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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 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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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羽这几天坐立不安,府中的人都不晓得他们的小主子发生了什么事情,人人都在私底下窃窃私语的猜测。只有知情的几人事后登门,在千般万般赔罪下他的脸色才好看了一点。

可是很显然,这不是煌羽郁闷的主要原因。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那件秘密的事即使是他关系最好的几个“狐朋狗友”都是不清楚的。

这一日煌羽练功过后坐在天井下看雪,蓦地又想到了檀时那见鬼了的表情,立刻就懊恼的他瘫倒在地,翻滚着想去撞墙,啊啊啊啊,太丢人了。

天时地利人和,风月无边,花好月圆,成好事的大好机会,可是他怎么就···怎么就···

仅仅只是二唇相贴,他就像炸了毛似的蹦了起来,而且不仅蹦了起来,还出手点了檀时全身的穴道。

檀时是个没练过功夫的,就这样被点住,最少也要半个时辰才能自解,也就是说,他保持了那个姿势半个时辰啊···

唉,从来没有过这般烦恼的煌羽掩面悲泣···

从此再也无颜面对他了···

可惜,上苍如果真的能听懂他内心的哀叹就好了。

在府中自我禁闭了一周的煌羽实在是闷着了,瞅着一天阳光明媚,心情大好得他动身到街上散散心。可是还没等他走完一条街,就再次华丽丽的囧了。

迎面走来的那一队人,辇上正好撑开帘子往外看的不正是那个花魁王么!

立定,转身,飞快的抬脚,可还没等跑出几米,身后某人的声音来得更快。

“南翎!···公子~!”

坐在轿辇里的人声音很是轻柔,可是南翎偏偏就听出了那么一丝咬牙切齿的意思,僵硬着背,煌羽抖着腿回头笑道,“檀……公子,久违啊···”

“这匆匆忙忙的是去哪啊?”檀时的声音还是温温软软的,但是他的表情在煌羽看来笑容都像恶狠狠地,雪白的贝齿好像要咬人一般,即使漂亮也是个带着毒刺的模样,默默地安抚了一下被骇得乱颤的小心肝,煌羽随手一指,努力笑的无辜又纯良,“我就走走···”

“哦···”这一声哦一折三叹,听得煌羽眼皮飞快的跳了二下。

“如果无事的话,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您说呢~?”

“无事”二个字咬的那么重,哪还敢有事啊,捂着泫然欲泣的心肝,煌羽跟在轿辇后边,丝毫没注意到旁边的路人因为檀时的出现有多么荡漾。

这个没良心的···唉。

檀时的叹香阁离那条街不算太远,当轿辇停在叹香阁门前的时候,忽然,一个青年的声音从身后的人群中传了来,煌羽陡然就变了脸。

“檀时公子今日怎么有空出来?”

华服的青年看上去风流倜傥,锦帽貂裘将他装饰得如天神一般英俊威武,但檀时见了他只是有礼貌的作揖,神色淡淡,“原来是逢肃将军,今日天气不错,在屋子里待的烦闷了就出来走动走动。”

“是啊,今日天气不错,可是公子这般衣着不嫌稍微单薄了么,赶紧进去暖暖……”

“多谢将军,”檀时巧妙的避开了逢肃伸出为他整理斗篷的手,“将军也快些进去吧,逾颦看见您一定会很高兴的。”

“檀···”逢肃笑容微僵,刚想开口解释什么就见檀时侧头看向轿夫身后。

“南翎公子,还不过来?”

南翎?···南…!?那不是···!!

煌羽肢体僵硬的从人后走出,逢肃一看见他就瞪大了眼睛,失口喊出一句,“殿···”

“逢肃将军果然名不虚传耳闻不如眼见今日实属三生有幸!”

煌羽飞快的说出一句堵住了逢肃的没说出的话,紧接着又给他使了个眼色,还好后者并没有愚蠢到家,立即会意过来。

“既然···檀时公子和殿···南翎公子有约,今日逢肃就不打扰了,告辞!”

逢肃的脸色不停的变换着,那叫一个好看,檀时瞧这二人间的暗涌瞧得真切,却并没有开口,只是点点头作别。

逢肃动作倒是很快,毕竟是个习武之人,转眼间就在人群中消失了,煌羽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心里头却也有了几分了然,他可没有想到这看着威武的将军竟然也是个好男色的!这真是···自己在西南呆的太久了啊···

“……南公子?还愣着做什么?”

檀时的一句话又将他拉回了现实,原本难得正经起来的小脸又带上了些不情不愿。

“哎···”

叹香阁里没有浓烈的脂粉香气,这让煌羽不那么难受,听说青楼欢馆之类的地方香气刺鼻,不管男男女女都是上着浓妆的,可是同样都是风月公子,人家檀时就没有那么惊悚,最多靠近他时能闻到些花香气。

还是原来的那间房,煌羽站在门口犹豫好半天,最后还是檀时将他拉进去的。

旧地重游,他没有什么高兴的感觉,要非得说点什么体会,大概就是自己仿佛是只兔子进到了蛇窟,滋味别提多别扭了。

“你倒是坐呀。”

檀时进了房间以后就没有在外面那般客气的模样了,将大氅脱下随意的搭在屏风上,从榻上寻了个地儿便躺了下去,丝毫不介意这屋中还有别人,他拿了旁边桌上的书正要看,抬头见着煌羽在那自个儿天人交战,十分不客气的开口嗤笑。

“怎么,人都说一回生二回熟,咱们这回是第几回了呀?”

一回生二回···熟,心里不自觉的跟着念了一遍后,煌羽就觉得自己的脸又开始热了,不知道为何,自己在这檀时面前总是不自在的很,明明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可怕的呢?他又不是真的蛇蝎美人!再说了,自己不是没有那种爱好吗,为什么要怕他呢?

这么想着,煌羽自觉又生出了些勇气了,拿出来他在西南一半的魄力,勇敢的直视着檀时——

可惜,他又失败了。

对着那张脸,他实在是……不知怎么应对。若是他丑点还成,相处起来也自在得多,可偏偏想不出还有什么女人能美得过他的脸,男人就更别提了。这样的颜色放在这,不慌不紧张才怪吧。

檀时看出了他的挣扎,心中快意的笑起来,他就喜欢看他沮丧的模样,许是看见过太多男子的面目,唯独这样干净纯粹的反应让他觉得稀奇。

说正经的,没有脸红的时候,这“南翎”看上去要靠谱的多,想来应该也是个机敏有胆色的,可是为什么一对着自己,就木讷成这个模样?

檀时不得不承认,这让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微微得意。

“你不用那么防备我,我没有恶意。“他无奈的叹息。

搞得好像他才是嫖客···

不,其实说起来,南翎从来就没有想过用这个身份···

檀时在这一瞬间忽然怔住了。

煌羽四处游移的目光再落到檀时微怔的面上时忽然就移不开了,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那和他不像···

檀时的目光渐渐凝注,和煌羽对视,这次,二个人都没有移开目光,就是这样平静地,认真的看着对方。

“对不起。”煌羽这次选择老老实实的道歉,毕竟自己上次过分了。

“哦,为哪个?”

“···上次的事情。”

檀时慢慢的吐出一口气,没有接下他的话,煌羽坐如针毡,悄悄地挪了挪地方,然后小心地看了一眼檀时,见他没反应就放下心来,还晃了晃脚。

这种傻样子,是怎么在这朝廷中生存的。

“你和逢肃将军很熟?”想了半天,煌羽也只想到这一个切入点,别的他们不熟也没法进行交谈。

檀时悠悠的从书中抬起目光瞟了他一眼,态度颇为轻慢。

“说到和他熟,那还没逾颦熟。“

想了好一会才想明白这话的意思,煌羽挠了挠下巴,他一紧张就会做这个小动作。檀时唇角勾了勾,一点不明显。

“他···经常来?“

“怎么?南公子和他是什么关系呀?问的这样细致?“檀时幽怨的捧心,“公子这样当着奴家的面询问别的男人,可知道奴家也是会醋的?”

“我···我没!”煌羽立刻觉得自己热的像烧开的水壶,他努力认真地争辩着,“我和逢肃将军只是朋友···”

嗤,呆子,刚刚不还装不认识的么?

煌羽不明白檀时为何笑的“阴阴的”,他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也发现自己不过是被檀时开了玩笑,于是立刻放松了许多,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露馅儿了。

檀时笑了半天,却见南翎也笑呵呵的看着他乐,这模样立即让他警醒起来,“你在笑什么?”

“我是在笑吗?”煌羽摸了摸唇角,“我很好奇,檀时公子,男子怎么会长的你这么好看?”

檀时懵了一懵,自己这是不是被调戏了?

好啊,这小混蛋···

檀时刚想开口作弄他,就见门被大力的推开,一个欢脱的俊俏少年跑了进来,绿衣飘飘,轻盈玲珑,像一只翠鸟。

“檀时哥哥,听说逢肃来了!?”

逾颦高兴的脸蛋通红,这也是个少见的俊俏的,带着蓬勃的生命力,眉眼间满是天真,煌羽立即对这位小公子心生好感。

“客人在呢,你这胡闹的样子怎么好,”檀时虽是责怪的话,但是面上哪有真正责怪的意思,看来他们平时的关系就很不错。前一秒还一样不靠谱,后一秒就自动带入了前辈的身份。

逾颦闻言这才注意到屋子里还有别人,立刻不好意思的吐了下舌头,然后缩到檀时那边去了。

“这位是?”

煌羽见他探头小声问着,便立刻友好的笑笑,“我叫南翎。”

煌羽的态度很是正经,但奇怪的是他说完以后发现那二人都笑的直不起来,自己哪个地方说的不对吗?

“檀时哥哥,这家伙怎么这么笨?”逾颦做了个鬼脸,檀时笑够了,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在你眼里就逢肃最好了。”

“这是当然了···”

煌羽眨眨眼,他好像知道这人是谁了。

“逢肃的事情你可以问他,他知道···”檀时话音刚落就见逾颦飞向“南翎”,禁不住笑着摇摇头。

于是那个下午,煌羽被迫回忆了有关于逢肃的全部的信息,逾颦问了甚至包括逢肃几岁会走路,多大了才褪牙的问题,当真是累惨了他。

事实上逾颦和檀时是同样的岁数,只是生日差了几个月,所以檀时就捡了个现成的便宜哥哥当。平时对这个家伙也更上心些,不过逾颦的真实性格可不像看上去那般纯真可爱,而是辣的很。

“第一眼很难相信是不是?”

把逾颦送回房间以后,煌羽又回了檀时的房里,檀时正细细的品尝着上好的茶水,见他进来了也只抬了一下头。

“是啊···逾颦公子是个倔强又烈性的人,原来我在西南···的朋友里也有一个这样的。”

檀时垂下眸子,用茶盖轻轻拨弄着水中的茶叶,“这次的花会有他一个。”

瞧着一脸茫然的某个人,檀时头痛得很,“就是竞拍,你那几个朋友没有和你说嘛?”

“啊?!但是逾颦他说···”

“没错,逢肃已经要了他的身子。”

“这怎么还能!···”煌羽一句话没说完就噎住了,因为檀时已经冷了脸,这让他立刻不敢继续说下去。

“怎么,你瞧不起他?”檀时冷笑,“失了身子再参加竞拍很过分吧,而且···”

“你误会了。“煌羽涨得脸微红,”我是说逢肃。“

什么?这下换檀时愣住。

“既然已经得了人家的清白那就应该好好的负起责任嘛,“煌羽又抓了抓下巴,虽然他也不清楚男子的清白要怎么算···但是就是觉得这样很不好。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煌羽不解。这还需要理由吗?

檀时端着茶杯,眸色深沉的看着他,看的煌羽后背直发毛,在西南那边比檀时更可怕的目光都没有让他这般不安过。

“我还以为,像你们这般的王孙贵胄是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事情呢。”茶盖落下,清脆的碰瓷声响起,檀时没去细看煌羽稍显慌乱的表情,顺手将杯子放到了手架上。是他太过敏感了。

“逢肃的事情我会和他说说。”煌羽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管成与不成,多谢。”

煌羽没有在叹香阁呆上太久,掌灯时分就回去了。

夜色深沉,外面又零星的飞了些雪花,进来的客人无不带着大量的寒意,倚在三楼拐角观望了好些时候的檀时怕冷似得拢了拢衣领,神色淡淡的回了屋子。

香炉中袅袅升起的青烟带着淡淡的香气,难得的有种干净的清新味儿,檀时拿着玉笄拨弄了几下,不由自主的又想起来那个小家伙,眼中多了一丝玩味。

别的不说,他和逢肃是相识的,这点完全不必再怀疑了。但是看起来又不只是一般的相熟,但从逾颦得到的消息来看,就足说明他们之间交情匪浅。他的身份的可能是什么檀时大致也能摸到头绪。逢肃其人,他虽了解的不多,但绝对是个不肯吃亏的,能和逢肃交往的起来的,除非是些身份特殊或者是位高权重的,不然一般人很难入得了他的眼。这小东西不光和他相熟,居然还和礼部那些人“自小玩在一起”,综合起来,无非也就只有二个可能。

一,他和上面的皇族有关。

二,他是个非常有钱有势的纨绔子弟。

话虽如此,纨绔子弟也不可能和这凤飞城的护城将军这般关系,也不会有这般的气度,而且让将军在一个平头百姓面前流露出惊慌和畏惧,怀疑和无措,这得是多难的事情。

所以咯,再想想他的破绽,皇族里去各地的皇亲不少,但在西南的,也只有那位了。

这件事情会让他联想到逢肃,便不能不想到逾颦的事。檀时眉心渐渐皱起,压出细细的一条小线。这逢肃着实可恶,一边口口声声的“误会”,一边拖着逾颦,然后在他这里还惦记着,实在是无耻!且不说自己有多讨厌他,单单在逾颦身上发生的这件事情来讲他就不可能被接受!可笑的是他不但没有觉悟自己的态度,甚至还想过“二全”之策!妄想左拥右抱齐人之美?我呸!

冷笑让檀时看上去多了一些危险的气息,但是越发的散发出一种难言明的诱人韵味,没过二十岁生辰的他能衬得上“韵味”二字,足以看出他的不简单,可是有人还偏偏将他当成无知的花儿。

说起来,这位“南翎”小公子可比他看上去懵懂无辜的多了。

好像觉得这样的自己比某些人还能强一点,檀时顿时心中就美气多了,翘着嘴角的他带着显而易见的优越感和好心情扑倒在床上,准备补眠了。

虽然那小子不解风情,但是···也不知下次再见他···又是什么时候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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