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江山谋帝王心 > 64 第六十三章 风云变幻(15)

64 第六十三章 风云变幻(1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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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鱼的昏睡穴只能管两个时辰,待她幽幽醒转,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陌生的厢房内。她的目光最后落在推门而入的铭幽身上。

“醒了。”将手里的托盘搁置桌面,铭幽浅笑着坐到床边,“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雅鱼仍是望着他,不发一言。

不闻她回答,铭幽只当她默认,殷勤的扶她坐起,又重回桌畔端来粥碗递至雅鱼眼前,见她不肯伸手接碗,又自顾自的舀了一勺粥,送到她唇边。

雅鱼略让了让,避过他的殷勤,冷冷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怎么做?”铭幽收回勺子,不明所以的直视她。

“长风。”雅鱼回望他,眼神与话语一样冰冷,“为什么要让他跟着我?我明明就要成功了,他偏在这个时候把我带走,害我功亏一篑!”

当时的情形下,雅鱼只能确认自己伤了胶东王,但到底伤得有多重,能不能成功让他身死,她并不知晓。

铭幽起身,将手中的粥碗重新放回桌面,淡然道:“他要不救你,你就被人砍成肉泥了。”

“那又怎样!”雅鱼忿然道,“我的生死与你何干!只要能报仇,就算与仇人同归于尽……”

“我不想你死!!”铭幽怒道,“你听好,我不想你死。我要你活下去,好好的活着!”

被他的怒吼怔住,雅鱼一时反应不过来,只瞪视着他,不明白他为何会有此说,半晌才道,“别说的你好像很关心我似的。你不过是和胶东王一样,想从我身上得到藏龙剑的下落。”

不,不是的。铭幽很清楚,虽不敢说他已完全忘记藏龙剑一事,但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担心、思念中度过,他担心她再次受到伤害,担心长风保护不力,自己会再也见不到她;尤其是刚才,看见她悄无声息的躺在长风怀里,他的心跳漏了几拍,以为她遭遇不测,几乎不敢上前。至少,那时,他是完全忘记了藏龙剑,忘记了最初的目的。

铭幽张了张嘴,这些话他却说不出口。以前不爱她时,“喜欢”二字可以时时出口,言语上也总是占她便宜,不觉得有什么;如今,真的动了心,动了情,这两个字反而难以出口,好像一说出来便是亵渎了她,也深觉自己不配说这两个字。

等了许久,也不闻他回答,雅鱼心里突然有几分失落,原以为,就算是装样子,他也应该会反驳的,结果,他却没有一句辩解,“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欧家根本没有藏龙剑。所以,你也不必在我身上白费心思。”

说完,雅鱼掀开锦被,穿上绣鞋,“我要回曲荷姐那里……”

“雅鱼,”铭幽突然出声截断她的话,道,“你大仇得报之后要怎么办?”

正弯腰穿鞋的雅鱼闻言一怔。曲荷也曾问过她同样的问题,今后的路,要怎么走?这么久以来,她心心念念全是报仇,靠着这股恨意才得以存活至今,若成功报仇,她要怎么办,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她又要靠什么支持自己好好的活下去,这一点,她却从未想过。

“我会回到曲荷姐的店里,跟她一起……”雅鱼边想边答。她与曲荷形同姐妹,与她一起也是不错的选择。

“曲荷也会嫁人吧。”铭幽无情的提醒她道,“她嫁了人,难道你也要跟着陪嫁过去?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就算是亲姐妹也有分开的一天,何况是你与曲荷。”

提到嫁人,雅鱼脑海里无端端的蹦出轩辕靖来,扰得她心里酸楚不堪。

铭幽在桌旁坐下,看着雅鱼愣在原地的情状,知道她必然是想到了轩辕靖,不自觉的苦笑起来,“不如,跟了孤吧。”

雅鱼坐直身子凝视着他。这句话,他曾说过多次,但这次与以往不同,以往他说这话时吊儿郎当,语带调侃;这次却满脸认真,言辞恳切。

“我身上真的没有藏龙剑。”雅鱼啜嚅着说道。

她仍然认为,他所做一切都是为了藏龙剑。

“与藏龙剑无关。”铭幽平平道,“孤希望能把你留在身边……”突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想了想,改口道,“来做笔交易吧。”

“交易?”雅鱼不明白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孤原本是想拿胶东王的人头做礼物送给你,如今,孤不想送礼,只想与你做个交易。”铭幽顿了顿,“孤替你取来胶东王的项上人头,你从此就跟着孤,如何?”

雅鱼不明白,现在还有做交易的必要吗?胶东王已是强弩之末,朝廷也容不得他活下去,她虽被长风强行带回陶城,但也可以再次离开,再次伺机报仇。

似是明白她的想法,铭幽继续道:“你想再次接近他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了吧。孤不愿看你一再犯险,所以,你也别妄想可以再次离开陶城。”

言外之意,从现在开始,他会找人看着她,或者直接让曲荷看好她,不会让她走出陶城半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雅鱼问道。是她多心吗,她怎么会从他如此无赖的话语里听出几分关心与不舍?

铭幽与她对视半晌,对她的疑问仍是没有回答,“这个交易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等了一会儿,不闻她回答,铭幽继续道,“不说话,孤就当你默认了。”

雅鱼仍然没有说话。

“那就算成交了。”铭幽禁不住笑了起来,“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休息吧。”

雅鱼愣愣看着他出了房门,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

天色大亮,得知昨夜住进一个陌生女子的曹锦瑟疾步朝雅鱼的厢房走去,到了厢房外,却意外看见陆蜻蛉正立在房门大敞的厢房内。

“姐姐也是来找那个小贱人的吗?”曹锦瑟步入房内,四处看了看,“人呢?”

“我是想问问她昨夜休息得可好,是否习惯。”陆蜻蛉淡然道,“不过,她好像天刚亮就离开了,我也没见着她人。”

“什么!”曹锦瑟大叫起来,“蜻蛉姐你就是太好人了。那个曲荷,走都走了,又弄这么个跛脚丫头来,她想干什么!要不是蜻蛉姐你拦着,我早把她那个小客栈给拆了。现在倒好,人都杀到王府了,你还这么忍让。你再这么让下去,她还不得骑到咱们脖子上啊!”

雅鱼的事,其实曹锦瑟与陆蜻蛉早就知晓。陆蜻蛉派人偷偷查过她的底,虽不明白铭幽为何对她特别上心,但也瞧不出她对自己有何威胁。既然不会威胁到自己,也就乐得送铭幽一个人情,于是一直把愤愤不平的曹锦瑟按住,不许她去找曲荷与雅鱼的麻烦。

但是昨晚,她因为心绪不宁行至此处,依稀听到雅鱼与铭幽提到了藏龙剑,想到雅鱼是铸剑名家之后,脑子里电光闪过,对铭幽执着于欧雅鱼的缘由忽然就明白过来。

藏龙剑又称天子剑。

前朝烈帝末年,因为□□,民不聊生;加之烈帝好大喜功,从即位开始,便不断对外发动战争,战事频繁,百姓苦不堪言,竞相揭竿而起。

天华□□皇帝当时正是边关一个小小守备。传说在某日夜里,□□皇帝忽然梦见一位神仙,对他道:“汝当前往西溪河南二十里处,寻一柄藏龙剑,得之,可得天下。”

□□醒来后依言而行,果然在神仙指点的地方挖出一柄身泛红光的藏龙剑,从此拎着这柄宝剑南征北战二十余载,直至荣登大位。

于是,民间便一直有传言,得藏龙者可得天下。

然而,在□□登基后的那年,□□再次梦见那位神仙,神仙道,□□的天命已成,所以,他要收回藏龙剑。□□从梦中惊醒,发现一直不曾离身的藏龙剑果然不见了踪影。从此,藏龙剑便成了传说中的神兵利器。

铭幽身有痼疾,又一直放浪形骸,即便所有的筹谋最终都成功,但要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唯有利用君权神授的借口,藏龙剑便是君权神授的最好体现。想要仿造藏龙剑并非难事,难的是如何让仿剑和传说中一样身泛红光。

或许,这才是铭幽执着于出身铸剑世家的欧雅鱼的根本原因。陆蜻蛉如是想到。

“锦瑟,你坐下。”陆蜻蛉淡淡道。

曹锦瑟愤愤不平的坐了下来。

“锦瑟,我想应当提醒你,你嫁的是皇族,又是以风、流著称的临淄王,妄想以寻常夫妻那样去要求他,根本就是奢望。到最后,你只会伤了自己。”

“皇族又怎么样,难道他有你跟我还不够吗?”曹锦瑟想不通,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锦瑟,你还是不明白。你看你兄长与你大嫂,他们的感情不好吗?可是你兄长不也三妻四妾的娶回家吗;再看看当今圣上,当日与皇后娘娘何其恩爱,如今不也专宠一个纪昭仪吗?”陆蜻蛉眼神飘忽,似乎想起了旁的什么事,“常言道,女人心海底针。可是男人的心呢?这世上,最虚幻,最飘渺不定的便是男人的心。或许,到最后你才会发现,自己用尽心力握在手中的不过是场空……”

比起如此飘忽不定的人心,何不试着去抓住更加实在的东西,譬如权利、地位。

母亲后半截的话在陆蜻蛉心底响起。

她一直记得,母亲脸带笑意,对她诉说父亲与自己曾经的恩爱,可是眼里却噙着泪水,那是对人心情爱彻底死心的泪水。她一直教导女儿,不要奢望靠着男人的心过活,那会过得异常辛苦;与其如此,不若抓住更加真实的东西。

她太早懂得现实的残酷,所以,陆蜻蛉从很早的时候就丧失了爱人的能力;所以,铭幽的左拥右抱,寻花问柳,伤不到她一丝一毫。

她不知是该为自己骄傲还是悲哀?

看到锦瑟生气勃勃的吃醋、发脾气,她一面觉得那样也很好一面又觉得那是锦瑟的悲哀。她一直犹豫要不要劝劝锦瑟,改改她的脾气,也不要将全副心思都放在铭幽身上,那样只会换来的更大的痛苦。但是,像她一样就不痛苦了吗?

“蜻蛉姐?”眼见陆蜻蛉不知神游何处,曹锦瑟唤道。

被她唤回心神,陆蜻蛉笑道,“没事。我突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总之,凡事当有分寸,要是惹得王爷不高兴,你自己不也要吃苦头吗。”

“他有资格吗。”曹锦瑟哼道。想她也是大家闺秀,肯委屈自己做了他的妾室,他还有什么资格对自己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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