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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章五十六:乌蒙灵谷相聚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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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五十六:乌蒙灵谷相聚地

方兰生答应陪襄铃找父母,陵越也想多陪几日兰生,三人一行这便赶往红叶湖。

屠苏与晴雪亦携带漱溟丹前往乌蒙灵谷试图复活韩休宁,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体便起了异样,儿时回忆隐约浮现。他好似在回忆里看到了千觞大哥,而他正是风广陌。只要复活娘亲,千觞大哥当年之事便可解开。

突来的回忆让他头疼欲裂,撕裂般的疼痛袭来,使他脸色微微狰狞,晴雪当即用幽都法术为他调息顺气这才缓了疼意。

待他一恢复,眼前赫然所见便是乌蒙灵谷,他念了多年,终于找到了自己来时的地方。

天墉城是他的家,这里更是他的家。

到家了,有了漱溟丹,一切遗憾都可以弥补。

屠苏与晴雪两人正在乌蒙灵谷四处查看,不想竟遇到了襄铃。

屠苏很是诧异,此时的她应在江都与兰生一起,为何竟到了这里。

襄铃是因为想家回来看看,却因此遇到了屠苏与晴雪,倒真是有缘的很。

红叶湖与乌蒙灵谷相近,襄铃随手一指,又道,“对了大师兄和兰生也来了。”

屠苏更是万分吃惊,前几日师兄来信并未提及来此一事,难道是少恭给了他信,师兄这才赶过来的么。他这暗自猜测,却听襄铃自顾自说道,“我想来这找我爹娘,兰生答应要陪我过来的,他一来,大师兄也要跟着过来。我爹娘是狐妖,若是遇到了,陵越大师兄不会收了他们吧。”

屠苏一听这话,更是一愣,半晌才明白师兄这是陪着兰生一道来此,他轻挑了挑眉,暗自咬了咬唇角。

襄铃歪头瞥他几眼,疑惑道,“屠苏哥哥?”

屠苏勾唇轻笑,安抚她道,“师兄不会的。”

襄铃鲜少见到他笑,心中窃喜不已,带着屠苏与晴雪便来见陵越他们。

几人赶了一路腹中早已饥饿,屠苏一知两人行踪便去寻人,晴雪留下襄铃,两人这才去四处采些野果先行充饥。

屠苏虽明白师兄对兰生极好,而今天两人间的氛围却透着一丝诡异。兰生虽时常缠着师兄教授法术,言谈中大多带着敬仰,今日所见,他话中语气早已起了变化,更多了几分亲昵之感。师兄更是如此,兰生询问他意欲留在乌蒙灵谷多久时,竟说出了你要呆多久,我就呆多久这样纵容的话。

他与师兄两人虽不是久别,再次重逢却是十分惊喜。眼下这份惊喜却被惊诧取代,师兄的细微变化他皆能察觉,这次他明显的发现师兄双眼望着的一直都兰生,更是跟着他进了屋。

两人之间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莫不是......

他隐约猜到兰生的身份,也曾问过陵越,师兄从未欺瞒过他,只在兰生一事上三缄其口。师兄不愿伤及方如沁的心思他能理解,只怕方兰生不懂。

眼下看两人这般,兰生怕是已然知晓自己的身世。他极快的瞄了眼师兄,见他只是一径的笑,神色温和大为宠溺,无奈的微摇头。

方兰生的性子他亦清楚的很,这般纵容日后师兄哪能有半点当大哥的样子。

这里荒废已久,房屋皆是破败不堪,方兰生没受过这样的罪,便想让陵越用法术将屋子收拾妥当。他这语气骄纵指使师兄做事,屠苏便有些看不惯。他尚且未用这般语气和师兄说话,也未让师兄做这等事,当即便冷了脸,轻声斥责道,“兰生,不能对我师兄无理!”

即便当初引的他煞气大发,屠苏亦未曾责怪过他,此时这话说的倒是狠,话中语气如他脸色般冷的很。

方兰生觉得我师兄这三个字刺耳的很,他可记得平日里屠苏喊的皆是师兄,怎么这时候倒成了我师兄了。

他哼了哼,心里大为不满。他们兄弟两人自小分离,未曾享受后片刻兄弟温情,好不容易重逢,大哥却一心都扑在屠苏身上,他心里确实有点感觉,好似本该属于自己的关怀分给了别人,只余下一点给自己。

眼下,这一点别人也不让他给。

他心里腾的冒起了火,掐着腰与屠苏对峙道“他是你大师兄,不是我大师兄。你之前用我哥这么多年,我用一下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这一问倒是让屠苏无言以对,他望着他稍显咄咄逼人的脸,找不出话来反驳,只好求救般的望向了师兄。

陵越站在一旁看两人斗嘴,无端生出几分欣慰来,他们两个这般吵吵闹闹的在他身边,便已是最好。

迎着屠苏微微慌张的眼神,陵越心里一软,面上越发笑的温和 ,他抿着唇对着兰生道,“兰生,你先去找襄铃把,我有事要跟屠苏谈一谈。”

方兰生脾气发过了,也懂得见好就收,若不然惹恼了屠苏,大哥又该教训他了。

他垫折脚跳到屠苏面前做鬼脸,哦了一声便跑开了。

屠苏对着他这来如疾风去如电的脾气哭笑不得,只好问陵越道,“师兄,这怎么回事?”

他已猜出事情始末,却仍想听陵越自己说。

能认回方兰生,陵越的心情极佳,说起两人各自被收留的事竟会笑出声,想来失而复得的欣喜太过浓烈,倒是让他显得有些激动。

他随师尊上天墉城,方兰生被方太大师捡到,一别十几年,终是再见,他说上天确实待我不薄。

他说这话时,屠苏看到他眼中闪现出的光芒,明亮的好似能驱散一切阴霾。

聚合离散本是常事,也是无奈之事。

一朝分离,若知是永别自会断了念想,若还心存执念盼着归期,怕是要生了魔障,尝了尝那相思刻骨的滋味。

他很开心,屠苏感受的到。

他抿了抿唇,淡笑着轻声说,“师兄,恭喜你。”

须臾,他面色微变,语气凝重道,“那如沁姐那边怎么办,终有一天,你要回天墉城的。”

“其实兰生心里也知道,我们才刚刚相聚,时日不多。所以在此之前,我要尽做哥哥的职责,竭力补偿他。”

他是个明白人,知道自己肩头的担子,自不会因认了弟弟就抛下天墉城,只是容他自私一回,再与兰生多聚几日。

他的神色有一丝失落,屠苏望着他稍显孤单的背影,鼻子微酸。不受控制般的屠苏几步大跨步走到他面前,与他面对面直视他双眼道“师兄,你也不必太难过。就算你回了天墉城,也可以常下山看他。只要人活着,便可常相见。”

对于最后一句,陵越深有感触,他微微笑了笑,拍了拍屠苏的肩膀,语气带着欣慰,“你说的对,只要他还活着,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一句何尝不是对屠苏说的,当初他问屠苏可愿与他一同修炼成仙体,想的不过是能帮他抑制住煞气好让他活着。随着年岁增长,屠苏体内煞气越发难以控制,他缓解不了屠苏煞气发作时撕裂骨髓般的痛意,也无法减少他与煞气对抗时的挣扎绝望,陵越唯一能为他的便是不断提高修为,如师尊般可用自身法力相助屠苏,即便需要闭关多年亦无悔。

陵越望着他,目光沉静如水,屠苏眼看他越靠越近,心下一凛,不由极快的往敞开的屋外看了眼,那神色倒有几分慌张无措。

陵越笑的越发温和,嘴角那弧度更弯了几分,他蹙着眉扬着唇,假意责怪的盯着屠苏问道,“你慌什么?”

他的眼中隐有一簇火苗燃起,空气中好似响起了轻微的噼啪声,如擂鼓般敲在两人心间。

他们已有几日未曾这般安静的独处,江都那几日的柔情缱绻此时想来倒觉得遥远的很。

陵越叹口气,敛去眼中太过直白的渴求,自嘲般的笑了笑,“今日方知故人诚不欺我。”

今日受到的冲击太大,屠苏尚未明白师兄何出此言,便又听他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师兄倒是体会了一把。”

他这情话说的理所当然,也不顾屠苏听到作何反应,好似这话说的再恰当不过。

乍一听此话,屠苏黑亮的双眼倏然睁圆,满脸的不可思议,他微张着唇瞪着陵越,半晌未开口。倒是陵越觉得他那呆愣的模样可爱的很,露出个别有深意的笑容来。

师兄虽未说过惊天动地的情话,他却不曾觉得遗憾过。他们两人间,有些话不必说。今天,屠苏方才知道,原来师兄若是说了,他亦是喜欢听的。

他终于回过神来,体会出他话中意思,耳根处不由一红,虽极力保持镇定,脸上却火烧火燎般的热了起来。

如今他能控制住煞气,却控制不住自己最真心的反应。

陵越看他烧红一张脸,紧张的额头上亦冒出汗滴来,越发往前走了一步。

两人本就离的近,他这一动,两人便眼睛盯着眼睛,鼻尖碰着鼻尖。

若他微倾身,那唇便贴到了屠苏的唇上。

想到此,屠苏顿觉口干舌燥,他垂着眼眸小心的舔了舔唇角,睫毛不停轻颤,人亦不觉抖了起来。

他在紧张,一副引颈待割的模样,陵越不知自个眼下该露出何种表情才妥当,似是想笑,却更想吻他。

他如此想,便如此做。

这事若是下了决心,做起来最简单不过。

先是蹭了蹭他鼻尖,察觉到他气息已乱,陵越轻笑了声,长长的睫毛刷过屠苏眼角,惹的他不停眨眼。

陵越越发轻笑不停,声音闷闷的,却是从心田发出,让人不由软了心,中了情。

屠苏额头汗湿一片,双手不自觉的拽紧陵越衣衫,浑身轻颤不止。

陵越低叹一声,抵着他额头道,“屠苏,你要习惯!”

这事哪能说习惯便习惯,他倒也不给他个时间适应,做的越发顺手起来,这青天白日的连门也未关,也不怕兰生他们闯了进来。

他虽仍有些紧张,却仍是开口道,“好。”

“就这么听师兄的话?”陵越挑高了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中满是戏谑。

屠苏直觉反驳,却又觉得言语苍白的很。

陵越便叹息着揉了揉他头发,笑道“你那时还偷看过山下的艳书,我倒是不知道你原来还有其他弟子打过交道。”

屠苏面上绷不住,想要解释又觉得这事眼下说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沉吟片刻才道,“屠苏向来只与师兄亲近,偶也与几位师兄熟知的师兄弟有过交谈,屠苏也是无意间从他们那处得了此处。我那处的书,大多是师兄所选,屠苏又怎会擅自去看。”

陵越眉心微蹙,搂紧了他道,“看看也无妨。”

屠苏小声嘀咕道,“师兄那日不仍是收了。”

陵越压低嗓音,沉声道,“你那时尚小,师兄怕你......”

屠苏半阖眼眸,声音微哑,低声道,“师兄怕什么?”

陵越紧蹙的眉心舒展开来,他长叹一声,神色悠悠道,“修行之事在于无欲无求,太过沉溺□□,于修行无益。师兄那时想考虑的只是如何抑制你体内煞气,是以才会收了那书。屠苏,你这是怪师兄么?”

这最后一句有些轻颤,屠苏松开握紧的双手,回搂了他。

他的双颊泛红艳如桃花,眼神澄明空静,少年静静搂着他沉默不语,时光好似停留在此,刻下了永恒。

屠苏却被陵越喷在唇间的温热呼吸激的战栗不已,好似一股电流击中全身,酥麻间让他身子一软,人往前靠了靠。

屠苏唇角贴上陵越时,紧张的伸舌一舔,润湿了陵越温热的双唇。

陵越双眼陡然一眯,神色倏然间便是一变,好似春雷乍临,天地回春。

此一下,屠苏倒是未料到,眼下想要退开却是不可能了。他颤着唇,眨了眨眼睛,神色蓦地一僵,顺着他的目光,分明看到了呆立在外的方兰生。他半只脚已经踏进了门内,一只手尚捂着唇,那副生生憋下惊呼的呆愣模样倒是罕见。

屠苏直直望着他,神色未有半分躲闪,方兰生脑中已然懵了,触到屠苏的目光时这才缓缓回神。

他收回半只脚,极快的环顾四周,便又去看相拥亲吻的两人,方才的惊慌仍未褪去,却已有几分冷静。

陵越大哥让他先出去,他等了多时也未见两人出来,襄铃也不知跑去了哪里,他百无聊赖的便又回到了这里,这才撞见了两人。

这一场面对他冲击着实过大,他脑中混沌,想到琴川时他随口一问屠苏是否断袖,那人当即便答是,他本以为这是木头脸的玩笑话,怎今日竟成了真。还有大哥,当日亦说不是断袖,怎么突然间天旋地转,全然都变了呢。

他愣了愣,却看屠苏瞥了他一眼,张唇咬了一口大哥。

双唇轻触的感觉令人神魂颠倒,陵越尚自沉溺在屠苏难得的热情中,不防却被他咬了一口,他微蹙眉方想回咬过去,却察觉到身后尚有他人在场。

此人脚步虚浮,呼吸沉重,应不是法术高强之人,这人是谁不言而喻。

方才两人都太过投入,这才未察觉到。眼下,屠苏既已分心,陵越的警觉便又回来了。

屠苏察觉到他微一蹙眉方想后退一步,却被那人宽厚的手掌按住头,一手搂紧腰,缠着他吻了起来。他吻的太过急切,唇间犹自带着血迹尽数染进了屠苏唇齿间,淡淡的血腥气在唇间弥漫,两人却未分开。牙齿磕着牙齿,舌尖缠着舌尖,屠苏感到他沉重的呼吸,热切的渴望,呼吸不由亦沉重起来。

陵越掌中用力将人拉近自己,屠苏身子一个踉跄,全然被陵越抱在了怀里,他搂的那样紧,好似要穿破衣衫皮囊将两人融为一体。

他的舌尖打着转在屠苏口中横扫,逼着他仰着头发出轻微的闷哼声,他的眼光余光扫到方兰生,却已顾不了他。他的全部心思已被眼前之人占据,不得不随着他的亲吻做出回应。压抑的喘息好似溺水般,只有抓紧眼前之人方可得救。

两人旁若无人的缠绵亲吻,方兰生看了半晌,忽的如梦初醒般的跌跌撞撞往外跑。他这一跑却撞到了襄铃,手里拿的果子撒了一地,她蹲下身皱眉瞪眼道,“兰生,你跑什么呢,看把我这果子都撞散了。”

方兰生忙蹲下身陪她一起捡野果,襄铃嘟嘟囔囔的道,“看见屠苏哥哥了么?这是我给他采的野果,这就送给他去。”

方兰生仍旧迷糊着,听到襄铃发问,本能的道,“看见了,在屋......”

他刚说了一半,猛然闭嘴,捂着嘴巴紧张的查看了四周。

襄铃看他古怪异常,不由问道,“屠苏哥哥到底在哪啊!”

方兰生想到方才情景,若是被襄铃看到,她怕是伤心的很,不由找了个借口道,“这果子已经脏了,给屠苏吃不太好。要不,襄铃你再去采一点吧。”

襄铃不情不愿的站起来,推了推他道,“都怪你!”

方兰生脸色惨白,额头冒汗,襄铃纳闷的道,“兰生,你生病了么?怎么脸色那么难看?”

“我没事,只是屠苏.....”他又说漏了嘴,恨不得打自己一顿。

襄铃神色迷惑,不解道,“屠苏哥哥出事了吗?”

方兰生连连摆手,抹了把额头的汗,正色道,“屠苏没事,屠苏很好。”

襄铃觉得他这情况不对,便欲去寻屠苏,方兰生急急拦住她道,“襄铃,你信我,屠苏他真的挺好。”

有陵越大哥陪着,当然是最好的。

他想到秦皇陵中,屠苏一遍遍说要带自己出去,不会让自己死,他这般护着自己,除了朋友之情,是不是也有几分因为大哥呢。

方兰生忽的一笑,因为什么都好,他与大哥都是他极重要的人,他们自己开心便好。

襄铃担忧的看着他,拽了拽他衣角,小声道,“呆瓜!你没事吧。”

方兰生拿起一颗野果塞进嘴里,咧嘴直乐道,“甜!”

襄铃身子一躲,将其他果子藏了过来,一皱鼻子道,“呆瓜,谁让你吃了。”

方兰生难得的推开她道,“襄铃,去多采点野果回来给屠苏,记得要又打又甜的。”

襄铃便小跑着离开,方兰生望着她欢快的身影,温柔的笑了笑。

陵越搂着人吻了许久才将人放开,两人面色皆憋的通红。陵越手指抚上他滚烫的脸颊,柔情满满的细细摩挲,掌下的肌肤细腻白嫩,让人留念万分。

陵越望着他氤氲着水气的双眸,缭缭绕绕的好似深不见底的水潭,一旦触碰便被吸入潭底。这双漆黑如典眼睛中有他,这般静静望着他时,已无需言语。

万千情绪皆在眸中,他微微笑了笑,手指沿着脸颊轻移,掌心灼热的让屠苏的脸颊又红了几分。

他的手掌停在他额前,极为亲昵的揉了揉他头发,微扬着唇似笑非笑的道“现在对着师兄,也会耍心思了。”

屠苏感觉脸颊又更了几分,烧的他眼眉红红,望着陵越时显得委屈又无辜,他轻喊了声,“师兄。”

陵越嗯了一声,屠苏又道,“我没别的意思,师兄不要多想。兰生他.....”

“我知道你怕我太纵容他,让他越发无法无天起来。他那性子是得治治,哪能万事皆由着他,这次私自出来,方如沁怕是难过的很。等你的事情一了,我便带兰生回方家。方家养了他二十多年,哪能说走就走,这孩子太不懂事了。”陵越蹙眉沉声说道。

屠苏点点头,微微推开陵越,他仍红着脸,说话时便有些发窘,“师兄,要不要去看看兰生。”

陵越想了想这才摇头道,“不必,让他自己想想。方才胆子大得很,眼下怎么想起兰生来了,看见便见到了,师兄从未想过要欺瞒此事,屠苏亦是吧。”

屠苏轻拍了拍脸颊,试图消去脸上的热度,他思索片刻,终是点头道,“屠苏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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