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1 / 1)
“黎涛,这位是?”
“他,他是……”
“黎涛啊,你玩的也太狂了吧,什么时候爱玩上了双额性额人,那里都那样了还带人去骑马,你到底是蠢还是恶趣味升级了啊?”
“我是真没想起,才不是恶趣味!还有,我不是玩他,我是喜欢他的!”
“切,少来。”马术俱乐部老板兼外伤大夫Kevin给黎涛大大的睥睨,然后专心处理卢少煌的伤口,“好了,止住血了,只是后边裂了,前面稍有点磨损,养几天好了就行。”
“真没事了吗,少煌体制较弱,要不要全身检查?”
“少罗嗦,说了没事就没事,你不信自个去医院检查。”Kevin没好气像个老妈子交代黎涛,最后说句,“记得,养伤期间吃流质食物,当减肥吧。”Kevin误会卢少煌是黎涛包养的情人了,黎涛一心紧张卢少煌的伤势并没注意到,反倒卢少煌一直闭着眼不说话,心里却明白别人对这样怪异身体的歧视。
一直因这样的身体像个囚徒一样隔离人群,脱节社会,还以为会一直保持不接触外界,谁想该来的还是要来,他不可能永远像在卢家那样关一辈子。黎家有权有势,有地位要名望,见识过才明白黎涛当初说被自己拖累的话的意思,也越来越明白自己这样的存在根本没办法躲开交际,命运到底要把自己怎么样?
“少煌,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啊,今晚就暂时在这里休息。”
“我想回去”
“哪里?家吗,可是你这样回去爸爸爷爷该担心你了,如果你不喜欢这里,等我拿车过来,我们回山庄。”不等卢少煌反应,黎涛就冲出去了,果然没多久回来把他抱上车开回山庄。
“少煌,先别睡,洗个澡先。”= =黎大少爷,有点常识行吗,伤口遇水要化脓的!
看到卢少煌实在累得睁不开眼,黎涛心软改口说,“那我用湿毛巾给你擦擦身好了。”
听了这话卢少煌迅速点点头,害怕黎涛下一秒就变卦。于是黎大少爷难得侍候人,拿着湿毛巾小心翼翼地给卢少煌擦洗身体,来到额私额处,卢少煌敏感地合拢额双额腿额不让黎涛碰,黎涛笑笑,“你哪我没看过,都不知做了多少次了,现在害什么羞啊”
卢少煌皱眉忍耐,虚弱地开口,“那里……痛”
黎涛紧张的更要看了,“很痛?伤成怎样了,快给我看看。”黎涛越急就越白痴,卢少煌本来只是痛的,现在更是因为黎涛的玩笑话真不好意思给他看了,
“不,不用了,没事的”
“不行,我要看看才安心,乖,把额腿额打开。”卢少煌仍然不肯,两人推推扯扯的,黎涛气急对卢少煌吼着,“放开,听到没有!”卢少煌对黎涛有了条件反射,只要黎涛一发脾气,就代表自己有血光之灾,医院就成半个家,所以黎涛一吼,他立刻不敢违抗黎涛。
黎涛看着卢少煌红肿的伤处,心痛不已,立马打电话给kevin,“喂,为什么少煌那里还那么肿啊,你到底有没有认真看病的!”
Kevin料到黎涛这种医盲会犯蠢,没好气的在电话里吼回去,“伤口不能碰水,会发炎的傻蛋!还是说你宝贝那个样子了,你还想来一炮?”
黎涛整个人都愣住了,气势瞬间弱下,“那那那只是湿毛巾擦了下……呢?”
“都一样蠢货!”
黎涛又毛躁起来,“你想到了怎么一开始都提醒我,你这个无良的庸医,我的马以后都不要在你那养了!”
“你那么蠢,我提醒得多少次!我喜欢医马多过人,马没人这么蠢!”
“我额干额你额娘,你马上给我过来,不然你俱乐部不用开了!”
“药包里有药铨,塞根进去消炎止血,哦对了还要我提醒你,你马额子要塞两根,蠢货!”
嘟——
Kevin挂了线,黎涛只能对着电话乱骂,可看到一脸菜色的卢少煌,黎涛又突然狠狠地刮了自己一巴掌,好像觉得不够,又刮了一巴,然后又一把……
卢少煌对黎涛的行为实在没好气,“够了,你不累吗”
“我……少煌,你打我吧,我总害你受伤。”可是卢少煌只遥遥头,
“少煌,我不会照顾人,尽管我在努力学怎么照顾你,可有时候我希望你有什么能说出来,我一定会尊重你的意愿的!”
卢少煌狐疑地看向黎涛,黎涛回予他一个确定的眼神,卢少煌有点受诱惑地开口,“我爸那里能帮忙吗?”
“其实现在的官场都戒严了,不算上假释,你爸最少还是要坐五年,我真的只能做到这步了。”
“那我妈怎样了,你们有联系上她吗?”
“政府查你爸财产,就要查到你妈妈公司的内帐,这涉及到偷税漏税,倒卖贸易额这些商业暗规,所谓棒打落水狗,你爸的事一天没放松,你妈妈就得继续躲着。我们还是没有你妈妈消息,估计她跟你一样倔强,不肯让人帮忙,自己在一处忍耐。”
“谢谢,你们家帮得够多了。”
“什么你们家,你也是我们家的,你不是以身相许了嘛。”黎涛又恢复了二世祖的吊儿郎当调调,卢少煌老样子把调笑话当真,
“等我爸妈回来了,我能回去吗?”卢少煌这种天真的想法根本不像个快三十岁的人,这归因是卢曼姚和黄源一直没让他有机会成长,即使是一个成人了,却走不出被圈养的环境,就算身体自由,意志上还是想巡回所谓的归属圈环境。
这次倒换黎涛沉默了,良久才阴阴深深说句,“你可以回去探望”然后收拾好毛巾找药给卢少煌用上,就不再理会他了。卢少煌呆呆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太阳下山的火烧得周围的云一片通红,太阳下了明天还会起,别人总会庆幸看到每天升起的太阳,可他不知道为了什么等待这朝起朝落,生活于他到底有什么意味。名瑾……为什么要我记住那些话,不管是在卢家还是黎家,似乎都是无形的束缚,他甚至不知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