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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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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期许的答复,布轻面上颇有得色,让我不禁有些后悔,没有多为难上他一阵子。于是故意借口收拾行装落后一步,在第二天清早悄悄来到他落脚的客栈,翻窗进屋,如愿的看到他衣冠不整地在迷茫中醒来,大吃一惊的糗样。然后在他反应过来扯被子之前,笑嘻嘻的编出一套小女子无家可归的凄凉故事,张牙舞爪的宣布自己决定这辈子要他包吃包玩,最后还不忘记补充,不用包住。

看着恼怒到红脸的布轻,我心情顿时舒畅起来,打个响指告诉自己,扯平了。

而布轻恼归恼,承诺却是可信:之后果真是吃吃喝喝玩遍大江南北。

说来地界的自然景色跟妖界有许多不同:刚下界的那几年我并没有急于寻找织锦,也没有像多数妖精一样四处游历修行,只是找了个偏僻的地方适应一下人界的环境,后来却因为懒散不愿意挪窝,就终年在山乡里头混着日子,竟白白错过了如斯美景——地界的青山碧水里透着那么一股子灵气,或许是短暂的生命使得他们格外的鲜活;真真是瞧的我满心欢喜,手上的织锦就从来没有停下过——不过可怜了那一路不断观察我的某人,满脸莫名的注视着我凌空飞舞着不断变幻出漂亮手法的十指:他当然无法理解,小桑仙卉姜的锦绣,妙在玲珑无色。

这一路我走得特别开心,进入城镇的时候就易了容随长者去拜访那些江南名士和巨贾,参观他们的众多产业和藏品,然后一脸高深莫测的恣意评论;赶路的时候就与同行护卫的布家人说说笑笑,在他们言语里虚虚实实的试探中练习打太极的功夫——顺便找各种机会欺负不远处策马而行,一直对我居心叵测的商人布轻。

就在车队在长长的官道上不紧不慢的走着,似乎要永远走下去的时候,终于出了一间不大平常的事情。

有劫匪,还不少。

车队前面,黑压压的挤着两拨人马:一拨是满脸横肉满手刀兵的强盗,另一拨大部分是惊吓发抖的家丁,当然我跟布轻除外。谁也料不到,如今天下太平,竟然会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下到官道抢劫——或许是抢匪正是抢这个“料不到”,又或许,这富甲一方的布家名头真的太响。

我佯装害怕躲在布轻的身后,两根手指头牵住他的衣角。布轻虽然个子不高,身材单薄,却很有一种能够担当大事的气概,虽然我并不需要保护,却没来由的感到安全。

跟穷凶极恶的抢匪自然没有什么好商量的,双方很快开始了交战,布轻的运货大队这边也很快落入了下风。布轻自己并不参战,一手拉着马缰,一手将我轻轻护在身后,英俊的侧脸上浮着一丝讥讽的笑。

仿佛三界之外看透众生命运的佛,气定神闲。

当最后一个护卫肩上受伤,救兵却连影子也没有出现的时候,我终于在他的神情中找到了一丝忧虑。原来他也会怕么?那刚才的讥讽和自信,又是为了什么?我疑惑的看向他,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挡在我身前的手已经收回,从腰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软剑。

泛着银光的剑刃在风中,我仿佛听到了呜咽。

开云剑?

忽然想起,布家的三公子是这江南著名的“霁雨刀”。

原来是身负绝技?我忽然感到厌恶,如此高手看到身边相熟的仆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却始终无动于衷,这布家公子的心肠,当真是狠。

看来,不需要我出手了。我皱了下眉头,转身想要离开。

不是看不下去,只是单纯的不想留下来。

可就在回头的那个瞬间,眼角却极敏感的捕捉到一抹惊心动魄的红。

我依稀记得,今早上的布轻,着的是一身白衣。

猛地回头,白色的棉布袍子猛烈招摇,血织的布花绝艳的绽放。

叮。

开云剑落地,发出清脆的轰鸣。

我的心猛地沉下去。

谁能想到传说中开云剑的主人,竟然丝毫不会武功?

我的身形瞬间弹向那血腥味甚浓的方向,心中忽然惶惶,像是憋住了一口气却又得不到疏解,指尖的冰凉在凛冽的风中迅速向上蔓延。

刚才他一直讥讽的笑的人,竟然是自己么?他在笑什么?

古代的传说中,那些济世的名医会使用一种奇特的医术,叫做悬丝诊脉——将长长的粗细均匀的金线绑缚在病人的腕脉上,名医坐在几十步开外的安静地方,掌着金线的另一端,用指腹感知金线微微的颤动,以测知病人的脉象,从而对他的病情作出准确的判断。

卉姜不通医术,连这个典故也是后来布轻闲时讲给她解闷的。可是卉姜是妖精,蚕宝宝卉姜的丝织绣活手艺虽然是后天学的,可是随心所欲造丝的本事却是天生。

无色的悬丝,悄悄攀上所有人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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