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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推开我并且命令我将车挪开,我照办了眼睁睁的看着她跟着别人消失在我眼前,姐,如果这就是故事的结局,那我该怎么办呢。
回去的路上貌似闯了红灯,泪水模糊了本来清晰的视线,姐,不要待我如此残忍,求你了。
我没回家,车子停在路边,呆呆的坐着看向前方,漆黑的夜何处才是我的方向。
手机一夜没有响过,天蒙蒙亮我蹲在公司门口,看门的大姨问我,姑娘来这么早进楼呆着吧。我摇头不语,不想进去,冷风灌进衣服刺透身子,那感觉竟然有这说不出来的快感。
姑娘你是哪的人啊。
我从上海来。
上海人啊。
不是,我以前在上海工作,
哦,大城市不好混是不是,我儿子在北京,生活那个惨啊,我都心疼死了。你父母一定也特别心疼你吧,姑娘你长得这么好,爸爸妈妈一定爱不释手吧。
我没有父母,爸爸在我出生以后就死掉了,妈妈带着妹妹走了,我跟着爸爸的老婆生活。我妈妈是传说中的第三者。
你看大姨不会说话,真对不起。
没事的,这么多年我习惯了。
那你小时候的日子不好过吧,你继母有孩子没有。
还行,凑合活呗,她有一女孩,我姐姐比我大9岁。
唉!!也是个可怜的孩子。阿姨抚摸着我柔顺的长发淡淡的叹气。
我不冷,谢谢您。我的身上多了一件军大衣,大姨从守卫室里拿了一件披在我的身上,给我取暖。
冷,披上,你这孩子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可不行,这可不比上海。
我听话的将军大衣裹在身上,之后紧了紧。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董霜,冰霜的霜。话出口时,我才突然发现来到这里也许真的是上天的安排,冰霜的霜,我的家乡没有冰霜,而这里冰霜满城,可谓冰城。
你哪个部门的。
市场部。
张经理。
对。
她人不错好好干。
嗯,这衣服给您我上去了。
天已经大亮,军装归还给门卫大姨我转身进了办公楼,进了办公区开了暖风,北方的冬季有暖气供暖,秋季的干冷让我有些不适。
同事们陆陆续续的进来,没有人注意趴在桌子上的我,每一天都面对繁琐的工作,不过还好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解压方式。
董霜经理找。
哦,马上。
扶着头推开经理办公室的房门。
经理找我有事。
坐
不了,有事赶紧说,没事我还得出去工作呢,
你今天几点来的。
刚到
那你迟到了
没有
你不是刚到么
我八点
再编,楼下大姨都告诉我了,说你们部门今天有一个长相标致的姑娘天没亮就坐在门口了,冻得身子直发抖自己还不知道,望着天发呆,那人是你吧。
你怎么知道。
直觉,感觉就是你。
你还真有意思,没花找话,我出去了。
一夜没合眼,又在门口的水泥台阶上坐了4个多小时,眼睛直打架头也沉沉晕晕的太阳穴生疼生疼。
没好气的摔门走了,我的举动引起了其他人的注目。得罪上司,敢死的节奏啊!!
喂,你厉害啊!瞬间爆棚,出名啦。
你说什么。
你自己不知道啊。
什么事
那门被你摔的,天崩地裂。
摔门,没有的事。
你刚从经理那出来,然后就是一声巨响,整个办公区都能听到,你说你用了多大的力气,你跟经理怎么了,她早上来就找你,不过你够可以的啊,经理居然也没什么反应。
没怎么,你别跟我说话,该干嘛去干嘛去,我睡一会,太困了。
敷衍小刘几句,一头栽倒在硬邦邦的办公桌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到了午餐时间,起身下楼去食堂吃饭,好饿啊,突然觉得。
打了饭菜,坐在那里看着,一口也吃不下去。
手里的手机依旧没有动静,愤愤的拨通一个号码。
你是不是想我永远消失在你俩面前,你是不是怕我妨碍你们俩,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跟我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是被逼的接受,说话说话。
面对我的咆哮,电话那头的人显得格外的平静,只说了一句,说完了,便毫不犹豫的关断了电话。
绝望,我发誓,从始至终我从未感受到如此的绝望,姐,如果我最终失去了你,也不想以这样的形式,这对我,是不是残忍了一点。
泪水不争气的滑落,痛,真的,很痛苦。
你怎么了,经理放在餐盘坐到在我对面坐下。
没什么。抹了一把挂在脸上的泪珠,将头扭到一侧,看向窗外。
心情不爽,堵得慌。
嗯。
她没问我为何暴怒的原因,后来我才知道当年我的誓言被媒体昭告天下,即使结了婚嫁入了所谓的豪门,但留给人们记忆最为深刻的还是那不寻常的情怀。
晚上她带我去了一个看似寻常却很异样的地方。
我的确喜欢姐姐,除此之外我的生活很简单,从来不会去接触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更不会想象会亲身去感受那样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