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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阴谋阳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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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沈美莲跪倒在地,却是泣不成声,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你现在立刻给我去左相府请罪!”沈谦冷声道。

“不要,我不要去!”沈美莲一叠声道,她好不容易逃出来,怎么还会回去?

“反了你了!你要我家法处置吗?”

“家法处置就家法处置,反正我死也不去左相府!”沈美莲倒也倔强。

懿琳正要说话替她求情,有一个声音却比她抢先了去。

“爹!我想美莲妹妹也是因为太惧怕那潘辰了,还请爹爹原谅妹妹这一回!”

谁也想不到,替沈美莲说话的是安静的坐在一旁喝茶的沈秋萍,这二个人不是应该很不和吗?

沈懿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但就是心中笃定,她们应该是不对盘的二个人。

“爹爹也知道,那潘辰的名声不是很好,当初我就不同意,妹妹嫁过去等于是逼她跳进火坑,虽说我们府上落魄了,但还不至于要卖女求荣啊!”

啪!沈谦手中的茶盏摔在沈秋萍面前,茶水四溅,声音响亮,吓坏了在场所有人。

沈谦怒不可歇道:“几时轮到你来教训我该怎么做了?”

沈秋萍眼中蓄了泪花,盈盈跪倒在碎屑上也毫不在意道:“女儿不敢!”

舒翼的眉头皱了皱,却没有言语。

柳姨娘也急忙跪倒哽咽道:“老爷,你该知道我们女儿心善,想要救她妹妹,并没有忤逆您的意思啊!”

胡纤尘冷笑一声,走过去将沈秋萍扶起来,笑望着沈谦道:“沈小姐这又是何必?想必相爷心中早就自有计较,您又何必揽罪上身?”

懿琳只觉得怪异的紧,胡纤尘什么时候跟沈秋萍那么熟络了?

“来人,将三小姐押到柴房去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吩咐不得送饭给她,连一口水也不准给她。”

吩咐完,见家仆将沈美莲拖了下去。“再替我准备厚礼去给左相府上赔罪!就说过二日我亲自上门赔罪!”

沈谦又吩咐管家道。

眼睛却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胡纤尘。

“如今我这一把老骨头,在朝堂上没有一点地位,在自己家中竟也没有地位了。让将军看笑话了!’沈谦叹口气,自嘲道。

“岳父大人这是说的哪儿的话,皇上定有再重用相爷的一天!”舒翼啜口茶淡淡的开口。

“哎!哪里还有那么容易!不说这些了,这次将军打算在我这府上歇息几日?”

沈谦转换了话题。

懿琳暗暗思量,为何沈谦说的是歇息?这其中有什么玄机吗?

“那是自然,恐怕这次要叨扰岳父大人好几日了!”舒翼客气而疏离的回。

“哎呀,求之不得呢!将军一定要多住几日”柳姨娘喜笑颜开道。

这女人变脸变的也太快了吧!刚才还哭哭啼啼的,这会儿就如此高兴?而且他们要住在这相府,她高兴什么?而且她这一越俎代庖,沈谦怎么没有发火?

懿琳越看越糊涂,她听不懂这到底打的什么哑谜。

只有胡纤尘眼神冷冷的盯着兀自绞着手中擦泪帕子的沈秋萍。

在相府的第一个夜,舒翼被安排住进了客房,而懿琳被安排住进了她原来的闺房。

傍晚吃过晚饭后,懿琳的房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大少爷沈继宏。进门的时候在门口见过这个相府大少爷,眼神冰冷,不言不语,懿琳对他没有好映像,自然也不想去招惹。

翠儿小心的伺候在一旁,她实在很担心这个一脸阴鷲的男人伤害她们家夫人。

“看起来妹妹的日子过的不错!”

沈继宏喝了一口茶,缓缓开口。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阴森感。

懿琳对他不甚熟悉,却又没来由的惧怕。

“还好吧!”她低下头小声回答,她不大敢面对他如鹰般冷酷的眼睛。

“哼!不知道将军对妹妹床上的表现可还满意?”满含讥讽的声音。

懿琳猛的抬起头,这是一个哥哥对妹妹说的话吗?

“你在胡说什么!”翠儿愤愤不平道,“小心我告诉将军!”

“哼!”沈继宏满不在乎的冷笑道:“你还不知道你们家夫人在嫁给你们将军之前就早已被人破了身吧!一个残花败柳的女人也就只有床上那点本事可以取悦男人了!”

懿琳只觉得五脏六腑快要炸开了,如果可以,她真想掐死眼前这个男人。

她拼命压抑住胸腔的愤慨,冲翠儿道:“你先出去,我有事要单独跟我哥说!”

她知道翠儿会去找舒翼,自己已非完璧,她相信舒翼也早就知道,只是她在心中也认定,舒翼定不会让人辱了她去,至于为什么那么笃定,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就只是一种莫名的信任。

翠儿很聪明,恭敬的退了出去。

“你是怎么知道的?”见翠儿往客房方向而去,懿琳开口问道。

“哈哈!听说你失去记忆了,我还不相信,如此看来是真的!”沈继宏哈哈大笑,笑的幸灾乐祸。

懿琳心中一惊,她本以为这事情是赫连启云告诉他的,可是听他的口气远没有那么简单,赫连启云身为一国之君,也断不会与人讲这些事。

“让我想想,你是什么时候失身的?”沈纤尘看懿琳不说话,故作思索道。

“应该是在你进宫前一年吧!”

真是晴天一霹雳,连懿琳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早在进宫之前就已••••••她心中一阵恐慌,那么是否也有可能那个人不是赫连启云?这样的认知让她羞愧不安,如果真是这样,她要怎样面对自己不堪的过去?

她有种世界轰然崩塌的感觉。

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女子哭泣着唱着一首歌,是菊花台,还有一个男人暴跳如雷的声音“你竟无耻到当着朕的臣子勾引男人!”

眼前一黑,她竟直直倒了下去。

“你对她做了什么?”门被大力推开,门口站着神色冰冷的舒翼,和一脸惊慌的翠儿采菊,她果然是去找舒翼了。

沈继宏并不畏惧他骇人的神色,捋了捋额前的头发,笑的奸诈。

“没什么。只是帮助她记起一些她忘记的事情罢了,比如你的身份!”

舒翼一拳挥舞过去,没有人料到,一向斯文冷静的舒翼也会有直接用暴力的时候,他的眼睛暴涨,狠声道:“你最好不要再招惹她,否则,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沈继宏冷笑道:“威胁我是没有用的,你该知道,即使没有我,她也终究会想起来那些事的,不知道舒大将军在害怕什么?”

舒翼将懿琳抱起来,交到翠儿采菊手中道:“把夫人带到胡御医那里,就说我一会儿过去!”

待得翠儿二人离开,他返身关上了门,看着嘴角流血的沈继宏从手里摸出一块帕子擦了血,又小心翼翼的放进怀中。

人们常说,最心爱的东西都是放在心上的,怀中,那是最贴进心脏的位置,由此可见,那块帕子是沈继宏心中最珍视的人送的。

那是一块纯棉的绞着金边的素白手帕,洗的一尘不染。此刻却被沈继宏擦去嘴角的血迹,留下一抹鲜红的印记。

某人曾经说过,纯棉的布料,虽然是最经不起洗涤的,却也是最能带给人舒服的感觉,她曾经说过,她那里还有的是那样的帕子,可以再给他几块,但却再没有给过他。正因为如此,他舍不得用,也舍不得洗,帕子还是崭新的,只是那人已经不再记得,她曾经说过的话。

他跑遍了南启,想要找到这种帕子的面料。他甚至偷偷去了其他国家,却找不到这样的面料。

他终于知道,他与她的距离是千山万水,就像她说的,他们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却原来,一切都是上天给他开的一个大玩笑,在他来不及知道她究竟是谁,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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