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章 战罗夫曼4(1 / 1)
无数骑兵从北边朝着尼尔森的军队疾驰而来。
“北边!怎么会是北边?!”尼尔森大发雷霆,他以为李天桥的骑兵是埋伏在西边的,所以斥候们的搜索方向主要是西面。但是他绝对没想到,李天桥手下的骑兵在离登陆点还有一百公里的地方就下船了,然后在赛尔图的领导下,一直缓缓地朝南移动,然后在苏拉威城北部三十里处隐藏起来等待着李天桥的命令。
“快点设防!”尼尔森迅速下令。
这些可怜的罗夫曼士兵们本来为了防止前方维克多率领的溃兵冲散自己的方阵,所以都是向西设防,此时忽然又要朝北设防,阵势根本就来不及变化。上级不断下达的命令得不到有效的实施,整个罗夫曼士兵们组成的方阵一片混乱。
一路上都快闷出病来的肖恩和赛尔图一路急驰,一万铁骑以势不可挡的气势从城前一冲而过,如锋利的战刀将匆匆设防而略有些散乱的罗夫曼士兵们狠狠的削去了一层,留下一路的残肢断臂和血迹。前面的两千先锋都是披挂整齐的重骑兵,他们的目的就是凿穿,后面的八千骑兵一边疾驰,一边在经过时迅速用长弓射出自己手中的箭支。无数的罗夫曼士兵们在兰开斯特禁卫军第一骑兵师的铁蹄下呻吟,在骑射手们的弓箭下惨嚎。
由于罗夫曼士兵方阵的散乱,而且重骑兵们在冲锋时有着强大的冲击力,所以他们的速度几乎没有受什么影响就凿穿了敌阵,他们冲过敌阵后,肖恩和赛尔图大声喝叫着,绕着这些士兵转了个圈,又如泼风一般的杀了回来。
“列阵!列阵!”尼尔森大叫着命令手下们列阵阻击肖恩和赛尔图的冲击,自己却策马悄悄地朝城门方向逃去。
这一次,他们遇到了尼尔森匆匆布下的阻击小阵,近万将士排成方阵,前面三排长矛手蹲在地,紧持手中的长予,斜指前方,矛尾戳在泥土中,踩在后排将士的脚下,如林的矛尖闪着寒光。这些将士们看着急奔而至的骑兵,一个个面色严峻,却咬紧牙关,凛然不动。
肖恩和赛尔图一前一后,略有参差,他们似乎心有灵犀一般,对着眼前的长矛阵不屑一阵。一万轻步兵方阵想要挡住一万配备了精钢长矛和精钢铠甲的铁骑无异于痴人说梦,他们要想破阵并不难,但他们接到的命令不是破阵,而是要将尽量多的人留在城外,等后方的步兵们赶到合围。所以领先的肖恩首先呼啸了一声,身后的传令兵吹响了挂在胸前的牛角号,呜呜的牛角号一响,五千骑兵都侧过了身子,强行带着战马转了个弯,从长矛阵旁一掠而过,同时射出了手中的弓箭。将方阵地东侧又削去一层,绕过方阵,直扑朝城中狂奔的尼尔森。身后的赛尔图有样学样,连号都没有吹,只是将手中的精钢长矛举起晃了两晃。五千骑兵就冲着被弓箭射得有些混乱的方阵东侧冲了过去,乱箭飞出,瞬间又将方阵再削一层。
尼尔森回头看到自己布下地阻击阵形根本没起作用,不禁为铁骑地灵巧战术大为吃惊,他顾不上多想,立刻带着散乱阵形的士卒回身再战,他们来不及布成大阵。只能组成以十人为一组的小单位,以平时步兵对阵的小阵硬抗。
肖恩见状大喜,带着铁骑一头撞了进去。几百步兵组成的小阵根本不能给高速奔跑的骑兵以任何伤害,他们虽然奋勇向前,舍生忘死。可勇气并不能弥补战力之间地差距。不少士兵被战马撞中,横飞而起。而马上骑士手中地长矛,更象噬血地狂魔,收获了一路的生命,不到几息的时间,就再次透阵而过。
紧接着赛尔图带着人又如风般杀到,再次在尼尔森的小阵上狠狠的犁了一道深深地伤痕。
尼尔森心中大惧,他知道这些小阵只能稍微阻碍一下铁骑的步伐,不能解决根本问题,被骑兵剿杀一尽只是时间问题。他不敢停留,只得带着剩下的人转过身朝城中狂奔。他别的不也想,只希望这些骑兵转弯的时候多花点功夫,只希望在骑兵们转身所耗费的短短时间中,自己能够逃回苏拉威城中。
从护城河外到苏拉威城中,不过几百米的距离,但在尼尔森的眼中,此刻竟成了生死线。
肖恩一路冲过尼尔森的方阵,在李天桥面前的山坡下圈马回头,他和赛尔图相错而过时,冲着赛尔图做了个手势,然后就跟着尼尔森的败兵追了下去。赛尔图点头表示明白,调过头冲着朝城中奔逃的罗夫曼士兵侧翼奔了过去。
兰开斯特骑兵一路追着尼尔森,打得尼尔森叫苦不迭,损失惨重。维克多更是气得面色发紫,他打仗打得多了,败仗也打过,却没打过这样窝囊的败仗,此时的他却被无数重步兵们围在核心,想逃都逃不出去。
尼尔森单枪匹马冲入苏拉威城后,回头一看,肖恩和赛尔图的骑兵已经尾随他冲了过来,离他只有不到两百米。已经成了惊弓之鸟的尼尔森急忙大呼:“关城门!关城门!”
城门口的守军急急忙忙地操作,准备关城门,但是由于城门过于沉重,他们关城门都是用绞索,所以那两扇沉重的大门只是在缓缓地向中间合拢。
尼尔森见肖恩和赛尔图越来越近,吓得魂不附体,对着城门兵大声叫道:“快!快!”
此时肖恩和赛尔图已经离城门不到一百米了,肖恩却对赛尔图摆了个收兵的手势,赛尔图一愣,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肖恩现在收兵,但是他还是忠实地执行了命令。
二人收拢手下的骑兵,把所有没有退入苏拉威的罗夫曼士兵们逼到战场中间,此时的罗夫曼士兵们被重重包围,城中又没有要出兵救援的意思,他们只好放下兵器,举手投降。
这时,赛尔图才悄悄问道:“肖恩将军,刚才为什么阻止我冲进城中?我们眼看就要抓住尼尔森了。”
肖恩和颜悦色地道:“赛尔图将军,刚才若是我们冲进了苏拉威城,而苏拉威的城门一旦关闭,我们在里面面对四万名罗夫曼士兵,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赛尔图一听,出了一身冷汗,幸亏自己刚才没有莽撞地冲进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看来自己还是作战经验不够啊。他又看了肖恩两眼,这个貌不惊人的肖恩将军究竟是何来历?不仅训练士兵有一套,带兵打仗也是经验丰富,而且个人实力也在八级骑士左右。但是肖恩不说自己的来历,一向高傲的赛尔图也不会主动去问他。
这时,李天桥策马缓缓来到二人面前。
肖恩和赛尔图连忙下马见礼,李天桥满面春风地下马把二人扶了起来道:“这次多亏肖恩和赛尔图两位将军,才能获得如此大的胜利,辛苦二位了。”
赛尔图朗声道:“此是末将份内之事,多谢领主大人夸奖!”赛尔图虽然还像以前一样高傲,但是从不服输的他对李天桥确实佩服的心服口服。先前在学院比武连续输给他两次不说,但是单枪匹马就拼打出现在这么大一番事业,就让一向眼高于顶的赛尔图望尘莫及。
肖恩道:“惭愧!惭愧!你先前叫我们先行上岸时,我还有些疑惑你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招妙棋,看来我这个老家伙是真的落伍了。”
李天桥道:“两位将军不要谦虚,以后还有很多要借重你们的地方,一会儿打扫完战场,我给你们召开庆功宴!”
两人赶紧道谢。
打扫完战场,书记官埃文前来报告战果,此次作战一共歼敌九千六百多人,俘虏三万七千多人,尼尔森带出城的五万罗夫曼士兵只有不到三千人逃脱。就连盖文罗夫曼最倚重的将军维克多也被生擒活捉。
当晚,在苏拉威城外的兰开斯特军大营中,举行着盛大的庆功宴,所有的士兵和军官们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赏赐和吃不完的美酒佳肴。兰开斯特军营中的肉香味和酒香气远远地飘到苏拉威的城中。
苏拉威城中驻守的罗夫曼士兵们一个个垂头丧气地啃着自己手中的干饼子,时不时还使劲地嗅上几嗅空中飘荡的酒香和肉香。他们不明白,同样都是当兵,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人家兰开斯特士兵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他们这这些罗夫曼士兵却只能缩在城中啃干饼子。两边待遇的巨大反差再加上白天的惨败,罗夫曼士兵们的士气可以称得上是一蹶不振。
尼尔森站在城头,咬牙切齿地盯着城外那些笑语连天的兰开斯特士兵,明明知道对方现在防备空虚,但自己就是不敢带兵出城偷袭。白天的一仗已经把骄傲的尼尔森打怕了,他现在不知道城外的兰开斯特军是真的防御松懈,还是故意做出一副假象来引诱他出城进攻。
尼尔森在城头站了一会儿,使劲一甩手,气哼哼地回城主府休息区了。苏拉威城内的罗夫曼士兵们见他们的少主都已经没有要出城偷袭的心思,于是也一个个无精打采地守卫在自己的岗位上度过了漫长的一夜。
第二天一早,一个躺在城头睡的正香的罗夫曼士兵被尿憋醒了,他站起来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解开裤腰带站在城头居高临下地放起水来。当他睡眼惺忪地看到城外兰开斯特军大营时,突然像傻了一样,撒了半截的尿又憋了回去。他呆呆地指着对面的大营喊道:“怎么可能?!”
旁边一个被他吵醒的老兵骂道:“汉斯,你发什么神经,一大早的不好好睡觉,鬼叫什么?”
汉斯这时候连裤子都忘了兜上来,转身对老兵道:“队长!城外的兰开斯特军不见了!”
“什么?!”老兵连忙爬起来仔细地观察着城外的情形。
那个叫汉斯的士兵没有骗他,城外的兰开斯特军营已经不见了,整个苏拉威城下空无一人。
诡异!太诡异了!老兵不敢置信地使劲揉了揉眼睛,再放眼看去,是真的,城外的六万大军和昨天俘虏己方的三万多人全部不见了。十万人一夜之间竟然走了个哦干干净净。
老兵不敢怠慢,马上去通报了负责守卫西门的军官,然后层层上传,最后上报到了尼尔森那里。
“啪!”尼尔森怒不可遏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将近十万人哪!浩浩荡荡的十万人,一夜之间尽数撤离,你们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就算是十万头猪从城外经过,你们也应该能听到点动静!这是全副武装的十万大军啊!”
尼尔森身边的军官们一个个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当尼尔森发飙完毕后,他也知道发飙解决不了问题,于是他派出了城中所有的斥候,以苏拉威为中心,向四周侦察,寻找兰开斯特大军的踪迹,他相信这么多人的行动一定会留下痕迹的。
但是当尼尔森手下的斥候回来汇报的时候,尼尔森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反复确认了几个斥候带回来的情报后,这才相信了斥候们没有说假话。李天桥确实是从原路返回了,这个李天桥在苏拉威城下打了一仗之后竟然转身就走了,完全没有一点要攻城的意思。要知道现在的苏拉威城中只有不到五万士气低落的士兵驻守。以李天桥手头的六万兵力,如果强攻的话,也是有一定的可能攻下苏拉威的。
当然,这是艾玛大陆人一贯的战法。而李天桥这个来自于地球的中国青年,从小就接受老头各种兵法教育的灌输,他心中却记着孙子他老人家的名言——“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
李天桥深深地知道,自己的兵力与尼尔森的兵力不相上下,白天的一战纯粹是沾了骑兵突袭的光。但是这个战术再次使用,肯定就不灵了。若是攻城,先不说苏拉威城城高池深,急切之间难以攻下,自己的军队肯定消耗很大,若是在攻城时被离苏拉威只有五十公里的盖文罗夫曼攻击,自己若被前后夹攻,后果不堪设想。况且还有三万七千名俘虏需要看守,若是中间出了什么岔子,势必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李天桥对这场战争的基调就是消灭敌人有生力量,不以一城一地的得失为意。罗夫曼家族政权处于兰开斯特和苏尔曼帝国的夹缝中,本身生存就很艰难,如果能诱使他们分兵守城,将更加有利于自己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况且罗夫曼家族的士兵总数就那么多,自己消灭一部分,他们的实力就减少一部分,当对方无兵可派时,自己就可以兵不血刃地占领整个罗夫曼了。
所以白天战胜一场的李天桥在晚上故意做出一副大摆庆功宴的架势来迷惑城中的尼尔森,然后趁着城中人疑神疑鬼之时,悄悄脱离战场,返回兰开斯特。要是按照常理,李天桥的队伍在返回兰开斯特的途中,若是被罗夫曼军队追击或者拦截,势必要花费很多功夫,但是目前李天桥手中有足够的帆船助他运兵,他完全不用考虑行军和后勤问题,所以才可以施展这种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作战方法。
三天后,李天桥回到萨拉城,他带领新整编的禁卫军出征不到一周就获得了歼敌一万,俘虏三万七千大捷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萨拉城。萨拉城中的居民们深为丽薇殿下的识人之明感到欣慰,也为身边有李天桥这样的将军而感到安心。先前兰开斯特国内盛传的关于李天桥骗取爵位的谣言也不攻自破,李天桥用自己的实力赢得了国人们真正的尊敬。
而卫戍在萨拉城中的炎黄族士兵们也一个个感到脸上很有光彩,毕竟李天桥是他们炎黄族的人。萨拉城中的人们也因为李天桥的战功和那些卫戍王城的炎黄族士兵们的良好风貌,开始转变之前对炎黄族的一些不好的看法。
李天桥回到萨拉城后,马上开始着手对那三万七千名俘虏进行甄选,其中身强体壮愿意加入兰开斯特军队的挑选出来充实禁卫军。剩下的人全部送到商兰魔武学院的工地上去,这时候李峻的建设刚开始,正急缺人手,若是有这些俘虏们作为劳力,就可以节省一大笔雇佣工人的资金。
甄选结果令李天桥很惊讶,竟然有三万名俘虏都愿意加入兰开斯特禁卫军。李天桥惊讶之余亲自来到关押俘虏的南大营,想调查一下为什么这些敌国士兵对加入自己的军队竟然如此积极。
南大营是第一任兰开斯特大公在位时留下的老兵营了。这座兵营占地面积极广,但是由于规划和建筑水平的原因,使一座本来可以容纳八万人的兵营目前只能容纳不到五万人。由于现在萨拉城的建设重点在于商兰魔武学院,所以一时之间李峻抽不出足够的人手对这里进行改造。这次在苏拉威城下俘虏的三万七千人和负责看守他们的一万名兰开斯特士兵就驻扎在南大营中。
李天桥来到南大营的时候,正是中午时分。南大营中的士兵们正在吃午饭,此时不管是士兵还是俘虏,除了要站岗巡逻的人之外,所有的人都捧着饭碗吃得津津有味。自从李天桥接手兰开斯特的军政大权后,为了提高兰开斯特士兵们的士气,他颁布了一项新政策,那就是所有的兰开斯特士兵每天都有二两炎黄族美酒的配额,但是对于醉酒闹事的士兵严惩不贷。从此以后,兰开斯特士兵们每到吃午饭时,都会喝上几口炎黄族美酒。
这次被俘虏的三万七千名罗夫曼士兵也享受到了跟兰开斯特士兵们一样的待遇。李天桥在大营门口,阻止了想要通报自己到来的卫兵,他不声不响地走进大营后,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有很多罗夫曼俘虏和兰开斯特士兵聚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聊的热火朝天。怎么会这样?这些俘虏怎么会跟自己的士兵们如此相熟?
疑惑的李天桥缓缓走近其中一伙士兵。这伙士兵和俘虏正在聊关于李天桥孤身勇救丽薇大公的事情。
只听其中一个士兵道:“……说时迟,那时快,我们的伯爵大人咻地出现在一众贼子中间,手中长剑连挥,刹那间飞沙走石日月无光……”
旁边一个俘虏突然打断道:“等会儿,等会儿,怎么会飞沙走石日月无光?我们的伯爵大人不是武士吗?我怎么听上去是在施展魔法?”
正在口沫横飞的士兵鄙夷地看了那个俘虏一眼,似乎这个俘虏提了一个很弱智的问题。旁边的其他俘虏也赶紧装出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样子。
士兵解释道:“你知道什么?伯爵大人的实力已经达到圣阶了,圣阶以后的武士在出手时都会附加一定的魔法效果。”
“哦,原来是这样!”旁边所有人都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士兵连续扒拉了几口饭,又喝了两口酒继续道:“伯爵大人一出手,贝当跟他带领的一千名刺客扑通扑通接连倒地,几招的功夫,在场的人中除了伯爵大人、大公殿下,还有贝当那个小人之外,就再也没有一个活人了。而贝当此刻也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他身上被伯爵大人刺了至少三十七个血洞,但是伯爵大人出手的巧妙就在于,这三十七个血洞可以让贝当受了重伤,半年之内失去战斗能力,但是又不至于马上死掉。危难之际被拯救的大公殿下紧紧地抱着伯爵大人,口中连呼夫君。”
李天桥听到这里汗了一把,这些士兵们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
这时先前问话的俘虏又忍不住插嘴道:“大公殿下不是还没有跟伯爵大人成亲么?怎么会喊他夫君呢?”
那个士兵笑骂道:“你这个蠢货,大公殿下与伯爵大人感情极好,成亲那是迟早的事,他们在两人独处时早就互相以夫君、娘子相称了。”
俘虏接着又问道:“你都说他们是两人独处时以夫君、娘子相称,既然是独处,必然没有别人在旁,那你是如何知道他们如此相称的?”
这个问题把那个士兵问住了,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旁边的一个俘虏骂道:“你这小子,太没劲了,听故事就听故事,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这样就没意思了嘛!”
周围众人纷纷点头同意,觉得这个小子确实没劲。
这时,有一个士兵看到站在众人身边的李天桥,连忙站起来行礼道:“伯爵大人!”
周围的其他士兵和俘虏一见那个士兵的行动,纷纷转头朝他行礼的方向看去,一见是李天桥,连忙纷乱地行礼。
李天桥摆摆手示意众人不必多礼,他却径直走到先前说书的士兵和那个不断提出问题的俘虏身边,对士兵问道:“刚才是你在这里讲故事吗?”
那个士兵战战兢兢道:“刚才是小人在胡言乱语,还望伯爵大人恕罪。”
李天桥笑了笑道:“这倒没什么,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以后再讲故事的时候要注意到咱们大公殿下的名誉,知道吗?”
士兵听李天桥不怪罪他,如释重负地道:“多谢伯爵大人宽宏大量,小人以后一定注意。”
李天桥点了点头,这才又开口问道:“你们一边是兰开斯特的士兵,一边是罗夫曼的被俘士兵,咱们相处的如此融洽呢?”
先前一直提问题的俘虏连忙答道:“禀伯爵大人,我们不是罗夫曼人,在座的士兵大多都是兰开斯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