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妥协(1 / 1)
萧琅听了这话也不恼,只神色平淡的望着韩秋水道:“今天的事,是我冒犯了你,毁了你的清白,但我也中了药,也是身不由已,而且这药只有这一个方法解开,所以这只是无奈之举,但我会对你负责的。”
韩秋水一听他讲负责两个字,就愤怒了,才哭过的眼睛,仿佛水洗过般,清亮清亮的,里面满满的都是怒火:“负责,你以为一句轻飘飘的负责,就能抹去对我的伤害吗?你早已有妻有妾,你又凭什么对我负责,你的负责无非就是纳我为妾,你又怎么知道,我想不想做你的妾?你们这些人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就总是自以为是的随便决定别人的命运。”
萧琅看着韩秋水此时就像被炸了毛的小猫般,张牙舞爪地恨不得挠他一把,激动中把被子弄滑落也不曾察觉,□□出青紫斑驳肌肤,眼中也闪过一抹异色。
但仍是面无表情的,用他那一贯平静无波的语气,淡定的说道:“你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
韩秋水望着他那一脸云淡风轻的确样子,和笃定的语气,心里就来气,他们夫妻俩都要不是好东西。
但想到自己刚刚冒出来的念头,只得强压住心里的恨意和愤怒,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待完全冷静下来,韩秋水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试探着问道:“如果我不要你负责可不可以呢?”
这时的韩秋水心想,我刚才怎么那么傻,失身就失身呗,我自己现在有貌有财,虽不是很多钱,但至少衣食无忧,我正好利用这件事离开吴府,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口子,将来能遇上好男人就嫁了,遇不上,就一个人过,这样没有人管束,也没有阴谋算计的生活,不是自已梦寐以求的吗?
一想到以后可以过自己平静安稳的小日子了,韩秋水就忘记了身上的伤痛,只双眼满含期待的望着萧琅。
而萧琅则满是诧异的看了一眼韩秋水,对于她那双满是期盼的眼,很是不解道:“你要不要我负责,你都已是我的人了,我们皇子的女人,岂能再嫁与别人。”
韩秋水一听,急了:“那我这辈子也不嫁给别人,只一个人过行吗?”
萧琅很是认真的盯着韩秋水的脸,看她实在不像是说谎或欲擒故纵,那就更想不通了,心里也隐隐的有些郁闷。
心想:“难道本王有那么糟吗,宁可一辈子不嫁,也不愿意做我的妾,本王再不济也是个皇子,看来她还是年纪太小,不懂事情的轻重,失了清白的女子,除了嫁给我,哪还有别的出入,算了,她年纪小不懂事,我也不能由着她的性子,害了她不是?”
想到这,萧琅一脸郑重的对韩秋水道:“如果你坚决不肯当我的妾,我就只能把你送进青律庵,哪里住着的都是我们皇家不要的女人,住在哪里的女人长年食素,生活艰苦,天天还要干活,如果你想去的话,我会叫人送你去的。”
韩秋水一听傻眼了,她是要过安逸的生活,不是去过苦行僧般的日子。
此时的韩秋水再不愿意,再不甘心,也不得不跟萧琅妥协了。
目前为止,看来她除了乖乖当她的妾,已经别无选择了,只能先这样了,以后再边打边算吧!韩秋水无奈的想。
萧琅看韩秋水无奈的点头了,放下心的同时,心里也暗自奇怪道:“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为着留下她,而哄骗于她,不过也许是看她必竟已失身于我,一个小丫头也挺可怜吧!”萧琅在心里为自己找了个理由。
这边韩秋水就不好过了,但以后还要在他手底下过活,也不敢放肆了,就只是温言让萧琅去把她的丫环春雨找来。
虽到后来她意识不清,但她意识清明,春雨一直在她身边,所以韩秋水断定春雨一定也还在安王府。
待萧琅离开,韩秋水略一闭眼,将胸臆中无奈,涩楚,苦恨,等复杂情绪都压下。告诉自己,她是打不死的小强,有着最顽强的意志力。
待过了数秒,她再睁眼瞄向床外,透过淡青色的帐幔,床的斜对面是一座极具七八十年代风味镶嵌着一面圆形玻璃镜的梳妆台。梳妆台两边的墙上各挂着一幅刺绣着雪中怒放着的寒梅花样的素色丝帛。
床被一扇巨大的绣着春夏秋冬事物景色的八宝屏风隔开,房门口的帘子挂起来,外屋里不知点得是什么,但却很是明亮,因此透过半隐半透的屏风,隐约还可以看到外屋的一张大书桌,书桌上放着文房四宝,笔架和一叠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