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二十二章(1 / 1)
晓一行三人慢慢的在树林里走着,夜风吹得树叶哗哗作响,“啊~~真是烦人啊,都不让人消停一会”晓抱怨的道,峰麒和阿卡路贝鲁多警惕的看着四周,呼!!一个人影向晓冲过来,晓竖起手指刚要出手,便听峰麒大喊一声“不要杀人!!”晓一愣那人已冲到晓面前,阿卡路贝鲁多拔剑横扫来人被拦腰斩断,“啊...”峰麒转过身不敢看那血腥的场面,只听晓道“只是傀儡而已,小绿别怕”,峰麒转过身看到躺在地上的人果然是一个人偶,“对不起主上,刚才差点...”想起刚才差点害的晓受伤,峰麒有点恨自己身为仁兽的天性。
“嘛~~别在意,你该高兴才对,我忍了这些天,终于可以一展手脚了”晓奉上一个笑容,阿卡路贝鲁多不明白,晓为何对那个少年宽容至此,更甚有些嫉妒,他对自己每每都是怒言相向,这不公平,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峰麒,便将包围他们的人偶当做峰麒来发泄,砍死你!!砍死你!!!
这人怎么了,晓满头黑线的看着,将人偶都砍成柴火的阿卡路贝鲁多,这下自己都没表现的机会了,“你打算带回去煮饭吗?”晓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甚至瞬间回归“这...”这是怎么回事?他茫然的看着一地的残肢,“哦,没事只是有一架砍柴机刚刚来过”这家伙不会是杀红眼了吧,晓向两人打声招呼“走了,困死了,我想睡觉”,峰麒看了一眼阿卡路贝鲁多,那眼神表达出两个字“莽夫”“你....”他看向走在前面的晓,我忍...
“早安,主上”晓走出房门便见峰麒端着早餐走过来“我们在院子里吃早餐吧”“嗯,好,不过,阿卡路贝鲁多呢?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是他来做么?”(姐们你还真把人家当佣人使唤啊)晓有些奇怪,“我刚刚看到他急急忙忙的出去了”峰麒不以为意,那个人每次看主上的眼神都有些奇怪,还是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好。
“呐呐~~这位姐姐你知道阿卡路贝鲁多去哪里了吗?”终于忍不住好奇晓拦住一个要出门的红发女人问道,“阿卡路贝鲁多?啊...好像是听说真魔国要和大史马隆谈什么事情,然后就急急忙忙的出去了”“真魔国...谢谢姐姐...”晓若有所思的看着真魔国的方向,心里忽然升起一抹不祥的预感,“有利...阿绿....”晓抓起一旁的峰麒就向外跑,有利等着我。
“孔拉德!!!”眼睁睁看着有利被阿卡路贝鲁多掳走,众人心中一阵愕然,他究竟想干什么,正待追上去便听半空中一阵呖喝,抬头望去,只见晓骑着一匹有着绿色鬃毛的马儿踏空而来,“魔公主....”“她竟然....”“骑着马...”“在空中跑!!!!!”无视几人掉了一地的下巴,晓走到村田面前问道:“有利呢?”“额...晓桑...涉谷他...”村田现在想哭晓好吓人啊,“有利人呢?”“涉谷,阿卡路贝鲁多掳走了...”
“被阿卡路贝鲁多....”“是啊,晓我们刚刚正准备去追呢”孔拉德收回峰麒身上的视线,不知为何晓竟觉得松了一口气,也许在潜意识中她是相信他不会伤害有利的“啊,这样啊,那你们去追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坐上马背“村田....如果有一个叫格雷尔的人类少年来找我,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顺便帮我问候真王....啊,对了告诉阿卡路贝鲁多有利如果掉一根头发,我就将他刮成光头”临走前晓仿佛想起什么看了一眼阿绿,又扫了孔拉德几人一眼,才疾驰而去。
“呐~~队长,魔公主刚才的眼神难道是说...”“她是说...说去的话就叫你生不如死...”村田接过话头,心里却在想,晓桑你这试探也太容易被看穿了。“好可怕...明明前世的朱丽叶大人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尤扎克小声抱怨“尤扎克,她现在依然温柔啊...只是,对象改变了”她温柔的对象永远只有涉谷一家,有点吃醋啊~~~“我们快追吧,否则就追不上了”古音达鲁看不出神色变化,只做好臣子的本份。
“主上,那个魔王是主上的亲人吧”峰麒慢悠悠的坐在路上,见四周无人便开口问道,“嗯,他是我哥哥”似乎有利来到异界以后每次遇险最后都会化险为夷,是有利的运气,还是....“那我们要去哪里呢?”“你随便走,走到哪算哪”难道自己从一开始便被人操纵者,“等等...我们去大史马隆,贝拉尔的王宫”那晚的傀儡身上的气息有些熟悉。
“萨拉雷基陛下,您这里没什么事,我就回小姐身边了”格雷尔恭恭敬敬的向王座上的萨拉行礼,“恩,好,代我向她问好,她如果愿意可以随时来找我”萨拉雷基在人面前总是笑的和蔼可亲,“贝利椰丝,送他出城”。和你似乎每次都是行色匆匆,晓...
“莫西,我们该回地球了”金发少年克里斯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的抿着此次的商品月光果酒,“是少爷”莫西管家迟疑了一下问道“少爷去看看晓小姐吗?她刚刚到都城”“晓?”克里斯想起那个倔强的女孩,在海里泡了一天一夜竟然没有溺死,或者让鲨鱼吃掉,将她救起以后烧了整整三天,就连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衣不解带的照顾她,直到她醒来,晓是他见过生命力最顽强的人,当她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内心比当初得到魔镜的时候还要激动,“这次的事情比较急,算了吧,你安排一下,今晚就走”他吐出一口气,还是不见比较好吧,趁着心还在。“是”莫西应一声转身出门,少爷的心思自己何尝看不出来,只是身不由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