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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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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舍得去伤害死神。但同时,她不会否定他的好。

能干的女人都公私分明,而且客观。

陶瓷养成一个频密望镜的习惯,她亦会向镜子说话:“另一半你出来的话,我们可以讨论同一个男人。”

“有时候,我从死神的温柔中感受到你。”

“你有没有想过?每逢死神爱上一个女人,你就是她们的头号情敌。”

而有一天,陶瓷这样说:“你俩合二为一这么久,难道就相爱这么久?”

是在这句话之后,陶瓷于镜中的映像逐渐模糊,她看见自己的轮廓淡退浮动,在短暂的不稳定过后,她就再看不见自己的脸,周遭的每一块镜之内,都反映出另一副脸孔。

那张诞生在镜中的脸,让陶瓷看得双目闪烁,惊讶到不得了。

这就是死神的另一半吗?从想象中衍生出来的,及不上真实的这张脸感觉震撼。

小巧而完美的脸胚,蜜糖色的肌肤,浓密润泽黑色长曲发;眉毛浓浓的,眼睛圆大孩子气,黑漆漆的睫毛如扇;鼻子小巧娇俏,嘴唇丰厚又柔软;脖子修长,肩膊横而薄。

每一张镜子内都溢满了拉丁美女的热情韵味,性感得无以复之。

陶瓷以赞叹的口吻对她说:“只有惊艳一词才足以形容你。你的美丽叫观看者震惊。”

惊艳就是这样子,先要惊一惊,继而才知道美。

死神的另一半有着孩子般的神韵,她善良而好奇地看着陶瓷,一头黑长发如火焰舞动。她以心念说话:“是你一直在叫唤我。”

陶瓷轻笑:“我猜,你也大概知道我是谁。”

死神的另一半回答她:“你是那个我的另一半爱上的女人,而你负了他。”

死神的另一半看来不动气,她说话的神色甚至没带任何悲伤,她只是把实情说出来。

陶瓷抱歉地说:“我伤透了死神的心。我倒希望,我的做法没影响到你。”

死神的另一半那头长黑发带动着一股轰烈,但她的表情却如宠物般纯真。她定定地望了陶瓷一会,才拍动浓密的长睫毛,这样说:“说真的,对于另一半爱上你这回事,我亦曾经揪心。”

陶瓷叹了一口气。相较之下,她就老练得多。

“别说是你,我自己都揪心。爱情,如鬼迷心窍。”

死神的另一半那双黑眼珠灵光闪耀,她静静地看着跟前人,没答话。

陶瓷笑着说:“但我和他已不相爱了。”

死神的另一半纠正她:“是你不爱他,但他仍然爱你。我依然感受得到。”

陶瓷试探地问:“那你……妒忌吗?”

死神的另一半溜动了眼珠,想了想之后回答她:“不是这一种感觉……而是……觉得他爱上你很不妥当。”

“不妥当?”陶瓷反问。

死神的另一半尝试解释:“不妥当,因为你是坏人。”

“哈!”陶瓷仰脸大笑。“哈!哈!对!我是坏女人,我一心加害死神。”

死神的另一半点下头。“对呢,你这样做会祸及我。”

是这一句,让陶瓷听出了端倪。镜中那个美得目眩的美女,关心的是她自己。

陶瓷收敛起笑容,这样说:“你担心自己的安危?”

死神的另一半坦言:“我认为,死神并没有保护我。万一,你成功陷害他,我便会有危险。他爱上你,是一件鲁莽的事,是神祇的大忌。”

就算表达方式再甜美娇柔,那言语的内容都明确表明了不满。

陶瓷好奇:“死神知道你的不满吗?”

死神的另一半说:“我告诉过他我的顾虑,但他一意孤行。爱上你,真是一件蒙蔽心智的事。”

陶瓷垂下眼笑起来。“谢谢。”然而她问:“那你讨厌我吗?”

死神的另一半说:“我当然不喜欢你。但我要怪责的,是我的另一半。”

镜中美女分析得非常客观。

陶瓷假设:“其实,你是有能力离开死神的。”

死神的另一半回答:“我是可以那样做,但那会是最后的对策。”

陶瓷点了点头,明了地说:“二合为一的个案,不可能每一个都成功。”

死神的另一半说:“我与死神二合为一数千年,倘若没遇上你,或许我和他都过得到这一关。”

陶瓷挤出了苦笑,说:“抱歉。”

死神的另一半微微倾侧了头,带着可爱的神色发问:“你准备严峻地陷害死神吧!”

陶瓷不否认,并且说:“以后,我会害得他很惨很惨。”

死神的另一半并没因为陶瓷的答案显得慌乱。

她望着决定要谋害死神的女人,说:“你把我叫唤出来,是希望寻求我的协助。”

陶瓷笑:“果然,死神的聪明因子都只归于你。”陶瓷这样说:“我知道你并不满意他,我猜,你有离心。”

“对。”死神的另一半说:“我考虑过独立。”

然后,死神的另一半对陶瓷说出极之不可思议的话:“死神从来没有看见过我的样子,他一直只在镜中看到他自己。”

陶瓷愕然地望着死神的另一半,剎那间她不知道应该安慰这个女人,还是在这个题目中发掘下去。

怎么可能?二合为一数千年,死神也未看过另一半的脸。

忽尔,陶瓷感到胜券在握。

“那你愿不愿意协助我?。”陶瓷问。

死神的另一半说:“你希望我怎样做?”

陶瓷是这样说:“我想知道置死死神的方法。”

死神的另一半垂下眼来,若有所思。

陶瓷说:“若是你愿意告诉我,你也能帮得到你自己。”

死神的另一半抬起眼来,说:“请不用说服我,我有我的考虑。”

陶瓷便不作声。她是神祇,虽然依附死神而生,但她也比人类超然。

最后,死神的另一半对陶瓷说:“恕我暂时未能答复你,此事事关重大。”

陶瓷亦不勉强她。“要是你改变了主意,请随时让我知道。”

死神的另一半,没有答应陶瓷,她望了陶瓷一眼便在镜子中转身,黑长发晃动,她消失得充满热情和动感。

镜子内重新照出陶瓷的脸,这张脸既不失望亦不困惑,反而,仍然是满有把握。实在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事情定必会朝她所想的方向进发。

没什么的。对于这件事,她依然满怀良好的预感。

***

提问:面孔

桑桑返回贵州之时,刚满二十二岁,已经出落得如一个美丽的成年女人。她长高了,晒黑了,更健康亮丽。个性亦更大方,言行也显得淡定果断。

已经不是那个略懂魔法的少数民族少女。她穿恤短裤,一双长腿以大大的步伐向前走。

她把头发剪得很短,日常工作极之勤快,力气也足够,搬搬抬抬都是她。家中没有干粗活的人,老父患了老人痴呆症,打理家中事务的责任,全落在桑桑身上。

她决定不再离开贵州,她要照顾老父,花多少年也不重要。

她愿意为身边的人尽上责任。

其他花样年华的少女都一头栽到爱情中去,桑桑却已是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她亦不期望再有任何凡俗男子能吸引她。

挂在闺房窗前帘蓬上的那串风铃仍随风叮铃,桑桑伏在窗框上凝视风铃摇曳的姿态,风铃上的一串串圆镜子照出了四周的风景,而风景的小角落里头,有桑桑如豆点般小巧的脸。

“你是相公留下给我的。”她伸手触碰风铃,铃声响亮起来。“而我挂念他。”她轻轻呼出一口气。

雪柜之内有一盒巧克力,每逢想起陈济民,她也会滋味地吃一颗。再没有别的事情更能美化她的思念,她所思念的,味道总是那么浓郁。

这样日复日过日子,清静适然,桑桑也满喜欢。

在一个夜里,桑桑在房间内做些刺绣的工作时,忽然风铃作响。

“叮叮叮叮叮叮……”

她随意抬头一望,然后又低下头继续工作。本来,心绪也颇安宁的,但忽然,脑海内掠过一个念头:“今夜没有风。”

对,没有风。风铃因何作响?

顷刻,她再次抬头。

窗外的风铃之下,有一张脸。

她手一松,针线都掉到地上去。

那张脸朝她微笑。

她愕然到不得了。他居然前来看她。

桑桑站起身,朝窗外风铃的方向走去,她望着窗外风铃下的人说:“相公。”

风铃下的人对着她笑,这抹笑容看来分外的温馨趣致。

桑桑惊喜地说:“你来看我?”

风铃下的人孩子气地点头。

桑桑满怀欢畅。那人说话:“娘子。”

娘子……

随即,桑桑瞪大眼,满目惊异。

“你……”桑桑并不相信她所听见的。剎那间,惊愕替代了欢欣。干吗……

“娘子,我回来了。”那人说。

桑桑张大了口,并且向后退了一步。毫无理由……怎么可能……死神不会说这种话,死神从来不称呼桑桑为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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