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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后面的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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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去年4月开始写作,直到今年的1月份,其间时常断更,但总算完成了这样一部小说。

笔者是第一次写小说,对自己的第一部作品是很不满意的。当然,创作的途中,也学习到了不少的东西。

想起写作的初因,上大学以来,过得清闲无比,时常看各种小说,顿发奇想,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就跑来写书了。

书中文辞拙劣,实在是惨不忍睹。想必读者们读时是非常痛苦的。

首先检讨一下自己,写作时常断更。但幸好读者寥寥,无甚影响。如果说非要有一点影响,便是说明我这个人有点拖拉,而且创作仅凭一时热情,不负责任而已。

再则,我写书时总有敷衍之闲,写得懒散,挤牙膏一般,我痛苦,读者诸君更痛苦。

虽然是破书,不值一提。但我还想啰嗦一下自己的构想。

我个人是武侠小说迷,金庸古龙的大多数作品都看过,大侠们的大气磅礴快意恩仇,经常看得自己荡气回肠,丹田处生出热气直冲胸臆苦而不能发出。

所以我写书,是本着发出丹田里的那一口热气的。

我想在玄幻里写出侠气。结果,我如同预料的一般失败了。

我想在人物性格方面大书特书,塑造百态人生,结果我又失败了。

我甚至想独树一帜,开辟出一个新潮流,推陈出新,在风口浪尖振臂一呼,天下大神云集响应。事实告诉我这仅限于yy。我自然还是失败了。

所有的失败让我看清了现实,我是凡人,难成大神。成神之路,遥遥无期。

为自己构建的未来越是光明,当头一棒的现实越加发人深省。成神只是一个意外,脚踏实地安信写书才是正道。

痛定思痛,个人觉得还是需要继续下一本的写作。

下一本书的效果不敢构想,但自觉是要殚精竭虑认认真真的写,做到不断更不敷衍,对得起自己。另外,文风也会大变,向着典雅的辞藻努力。

新书早就在构建之中,欲知后事请关注。

一定是全新的风格,至少会比这一部破书进步很多。

人总是在错误中进步的。

但是有的人将错就错,以烂养烂,导致写出的作品越来越臭。希望我不是这样一个逆潮倒流的人。

最后再厚颜无耻地附上一篇很有我无耻风格的两篇短文,以充字数,赚得全勤。

☆☆☆☆☆☆☆

记梦

昏黄的灯光下,螺旋状的楼梯蜿蜒而下,如一条盘曲的蟒蛇,两头都不见终点。我趴在栏杆上往下望去,入目是昏黄的氤氲,颜色如同年深日久受潮而生的棉被上的霉斑。

“嘿!”一只冰冷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浑身哆嗦,头皮发麻,差点没吓得从栏杆外跳出去。

“哥,看你那样,胆子比我还小!”我回头看去,只见是比我小一岁的妹妹。

她今天有点奇怪,穿着一条惨黄色的连衣裙,看上去就像随时会融入昏黄灯光里的幽灵。而且,那冰冷的手,简直没有半点体温。我惊魂甫定,又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妹妹是不是有问题。

不过我不能让她知道我自己的怀疑,我挤出干瘪的笑容:“是你这丫头啊,吓死哥了!”

妹妹忽然别有深意地笑了,笑容诡异,牙齿间有“嘎嘣”的声音,似乎是咬住了骨头一般的声音。我一下子没命地朝楼梯下方跑去,不敢回头。

吓死我了!我估计已脱离了危险,扶着栏杆喘气。

“呵呵!”妹妹吃吃的笑声在我背后响起,我顿觉脊椎骨直冒凉气,双腿哆嗦着像是弹棉花。

“妹,你就放过我吧!”我吓得差一点就大小便失禁。

“真不经吓,算了!”妹妹取出了嘴里的假牙套,刚才就是这个发出的奇怪的声音。

我还是不敢完全信任妹妹,总觉得她跟平常有些不同,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阴谋里。但是作为哥哥我也理解,妹妹刚失恋,心情不好,应该只是想要整整我寻开心罢了。我不再怀疑妹妹。

“哥,这个梯子通往哪里啊?”

“我怎么知道,希望是一个美女多多的地方!”

妹妹很鄙视地看了我一眼:“我们下去看看,说不定是下地狱呢!”

妹妹格格地笑了起来。我很吃不消这样的玩笑,暗暗叫苦,我怎么有这样一个妹妹?明知哥胆小,还要吓我。

一咬牙,答应了妹妹,一起下去看看。我走在前面,眉头紧昼,冷汗横流,谁叫我是男子汉,谁叫她是我妹妹呢?我只有在前开路。我一路战战兢兢,几次被妹妹吓得魂飞魄散。妹啊,你这样吓哥,可是折哥的阳寿啊。

“嗒……”

下方传来了很轻的脚步声,不知源头是在何处。

妹妹吓坏了,说:“哥,我们回去吧,怪吓人的!”

妹妹的嘴唇都发白了。我说:“别怕,我们一起去看看。”

我虽然害怕,但同时也很好奇。弄不明白的事情我一定要想法弄明白,否则我会寝食难安。

我想起以前跟妹妹一起看鬼片的时候。看到一半,都差点被吓死了,这时妹妹就会要求关掉不看了,而我无论再害怕也坚持要看完。对我来说,没有结局的恐怖比最恐怖的结局还要恐怖。

“放心,有我呢!”说这话,我觉得我很有男子汉气概。

“我怕……”妹妹脸上已没有一点血色。

“要不,我先去看看?”说这话时我上下两排牙齿直打颤。

然而我的话显得有些废话了,因为在下一层楼梯之下已出现了一个人。

是一个姑娘,从她披散在额前的长发可以推出。长发湿漉漉的,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股煤灰气味。我严重怀疑那上面朦胧的是隔夜褪色的血。

妹妹拉扯我的衣襟,示意我快走。我心里的恐惧比妹妹只多不少,我决定逃。我朝后一望,登时心就落入了冰窖。

我们来时走的楼梯已经不见了!

上面是黑洞洞的空气,连灯光都没有。

我感觉腿一下子就软了。妹妹的表情更是出奇的惊骇,眼睛瞪圆了,同时抓住我的膀子,指甲片深深地刺入肉里。我已感觉不到疼痛,我想我的表情不会比妹妹更加好看。

这时,梯子下的姑娘朝我们伸出了手。

那是一只美丽无暇的手,白皙得惊艳,我几乎在第一时间内想去捏一捏这只手,瞧瞧是否是真实的。

我忽然就不怕了,像是着魔了一样,机械地朝这姑娘走去。

妹妹试图拉住我,却没能成功,她也不愿丢下我一个人跑,她瞬间愣在那里,惊恐地看着将要发生的一切。

我的头脑仍然清醒,但又有些飘忽,就像是刚被人重击了一下头部,一直“嗡嗡”的响,但这并不影响我的思考。我看着那只柔软白皙的手,说:“这位同学,你是迷路了么?”

这姑娘不回答我,她的手伸出,距离我的手更近了。我同时闻到煤灰味和淡淡的香味。这种情况下不伸手捏住姑娘的手,要么就是呆子,要么就不是男人。

我是男人,不是呆子。我趁势握住了纤纤细手。

手很柔软,就像是棉花,又像是光滑的动物毛皮。我承认我握住手后一瞬间就成了呆子。等我不呆的时候姑娘的嘴已到了我的耳边,说:“你妹妹不是活人!”

她的声音很轻很好听,可是我却感觉到说不出的阴森恐怖。我牙齿打颤,筋软身麻,低低地问:“你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我才好信你。”

姑娘撩开了披散面上的头发,露出了一张姣好的面庞。我被惊艳了,准备相信她。

理由是谁漂亮我相信谁,这是本性使然。

“啊!”

妹妹大叫一声,没命地朝后退去。眼看她要一脚踩空,我顿时不顾一切冲过去拉她。

不管她是不是人,总还是我妹妹。

我拉住了妹妹。妹妹有气无力,在我耳边说:“她……”

我着急地问:“她怎么了?”

我回头看姑娘,姑娘在对我笑,笑得很有默契。我登时觉得心里一甜,什么恐惧都没了。

妹妹踩了我一脚,令我恢复了清醒。妹妹颤抖着说明:“她是我初中同学,但是三年前就死了……”

姑娘露出雪白的牙齿,正冲着我笑……

我登时从梦里惊醒,冷汗已湿透重衣。

☆☆☆☆☆☆☆

年末☆雪

一年将尽夜,万里未归人。

这样的诗句,游子的心事,天涯的远行之客,当有此情。

伤春悲秋,感怀畴昔,落花满径,这样的小儿女情态,不是我辈男儿当所为;“大丈夫生于乱世,当提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奈死何乎!”,这样的热血满腔,正是我辈当为,可惜生逢治世,难有用武之地。

窗外艳阳,如冰般冷。

气温已将近是一年的最低,日子也是一年的最末。说不尽一年的得失,道不明是否有成长,言不清行客的悲凉。

如酒光阴,闻不出香醇。

若这一年是一杯酒,想必定不是一杯美酒,而是苦酒。心中凄苦的人,站在人群的欢乐之外,我笑着喝掉一杯白开水,那滋味,苦耶非耶?冷暖自知。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我一年的形迹,竟无有半件记忆深刻的事情。是记忆已生锈,情感已麻痹,还是我根本已不在乎?

我自觉这一年过得并不比混沌的婴儿过得要清醒。迟来迟去的青春,总是病怏怏的表情。我只能在此大发厥词,大学真是一个消磨意志的好地方。虽然我明白,离开了象牙塔,我将更加无能。

白纸般的光阴无可回忆之事,纵然有些风波险恶,融入茫茫的三百六十五天,也淡得只如清水。

不过我还是有事可记的,因为这事刚发生不久,我还不至于很快忘怀,但我也不想学牛羊反刍赘述,那会令人恶心。至少令我自己恶心。

前天晚上,马基课考试。我颓废中断续着复习了算是一整个白天,出门,就发现,下雪了。

来自山城的我,几乎是第一次看见雪,上海的雪。

雪花乘风吹拂,冰清玉洁,晶莹剔透,或许在这样的傍晚会撞见美丽的故事。可那是童话,不是我的生活。彼时的我只是觉得这场雪虽美,却不动人,只冻人。

大风起兮晚日也看不见云飞扬,只能见雪花乱飞,一柄雨伞形同虚设,我很快被打湿全身。

路经光华楼,妖风大作。

沿海的大风,也是内地的我很难适应的。尤其是这一晚,雪花中的大风,美丽得令人冻心。

举伞抗风,伞架被压制成一个诡异的角度。其诡异程度,可以想象为盘古顶天立地,撑开天地,用尽力气。盘古最后死了,眼珠化为了日月……

我的盘古,所幸还没有死。我顶着伞,伞顶着风,顽强地如同螳螂,撑了下去。有一些路人就没那么幸运,伞盖直接被吹翻,或者伞柄折断,弹簧收缩的特点终于在此时体现了它双刃剑的另一面,铁铸的伞柄崩掉收缩,夹伤刺伤弹伤了手。

我早已学会漠不关心,我关心的是即将举行的考试。

我的惩罚马上就降临了。

考场里,我正等待着勾魂夺魄的考试之始的丧钟的响起。忽然,一个姑娘走过来,对我说:“同学,你是坐这里的么?”

我窘态立现,问:“同学,这堂考试是规定了座位的么?”

那位姑娘说:“是!”

我立即整顿戎装,背上器械,起身昂然离开。诸君可以想象我很有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壮士之行的风范。

我站在走廊,迎着雪花,吹拂着我的荒凉。

我终于等到了可爱不可亲的老师。因为我需要老师给我指点明路,赐我座席,所以他可爱。因为“他”是“他”,不是“她”,所以不可亲。

我拿到了自己的座位,夺回了自己的权力,我朝刚才揭竿而起赶我离座的姑娘看去。

我陡然仓皇发现我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一面之缘,多少都有些难以区分的。就算是那位可爱不可亲的老师,见了不止一面,但我以人格担保,考完试之后,我转身就将他忘掉,不回头,不潇洒,不相干的师生缘。

前天晚上到今天的此时,应该足有二十多个时辰,我倒是佩服自己还将事情记得那么清楚。或许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那场雪真的很冻人,第二个原因,赶我离座的姑娘确实有些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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