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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卅肆】兰泽芳草欲遗谁(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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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今天没打算更的,为了cathleen159的留言和地雷,呕心沥血写完了(此处应有掌声)……外界纷纷扰扰,天界与妖魔界摩擦不断,战事一触即发,但这渺云山间,依旧沉静如昔,惟有风过叶动的窸窸窣窣之声。我展开山河社稷扇,望着云雾聚散间无限山河浮现流转,不免略略恍惚,我连忙凝聚心神,将神识逐渐灌注其上。

方才沉璧对我道,若我能发挥这山河社稷扇四五成威力,在大战中自保完全不是问题。可惜我自得到此宝物以来,疏于修炼,与它心意不通,仅能动用其神威之一二,是以他让我先将法宝彻底与神识融合,令其为我所用。在他将山河社稷扇交予我之时,已将他自己的神识抹去,如今我只需逐渐灌注自己的神识即可。

融合法宝与神识并非易事,越是强大的法宝越是如此,必须全神贯注,不可丝毫懈怠。我终于完成十分之一时,元神已十分疲惫,只好打坐暂歇,只是注意力不得不被不远处的两人吸引。

“你的手势不对,应以两指并拢,右手腕上翻,左手腕下转……”

“我就是看不明白,”她看得眼花缭乱,委屈道,“你使法术时也没见你做如此复杂的手势。”

“我自是不必。”他的手覆上她的手背,领着她的手势动作,“如此,明白了么?”

“……”她好像脸红了。

“不明白?再来。”

我忿忿地想,这家伙倒是很有耐心,眼不见为净,索性闭目调息,强迫自己静心凝神。当我再度睁开眼时,那边的两人已经进入下一项教习。

草地上高高竖起数十道木桩,依星辰走势而列,只闻沉璧对兰泽道:“你何时能在十息间走完,便算通过。”

“十息?”她望着足有一丈高却细如拳头的木桩,脸色发白,“摔下来怎么办?”

“想不摔下来,便走快些。”他道。

见她迟迟不肯上去,他索性一手捉着她的后衣领,将她一把扔到木桩上。

“嗷嗷嗷嗷——”她几声大叫,脚下一滑便要跌落下地,闭上眼却并未等到预料中背部的重创,一股柔韧的力道将她牢牢按回木桩之上。

她尚未松下一口气,那力道便瞬时撤回,眼见身上一时不稳又要摔下,连忙向下一道木桩前倾跃去。几下轻跃间木桩便已过三道,还未来得及沾沾自喜,却不防脚下一歪,脚与细细的木桩一时错开,下一瞬便重重撞到地面。幸而泥土松软,碧草茵茵,不算太痛。

她愤怒的目光朝他瞪去,他却嘲道:“难道你不会以轻云术稳住身体么。”

这回,我看得总算稍微气平一些,果然,这家伙身上怎么可能出现温柔这种情绪。

我再度向山河社稷扇灌注元神,但觉疲惫便打坐调息,如此十数回后,才完全令山河社稷扇与我之元神融合。

耳边忽地传来“啊——”的一声大叫,我猛地抬头,只见兰泽正于空中遥遥坠落下来,衣如飘蓬,乌发四散。

而沉璧却在下边懒洋洋地道:“别忘了轻云术。”

这般紧急的关头,以兰泽的脑子自然什么都记不得了,只有闭着眼等着摔个头破血流。

他轻叹了一声,终于出手,在她离地不到一丈时飞身迎上,将她搂住,稳稳落地。

卧槽!我差点一把将手中的山河社稷扇怒摔而出,你说你就不能用法术隔空制住,非要亲自上手吗!

而那边兰泽已经被吓得眼含泪花,一把挣开沉璧,跑到树旁蹲下,垂首不言。

沉璧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在她身边蹲下,低声说着什么。

从我的角度,恰好能望见两人的神情,连忙凝神细听。

“你哭了吗?”他问道。

她语带哽咽,“没有。”

“为什么哭,觉得我太过严厉?”

“不是,”她挫败地以手覆住眼睛,“是我太苯了,无论怎么努力都……”

她将泪水全部抹掉后,才抬起眼看他,“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而且也没有让我受过伤。可是我……”她的眼眶微红,眼中微湿,眼眸便如水中珠玉般澄澈明净。

我看见沉璧的神色有一瞬间细微的怔忪,而后眉目间微不可见地略略柔和下来,若我不是对他知之甚深,定然无从发觉。

“你知道就好,”他说道,“这是我对你救命之恩的报偿,你爱要不要。”

“谁稀罕啊!”兰泽想必没有发觉他微不可见的温和,气急败坏道。

我毫无心思再看下去,继续闭目凝神调息,但这一回无论如何强迫自己,也却不再能够静下心来,神识纷纷乱乱,心潮起伏,无从凝聚。

我感觉到他站到我面前时,睁开眼来。

“你的元神与山河社稷扇完全融合了么?”他问道。

“嗯。”我应了一声,细细凝视着他的面容,我很久没有这样仔细地看过他,甚至连他的模样也记得不是很清晰,往往越是铭记于心的人,越是不会清楚地记得他的容貌,但却能在千万人之中一眼认出,对我而言,这样的人,除了父皇母后,便只有他。

他眉目明耀,似曜阳临辉,又如银月流光,但神情从来是带着些漫不经心的散懒与淡泊,像是从来没什么事值得放在心上,即使大敌临前,亦向来是从容不迫,甚至可以称得上失之凝重。就如如今大战将起,他人前虽显现一副沉重模样,其实依旧悠然闲散。

览幽上神曾笑言,他甚得上神之风。我也以为,除上古遗神之外,他比这九天之中任何一位仙神更得那种所谓的清静无为的境界。

所以,能够得他重视的人,才尤为可贵。他虽看似交游广阔,但除了抚养他长大的父皇母后,与他相伴万载的我之外,实则惟有览幽上神,能得他放在眼里。可是,如今这个兰泽,究竟何德何能,能让他放在心上。若说她曾经救他一命,那么如今他将她带到渺云山,再给以灵丹妙药,助她早日成仙,也算报答得仁至义尽,又何必亲授法术,日夜相伴。

综上所述,其实我就是想说,难道你特么春心大动,喜欢上那姑娘了吗!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其实对兰泽并不讨厌,甚至若非看不惯沉璧对她另眼相待,或许还会与她亲近……

“你发什么愣,”他五指在我面前挥了几下,说道:“被那个小傻子传染了吗?”

我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气哼哼地说道:“你还记得有我这个人哦。”

他愣了愣,随后意味深长地笑了,“你这是,吃醋了?”

“没有,”我转过身去,不让他看到我恼羞成怒的神情,胡言乱语道:“要是你日后真的与她在一起,你说‘你这个小妖精,我该拿你怎么办’的时候,一定特别带感。”

“你究竟脑洞大开了什么鬼,”他显然颇为无语,“我显然不是邪魅霸道类型的好吗。”

“不跟你扯冷笑话了,”他迫我转回身来,说道,“让我看看你的进境如何。”

“你要与我切磋么?”我立马后退两步,瞬时戒备起来。

他没有回答,一道玄雷便自空中劈落,若非我眼疾身轻,一闪而过,便要与脚下的草地一般冒出灰烟。我立即展开山河社稷扇,扇面挥动间,数道流火化为长龙自四方向他席卷而去。

他并未躲避,甚至没有以法术相抗,右手一抬,衣袖翩飞,那数道火龙即刻湮灭于身前。

“为何不知运转山河社稷扇之力?”他道,“聚体灵气,汇于其间,顺势而为,正如细流入海,光之映镜,其威何止增强百倍。”

为了增强说服力,他取出东皇钟,右手中指与拇指相抵,指间发力,轻轻在钟面弹了一下,乍然“咚”的一声轰鸣,威压袭来,我一时不稳,竟瘫倒在地。

望见他似笑非笑的神色,我赧然站起,拂了拂衣袖间沾染的碎草,哼道:“我知道了。”

“再来。”他道,话音未落,四周寂寂气流忽而化为狂风,如挟带利刃般向我飞刮而来。

我心中一凛,扬起山河社稷扇,四肢百骸之灵气如百川细流汇聚入扇中,运转其间。当我将扇祭起,向风刃挥转,气流爆出时,那巨大的威力令我也不由心头一颤。

无形的风刃与气流相抗,发出如有实质的“嗙”的一声巨响,四周草木尽折,威力却两厢消弭。

能抗以之一击,而我运起灵力也不过如方才的一半而已,我之前从未有过法宝,未曾感受过以法宝施术之威,此时一股兴奋之情不觉油然而生,当即再度灵力运转,流入扇间,水化冰针,漫天遍地向他覆盖。

只见他掌中忽地腾起蓝炎,那小小跳跃着的一朵,却炽热如烈阳,霎时将冰针尽数融化,那是第七重境方能燃起的本源灵火。

我忿然道:“你这是作弊。”

他并未答话,而道:“你一出手便是大片攻击,而后却不受控制。须知攻击由灵气调运天地之力而化,纵使发出,也必要受控于己身,得随心意运转。”

我讪讪不言,却暗自提防,果见一道水箭直冲我门面而来,我正燃火相抗,那水箭却在去我尚有一尺有余时,忽而化为冰箭,转而冲我心脉刺去。我早有防备,火势加大,纵然是冰箭亦要融于火间,下一瞬,我却不由大惊,那冰箭忽地裂为白千细小冰针,密密麻麻向我覆来。我一咬牙,全身灵气运转,在身前撑起薄薄障壁,堪堪将冰针尽数阻挡而下,我却也力竭松懈。

“所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而万物归一,重化阴阳混沌,是为天道。”只闻他笑道。

“你就扯吧,这不过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罢了。”我一边默运元气,调理内息,一边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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