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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洗剑情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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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个月折腾下来,已经到了五月繁花盛开的时节。

“洗剑”泉边的梅花早已凋谢,此刻桃花纷繁,满眼粉白,煞是好看。

夕阳西下,唐玖靠坐在泉水中,嗅着淡淡的花香,惬意的闭目养神,碧荷和夏柳只着薄衫跪坐在水中,为唐玖擦身揉肩。小九站在桃树下守卫,执行她暗卫的职责。

唐玖忽然睁开眼,淡淡道:“那日你装死时为何要扑在我身上?”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的传进小九耳中,碧荷和夏柳先是一惊,而后碧荷冲夏柳使了个眼色,二人都知趣的垂头继续服侍唐玖。

小九连忙回道:“小九为防贼人起疑对主人不利,所以……”

“所以你要用自己的身体护着我。”

小九垂首看着自己的脚尖:“主人可是不高兴小九那日压着您?”那日她已经暗运内力以一只手臂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尽量不压着主人了。

“若是他们那日当真戒心极大,上来先要在你身上补两刀,你又当如何?”唐玖意味深长的问道。

“自然凭他们,小九不会哼出一声,绝不坏了主人的大事!”小九严肃道。

唐玖目光灼灼的看着岸上的少女,良久,道:“你过来!”这只曾经野性危险的小豹子,如今早已被他驯服得对自己顺如羔羊。四年多来,他对她的存在习以为常,仿佛她的守护和陪伴已经如同空气般再自然不过,然而那日小九眼中的坚定却令他的心瞬间一震——这个瘦小的身躯愿意为他付出一切!他才真正的意识到:她的顺从和忠诚与别的女子全然不同,她眼中没有半点欲望和私心,从不向他索求什么,真的只是默默做他的影子,全心全意的以他为天,令他如何不生出怜惜疼爱之情!

小九听话的走到泉边等着主人命令。

唐玖一抬手,示意碧荷她们退下。

碧荷神色微暗,夏柳也不甘的咬着嘴唇,但二人只得乖巧的起身穿衣告退。

唐玖以下巴冲泉中点了点,小九立刻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咬了咬嘴唇,还是顺从而麻利的褪下身上的全部衣衫,跨进了池中。自己的命都是主人的,更何况身体。四年前那一晚主人没有粗暴的要她,而且四年来也从未要她“伺候”过,她已经很知足很感动。如今她已经成人了,主人想要,她当然要给。只是,她配吗?

小九玲珑有致的身体健康而紧实,小麦色的肌肤在水中散发着野性的诱惑。唐玖的喉头一紧,伸手拉她近身。

小九脸色微红,男人的身体她从小就见得多了,更别说曾经在鬼晨子的折磨下那段不堪的往昔,可此刻面对主人,她却觉得一颗心跳的好快,有种奇怪的感觉,脸上仿似发烧一般,站在温暖的泉水中身体竟还冷得有些发抖。她有些怕,虽然她夜夜宿在主人卧房外,听到春桃她们魅惑的娇吟声,似乎那件事并不都像鬼晨子对鬼珀师姐那般残忍恐怖,可也许那只是因为主人对待小妾格外温柔,而她只是个奴隶——她好害怕——怕主人对待她会如同鬼晨子一样残暴。

感受到小九的颤抖,唐玖小腹的燥热愈加的强烈。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抬起小九的下巴,猛地低下头深深的吻住她轻颤的樱唇,霸道的挑逗吮吸。感受到小九僵硬的身体一点点在自己的怀中融化,他抓着小九的手引至自己的胸口,让她感受他此刻灼烫的□□。

唐玖站起身,小九乖巧的在水中跪下,一股强烈的怜惜撞击着唐玖的心房,他知道小九心里其实是有多么的恐惧这件事,他不愿自己的迫不及待令她的身体和心灵再受伤害。他拉起小九,在她背上轻轻抚慰——对待其他女人,他从未这般耐心,而这一次,他可谓算得上温柔。

小九迷蒙着大眼睛,完全瘫软在主人的怀中,身上传来的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异样感受,双颊潮红。当主人终于冲破阻碍时,一切并未像她想象的那般恐怖,反而是那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令她无所适从,只死死的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那一日之后,唐玖虽并未再要小九暖床,然而七八天来,三位小妾却也再没被唐玖召进卧房,山庄上下不知小九底细的仆众对此事津津乐道:三个新晋姨娘到底还是比不过一个少主养在身边多年的漂亮女奴!

春桃气得摔东西撒泼,碧荷则在一旁明里劝慰、实则煽风点火。

而小九依旧我行我素,冷漠无声,混不在意众人的看法。一直以来,主人从未碰过她一根指头,开始时主人是因祖训不得在弱冠前碰女人,可待到主人弱冠后,他仍旧没有碰她,她以为主人嫌弃自己身份卑贱,也并不曾多想。而如今主人为什么要了她?她也全然不明白。但心底深处一下子有种柔柔暖暖的东西躺在那里,她唯一明白的是:不同于从前对鬼晨子的恐惧憎恨,对于主人的碰触她一点也不反感抗拒,甚至有些恋上了与主人如此亲密无间的感觉……

小九每每见到石刃,总发现他的脸色更加的阴郁,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总是带着莫名的忧伤和悲悯。小九不懂,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他了。

石刃接到新任务,出镖前忧心忡忡的看着小九,叮嘱道:“小九,我知道你对主人忠心不二,可是你也要多为自己打算,将来…..”

没等他说完,小九嗤道:“咱们有什么将来不将来,命都是主人给的,自然是主人让怎样就怎样。”

石刃摇头叹息,终是欲言又止的离去。

这一日晚饭时分,唐玖正和庆叔、翟雨、以及伤势基本痊愈的冷志宏同桌用饭,雪莺在一旁伺候。

春桃在碧荷和夏柳的簇拥下千娇百媚的拥进正堂,立在门边的小九刚要出声阻拦,春桃便提着嗓子一叠声的撒娇道:“少主,奴家这几日身子很不舒服,求少主给请个大夫瞧瞧。”

唐玖看了庆叔一眼,庆叔忙起身道:“姨娘身子不爽可以直接跟老奴讲就行,犯不着跑来打扰少主,老奴这就遣人请大夫来。”

春桃不理睬他,径自走过去轻拉唐玖衣袖,娇声道:“少主,您都好些日子不理奴家了,咱们姐妹三个可是想您想得紧呢,奴家这都相思成病了!”说罢偷偷的剜了站在唐玖身后的小九一眼。

碧荷在一旁帮腔:“是啊少主,姐姐这几日来茶饭不思,总说没胃口,动不动还干呕呢!”

春桃极委屈的冲唐玖点点头。

“哦?”唐玖眼中精光一闪,一旁庆叔也神色微变。唐玖吩咐道:“叫人立刻请大夫来,直接叫到正堂来给春桃瞧病!”

三个姨娘神色大喜,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春桃更是暗自得意。

“大夫,我究竟是得了什么病?”春桃颇显急切的催问。

老大夫捋着胡须笑道:“恭喜姨娘,姨娘这是有喜了!”

“真的?”春桃满脸惊喜,目光兴奋的望向唐玖。

唐玖沉着脸冲翟雨使了个眼色,翟雨忙道:“大夫,请跟我出去开药方。”说着便引着老大夫走出正堂。

春桃依偎到唐玖身前,娇羞无限的道:“少主,奴家有了您的骨肉。”

啪的一声,唐玖手掌拍了一下桌子,声音不大,但在大厅中却显得格外惊心,吓得春桃几乎一跳。

唐玖冷冷道:“主母尚未进门,你一个侍妾竟敢先孕!唐门的规矩你难道不懂?看来从前赏你的那些药你都没有老实的喝了?庆叔,那就赏她一剂红花!”

“少主?”春桃吓得噗通跪倒在地,抓着唐玖的衣襟哭求道:“少主,是春桃得意忘形不懂规矩,求少主饶了奴家,奴家肚子里的毕竟是您的亲骨肉啊!”她虽然明白这规矩,但却终究心里打着小算盘,想着待到生米煮成熟饭时,少主顾念骨肉亲情定不会舍得不要她肚里的孩子,所以每次云雨过后都偷偷把避胎药倒掉。当她几日前知晓自己有了身孕后,更是想借此一搏,盼着少主今后会对她格外恩宠,没想到少主竟然冷心绝情至此!

唐玖不耐的甩开春桃,一旁的碧荷和夏柳也都吓得魂不附体,唐玖冲她们喝道:“还不把她拉回去!你们两个看着她喝了红花,再去跟庆叔禀告结果!”

“不要啊!少主!”春桃绝望的挣扎着,唐玖冷冷的转身离去,虽然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但她这种女人世间多的是,不过是玩物罢了,他从不曾将她们放在心里。

小九漠然的跟在唐玖身后,看也不看瘫在地上的春桃。唐门的规矩谁不遵守就理应受到惩罚,她不认为主人做的有何不对之处。

月朗星稀的夜,一个寂寥的身影独坐在湖边借酒浇愁,那男人脸上细密的胡茬更加显得他郁郁孤独。

一个窈窕俏丽的姑娘走到他身旁,与他比肩坐下,毫不客气的从男人手中一把夺过酒坛,用黄莺般的嗓音道:“别再喝了,伤才刚好!”

男人似乎已经醉了,黝黑的脸上已经染满红霞,他侧过头微眯了双眼去看那姑娘,继而又转回头喝了一大口酒。

姑娘有些生气,伸臂去夺他手中的酒坛,他虽熏熏然,仍旧本能的一晃手躲过了她的玉手。

姑娘愤恨道:“冷志宏!你就这么没志气?为了那个小丫头你就把自己灌成这样!你是瞎子吗?你看不见我的心吗?”一双美目盈满水光。

冷志宏握着酒坛的手一顿,斧凿般棱角分明的脸上隐隐现出一丝歉然。

盯着他的侧脸看了良久,姑娘忽然甩了甩头,像是做了个重大决定,拿起冷志宏脚下一小坛尚未开封的酒,扯开盖布,运了一口气,对着嘴灌了一大口。

“你......”冷志宏一惊,抬手阻拦:“雪莺,你这是干嘛?”

雪莺此刻只觉得从喉咙到脏腑火辣滚烫一片,缓了好一会儿方悠悠道:“你因一个人难过,借酒浇愁……我又何尝不是一样?我今儿便陪你喝!”

冷志宏神色黯然,不再言语。

二人便各自抓着酒坛一口一口的喝着闷酒,一个是抑郁黯然,一个是委屈辛酸,直到三更天的更鼓响了,冷志宏忽然站起身,口齿不清的对雪莺道:“太晚了,你快回房睡觉吧!”

雪莺早已双眼发直,站都站不起来,仰头看着冷志宏,撒娇般道:“我起不来,你抱我回去!”

冷志宏无奈之下只好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少女身躯柔然温热的触感和特有的香气令他下腹忽然一热,他忙强自压制下心神,步履虚浮的向雪莺的住所走去。

待他将雪莺放上床榻,为她盖好被子,雪莺已迷迷糊糊半醒半睡,樱红的唇微微撅起,口中喃喃道:“冷志宏……大冰块……臭瞎子!我恨你!我……好喜欢你……”

冷志宏注视着雪莺粉红的脸颊,轻叹一声,转身踉跄的退了出去。她的心,他懂,可他的心,却早已给了那个冰冷的身影……他从来都是执拗之人,既然给了,今生今世便如何也收不回来了!

他回到自己的套间,推开门,房里还为他留着一盏灯,睡在他卧房外间的青杏尚未睡熟,听到响动便立时醒了过来,轻声道:“冷爷回来了。”青杏闻道他一身酒气,再瞧见他赤红的脸庞,知道定是喝了需多酒,连忙披衣下床来服侍他洗漱。

冷志宏双眼浑浊的看着面前乖巧柔顺的姑娘,仿佛看到的是殷勤恭敬的服侍着少主的小九。他喉中一干,下腹的燥热又涌了上来,脑中再也无法思考,猛地抱起她,狂热的吻上她颤抖的双唇。

青杏惊呼一声,瘫软在他怀里。自从庆管家把她分给冷爷,他对她始终淡淡的,从未碰过她,甚至什么都不要她服侍,他的人便如同他的姓氏,冷得让人生惧,她很是怕他,最怕与他寒冰般的双眼对视。而此刻,冷爷的眼中炽热的□□仿佛要将她燃烧殆尽,她本就是浮萍一般逆来顺受之人,便任命的闭上双眼,凭他摆弄。

然而,男人口中深情的呼唤化作他身下之人枕边的两道泪痕:“九儿!九儿……”

翌日,冷志宏向唐玖禀告,要给青杏名分。唐玖自然应允,命庆叔替冷志宏张罗起来。

五月十五,冷志宏的婚宴之上,雪莺和翟雨都大醉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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