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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出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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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把他抱进房里来,帮他脱下湿透了的衣服。他抱着我的脖子磨蹭着,“小惠,我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醉,真的。”

对于他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我也只能抱着他,轻拍着他的背说,“嗯,好,我知道。”

这就是让其他男人戴绿帽的报应吗?我苦笑着替他换上舒适的衣服,擦干头发。看着他像个大孩子一样任我把玩,就什么气都消了。他任性地搂着我的腰,让那带着水果酒味的气息喷在我耳后,手却规矩的很。我有些心痒难耐地试着挑逗他,他却借着酒力把我的手压的紧紧的,就这么抱着我睡了。

到底该有多累才能让这人一点性致也没?也许还是工作太累了吧,也许那古龙水味并非来自他的外遇对象,只是同事吧。我有些不安,但还是在他的怀抱中沉稳地睡着了。

隔天早上,我们一如往常地坐在餐桌上,看着他神色自若地吃着早餐看报纸,对他的怀疑不禁感到有些内疚,因此什么都问不出口。

“今天会准时下班吗?”我问。

“最近的案子比较忙,可能会晚一点,但我会回来吃晚饭的。抱歉最近没什么时间陪你。”他伸手将我散落的头发拨至耳后,我对他这惯性的亲昵还是有些感动。

“没关系,等你这阵子忙完了就好。”

“你呢?最近忙不忙?”

“忙得快死了。我们公司最近接了不少大厂的尾牙,每一间要求都不一样,还有些公司会要求要陪他们排表演。幸好我把工作给辞了,不然我看凯莉也快顶不住了。”我把盘里的法式吐司切的吱嘎作响,像在泄愤一样。

“小惠,你手上那块是咸的,和我换甜的吧。”

我迅速把食物塞进嘴里,“不要,我就想吃咸的。”

他笑着捏了捏我的鼻子,把盘子里最后一块塞进嘴里,就站起身来赶着出门去了。看他前脚才刚踏出家门就转了回来,轻轻在我唇上点了一下,睁开眼就看见他那放大版的笑容,他开心地摸摸我的头说,“忘了这个了。”

我嘴里的吐司还没吞下去,还有些愣愣地咀嚼着,只说,“嗯,你路上小心。”

他这才心满意足的出门去了。

是啊,我在心慌意乱着什么呢?就算他在外面乱来,再怎么样在他身边的人还是我啊。我大概是一个人在家的时间太多了,就有了太多胡思乱想的时间。啊~我绝对不想变成这种无趣的女人,等过完年之后,赶快找份新工作吧。我拍拍脸颊,把桌上碗盘收拾干净,回到房里开始认真工作起来。

这天下午我抽空去了趟旅行社,问了几个国家的过年旅□□程和价钱,就算自助也好有个参考。然后去卖场买了牛排,细心挑了他喜欢的红酒,顺手拿了一盒超薄保险套,想说今天一定要给他一个惊喜,好好补偿一下这段时间对他的冷落。算准他回家的时间,发了短信问他什么时候回家,然后开始准备起晚上的惊喜。

这天晚上依然什么都很美好,我们俩腻在桌边一口肉、一口酒,细碎的吻点缀其间。口舌交缠之间早已分不清什么是酒、什么是肉,饭还没吃完,我们都早已湿透。

他把我抱在腿上,我面对着他感受着那火热的气息,“小惠,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今天特别热情?”

“最近都没什么时间陪你,想说一定要好好补偿你。”

正说着锁骨上的吻就落了下来,他细细吸吮着牵动着我的感官,他伸手去解我的扣子,现在他已经被我训练有素的,就算他之后要装个纯正异男,我想应该也不会有人起疑。他从我衣服的夹层里翻出一个金属包装的东西,他把那已经被体温温热的东西贴在我脸上问,“这是什么?”

我却连看也不敢看地抖着说,“最、最最新款的超薄保险套,你平常爱用的那个牌子。”

“你去买的吗?”他脸上的笑意很深,带着点捉弄却又带着点满足。

我点点头便吻了上去,企图用吻来缓解自己的尴尬,却越吻越乱了步调。

他喘息着将舌头退出来,嘴唇轻贴着我的,一开口就会触碰到彼此,那声音低沉而性感,“那看来我今天不好好满足你可不行了。”

那晚我们酣畅淋漓地做了,甚至让隔天要上班的他差点睡过头,带着黑眼圈和浑身的吻痕就出门去了。我看着他步履蹒跚的背影,有些满足,却又有些不踏实。我觉得我越来越像个结婚七八年的家庭主妇了。

平静的生活又过了几天,他晚归的生活依然没有丝毫改善。但他对于工作上的事情总是只字不提,他说不把工作带回家里。但我却是工作就在家里。越接近年底,就越是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我也多少能理解他的忙碌。这天我甚至还接到电话要我非去趟办公室不可,但我对于终于能够踏出家门却有种重新见到太阳般的感动。

一踏进久违的办公室就见凯莉泫然欲泣地扑了过来,“惠姊,我好想你。是我错了,拜托你回来吧。”

我就这么身上挂着一个人,走到我习惯的位子上开了机。这次好像除了衣服更厚重了些,其他什么都没有改变,“这次又怎么啦?”

凯莉委屈的在我旁边边哭边说,把厂商到客户全都骂了一遍。我拿了张纸跟她大概说了一下这些事大概可以去找谁帮忙,一边拿着卫生纸替她擦去眼泪鼻涕。

她如获至宝地拿着那张纸,充满感激地看着我,“惠姊你真的太好了。”

“之后有什么事情就打给我吧,我什么时候都有空。”

她凑了过来,像是要说什么秘密似的低声说道,“惠姊啊,其实最近没什么人在提你跟正泽那件事了,正泽看起来也像没事人一样。大家天天都在哀号为什么小惠不在呢。你想回来的话,随时可以。”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其实有点心动。毕竟是待了五年的公司,多少还是有些放不下的。环境和同事也都熟悉,不能完全说是合作愉快,但该磨合的也早都早已磨掉了,大概很难再找到各方面都这么契合的公司了吧。

“对了,正泽呢?”

“出去跑业务了。你走了之后他卯起来工作,上面好像在商量要不要给他升个主任。”

知道他一切都还好,我就放心了。好像只有看见他过的好,我才能没有亏欠地享受眼前的幸福。

我回到家之后,家里依然是一片漆黑。但我却不曾再为此感到寂寞,因为如今已经有了等待他回来的人,只想着今天该做什么菜好,不知道他今天几点回来。原来心里放着另一个人的感觉是这么充实。

结果这天一直到菜都放凉了都没等到他人,我有些不安地发了短信去问,却迟迟没收到回音。眼见时针已过了十点,我终于按耐不住拨了电话过去。熟悉的电话声在门的另一端响起,我连忙推门去看。却看见了意想不到的那个人扛着骏仁,在他身上摸索着手机。原来庭玮其实不比骏仁矮多少,有力的臂膀支撑着烂醉的骏仁。他不知道是该有喝的多醉,吻痕从脖子一路蔓延到衣领里,扣子衣衫不整地被解开了几颗,不用看也知道他回来之前做了什么好事。

庭玮看见我,眼神有些黯冷,“不让我们进去吗?”

我忍不住退了一步,他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迈进屋里来。的确,他曾经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而我只是过客。我也没忘赖骏仁是个被我硬是掰直的纯gay。奢求着自己不可得的感情,果然还是我的错吗?我看过他们有多好,也看过赖骏仁为了他多么伤心难过。我还记得骏仁怎么跟我说他们的相遇,说自己对这段感情多么的患得患失,还记得他嘴角带着那幸福的微笑。是和我相处时没见过的那种微笑。

我有些脱力地回到房间关上门,泪水不争气地夺眶而出。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懦弱,为什么不敢出去跟许庭玮说清楚,现在在和赖骏仁交往的人是我。他那理所当然的态度,好像我本来就该退让一样,就如同他们的同居生活当中,我只是他们生活中的情趣调剂。但最令我感到绝望的还是骏仁的态度,我知道他从来没忘记过庭玮,电视机旁的照片从来没拿下来过,我也常看他若有所思地坐在客厅听着庭玮的独奏CD。但我们生活中的甜蜜,让我错以为也许可以靠时间来让他忘记另一个人,那个总是让他受伤的人。结果误会的人还是我。

我抱着枕头,深吸了一口上头阳光的气味,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踏出房门想去确认他们的状况。也许庭玮真的只是送骏仁回来而已,也许骏仁其实并不想这样的。但我才刚踏出房门就听见那紊乱的呼吸声和□□从赖骏仁房里传了出来,房门大大的敞开,骏仁光着身子攀附在庭玮身上,动情地喊着他的名字,极尽所能地讨好他的情人。我看傻了眼,为这如此冲击的男男□□,更为了骏仁的放纵。

庭玮抱着骏仁的腰,吐出来的话语却是冰冷的,“看够了没有?看够了还不快滚。”

我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里,听着隔壁传来的欢爱声,心中好像空了一大块。我边哭边收拾着之前才刚打包过的行李,这个家我真的再也待不下去了,一秒都不想。我慌忙地收拾好行李,一如来时依然只有一只行李箱加一个大大的后背背包便夺门而出。把那荒淫的场景,与那淡淡的、我所陌生的古龙水香味全部锁在门后,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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