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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孙府之真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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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爷的寿宴即将开始,宾客陆续到来,思锦本在寿堂中忙碌着,见竹笙倚靠在楹住上连连打哈欠,对一旁的家丁吩咐了几句便向她走了过去。

“小竹,昨晚没睡好吗?”

“没,这不是春夏之交容易犯困嘛。”竹笙挺直了腰,扯出一个很没精神的笑,她并不想让思锦知道昨夜她向碧玉打听另几房夫人的事。

见碧玉躲在思锦身后窃笑,竹笙白了她一眼,心想,若不是你昨夜硬拉着我将孙府上上下下的八卦讲了个遍我会犯困?

说话间,只见竹笙先前见到的那高大威武的男子扶着一位眉发俱白的老人自中堂走出,想必这老人便是孙老爷了。

随后听门口的小厮喊道“姑爷、二小姐到。”

竹笙下意识地转头去看思锦,只见思锦走到先前的那高大威武的男子身旁,温柔一笑,喊了声夫君。

听了思锦这声夫君竹笙始悟,原来这人便是孙少爷,感情碧玉口中的娃娃亲是在孙少爷连个影都没的时候定下的。再看那孙老爷少说也六十好几了,而孙少爷不过二十出头,定是老来得子,若赵老爷年少得女,这么一来一去也怪不得大夫人比孙少爷大了不少年岁。

待宾客入座孙老爷举起一杯酒,看向众人“多谢在座的各位赏光来参加我孙某人的寿宴,我先敬大家一杯。”孙老爷虽年过六旬,声音却是中气十足。

接下来的环节就是一群老爷互相说些恭维话,一堆夫人凑一起说张家的媳妇李家的少爷,那些公子小姐也暗送了不少秋波。

竹笙并未与思锦在一处,在宾客们的交谈中她得知原来这气势慑人孙少爷原是个武将,后来也不知为什么和皇帝吵了一架,皇帝念他屡立战功只是罢了他的官,之后他便来到桃邑做起了药材生意。竹笙看向旁桌的孙少爷,只见他凑近思锦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惹得她扑哧一笑。思锦这么一笑,些许发丝垂下,在脸上留下几道阴影,一旁的孙少爷将这散落的青丝拢到她耳后,动作之轻柔和他之高大威武一对照竟有些别扭的温暖。最让竹笙印象深刻的是他看着思锦的目光,温柔却又有些伤感,这是他看向其他人,包括另外四房夫人时不曾有的,竹笙不由想起碧玉的话,这孙少爷对思锦是有些不一般。再看苏城和孙二小姐,也是男的俊女的俏,一副如胶似漆的模样,只是太如胶似漆了。

将目光自这四人身上移开,竹笙从腰侧拿出把小刀,默默地从竹筷上削了片竹片,待她将小刀插回腰间时那竹片却已从她指间消失。

待寿宴结束,宾客散尽时夜已深,思锦嘱咐了竹笙几句便扶着喝醉的孙少爷回房,苏城和孙二小姐也在孙府住下了。

到了房门口,思锦屏退碧玉等一干丫鬟,独自将孙少爷扶进屋。扶着比她高大不少的孙少爷,思锦勉强关上房门,看着房侧的小榻神色有些犹豫。

“我再敬各位一杯。”孙少爷突然喊了一声,举起右臂就要往前走,思锦猝不及防,一个踉跄。

今晚他若是再睡这小榻,不知要摔下几次,这样想着,思锦绕过屏风将孙少爷放到了里面的雕花大床上。

突然一阵天翻地覆,思锦觉得身上一重,床上不知放了什么,背被硌得生疼,不由皱眉。

孙少爷见思锦皱眉,握着她手腕的手下意识地收紧,她的眉不由皱得更紧了。

“夫人,为夫适才的表现如何?”孙少爷的脸与思锦不过一纸之隔。

思锦本就被压得透不过气,又因着孙少爷的气息混着酒气,她有些发晕“什么?”

“在我妹夫面前,我们表现的可还算恩爱?”若忽略孙少爷脸上的嘲讽,这语气算得上柔情似水了。

“我若说恩爱之至你满意吗?”思锦对上孙少爷的目光,脸上看不出喜怒。

“夫人说的话为夫自然满意。”孙少爷笑着说完这话,松开思锦的手,起身走出房门。

身上一轻,呼吸顿时顺畅,思锦不由咳了几声,门口的人身形一滞。

苏城和孙二小姐定下亲事的第二日思锦才从侍奉苏老夫人的丫鬟口中得知这件事。她听说后丢下手中秀到一半的荷包立马去找苏城,前几日苏城还说此生非她不娶,她不信他会答应这门亲事,这门亲事定是苏老爷和苏夫人应下的。

可当她来到苏城房外,却清楚地听见里面传来了男女的调笑声,她登时愣在了原地,脑中空白一片。

苏府和轩府来往甚密,思锦与苏府的不少丫鬟熟识,当时,一位丫鬟路过,见思锦呆立于苏城门前,心中不忍,便将她拉走了。

此后几日,思锦不死心便常常去找苏城,可他一直闭门不见。

这日,思锦立于浣河边,她央求苏城的贴身丫鬟给他递了封信约他来此处,可没想等来的,却不是苏城。

“你不必等了,他是不会来的。”

思锦听到人声心中一喜,转身看到的却是孙少爷。

“孙少爷,怎么是你?”

孙少爷举起手中的信“我不过是不小心捡到了别人丢掉的东西,有些好奇罢了。”

看清他手中的东西时,思锦只觉自己的心思被人窥探,心中腾起一股怒火,立马去抢。

思锦身长七尺,并不算娇小玲珑,可也不过到眼前这人胸前,怎么也够不着那信,心中一急眼眶就红了。

“嫁给我。”

“什么!”思锦还未从信件被他拿走的愤怒中抽离,又突然听得这话,面上是掩不住的震惊。

“你难道不恨苏城?你一弱女子,自离开轩府便无依无靠,他竟还喜新厌旧,另觅新欢。”

思锦放下抢信的手,沉默了许久,吐出一个“恨”字。

“我不过年逾弱冠家中已妻妾成群,可不是女子的好归宿,若他心中有你定会阻止;若他心中再没有你,让他称你一声大嫂心中不也痛快。”

回想往事,思锦叹了口气,这两年来自己已改变了许多,若是现在再听到孙少爷那般火上浇油的话,自己多半是不会答应,只怪当初太冲动又被气昏了头。她想起方才咯到自己的东西,往床上一摸,摸到了一支玉簪,这似乎是前几日自己在玉祥斋看到的那支。

离开寿堂后竹笙并没有立马回房,而是去了孙府西边的桃花林,透过月光隐约可见那回春池旁有一黑影。

“你来的可真早啊。”竹笙向那黑影打了个招呼。

执灯从怀中掏出一支竹签,竹签串着一黄色的纸片,这纸片与竹笙平日里画符文的纸别无二致。

“你约我来这有什么事?”

竹笙微微一笑“我约你来也不过是想问几个问题,你和思锦之间发生了什么?”

执灯眼中闪过一丝痛楚“这和你并无关系。”

“是没什么关系,我也不过是看你们两个和孙少爷、孙二小姐装出一副亲密无间的模样觉得堵得慌。”竹笙原以为是执灯抛弃了思锦,可方才寿宴上俩人的表现却又让她推翻了这个想法。

竹笙的话让执灯心中发苦,你心中堵得慌我又何尝不是。

“竹笙,你可曾见过孙家大小姐?”

执灯这么一问,竹笙也发现了,孙家既然有二小姐那自然也有个大小姐,可今晚的寿宴上她并没有看到这么个人。

“你可还记得你离开桃邑那日见到的女子?”

那日,竹笙离开茶楼时确在对街的青楼门口看到一位女子,那女子穿着件发白的灰色布衣,上面还打了几个补丁,衣着虽破旧可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干净清爽。当时她拉着一男子的手苦苦哀求,可那男子毫不在意她的哀求,袖子一甩便进了青楼。

“那女子就是孙家大小姐。三年前,她与一贫苦书生相好,孙家二老不允,就把她关了起来,还找人打了那书生。后来也不知她怎么逃出了孙府,与那书生私定终生。当时这件事在桃邑闹得沸沸扬扬,孙家二老觉得失了脸面便与她断了关系。孙家大小姐跟着书生,日子过得很是清苦,但是她毫无怨言,那书生待她也是甚好的。可谁知不过三年,那书生竟和一仰慕他才气的青楼女子好上了。你在寿宴上见到的那粉衣小女孩便是孙家大小姐的女儿,她将她放在孙府门口便跳了河。”

竹笙有些疑惑,孙家大小姐确实可怜,可执灯为何要提起她,难道是为了让自己送她一些随手撷来的同情,可这又有什么意义?

“这与你和思锦又有什么关系。”

执灯顿了顿,继续说道“天帝发现我动了凡心特许我和思锦今生相守,但此后她做她的人,我做我的仙,再无相干,可若我将她忘却她便会魂飞魄散。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书生和孙家大小姐历尽辛苦方能有结果,竟也能忘得如此干脆,而我和思锦并未曾经历过什么生死相随的事,我怕···我怕我也会忘记她。”

天帝纵然歹毒可恶,可竹笙却无法认同执灯的做法,她忽然就想起了花神镇的那只鸡精,时间不能成为懦弱的借口。

“没有被阻挠过的爱难道就活该不被珍惜?天帝说的话难道就不能反抗吗?你早知这违反天规自己又懦弱胆小就不该去招惹思锦!”

竹笙的话狠狠地刺进了执灯的心,他是懦弱是胆小,可若他是天界的太子殿下他断不会如此。执灯看着情绪激动的竹笙冷冷一笑“竹笙,你也在这人界待了几百年了,难道不知道有些事是想躲也躲不过的吗?比如说花神镇的那位柳公子,你和我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

看到竹笙神色一僵,执灯脸上笑意更甚“再说,我和思锦也不过是替你和殿下背了黑锅。天帝舍不得动殿下,也只能拿我杀鸡儆猴了,他只是没想到殿下这般不领情,硬是给自己安了个罪名,要让天帝剔了他的仙骨。”

“什么?剔仙骨!”

剔仙骨的场面竹笙,更确切地说,阮宝也曾见过。

天界东面有一处极陡的悬崖,那便是诛仙台,若是从这跳下去,只能是修为尽失,魂飞魄散。悬崖上有一巨型石台,便为去骨石。

那日,天界钟声大作,竹笙顺着星辰殿大门的门缝往外瞧,只见许多仙人向东面飘去,那些仙人或是立在云上或是骑着神兽,个个神态自若。再看地上跟着仙人的那些小仙娥、小仙童个个低着头步履匆匆,眼里有恐惧也有兴奋。

阮宝记得今早慕辰说过不要出落辰殿,就算出了也不要去仙界东面,那里很危险,但是···有这么多仙人一起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吧。这样想着阮宝便偷偷地跟在了那些小仙娥的后面,只是她们跑得太快,她被远远地抛在了后面。

等她追上,只见一些小仙娥跪坐在地上干呕,阮宝真想上去拍拍她们的背说,不要吐了,我来这么久了也没见你们吃过什么,再努力也吐不出东西。比起小仙娥,那些小仙童要好得多,起码他们还是站着的,只是脸白的跟抹了面粉似的,两条腿也抖得厉害。

阮宝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只见一个高高的石台上有两人,一跪一站。跪着的那个穿了件红衣裳,衣裳上还冒着金光,那个站着的往那跪的背上一摸···摸出了根骨头,还金灿灿的。

忽见着白色的广袖翻飞,阮宝觉得有什么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宝儿,你又不听话了。”慕辰笑得温和,语气里却没有一丝温度。

有人在耳边低声细语说着些安慰的话,可是阮宝的大脑还是不自觉一直重现刚才的场景。

石台上跪着的是一个仙子,背部的皮肉绽开露出金色的骨头,血浸润着骨肉聚成了一条河。每当一块骨头被抽出,伴随着骨肉的撕裂声那个仙子的脸便痛苦地扭曲,可她紧咬着唇愣是没喊出声来。后来,那仙子似是麻木了,脸上再没有表情,只是头抵着地,头发被汗水浸湿,顺从地贴在脸上。她的目光渐渐涣散,阮宝看到她扯了扯嘴角,却终没有笑出来。

阮宝转身躲进慕辰的怀里,声音有些哽咽“慕辰,他们为什么要那样对那个姐姐。”

“逆天行,无所容。”慕辰的眼里有一丝阴霾。

人间刑罚之最莫过于剥皮,剧烈的疼痛过后也便是一死,而抽仙骨不止于此。先不说那过程,仙人抽去仙骨后法力便所剩无几,而且多体质孱弱,凡人不似仙人那般不食五谷,无需劳作,体弱无依的凡人往往处境悲凉,对于曾经的仙人来说这也是对精神的莫大摧残。

执灯看到竹笙傻愣着的样子,心中的快感不断延伸“你可知花神镇那日你见到的殿下便是刚剔去仙骨,你离开后他就晕了过去,是我将他背回天界。他毕竟是天帝的孙子,天帝爱惜他并没有立即让他下凡,他现在还在落辰殿昏睡不醒。”

那是在执灯娶了孙家二小姐之后,他来向天帝复命,却听到了慕辰和天帝的对话。

“天帝,动凡心者当如何处罚?”

“初犯劝诫便可。”天帝不知慕辰是何用意,只讲了半句话。

“倘若屡教不改呢?”

天帝看了慕辰一眼,似是有些明白他为何要问这些问题了。

“辰儿,我没能护你父王周全,定要护你万全,此事莫要再提。”

“天帝可知我拦下了多少你派出的人?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若是我晚些得知消息,见到的怕是竹笙的尸首,而我也不过是想护我心中之人万全。”

“天界太子慕辰,藐视天规与凡人相恋,多次劝说却仍一意孤行,按天规剔去仙骨。慕辰对此处罚毫无怨言,只求天帝放过竹笙。”慕辰略一施法,这句话顷刻便传遍天界。

众仙一时大惊,一是因着慕辰剔仙骨这事,二是因着慕辰说了这“求”字。

“慕辰!你威胁我!”天帝勃然大怒“你的根骨在我天界万年难遇,岂容你如此糟蹋!”

慕辰撩起衣摆跪于天帝面前“望天帝成全。”

迫于慕辰将早已将自己的罪行昭告天下,天帝只能对其行刑。或是为了给自己留点颜面,慕辰的刑罚并没有在众仙面前进行,且这行刑的就是天帝本人。

仙界从不缺少仙妖或是仙人相恋的事,只是碍于天规,涉事仙人莫不是遮遮掩掩,,而天帝也就遮一只眼闭一只眼。慕辰算是在违规这件事上做出了点成绩,可是他那样的不顾一切又怎是其他仙人所能及的?当慕辰满身鲜血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底下犯事的和准备犯事的仙人心里都在盘算着自己能否做到如此,多半该是不能吧,这样一比,对慕辰有钦佩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抵触。

执灯也和那些仙人一样暗自将自己跟慕辰做了比较,他不能也不敢这么做,他忍不住去想若是慕辰并不是天界太子也没有深厚的修为,还敢不敢与天帝相对。他不敢,他定是不敢的,这么想着执灯对慕辰的嫉妒之心稍减。执灯深信,倘若自己是天界太子,也同样资质超群,必定也会如慕辰这般义无反顾。可是他并未想过,资质平庸也好,资质超群也好,地位低下也好,地位超然也好,他,不是慕辰。

夜风习习,送来桃花甜蜜的香味,苏城看着竹笙僵直的背影淹没在桃林深处,心中的那分快意渐渐消逝,他对方才说的话又有些懊悔,只是看到竹笙难免会想起慕辰对她的袒护,进而又想到自己。自己确是懦弱,但他不能忍受说出这个事实的人是竹笙,懦弱者没资格去讽刺懦弱,强大者更不该去责怪懦弱。

竹笙蜷缩在床的一角,只觉得痛感从脚趾一直蔓延到全身。在梁府时,她抱着见到慕辰的希望来到桃邑,而现在执灯是万不会带她去天界了,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想见慕辰。往日的记忆像是轰然坍塌的房屋,一砖一瓦,甚至是缝隙里的杂草都一一展现在面前。

只望你能带上这发带,能够睹物思人也是好的。

噢,若是你想见我喊一声我的名字便可。

竹笙,我很乐意帮你收拾烂摊子。

原来你说这么多不过是想让我一直陪着你,如你所愿。

“这就是你说的如我所愿吗,慕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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