进被窝飞也似地逃出了正房。

她虽然想要了解自己的人生,可当着孟奶奶的面实在不好做出大义凛然的表情。她懒散惯了,不是报仇的料。

廊外夜色如画,皎白月光如痴如醉地将大地浸染。苏月白低叹一声,倚在廊柱之上,非常低调地拿捏着回家的想法。如许多经典的电视剧及小说中描写的那样,既来之则安之是一个不错的提醒。她很清楚,大约自己是暂时回不去了。虽不至于哭哭啼啼要死不活,但心里的担心和落寞还是有的。

她晃悠悠地伸出脚丫子,打算用池中凉水刺激一下惊魂未定的四肢百骸,可足尖尚未粘水,便被岸边之人用肩膀顶了出来。满池白莲速速退开,徒留一颗闪烁着绿眼珠的头颅在岸边的杂草丛里若隐若现。

苏月白心头一抖,小心脏猛烈地蹦跶了几下,慌忙连滚带爬地退到廊下,口中喃喃惊呼:“鬼啊!”

绿眼珠的头颅飞身跃起,黑袍翻飞,一抹淡然的黑影,如浓墨重彩,坠地为猫,优雅淡定地停在苏月白跟前。

苏月白恍悟,拍着起伏的胸膛,连连抱怨:“小黑,你若再敢吓我,小心拔光你的毛!”

唤作听寒的黑猫昂首挺胸,傲娇地瞪着她,不卑不亢地开口:“你可是恢复了神智?”

“算是吧!”苏月白懒得起身,只微微向后仰头,席地而卧。近处的一丛兰花开得颇好,正有幽香传来。她瞅一眼听寒,慢慢伸过手去,帮她捋顺后背的杂毛,有些哀伤地补充:“可惜,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据说,神智恢复后并不记事,吾并不怪你。”听寒善解人意地靠过来,在苏月白身前摩挲着,刚刚温暖了几秒又马上警告:“不过,若下次你依旧如此糊涂,休想吾继续跟着你。”

“你不是我的式神么?”苏月白有点歉意地将他抱进怀里,讨好般抓弄着他的下巴。

听寒明显不喜欢这种亲密接触,反而不领情地抓住她的大腿,后爪撑在她的膝盖上,上半身高高站起,难度很高地扬起头颅,叫嚣道:“式神亦可择主。”

“那咱们可有契约?”苏月白记得动画里都是这样演的,式神也好,守护神也罢,除却人类的三大感情,只有契约这种东西最为靠谱。这就像欠条一样,白纸黑字红手印地写着,违约后还可以到地方法院申请仲裁,通过法律手段维护自己的合法权利。她做人比较现实,也相对民主,如果式神不喜欢跟着她,她也可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你是说血契?”听寒绿莹莹的眼珠子微微一闪,身体却腾起一团黑雾,接着翻腾出一个男性的身体,将苏月白连同不害臊的理性一起压在了身下。

二十一世纪的苏月白是独身主义者,活到二十六岁只谈过一场寡淡的恋爱,且维持时间不超过一百天。打那以后,她便愉快地将单身进行下去,并发自肺腑地觉得,人类进化史上的进步将要从她的单性繁殖开始。也正是因为单身的时间太久,她的心自动生成了一层刀枪不入的保护膜,扛骚扰能力堪比圣斗士。

不得不说,站在女性的角度上,苏月白觉得,听寒的皮囊还算不错。不仅脸部线条柔和,鼻梁鼻挺,且目光深邃,绿色幽瞳淡淡地跳跃着月光,似有一股清泉将要满溢而出。

他红唇轻颤,眉间桀骜尚浅,只淡淡地拧着笑,用魅惑而霸道的嗓音说道:“告诉吾,血祭当如何解除?”

苏月白跌进他的眼中,忽觉一股邪风穿体,心肺发麻,头皮干痒。她老实地摇头,明亮又闪烁的大眼睛无辜地眨巴着,坦白道:“我……不知道……”

“你缘何知晓血契之事?”听寒沉稳的脸慢慢掀起波澜,眉心的褶皱正以看不见的姿态越聚越深。他凑过来,温热的鼻息喷在苏月白的脸上,仿佛连肉皮都要融化了。

“我……猜的!”苏月白再度坦白从宽,嘴角的弧度里有一抹难以理解的笑容。

正是这抹似笑非笑地弧度,将听寒的眉心点燃。他覆手而来,修长的指节掐住苏月白的脖颈,半眯的绿瞳里,竟是滔天的杀气。他紧紧手里的力道,齿缝里露出几个生硬的词汇:“你……竟敢戏弄……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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