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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千里相逢天作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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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容被太子妃骂得怒火冲天,下令猛攻皇宫。司马省一招手,那些侍卫便拉弓射箭。顿时,箭如雨发。

桓容在开始攻皇宫的时候就退居中央,让右禁军统领张咏指挥。

宫墙上的箭纷纷射下,下面的盾牌竖起一道屏障,但仍免不了人中箭毒发身亡。

张咏大惊失色,没想到对方竟在箭矢上涂了□□!他抬头望,只见司马省似笑非笑,居高临下看着。太子妃陈蓉也是轻笑一声,转身下楼。

虽然右禁军叛、逆,但那些侍卫兵多是被逼无奈,有些更是与左禁军有交情,收降之后也是能再用,可司马省心狠,竟是有彻底灭除右禁军的意味。

本来以为凭借两禁军的交情,左禁军会心有不忍,所以才派有禁军侍卫打前阵,没想到……

张咏想到此处,立刻下令让他的人退下来,让昨日调来的兵马攻宫门。

皇宫不比城池,没有护城河,宫门也不如城门坚固,因此只要不怕死,前仆后继,总是能到达宫门,几人抱着粗木,狠狠撞宫门!

这一切,似乎很容易,可是当头一个士兵快到宫门口时,却突地倒下,半天不见动弹,显然已身死了!

张咏惊骇非常,不明所以,正不知是什么情况,已有人跑到他身边,报道:“宫门口有很浓的香气,疑是□□!大人,我们该怎么办?”

张咏闻言又惊又怒,没想到司马省如此狡猾!想要攻破宫门,就必须先取得解药!这可如何是好!今日这情况,是攻,还是不攻?

好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赵王!

燕回随着王净意来到一座府邸,瞄了眼匾额,上面写着“张府”二字,问:“这里是……”

王净意笑道:“右禁军统领张咏的宅院。”

燕回眨眼,想了想,惊呼道:“你是想——”

王净意及时捂住她的嘴,拉住她藏匿身形,道:“别那么大声,想要招来官兵吗?”

燕回点头示意自己不再大声说话,王净意放了她,说了声“来”,便带着她飞了起来。

王谢二人来到一处院落。看着院落坐着一个美貌妇人,燕回问道:“这是谁?是张夫人吗?”

那妇人蛾眉皓齿,楚楚动人。燕回想,这张咏好福气,竟然娶得如此美人!

王净意笑道:“哪里是张夫人,是桓容赏赐的歌姬。张咏好色,自然喜爱的不得了,金屋藏娇,张夫人不同意却也无可奈何。”

燕回撇嘴:“没有哥哥还有阿敞好!我哥哥和阿敞都是好男人。哥哥不纳妾,阿敞也说只娶一个媳妇!”

王净意笑问:“那我呢?”

燕回笑了笑,吐舌道:“谁知道?”

王净意抓紧她的手,笑问:“和我相处两年,你不知道?”

燕回呵呵笑道:“你当然最好了!因为你说只娶我一人,你还会做饭,会缝衣,这两点,哥哥、阿敞都不如你。你还说要带我游历天下!”

王净意听了,似乎想起什么,倒叹了口气,抚着燕回发丝,道:“哪里有那么好。我四年前倒不是这样!”

燕回咦了声,问:“那你四年前是什么样的?”

四年前的他,名震天下,意气勃发,光环耀眼,傲骨不羁,轻狂疏狂,又怎会缝衣做饭!而待女子,更是爱答不理,敬而远之!

若是四年前遇到燕回,他那时的性子,或许根本就不会留意她!又怎会发现她的好!

他素来自傲,却没想到有一天竟会被人废去武功,打下悬崖!

这件事,是他最痛恨的,却也成为他性格的转折点!

他在谷里生活,与世隔绝,终日不说话,闲暇时便会想起往事。

往事如云烟散,但他却从过往中领悟了:随性自然,上善若水。

他收敛性情却也放纵情感,意图与自然万物融合一体,达到尽善尽美的境界。

那几日,他睡梦中总出现一个模糊的少女身影,看不清楚,却格外牵动心弦。

少女的身影,在梦中反反复复出现几次,他忍不住便卜了一卦。

六爻预测,卦象上显示的竟是姻缘卦!而且还是上上卦。

他自己解了下,得出卦文:姻缘一到不须忧,凤凰双求与唱酬,千里相逢天作合,和鸾琴瑟百年周。

他看的一笑,自语:“天作之合。是说和那个梦中女子吗?”

说不期待是假的,只是不知那女子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倘若骄纵跋扈,庸俗不堪,他可瞧不上!

本以为,卜了一卦,事便了了,她应该不会再入梦,哪曾想,梦中女子的容颜却清晰起来。不是倾国倾城那种,却格外干净灵动。

干净,灵动,这几个字,印入心上,非常深刻。

女子自此夜夜入梦,无忧无虑,单纯活泼。他一人孤寂的生活似乎找到了慰藉。每晚都是带着笑容入睡的。

那天,他竟梦到她追狐的情景,不由自问:她喜欢狐?

白天,他把这事记在心上,上山的时候,捉了只小红狐。看着小狐狡黠灵巧的样子,他想她一定喜欢。他又顺便带回一只猴子。

在梦中,那女子从不说话,然而,半年后的一天,那女子突然大喊:“救我!”凄惨的声音惊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一夜无眠,脑海全是她那一句话。

第二天白天,心神不安,总觉得她出事了,便又卜了一卦。卦上说,她命中有四大命劫。

莫非,昨天,她是遇劫了吗?他不由担心。

好在,夜里那女子又入梦了,喜笑颜开的样子,他也不禁一笑,问:“你没事,对吗?”

那女子继续笑着,却不答话。他不禁自嘲一笑,他居然会问梦中人话。

这样又过了半年,那夜的梦境又出现了,她却不再喊人救她,而是落下一滴泪。

他的脑海便满满都是那一滴泪。泪珠慢慢下落,慢慢地。他感觉自己也落泪了,满脸都是。

第二天,他鬼使神差来到一条不知道的河流边,竟在那里见到了她。

她静静地躺在岸边,睡着了一般,仿佛永不苏醒!

他不由大惊,慌忙抱起她,跑回住处,为她医治。

她昏迷不醒,仿佛做着噩梦,头总是左右摇摆,嘴里说着什么,极度不安。他不由拍着她身子抚慰,像照顾孩子。

她一直说着什么,他凑近听,只听到她不停的叫“娘”。他不禁一笑。

他看着她,喃喃自语:“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该如何称呼你呢?让我想想。”

睡梦中的她却潜意识的回答了他的话:“谢……燕回。”声音虚弱无力,他却惊喜了。

“谢燕回。燕回。阿回。”他念道,问,“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她却没有回答,陷入沉睡。这一睡,就是三天。

三天后,她听到她要水喝,便把盛满水的瓷碗放到她唇边,她咕噜一下喝个干净。

他然后把熬好的药也送到她唇边,她喝了一口,马上苦了脸囔道:“苦……”他又是一笑。

她快醒了,他知道。山中的那株草药,百年才开一次花,也该采摘了。他想了想,决定上山采药。

他很想知道,当剩下她一人生活时,她会怎样。莫非像其她女子一样会大哭大闹?那可不是他喜欢的呀!

他一上山便是二十天,待到回来时,却发现她自己竟然支了个火架在烤肉吃。如此惊奇!

就是她了!他又是一笑!

收回思绪,他却不回答她的问题,笑道:“张咏甚爱此人,我们她绑走,还怕他不就范。”

燕回不解:“把他妻子儿女绑走不是更好吗?她不过是个妾。”

王净意摇头道:“此女擅长媚术,张咏爱她胜过妻子儿女。为了她,张咏才跟着桓容造反的。”

原来是这样的吗!

绑走一个不会武功的妇人,对王谢二人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出了张府,王净意躲着官兵,拐过几个街道,带着燕回来到一处小巷,在一个普通的家门处敲门。

他敲门的次数以及数目不一,似乎是暗号般。

开门的是一个年轻小伙,打开一条小缝,看清来人,忙把门大开,恭敬行礼道:“公子。”

王净意嗯了声,把女子扔给了他,道:“好好看管!莫要跑了。”

那人接过应道:“是。公子。”

王净意也不再说话,转身带着燕回就走。

后面吱呀声起,燕回回头,只见门已然紧闭。

“那是何人?是你的下手吗?”

“嗯。”

张咏见伤亡惨重,再这样继续下去,恐怕人数去之七八,便上前请求桓相退兵。

本来士兵多,便有人数优势,没想到司马省竟如此狡猾,竟然用毒,桓相咬牙!

先被太子妃骂,后又如此惨败,桓相脸色发黑,冷硬着声音道:“退兵。”

张咏松了口气,传令收兵。

司马省见他们收兵,手一挥,道:“就地休息。”

张咏忙碌一天,疲倦不堪,想到常姬柔若无骨的身子,立马酥醉,心里便痒痒了,遂加快速度朝她的院落走去。

迎接他的不是常姬媚眼的笑,却是管家颤抖的身体和晴天霹雳的话:“常夫人……夫人……”

张咏皱眉,斥道:“夫人怎么了?”

管家被这一声吓得跪到地上,快速回答:“夫人失踪不见了!”

“什么!”张咏大喝:“好好地怎么会不见?!”

管家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张咏怒道:“还不快找!给我搜遍京都!——定是有人贪图常姬美色,把她掳走了!对,一定是这样!”

管家应了下来,爬滚着跑了出去。张咏烦躁不安,在院落走来走去。

身边的人都派出去找常姬了,张咏感到口渴,便准备回到屋内自己倒茶喝。

才进屋,只听身后响动,惊觉中手已被反扣擒拿,同时一把剑放在他脖子上。

他顿时吓得不敢动弹,也不敢大声喊人,只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来人轻笑一声,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走到他的前面,让张咏看清了他的面目。

张咏大骇,惊道:“第一公子!”

王净意笑道:“正是区区在下。”

张咏对他似乎极为敬畏,眼神露出怯意,道:“公子擒我做什么?可是有事让小人帮忙?”

王净意轻笑一声,道:“不过是你的爱姬想要见你罢了。我这就带你去见她!”

张咏一惊,道:“是你绑了她!”是肯定的语气!

王净意笑道:“不敢。你只要照我说的做,我自然会让她重新回到你身边,不然,你将见到一具惨尸!”

“你!”张咏看着他说不出话!

王净意挑眉笑问:“怎么,不听?”

张咏闻言,气焰顿时弱了下来,道:“公子要我做什么?”

王净意笑的温和:“自然是为国为民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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