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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会客在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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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影无聊的拨弄这眼前的那株世间罕见的君黛兰,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声叹息。柔美娇嫩的脸庞很难不雅的皱着眉头,口中还在小声的骂道:“死爹、臭爹、不得好死的烂爹……”一旁的小丫鬟站在她身后害怕的直打哆嗦:郡主的坏脾气在整个王都可是家喻户晓,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伺候的主子是她。小丫鬟越想越伤心,甚至不由自主的也长叹了一口气。虽然丫鬟的叹气声很小,但是耳尖的瑶影却听的十分仔细。立马换了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盯着自己的丫鬟道:“呦,看不出你还挺多愁善感的。说,刚刚叹那门子气?要是不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郡主……”小丫鬟被瑶影这么一说,立马跪下连着磕头哭道:“郡主饶命,郡主饶命……”

瑶影懒得理那个哭的死去活来的丫鬟,满脸笑意的起身向屋内走去。来到里屋,瑶影很熟练的从自己的衣柜中娶出一套贵公子哥的衣饰来。很迅速的换上那件衣服,将自己的长发绾成时下最流行的公子哥的样式走了出来。见到自家郡主现在的打扮,小丫鬟原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脸蛋立刻变的苍白如纸。瑶影很满意自己的打扮,照着镜子转了几圈,得意的点点头。然后看着跪在地上的丫鬟道:“你知道怎么做的吧,要是我回来被娘知道。你就等着我拔你的皮吧。”

不理会丫鬟的苦苦哀求,瑶影很是潇洒的走出自己的闺阁。悄悄的来到自家后园,看准了一个地方“嘿”的一声就翻了过去。看她这样子,恐怕做过不少次。

逃出家,瑶影无所时事的在大街上闲逛。看着繁华的集市,虽然自己逃家很多次来这里玩,但每次都不会觉得腻、觉得厌。转完了胭脂摊又去转果脯摊、看完了耍大戏的又去看玩杂耍的,玩的是不亦乐乎。时间很快的就到了中午,瑶影轻车熟路的来到一家名叫客在来的酒楼。这家酒楼在王都享有很高的声誉,因此价钱也是贵的离谱。同样一盘龙凤呈祥,在普通酒楼只要一两三钱的银子就可以买到,而在这里却至少要花十两银子。十两银子足足可以够三口之家好好的过上三个月。

没看到停放在酒楼不远的一排排官轿,更没有注意到那官轿中还有一个插着瑞王府旗子的金轿。瑶影就一头冲了进去。

当瑶影刚刚做下的时候,一个眼尖的伙计就冲了上来。他的同伴还很奇怪:他今天怎么这么勤快。只有那个伙计才知道:今天的提成又够自己小发一笔了。来到瑶影的面前。店小二高声的问道:“这位客官,不知您要点些什么酒菜?”

逛了一整个上午的街,瑶影早累的不行。懒的搭理店小二,有气无力道:“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菜一样端上一样在说。罗嗦个什么劲。”

被她这么一骂店小二也不生气,只是高声叫道:“好勒!招牌酒菜一样一份。后面的大厨招呼勒!”

被店小二怎么一叫喊,原本吃饭的人都好奇的盯这瑶影瞧。瑶影狠狠的瞪了眼看她的人,然后又很不雅观的趴在桌子上,还很不客气的吐着自己的小香舌。不一会个功夫,酒菜就上齐了,待上完酒菜瑶影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看自己了。看这用两张桌子才放得下的酒菜,瑶影自己也不由的咋舌,心中暗叹:还好自己带的钱多,要不这下糗大了。

豪无大家闺秀气质的瑶影,一把抓起一双筷子对着满桌子的美味佳瑶大块剁颐。丝豪没有发现二楼暗中看这自己的一男一女。

那个男的穿这一件极其少见的红色对襟长衫,飘逸的长发并没有象现在流行的那样绾成发髻,而是很随意的用一根红色丝带扎起来。看上去飘逸万分,一派江湖隐士的样子。他身旁的女人则穿这一件土黄色的彩凤裙,上身搭上一件同色的断袖小袄。面部被一块白色的纱巾,看不到她的具体容貌,但看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想也不会差到哪里。红衣男子目不转睛的看这楼下的瑶影,心里流淌着一种莫名的冲动;很想认识她!发现红衣男子眼神的变化,女人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道:“逐,忍!”说话很简短,但很有力度。直接将他拉回了现实。

扭过头,被叫做“逐”的男子深情的看着眼前的女子道:“逸,没事。不知道怎么的,我看到她竟然有种熟悉的感觉,好想前辈子我认识她一样。你说好不好玩。”

那个女人翕然一笑的将话题带过去,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她掐指一算,心中大骇。洁白如玉的脸蛋登时变的煞白,红衣男子见自己的女伴脸色突然变的很难看,于是连忙关心的问道:“逸,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女人一边点点头,一边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道:“逐,我感到头有点痛。你可不可以陪我回房去?”

红衣男子没有说话,但他的行动已经回答了那女子的问题。他站起身扶住她向客房走去。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楼下的打斗声。

原来就在刚刚他们说话的工夫,有一批人进到酒楼。也不知怎么的,平常没有多少人的酒店今天会人满为患。那带头的小子是王都守备太守的小儿子,平时作威作福惯了,一向都是他撵人走,那有今天被人撵的。于是就看中了瑶影的那两张桌子。瑶影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一言不和就和他们打了起来。虽然她也学过三脚猫功夫,但那些都是些花拳秀腿,再加上她平常又不怎么努力,很快就落了下风。守备的儿子忽然看到瑶影耳朵上的耳孔,不由“桀桀”的笑了起来,对手下人道:“哥几个,手下放松点,这小呢子今晚我要了!”说完还很狂傲的大笑起来。

翔逐将逸扶到凳子上做好,对她说:“逸,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然后一个翻身跃下楼去。逸的眼睛仿佛被火烧一般,口中不时的说道:“瑶草,千年了,你还不放过逐。当年你放弃了他,为什么还要再回来和我抢他。我不会放过你的!”眼神中一扫刚才的温柔,一股阴戾之气从眼神中散发出来。

守备的儿子还在叫嚣,却不知什么时候一柄散发着骇人寒气的青锋剑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当所有人都发觉的时候逐已经邪笑的站在了他的身后,轻声的对他说道:“叫你的手下都给我滚出去,也包括你!”

在王都自己何时受过这种气,守备的儿子忍不住叫骂道:“你他妈的算哪根葱,老子是守备的儿子。识相的就给我滚,要不然待会有你好看的。”见逐没有反应,他更加嚣张的骂道:“你他妈的聋了,老子叫你把剑拿开。你妈生你的时候没给你长脑子呀!”

原本还在邪笑的逐听到他后一句的话,出人意料的挥剑将他的左手连胳膊砍了下来。语气冰冷的犹如九幽魔鬼:“你该死!”

自己的左手被砍了下来,守备的儿子发出嘶哑的狂叫。丝毫不在意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柄剑。直到护城巡逻兵听到报告赶到这里才阻止了他的豪叫。当发现被砍的竟然是自己顶头上司的儿子,那名巡逻队队长不由得命人将提着血剑的翔逐包围起来,要将他捉拿归案。

就在他们相互对峙的时候,一声威严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这里是怎么了,光天化日之下持枪动剑的,成何体统。”

所有人都转过头去,向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那名巡逻队队长本来还想大声责骂那个干扰自己执法的不知死活的家伙。但是当他看到说话的人穿的衣服后,连忙跪上磕头道:“护城军巡逻队队长参见瑞瑞王爷,瑞瑞王爷金安。”

为首的瑞瑞王爷一抬手让他起身回话。瑶影看到那个为首的瑞瑞王爷不由将身子挪到众人身后,心中正想她所知道的所有神佛祷告:不要看到我,不要看到。你没看到我,没看到我……但是事与愿违。瑞瑞王爷对手下一个秃头说道:“六子,将她给我押过来。”

那个秃子应了声“是”就向瑶影躲的地方走去。分开人群,六子对瑶影说道:“郡主,不要让小的为难,瑞瑞王爷请您过去说话。”同时做出请的动作。瑶影万分无奈,但又不得不去。于是吊着老高的嘴角走到瑞瑞王爷身前向他请安道:“爹,金安。”

瑞瑞王爷嘴里闷哼了声,然后对那个巡逻队长问道:“这里出了什么事,大白天的吵吵嚷嚷的想什么样子。”

那名队长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本来是想抓了逐好讨好自己的上司的儿子。现在瑞瑞王爷插手近来,看来这事不好办。于是将所有责任直接推过了守备儿子的那几个手下:“回瑞瑞王爷,末将也是刚刚抵达现场,具体什么事小的也不清楚。正要将一干人等押解衙门审问。瑞瑞王爷要是想知道具体什么事,他们应该很清楚。”然后一指那几个保镖护院。

瑞瑞王爷向六子使了个眼色,六子立马会意,一指手下道:“还不将一干人犯抓住,都楞这干什么。”瑞瑞王爷很满意六子的表现,嘴角的笑意丝毫不掩饰的挂在自己的脸上。然后一指其中一名壮汉道:“这是怎么会事?”不待那个壮汉答话,瑶影就抢先说道:“爹,你要为女儿做主呀。”然后眼泪哗啦哗啦的流了下来,说唱具佳。

本来还想教训教训自己爱女的瑞瑞王爷见她哭的淅沥哗啦的,慌忙用自己的袖子帮她擦干眼泪,口中紧张道:“小乖乖,不要哭了。告诉爹,是谁欺负你了。我灭他九族。”

瑶影立马笑了,然后一指正在哆嗦的守备的儿子道:“就是他。”然后又哭这道:“他还说要抓我回去,爹你要为我做主呀!”然后又嚎嚎大哭起来。站在瑞瑞王爷身后的众位大臣不由得摇了摇头。心想:瑶影郡主的刁蛮竟然比传说的还要恐怖。他们当中只有一个人满脸是汗,拨开站在自己面前的各位大人,跪在瑞王爷面前低声道:“瑞瑞王爷,小儿无知。冒犯郡主,请瑞王爷大发慈悲,放了小儿一马。下官来世定当衔环以抱。只求瑞王爷、郡主开恩。”然后连忙拉下站在一旁的儿子不住的给瑞瑞王爷和瑶影郡主磕头。那个傻小子早就被吓的魂不附体,就像木偶般任他父亲摆弄,一个劲的磕头,就是头被磕破了鲜血直流也没发现。

瑞王爷早就被这稀里糊涂的事搞的头痛,在加上今天在朝堂上被自己的皇凶狠很的批了一通,心里本来就不痛快。在加上瑶影在一旁煽风点火,火大的吼道:“全给我押到侍卿衙门,好好审问。胆敢对我皇族不敬,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少个脑袋够砍的。”

瑞王爷一发话,那些闻讯赶来的各衙门的公差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将在场的所有人押去侍卿衙门去。完全顾不得与守备大人私下极好的交情。就在他们要锁拿翔逐的时候,瑶影一马上前拦住那些公差,对她爹恳求道:“爹,他是为了就我才伤了那个王八蛋的,不要抓他好不好。”眼神一眨一眨的对瑞王爷直翻。

那个守备见自己的儿子是保不住了,就想落井下石道:“瑞王爷,按照本朝律例:在王都伤着人不管出何原因都要置罪。请瑞王爷不要坏了我朝立业之本。”言语虽然恭敬,但是恼怒之意丝毫不加以掩饰。

瑞王爷也不由哀叹一声,安慰瑶影道:“小影子,就让他先和他们回去,爹一定会救他的。好不好?”瑶影死命的摇着自己的脑袋,口中不依道:“爹,不要让他被抓好不好。爹,求你了……”

“瑞王爷,立国之本是动不得的。请瑞王爷三思,要是皇上知道了怪罪下来,下官等吃罪不起……”

看着哭闹的女儿,本来就万分恼火的瑞王爷不由更加恼火,一巴掌劈在女儿的脸上吼道:“哭什么哭,没一点样子,给我滚回去!”

瑶影捂住被打的通红的脸颊,幽怨的看着平时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爹,半天说不出话。最后一甩头冲出酒楼。瑞王爷也发现自己的莽撞,在后面连连唤着她的小名。最后终不见踪影,于是连忙对六子道:“六子,快去追郡主,要是她有什么不测,我唯你是问。”语气越说越颤抖,最后简直就是哭喊出来。六子领命,二话不说的施展身法追了出去。

看着六子追了出去,瑞王爷才长叹一口气,心中放心不少。毕竟以六子的实力,在王都还没有几个人能和他一较长短。处理完自家事,瑞王爷又将眼光转向翔逐。待仔细看清了翔逐的模样,瑞王爷对所有人道:“本王今天到要看看谁能抓他!”

守备大人一开始见瑞王爷甚至把自己女儿都打跑了,认为翔逐必定落入自己的手里。那知道瑞王爷此时突然又改口,于是连忙上前道:“瑞王爷,您可要三思而行。要是被皇上知道了这事,恐怕……”说到“恐怕”后守备大人就不在说下去。一来给瑞王爷留下遐想的空间,二来也给自己留下一点后路。毕竟官场沉浮,说不定那天自己的把柄就落在他的手里。留条路总是对的。

站在瑞王爷身后一干大臣也纷纷劝道:“瑞王爷,许大人说言不假。虽然此人对郡主有恩,可您也不能袒护他呀。要是皇上知道了,一旦龙颜大怒,即使您是皇上的亲弟弟。恐怕也难逃责罚……”

瑞王爷丝毫不理他们,而是径直走道翔逐面前,对他一施礼道:“没想到翔状元居然文武双全,有翔状元这等人才,真乃我朝之幸。祖宗保佑。”

听到瑞王爷怎么一说,众大臣这才仔细打量翔逐。这才发现,他们谈论半天的犯人竟然就是当朝状元,皇上的门生。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去做。守备大人更是郁闷的紧。本想拉个人为自己儿子垫背,没有却拉来个大灾星。光天化日之下调戏郡主,还与当今状元发生械斗。无论那一条都够灭了自己九族。想到这,头顶的汗珠更是犹如泉涌。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阵阵喧哗声。瑞王爷火大的吼道:“谁在吵嚷?不想活了是吧。”

“瑞王爷,奴才只是奉皇上之命前来宣旨。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瑞王爷见谅。”说话的是一个身穿淡橙色宫衣的白发老头。虽然口中说自责,但是神情中并无半点对他应有的尊重。瑞王爷一见到来人,气势顿时矮了一截。所有的大臣都向他行礼道:“见过安公公。”瑞王爷也随这说道:“安公公。”

安公公不待瑞王爷继续问下去,高声喝道:“今科状元翔逐接旨!”

瑞王爷与所有人全部跪下,翔逐跪在前面磕头,口中道:“草民翔逐接旨。”

“奉天承运,吾皇昭曰:‘今科状元翔逐文采出众,且有拳拳抱国之心。值中秋佳节,念卿离乡背井,特昭翔卿今晚进宫与朕同赏团圆之月。望卿暂放私情,一心为我天朝。勿辜朕之情谊。钦此!”

“臣叩主隆恩,定当殚精竭虑报效吾皇。”翔逐扣头谢恩道。

安公公将圣旨交与翔逐后对瑞王爷行礼道:‘瑞王爷,老奴刚刚皇命在身,不能行礼。万望瑞王爷莫怪。”

瑞王爷拉起给自己行礼的安公公道:“安公公此言差矣。纵使要小王向你行礼也不足为过。想来皇兄也不会怪罪。”

“尊卑有别,瑞王爷能如此对老奴,老奴就是一死也心甘情愿。”这就是为什么安公公可以得圣恩眷顾二十年不变的缘故:决不持宠自傲。将皇上与瑞王爷带大的公公宫女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能得圣恩眷顾二十年的也就只有他一个。虽然与他的才智密不可分,但这做人的原则也是他有今天地位的不二法宝。

向瑞王爷见礼后,安公公起身告别道:“瑞王爷,皇上那还有些事情要老奴处理。请恕老奴先行不敬之罪。”

安公公刚要离去就被瑞王爷一句话给拉了回来:“安公公,小王有一事请教。”

转身看了看瑞王爷,不知瑞王爷心里打什么主意,安公公道:“不知瑞王爷有何吩咐。”

瑞王爷一指翔逐道:“关于翔状元的事。”

“哦”翔逐刚刚当上状元怎么就和瑞王爷起了纠葛,安公公压抑这心中疑问道:“不知翔状元怎么了?还请瑞王爷明示。”

瑞王爷在指那罪魁祸首道:“这斯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小女,更可气的是:还要强拉小女回府。翔状元路见不平,为了维护小女,失手将他一只手臂砍了下来。许守备以王都不可动器伤人为由要将翔状元押解衙门。恐怕翔状元参加不了今晚的赏月大会。”

安公公冷哼了一声,凌厉的双眼紧紧的盯死了许守备大人,许久才道:“皇上圣旨在翔状元手中,老奴倒要看看谁敢拿翔状元去衙门。黄门将何在?”安公公刚刚一喝,便有十来个身穿土黄军服的军士站了出来:“但凭公公吩咐。”

“今天要是翔状元不能按时参加今晚皇上的赏月大会,一律按抗旨处理。你们几个暂时就追随在状元公左右。一旦有人抗旨,立马拿下,不得有误。”

“末将等谨遵公公之命。”然后全部站到翔逐的身后,怒视那些公差捕快。

“哦”安公公仿佛好象记起了什么似的,转而对许守备道:“守备大人果然执法严明公正,不畏权贵。”

不知安公公为何突然出此言,许守备只得打哈哈道:“为皇上办事,又岂能有所寻私。一切只不过是下官份内之事。”

“好”安公公突然大声喝道,“既然许大人知道为皇上办事要公正严明。那么本宫到要问问许大人:调戏良家妇孺该当何罪?”

许守备这才明白安公公的意思,额头上的汗顿时如雨般滑了下来,口中却不得不回道:“按我朝律,调戏良家妇孺理当发配充军,永身不得踏入中原。”

安公公得势不让道:“侮辱皇族又是何罪?”

许守备的汗更是大如黄豆:“满门抄斩。”身体竟不住的打颤。

“本朝有律,宦官内宫不得干政。许大人要如何去判那是许大人的事,本宫无权也不想过问。但是要是皇上知道了这事,恐怕一切就都不在各位大人的掌控之中了。本宫倒有一法,不知许大人是否愿做,要是不愿做那本宫就当胡言乱语,望在场的各位大人不要见笑:许公子所犯之罪是无论如何也逃不了,但如意郡主私自离府错在先。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饶。不如就将他流放千里之外的荒野草原,他及今后子嗣永不得离开草原半步。翔状元是因为救人心切,且刚刚到京都。不懂京都法典,失手伤人也有情可原。就让状元公赔偿许大人黄金三千两。做为令郎医药之资。瑞王爷身为如意郡主的家长,次事也有管教不严之嫌。那三千两黄金就由瑞王爷代翔状元给了。不知瑞王爷、许大人、翔状元以及各位大人意下如何?”安公公徐徐道来。他这方法可谓面面具到、不偏不倚。所有人都不住的点头称好。最后安公公还厉道:“此事决不可让皇上知道。想来皇上的脾气大家都清楚,不用本宫多讲。倒是委屈了瑞王爷了。”

安公公的最后一句话明显的是对瑞王爷说的。瑞王爷唏染一笑:“状元公是为了小女伤人,花点钱算不上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本王到是还要谢谢状元公出手相助。明日还请状元公过府一叙,以表本王感激之情。”

“瑞王爷谬赞。明日草民定当登门拜访。……”翔逐还要说些什么,却突然听闻楼上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唤声:“逐,我好难受啊。你快点扶我回房休息好吗?”

抬头看了一眼眉头紧皱的逸,翔逐心里顿时感到一丝难受与愧疚。慌忙对瑞王爷、安公公和各位大人们施礼告别,三步并做两步登上二楼。

安公公见事情被摆平了,于是也对各位大人作揖告别:“宫里赏月大会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本宫去打点。瑞王爷、各位大人,本宫就先行一步了。”然后一挥手中的拂尘,带领众侍卫和小太监门回宫去了。瑞王爷与众大人将他送出后也各自回家去了。

将逸扶坐到床上后,翔逐温柔的倒了杯水给她,关心的问道:“逸,要不要我去请大夫?你身体越来越差了,我真怕失去你。”

逸连忙用自己晶莹剔透的玉手堵住翔逐的乌鸦嘴:“只要你不抛弃我,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逐,你要记好了。要是你抛弃了我,那么请你告诉我。因为那就是我死的时候。”

端着碗,一口一口的喂她喝下所有的水。翔逐有些生气道:“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抛弃你。就是死,我也是你的逐。”

逸姹然一笑。但是她心里却默默的说道:逐,千万不要忘记今天你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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