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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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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了我吧,总饿不死你。”

一句话不仅改变了李藏玉的一生,连面瘫脸的云泥都面色微动。

李修一可以收弟子,当然可以收。却不该收的那么早,还年龄那么大。

云泥心中隐隐有个猜想,却潜意识的不愿相信。

李修一站起身,小臂顺手就环住那小孩,将他的头搂向自己。也不管他一身素绫袍子被弄脏。李修一对这云泥道:“你去周围查查谢西风的下落。”

云泥有不好的预感。

“然后回‘春归此处’等我。”

云泥目光瞬间飘忽起来了。

这种有了新欢就不要旧爱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嗷,扔就扔偏偏还把我扔给那个流氓……

不过云泥从不会试图反抗李修一的决定,知道即使也从来无效。只动动唇,沉声道:“我等你五天。五天没回我不敢再瞒。”

李修一总觉得从那低沉的话语中听出了那么一丢丢委屈。捏捏鼻子,嗯错觉吧?

云泥走后,李修一直接把钱袋整个扔给小孩:“去雇辆车,在县门外等我。”

那小孩颠了颠手中沉甸甸的钱袋。看向李修一,声音是放松后的稚嫩:“你不怕我把它私吞了?”

揉揉对方头发,笑道:“这么聪明怎么突然变傻了?你人都是我的了,何况一点钱?”

小孩抿抿嘴,看着眼前笑得自信从容、风华无限的男人,把钱袋小心塞进衣服里,转头便跑了。李修一又笑了一番,施施然往戚府而去。

是时候了。

戚奉中听见李修一来拜访猥琐的脸上,笑容止都止不住。知道爷的厉害了吧美人!

李修一见了戚奉中,依旧清贵高洁,却掩饰不住脸上隐隐怯意。戚奉中得意洋洋又急不可耐:“知道你爱香,前日里得了个鎏金银香炉,在我卧室里,可要一同去看看?”

李修一低着头,睫毛低垂掩去神色,却眼角眉梢都仿佛含羞,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戚奉中立刻就要去拽他的手,他急急收回,双手紧张的交握在一起。戚奉中哈哈一笑,也不以为意。

到了戚奉中卧室,遣退下人。桌上果然有个錾花五足朵带的香炉,李修一侧身避过戚奉中,走了过去细声道:“容我点上。”

戚奉中走过去坐在桌边,上面是一壶酒。也算想得周到。

两手起落间,不一会儿香便薰上。戚奉中现下倒也不急了,猫抓到了老鼠总要好好逗玩一阵,看尽惊慌,才了结其性命。这样一种恶意的快感,比一口吞下来得更爽。

戚奉中招手让李修一过来坐下,斟满一杯,李修一毫不迟疑的喝下。戚奉中满意点头,殷勤的又斟满一杯。李修一又喝下,直到第三杯。李修一没事,戚奉中倒先瘫软在了地上。

戚奉中双眼大睁,止不住的惊讶!完全没弄懂怎么会这样。却看到李修一没事人一样坐在他对面,还悠悠饮下他斟的那杯酒。戚奉中瞬间明白肯定是眼前这人搞的鬼!满脸愤怒:“你这贱人!你想做什么!”

李修一像才看到他摔了下去一样,满脸惊讶:“原来戚大人不喜欢这种情趣吗?”明明还是那个人,明明还是那个长相,却哪里还有一丝清贵高雅的柔弱,整个人都凌厉的如一把出鞘的剑!

语罢起身走近,戚奉中眼中的愤怒蜕化为恐惧,却一丝也动弹不得,色厉内荏道:“你要敢伤我!我必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却因嘴巴渐渐麻木,听起来倒像是撒娇般的低声嗫嚅。李修一一声笑,然后面无表情

“哦,我好怕。”

脚步却不停,直接越过戚奉中朝着藏物的那块地砖走去。眼睁睁看对方撬起地砖,那账本和礼单就这样进了对方袖兜里!

戚奉中目眦欲裂,简直气得要吐血!这人竟是谢西风的暗桩!又想到这人是林殊介绍给自己的,又和沈秋心相熟,原来自己身边所有人都不可靠!

李修一拿了礼单大摇大摆的就准备走出去,刚走到门口又倒回来,对戚奉中道:“你这香炉确实很好用,里面的香灰也很好,我还以为你要五杯才倒,没想到三杯就倒了。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我的香配得好。哈哈。”接着竟没有任何预兆的一脚揣上戚奉中裤裆!“这是代谢西风赏你的!”说罢轻声推开门就溜了出去。留下戚奉中直抽抽,也不只是疼的还是气的。

李修一觉得心旷神怡,神清气爽。可算是把受的冤枉气都还尽了!那一脚不是为谢西风那老狐狸,实实在在是为自己。之所以提到谢西风,不过是转移仇恨罢了。

现下自己也不打算回林殊那里。林殊先前虽然为了保住家族和他联手,常告诉他戚奉中那些肮脏打算和交易,这次谢西风出了事,显然是戚奉中打算一不做二不休了!可自己事先却不一点风声也不知,虽然也可能连林殊也不知这计划,可谁知道他看到现在的局面会不会倒戈一击来个死无对证,把自己也干掉。还是三十六计跑为上策。

低调的出了城,果然见到一个青棚马车在外等。李修一窜了上去,里面是个干净清秀的青衣小孩。愣了一愣,我走错了?

小孩说:“别傻站着,快进来!”

李修一一个爆粟敲他头上:“没大没小,我是你师父!”

又忍不住打量“你可真不见外啊!”转眼就拿着爷的钱欢快的花了起来。

小孩撇撇嘴,故意学着他的腔调:“你是我师父!我为什么要见外。”

李修一嘿嘿一笑,踹他一脚:“出去赶马!”

却说谢沈二人到了庄子,悄悄安顿下来。谢西风已经半晕过去了。沈秋心急匆匆的找来总管,一边交代他隐藏二人行迹,一边叫他找些药打些水来。

从总管那儿得来些金疮药,沈秋心发了愁,这辈子只有别人伺候他的,还没有他伺候别人的。没想到第一次就来个高难度。

沈秋心手脚并用的把谢西风扒拉上床,谢西风背后好些小伤,前面手臂那处伤比较深,沈秋心纠结的想,是该让这人趴着还是躺着呢。后来认命的脱鞋上床坐在谢西风身后,让这人斜靠在自己怀里,心里默默腹诽,都是吃米长大的,你丫咋就长那么那么重!

用水给细细擦了身子,又把伤口清理干净,撒上金疮药,把伤口一圈圈包扎起来。

谢西风把箭从自己手臂上□□那一瞬的狠绝,在沈秋心心中留下极深刻的印象。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沈权亦叫自己防备谢西风。但即使这样,心里却生不出害怕来,而是满满的钦佩。从谢西风发现刺客开始的每一步,这人都是那么的冷静睿智。

做出正确的决定不难,难的是在危机的情况下,还能镇定自若的做出正确决定。包括故意误导后来的刺客走另一条路,那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谁会想到这被步步追杀的二人竟敢走回头路呢!

转而情绪又慢慢低落,自己可真没用,要不是自己,这人也不会那么狼狈了罢。

为自己接下那一箭的场景,拿着剑以一敌七的场景,一幕幕再次回放。像夏日里的一眼清泉,浇灌着某种小情绪在心里扎了根,发了芽,一寸寸占领心房。是自责,还是其他的什么……

为了不压着伤口,或是其他什么原因,沈秋心就这样把人斜抱在怀里,靠着床沿,沉沉睡去。

谢西风醒来的时候莫名其妙,自己竟小媳妇似得窝在沈秋心那小身板怀里。用力撑起身来,扯得身上伤口微疼。他一动沈秋心就醒了,噌的坐起来,却又瞬间倒了回去扶着腰哀哀叹道:我的腰我的腰哇!原来是歪着坐了一日扭着腰了!直挺挺的动也不敢动。谢西风明白对方这是为了照顾自己,伸右手过去抚在对方腰际,大手巧妙地轻揉起来,边问“是这儿吗”“好些了吗”。

谢西风本来话又不多,沈秋心第一次见这成熟腹黑的男人如此温柔!整个人都不好了。

其实谢西风只是受了伤比较虚弱而已。

不过看着沈秋心脸越来越红,他微皱了眉问道:“你没事吧?”

沈秋心苦着脸暗想:我有事,这事还大发了…….

看着沈秋心一脸我有事却嗫嚅道“没事”,谢西风也不再问,毕竟他又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更不是知心姐姐。

沈秋心又想和他搭话,试探着问:“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要杀回去吗!”

谢西风无奈一笑:“你提得动刀吗?我们只有等。”等李修一把山南搅个底朝天。

沈秋心有点急了:“哎我的画还在那里呢,他们该不会放火烧屋吧。”

“他们不敢把事闹得那么大。《溪山行旅图》不是被送给林道台那个儿子了吗,怎么又在你那儿?”

沈秋心可算是找回一点自信,斜觑着谢西风一脸自豪:“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那幅是我仿得,嘿嘿。”

谢西风挑挑眉,原来眼前这人还不算彻底的废物嘛。“一模一样?”

“当然!虽然骗不过李兄,骗你绰绰有余啦。”又顿了顿,见谢西风不以为然的笑笑,就更神神秘秘的说:“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从我手中出去的所有书画,都有个小记号,在纸张下方那个沿上,靠右方一寸的地方,有个水色的小点。地方隐秘颜色又淡,不仔细看看不出来。这秘密我可连李兄都没告诉哦!”

“不用你告诉,他也分得出来。”

沈秋心板着娃娃脸,嘟嘟嘴,心里酸酸的。

忽的又想起什么哎呀一声蹦起来!“李兄不会有危险吧!”

谢西风嗤笑一声:“就算全世界都死完了,他也会活得好好的。”

李修一了解谢西风,正如谢西风了解李修一。

云泥领命而寻谢西风的踪迹,终于在一条山径上找到战场,把尸体一一翻过,嗯,没有认识的。以云泥对谢狐狸的了解,自然就是无事了。也不再继续追查。

反正李修一不过是了解情况,只要谢西风不死便好。

当云泥走进“春归此处”的时候,无比后悔自己不再继续追查的决定。

云泥很奇怪为什么李修一会叫自己在“春归此处”等他,更奇怪为什么“春归此处”还真的接待了他!

而且还是梦里闲亲自接待。

喂喂喂,这货不是很忙吗为什么每次我都能看见他!

云泥表示自己只是领命来等人的,梦里闲红唇微勾,柳腰一扭,便对韵娘巧笑道:“这几日我都被云公子包了,其他的都退了吧。”

云泥内心大呼“我做了什么我分明什么都没说啊怎么就包了你了!”

韵娘答:“是。”

喂喂喂,到底谁才是妈妈呀这样真的好吗!

梦里闲走在前,领着云泥到了自己卧室道:“这便是你的房间了。”云泥眼睛死死盯住门牌上的“梦里闲”三个字,内心千万匹草泥马奔过。

梦里闲见他不说话,却坚决地站在门口不进来,冷笑一声:“你倒是白长了脑袋,我还能强要了你不成!”

说罢一把将云泥拉了进去。云泥被“强要了你”几个字震了一惊,一时不查就被梦里闲拖进了门,弱弱的坐在桌边。手脚肌肉都绷了起来。

心里给自己加气:你敢对我动手动脚,我,我就打你!

却没想梦里闲只是坐在他对面,给他倒了杯茶。美人就是美人,一举一动都是风情。眼角眉梢都是媚态万千。红唇轻动:“李修一去哪了?”

云泥一惊!他确定李修一从来没对这人报过真名!这人又是如何知道的!他更抿紧了嘴,不愿意暴露更多消息。

梦里闲轻笑“真是个没嘴的葫芦。”

没两日,怕是梦里闲透露的消息,斐晟也跑来了。

难得见斐晟竟有些情绪不定,他急问:“你怎么没和李兄一起!”

云泥皱眉。

斐晟直接从身后侍从文成那里接过一张纸,放在云泥面前。上面竟然是一张通缉令!画像赫然是李修一!

戚奉中一直在派人追杀谢西风,却也只能悄悄的,因为谢西风是朝廷命官。可李修一则不一样了,他以为不过是谢西风一个手下,算不得什么,也不怕被人知道,而且这人手里可是有要命的东西!于是直接下了通缉令!

云泥皱皱眉,凭他对李修一的了解,这通缉令短时间内奈他不何,可却能造些麻烦。可戚奉中也是见过自己的,出去保不齐被认出来。怕是还给李修一拖后腿……

斐晟问:“李兄有没有告诉你他干什么去了?”

摇摇头,“他只让我在这里等。”

“如此,我看以李兄的才智,怕也不至于被抓。倒是你……我想的是你最好先回京都。”

云泥又惊了!斐晟怎么知道自己是京都的!天啊天我拿错剧本了吗为什么大家都和我想的不一样!为什么!

还没从一波惊雷中缓过来,耳边又是一声惊雷“我和他一起走。”梦里闲道。

喂喂喂!你在开玩笑吧在开玩笑吧啊!这年头小倌比侍卫待遇都好了哇!你以为这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咩!

斐晟颇有深意的看了梦里闲一眼。云泥了然,原来大家平时都是这样用脑电波交流的吧。

斐晟道:“我会去路上接应李兄。”

于是云泥就这样被梦里闲无责任拐走了。

从余庆县往山南省赶,有小路,也有官道。这官道上有个茶棚,最近这茶棚的小二很是开心。因为这无比简陋的茶棚,生意突然变得红火起来!最近很有好些人到他的茶棚喝茶,一坐就是大半天!有时还有官兵也来喝茶!而且竟然还有人问他晚上开不开门!小二擦擦的额头上的汗暗想:这是要转运了?

这不,抬眼又看到个锦衣公子带着两个侍从走了进来,这公子一看这儒雅的姿态,这沉静的气势——钱呐!不果然,小二上前殷勤的服侍,那公子多给了他好些钱!

周围好些人见到这锦衣公子,都扭头过来多打量了几眼。不过看到身后那个孔武有力的侍从,又转开了眼。

斐晟优哉游哉的坐在这简陋的茶棚里。他料定,李修一这般张扬的人,绝不可能缩头缩脑的悄悄从小路溜回来,必是大摇大摆的走官道,至于怎么走……没看到李修一本人,凭他的想象力,还真想不出来!

斐晟预料到这一路怕也走得不容易,估计要等好几日才能遇到李修一。

没想到对方又打破了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第二日,一辆青布马车停在茶棚外,一瞬间,茶棚里所有人明里暗里都往那边瞅。小二已经见怪不怪了。你说这些人莫非是来抢他工作的?每次来了个新客,这些人反应比他还快!眼光比他还热切!连那个锦衣公子都看了过去!你说你说,这人看起来也不缺这俩钱吧?怎的就这么怪!

这驾车的是个小孩,面容冷峻。这小孩勒了马,转过身对着车里恭敬道:

“母亲,下来歇歇吧。”

这帘子掀了起来,先是露出一只白皙的手,接着,一个妇人低头出来,这妇人带着半遮面的面纱,如鸦黑发挽了个简单的发髻,一双眼似笑非笑,流光溢彩。手轻抚着大大的肚子,怕是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了,极显怀,不过即使如此,在场的男人们也注意到了那妇人饱满挺翘的胸部。

一个丝毫不因怀孕而失去吸引力的妇人。

这妇人在男孩的搀扶下下了车,抬眼打量了下茶棚,眼里带上更多笑意。

那在一旁看似恭敬的男孩,其实心里在默默腹诽:让你装,让你招摇,漏了陷才好!

李修一心情大好,这一路上到处都是抓的他的人,他却一路招摇的走到了山南。甚至还去撕了张通缉令来慢慢观赏,那画确实画得也不错,但是就单一双眼,也画不出那种灵动来!那就像给人一颗鱼眼睛,让人去寻珍珠。哪里找的来?他不过遮了半张脸,光看那双眼睛,谁也不知道通缉令上的人刚刚和自己擦肩而过!

没见过的人自然人不出来,可见过的人却忘不了。斐晟那妇人探出头来就注意到了,可又有点怀疑,毕竟万一要只是眼睛长得相似,那就乌龙大了!这挺着肚子扶风摆柳风姿绰约的人…..斐晟还真有点不确定。直到那妇人走到门口,斐晟隐约捕捉到一股几乎淡不可闻的棋楠香味。

斐晟立刻就站了起来:“夫人,为夫在这儿!”

李修一看了过来,虽然遮了面,却能感受到他的欣喜,他似嗔非嗔的飞了斐晟一眼,斐晟觉得,即使自己知道这人是男的,也忍不住感到一阵酥麻。一看其他人,果然好几个明里暗里色眯眯的看过来。斐晟迎上去:“给你说了路途劳顿,别来别来,偏要来!”语气说不出的宠溺。

美人似嗔似叹:“再不来!再不来我就要成下堂妻了!”

一瞬间周围人的眼光齐刷刷的在斐晟身上扫射!这么完美的妻子竟然抛下不顾,还去招花惹草!瞎了眼吗!又看这男子一看不是穷苦之人,妻子身怀六甲,竟连个丫头小厮都没有,还得亲儿子自己赶车!这男人哟,男人哟,果然有钱就变坏!没一个好东西!

斐晟深感压力山大,不就占了你声口头便宜吗,也值得给我拉那么多仇恨?

李修一犹嫌不够,于是众人看到这“美妇”爱怜的揉了揉自己儿子的头:“快,叫爹爹。”

那“儿子”哼一声,抿紧了嘴,竟是不叫!

唉作孽,作孽哟!自己亲儿子都不愿意认这个爹!

斐晟嘴角抽抽,快要演不下去了,

转头斥责后面两个没搞清状况的跟班:“还不快赶车来!还要夫人久等吗!”文成武德立刻满脑问号的跑去套车。

二人牵了个宽敞的马车来,这男子立刻扶起夫人的手,亲自托她上了车,又把儿子抱了上去,自己又钻了进去,一家子走了。

茶棚里却哄的热闹了起来,一些猥琐的讨论那妇人的身材,那滋味怕是销魂,一些指责那男人的不知足,吃着碗里那么好的竟还想着锅里的。

也不知,晚上有多少男人回了家,要对着自己妻子旁敲侧击,你看这么妙的妇人,丈夫还出轨,你这婆娘是上辈子烧了多少高香才遇到我哟!

如果他们知道他们色眯眯盯着的胸部,就是两个馒头,他们肖想的美妇,就是那个通缉犯,也不知,心里会作何感想。

待走得远了,斐晟才问道:“跑了趟余庆,竟就多了个儿子了?”

“这有何难。”李修一不再憋着嗓子,“你看我回来一趟,还多了个丈夫呢。”

斐晟讪笑:“权宜之策,请李兄勿怪。”

李修一翘起二郎腿:“说吧,你把我家云泥拐哪去了。”

“我让他先回京都了。”

李修一丝毫惊讶之色都无“你这打算去哪?”

“你不是回京都吗?”

“你也去?到时出了事可别怪我。”

斐晟温和的笑了笑,不以为意。

转又看到那孩子问:“你叫什么?”

那孩子不答,李修一倒凑过来:“哎对!倒忘了给你起名字,我想想……你就叫李藏玉吧!”那语气,要多随便就多随便。

孩子倒难得的没有表现出不配合。

斐晟想了想道:“你这样不合适吧?”当然不是指名字。“太早了。”

李修一挑挑眉:“什么时候倒轮到你个外人来插手了?”

师父总是欺负自己,捉弄自己。但李藏玉知道,师父是这世上唯一对他好的人。

因为他记得,自己刚跟着师傅时,所有人都说:“这不对,这不合适。”

但师父从来没有松开过牵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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