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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有她没我,有我没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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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怎么到我们家来了?”薇儿记忆里分明记得好几次尹溶月都要到环翠园来,可都被左律给挡住了呀,连地址都没给她,今儿个她怎么来了?。

“我是要进我律大哥的家,不是进你宋薇儿的家。”尹溶月冷漠地说完,高傲地挺着背,步伐优雅地绕过薇儿,款款走进楼。

薇儿还大张着双臂僵在门口,搬运工无奈只得一个一个搬着箱子绕过她,再进屋。

原来她就是所谓的——妹妹郎?

胸中的小火苗蹭蹭蹭地起来了,而且越烧越旺,越烧越猛。

颤抖着手,薇儿掏出手机,噼啪拨通左律的号码,对方刚接听,她就迫不及待地吼:“死找虐,你给我马上、即刻、立刻滚回来!”

吱嘎一声急刹,然后,薇儿就目瞪口呆地定在了门口。

大大的眼睛眨巴了又眨巴锎。

这马上、即刻、立刻也忒见效了吧?

只见西装挺括的左律从车里下来,手里拿着车钥匙和一部手机,看了看门口停着的大货车,以及搬进走出的搬运工,面无表情走进来。

薇儿清了清喉咙:“左律,这是怎么回事?”

左律走过来,揽过她的肩,双双进屋:“进去再说。”

终于,搬运工的货车轰隆隆地离开了,客厅里摆满了尹溶月带来的私人物品,所谓私人物品也就跟别人家搬家一样的规模了。

看着这一屋子的东西,左律头痛地揉了揉眉心。

尹溶月已经视察过所有房间,这时正从二楼款款走下来。

看到客厅的左律,一直冷漠环在胸前的双臂瞬即放了下来,小鸟一样就从楼梯上面扑腾着扑了下来,笑容荡漾,动作殷勤地马上接过左律刚脱下的西装外套:“律大哥,你回来了?”

薇儿小脸抽搐,丫前后盼若两人的态度也忒变色龙了点。

环顾四周,左律双手无奈地叉着腰:“你只是暂住,搬这么多东西来做什么?”

“人家用习惯了嘛,爸爸说了,哪天回去他会派人过来帮忙搬的。”

左律望薇儿,薇儿赏了他个卫生眼,将手上的书包帅气地甩上肩,悠悠然上楼。

刚走到楼梯的一半,又听到尹溶月说:“律大哥,我刚才看了,我选的那间房里家具都挺漂亮的,我带来的这些就暂时放在客厅好了。”

左律怔:“你选的房间?”

“嗯,就是你旁边那间,里面摆粉红色家具的那间。”

刷地薇儿顿住步转过身,大眼睛刹时凶神恶煞地瞪向楼下两人。

靠!这整个环翠园所有房间就只有她住的那间是粉色家具,这丫头存心的是吧?

左律心电感应一般回望向薇儿,满面无奈。

薇儿火,转身,上楼,脚步踩得乓乓响。

“稍等,溶月,我先上去一趟!”说完,左律大步追上楼,牵过薇儿的手,就拉进自己书房。

“放手!你放手!”薇儿挣,“再不放小爷可下嘴咬啦!”

“好啦薇儿。”左律一个欺身,将她禁锢在书房墙角,“她只是借住一段时间,很短一段时间。”

“我不管,你让她赶紧搬出去,我不喜欢她在你身边转悠,那双眼睛一看到你就绿油油得跟狼似的。”

左律被她一下子惹得笑出声:“我的心你还不懂吗?我左律就是这么让你信不过的男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反正我不喜欢她。”

“好了,宝儿乖,你就把她当普通房客好了,陌生的房客,租咱们房间的房客,ok?”

薇儿怒:“你见过哪家的男房主会收留对自己图谋不轨的女房客?”

“你的阿律就是别人想图谋不轨就能图谋走的人吗?”

“我不管,今儿有她没我,有我没她,死找虐,你自己看着办——唔——”

他浓情的吻就像灭火器,刷地就将她满腔的怒火夷成了平地,左律松开她,目光深邃:“宝,就容一段时间,我会让她彻底离开我们,可好?”

薇儿嘴唇被他吻得发红,大眼睛迷茫地眨着,迷茫地点了点头。

只是,左律后脚刚离开书房,薇儿一脱离他的魅力圈,马上、即刻、立即地就后悔了。

娘的,死宋薇儿,丫没出息,这分明就是光明堂皇地引狼入室啊引狼入室!

因为新加入了一个成员,薇儿一向热衷做饭的心都冷了。

可想到心爱的阿律得吃,景尘得吃,自己也很饿了,更得吃,于上有精没神地下了楼,往厨房走去。

刚打开冰箱,一阵香风袭来。

尹溶月虽然很好听,但此刻薇儿怎么听怎么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喂,你记一下,我不能吃太辣、太咸、太甜、太苦、太硬的食物,另外牛肉不吃、鸡肉不吃,嗯,暂时先这些吧,其他的以后想起来再告诉你。”

敢情丫是把自己当这儿的主了呢!薇儿心里郁闷得呀,就像一拳头出去砸进了棉花堆里似的,超级胸闷气睹得慌。

景尘蹭蹭蹭地跑过来了,笑眉贼眼的:“哟,情敌都杀进门了?亲妈,我说您最近威风值下跌不少呀。对了,我今儿想吃红烧肉!”

薇儿正愁满腔无名之火无处可泄呢,大眼睛一瞪,拿起手上冻得跟冰块似的一砣子猪肉就塞进景尘怀里:“您自个儿就着啃吧!”

说完,双手负背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留下景尘被冰得连连跳脚甩手:“喂喂喂,宋薇儿,你让我生吃啊,我没你那么重口味啊!”

薇儿上楼,就听到左律书房里莺莺燕燕的呢语声。

“律大哥,你就去听听嘛,我可听说了,你在美国上学的时候唱歌可迷人了,我又不要你唱给我听,现在是我唱给你听,要不,我弹钢琴吧?你帮我听听,有什么需要进步的?”

“没看到我很忙?”

“你今天要不上去听我弹一曲,我就一直待在这里,扰得你什么都做不下去!”

薇儿嘴角抽搐,现在的女孩都这么不要脸吗?话说自己一道上混的,都没她们这样倒赶着男人往上贴的好吧。

里面两人还真一前一后走出来了。

薇儿索性双臂环胸,光明正大地倚在门边看着他们走出来。

左律手里还拿着一叠资料和手机,走在尹溶月后面,看到薇儿,微笑相当热情而迷人:“饭做好了?”

薇儿翻一个白眼,无动于衷:“我又不是你家做饭的!”

本来左律还指着她来一句做好了,然后就免了再被尹溶月纠缠,岂知这丫头丝毫不解风情呀。

无奈,还是得上三楼的琴室。

薇儿本来真的很不屑上去的。

可是,琴声很快就传到了二楼,清脆如泉水叮咚,连她这个音盲都被迷住了,情不自禁上楼,呆呆地立在琴室门外,呆呆地听着。

很快,景尘也上三楼来了:“我爸在弹琴吗?这钢琴一直摆在这里,我还从来没见他弹过呢。”

薇儿愣:“你爸也会弹钢琴?”

景尘洋洋得意:“那当然,高手中的高手!还有唱歌也一级棒,但我都是在韩叔叔那里听说的,据说他在美国时可是出了名的音乐王子,不过和音乐比起来,应该是从商方面更出色而已。”

琴室的门没关。

敞开的门里,尹溶月正身姿优雅地坐在白色的钢琴前,十指娴熟优美地按着琴键,一首清朗悠扬的曲子便流泄了开来。

左律本来还在看着手里的文件,听着听着,都情不自禁抬起头,望向尹溶月,那双宝石一般的墨眸里,分明是满意的赞赏。

一瞬间,薇儿就自卑到了尘埃之底了,死寂寂地躺在万丈底渊,动都动不了。

喃喃地,她看着尹溶月:“景尘,你说我要不要考虑去换个专业?”

“啊?换专业?换哪个?”

“尹溶月读的哪个?”

景尘挠头:“貌似音乐表演系之类的吧?”

“你说我也去学音乐和表演好不好?”

“啊?!!”

他大惊其讶的声音瞬间唤回了薇儿落寞的神智,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凶巴巴地:“啊个毛,姐刚才脑抽在发神经,你答个毛线啊!”

薇儿罢工,钟点工阿姨一直以来早就没做饭,一般中午来打扫完卫生就离开了。

环翠园的一干住户迫不得已外出就餐。

左律刚用遥控钥匙打开车门,薇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身边一阵香风而过,再看时,尹溶月居然毫不顾一向的淑女形象,啪地拉开副驾座的门,一屁股坐了进去。

看着薇儿呆瓜一样无动于衷的样子,景尘狠力撞了撞她的肩。

薇儿吃痛:“干嘛?”

“不想个撤?”

薇儿小嘴抽搐,没好气地说:“想什么撤?把她从里面拉下来?这力气我倒是有,关键是这脸皮咱没人家厚不是。”

“好吧,您自个瞧着办吧。”景尘无语耸肩,坐进后坐。

看着左律正要拉开驾驶室的门,薇儿一咬牙,冲过去,夺下他手中的车钥匙:“我开!”

左律看了看她,又瞟了一眼副驾座的尹溶月,耸耸肩,果真依言坐时了后座,闲适地和景尘坐到了一排,只是薄唇却不自禁轻轻勾起,以拳掩唇,浅浅笑了。

尹溶月叫嚷:“律大哥,干嘛让她开车?她的车技怎么可能比得上你?”

景尘双手掩唇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笑逐颜开:“溶月姐放心,我亲妈开车的技术比我爸彪悍多了!”

“什么?彪悍?”尹溶月脸都变了,“宋薇儿,你可得慢点,我禁不起太快的速度!”

薇儿扬眉:“得嘞,您请坐好了!”

正准备一鼓作气大发动,左律四平八稳的声音传上前来:“薇儿,慢点开,溶月没说假话。”

薇儿蔫气:“哦——”

而尹溶月此刻才后知后觉地又大叫起来:“景尘,你刚才叫宋薇儿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

景尘假装没听见,把手机的耳塞拿出来,迅速塞进耳朵,假装看风景听歌。

尹溶月又看向左律,后者比景尘更淡定,闲适地靠在椅背上,长腿相叠,闭上俊眸,养神!

为了显示尹溶月只是环翠园的客人而非自家人,薇儿赞同了尹溶月所选择的餐厅。

城中最繁华之处的楼顶旋转西餐厅,景致极好。

一排两座,桌面极宽,四人得呈两排入座。

左律先坐,薇儿这次不甘落后,抢先在他身旁坐下,惹得左律又是一番偷笑。

尹溶月看着双双而坐的两人,暗暗咬唇,和景尘坐在了他们两人对面的一排小沙发上。

点好餐后,服务员一道一道上菜。

轮到快上汤品时,尹溶月佯装站起身欣赏落地玻璃窗边的一排绿色盆栽。

走着走着,便拦在了服务员前面,也就是那么的一不小心,手一抬就挥到了服务员的臂,服务员惊声一叫,一盅滚烫的汤便全全泼在了正坐在服务员前面的薇儿脚下。

所幸薇儿今天穿的球鞋牛仔长裤,但那溅起的汤还是烫到了她的小腿踝,痛得她一番龇牙咧嘴。

左律眼疾明快拿过桌上的餐巾布蹲下身紧敷在她的被烫处,疾声命令:“取冰水来!”

服务员吓得没魂没魄的,这边的动静早惊动了餐厅的服务员负责人,好几人赶了过来,其中就有人拿了冰块和冰水过来。

左律迅速接过,抓起一把冰块,隔着薄薄的餐巾布给烫伤处冷敷。

伤得并不重,这样一敷,便冷却了下来,也不疼了。

餐厅的服务素质不错,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又是免单地让薇儿都不再好意思说一句重话。

何况,这汤究竟是怎么泼下来的,她从尹溶月脸上的淡定心里就已经明了个七*八分。

用餐到一半,薇儿有样学样,说去洗手间站起身,离坐,突然端起桌上一杯果汁,绕到尹溶月背后,哗啦啦对着她的脖子一股脑儿全倒了进去!

“啊——啊啊——”尹溶月斯文扫地吓得大叫大嚷,一杯果汁泼完,尹溶月后背已经成了落汤鸡。

再次,全餐厅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尹溶月,知道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还有,以牙还牙!”薇儿将空果汁杯潇洒地放回桌上,声音清朗地道,“姑娘我从来不屑跟你似的用阴招,你既然喜欢暗着来,那就继续好了,可我偏偏喜欢明的,你怎么暗着来,我会一一明着还给你!”

“宋薇儿,你——”尹溶月全身颤抖,又难为情又尴尬,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眼眶红成一双。

“薇儿,不许胡闹!”左律皱眉,又拿纸巾想帮尹溶月擦,哪里还擦得好,就听见尹溶月哇哇呜呜地哭了起来。

听到左律训自己,刚才自己被尹溶月耍计用滚汤泼脚都没听他训斥,现在倒来训她,她还只用了不滚不冰的果汁而已好吧,薇儿火了,瞪了他一眼,转身,大步就往门口走去。

景尘忙跟上她:“亲妈,等等我——”

左律无奈,叹气摇头。

一顿饭吃到此便已作罢。

晚上,勉强算是安抚好尹溶月,左律回房,刚进门,劈头砸来一只大枕头,薇儿气势汹汹地跪在大床中央,双手叉腰:“今晚你不许在这里睡!”

左律抚额:“我不在这睡去哪睡?”

“书房客房随你便!”

“薇儿,咱别闹了可好?”

“谁让你准她占我房间的,我就要占你房间就要占你房间!”

左律苦笑:“你不一直跟我睡在这房里吗?那房现在也算是客房。”

薇儿真真在餐厅被气着了,一字一句吼:“我说不是就不是!”

左律抱着枕头,径直往床边走来。

“你还过来干嘛?”薇儿大叫,“你别过来?我告诉你,今儿你要非在这房睡,那行,小爷去客厅睡地板!”

说干就干,她噼啪抱起另一只枕头,翻下床真就要走。

“好吧好吧,我去书房!”左律捏了捏眉心,伸手阻住她。

大男人抱着只大枕头,果真慢步徐稳地去书房了。

经过栏杆,被楼下出来喝水的景尘看到,看着一向神通广大、优雅得体的老爸夹着只枕头的颓然样,一口水没管住噗地全喷了出去。

睡至半夜,左律妄想找个理由再回房去抱着温香软玉睡大床。

于是,拿出手机,第一次像个初陷情局的小年轻似的发起了信息,输入了n条,又删了n条,最后就发出了几个字:宝儿,冷!

漫长的等待,毫无反应。

正当他无望地昏昏欲睡之际,书房的门被人嘭地踹开了,紧接着,脸被掷过来的一床薄被给全全捂住了。

待他拿下被子,薇儿已经噼啪又带上门,回卧室去了。

丝毫回房的机会都不给呀。

……………………………………………………

春日的阳光泻满大地,柔柔暖暖的风中开始有了夏的气息。

坐在窗明几净的图书馆里,薇儿看着眼前厚厚的大部头满脸迷茫。

身旁络绎不绝地走了一拨又一拨人,又换来一拨又一拨。

最后,她还是没决定下来真正的想法。

叹了口气,收起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的书,放回书架,离开。

走出去,迎面竟然碰到了楚中的校长殷实能。

学校学生万万千,像自己这种毫无特色就是跟校长打招呼,估计他老都认不出来,薇儿想着,埋下脑袋就准备从他身边路过。

“宋小姐!”

宋小姐?叫她吗?貌似自己是姓宋耶?虽然自己深恶痛绝了这个姓,可人总得有个姓不是,况且她的户口簿、身份证上确实是姓宋。

停下步子,她回头,笑容嫣然:“校长您好!”

殷实能笑眯眯走过来:“宋小姐最近家里不忙?”

看样子这客气的宋小姐还真的是叫的自己,薇儿继续礼貌笑答:“不忙不忙。”

“不忙就好,好好完成学业,以后再帮衬起家里的事业来也比较得心应手。”

薇儿愣:“事业?”

她家什么时候还有事业了?她长这么大以来最大的事业除了打架当保安之类的以外,貌似真没什么事业了。

“那行,宋小姐忙,回见!”

看着这校长殷勤热情的样,薇儿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眼前貌似是一个机会,她忙快步追上他。

“校长,您等等,我想跟您商量个事。”

殷实能马上停下了步子,并再次热情而殷勤地看着她:“宋小姐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是这样,我就是想问问能不能换个专业?”

校长只顿了顿,随即爽朗地答:“可以呀,宋小姐想换什么专业?”

“音乐表演系可以吗?”

“宋小姐要换当然没问题,需要现在就去办手续吗?我可以陪你去把资料都改一改。”

薇儿再次发怔:“咱们楚中换专业都这样吗?”

貌似在别人那里听说在大学转系换专业是件忒麻烦的事儿吧?

“是啊,宋小姐嫌办手续麻烦的话,没关系,这件事就交给我好了,从明天起,我就会派人把修改过的课程表送给你,行吗?”

“……谢谢校长!”

“宋小姐客气,那,还有其他事吗?”

“没……没了!”怎么总感觉哪里奇怪,但到底哪里怪在哪里呢?

直到校长走远了,薇儿才一拍脑门:就说很怪嘛,怪就怪在一切也忒顺利了点吧?

而且校长的态度,貌似,更怪?

疑惑重重地走了一段路,前面一个高挑的背影很快让她这些疑惑不解消失殆尽。

她快步走过去,对着那道琚傲的背影没好气地叫道:“喂,你还有没有课?几点回去?”

从今儿早上开始,薇儿以免尹溶月想尽法子的让左律送她上学,反正也顺路,便主动担起了接送尹溶月的司机一职。

尹溶月转过身,淡漠在瞅了她一眼,也不说话,重新转过去,继续往前走。

“我说话你没听见吗?”薇儿火得咬牙,跑过去,与她并肩而行。

尹溶月也不看她,淡淡地说:“我还得去社团一趟,你没课了?那陪我走一趟,不是要接我回家吗?”

这是第一次,尹溶月邀人同行。

她从小到大,因为身份和身体的特殊,一直是独来独往,性格也因为家庭的优越,而被惯得要什么有什么,对什么不高兴了一皱眉头就有人帮着去处理。

因此,她一向的处事方式就是一遇委屈必将让别人百倍千倍奉还。

就如宋薇儿,她抢走了自己心爱男人的心,她真的恨宋薇儿至深,可以说刚开始的时候真的是恨到了骨子里。

可不知为何,自从第一次见到这个宋薇儿起,她就感觉胸腔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怎么对宋薇儿都恨不起来,尤其是面对宋薇儿的一双眼睛,她情不自禁一颗心就那么的淡化了,淡化了恨,也淡化了嫉妒。

就如昨天,她虽然恨宋薇儿抢了左律身旁的位置,可最终那盅汤还是只泼到了她的脚边,而不是她头顶,要依以往尹溶月的性子,那盅汤绝对会烫花了对方的脸。

因为,她从不必担心后果,后面的事都会有爸爸和妈妈担着,他们一向是如此娇惯着她。

可就是那一瞬间,她就下不了狠手了。

而此刻,更是提出邀这丫头同行,想到这里,尹溶月有点难堪,可她从不是在他人面前展露自己情绪的孩子,于是,加快了步子。

薇儿大翻了个白眼,快步跟上来:“房主都承认你只是一房客了,自己个儿在这充什么自家人呢。”

尹溶月不回头看她,也不答话,高昂着头继续往前走。

对着越来越长快要遮住眼睛的刘海胡乱猛吹了一气,薇儿只得撒开脚丫子跟上她,谁让自己早上嘴贱自己找上门给人家当司机呢。

尹溶月参加的这社团今儿晚上在音乐厅有一场校园音乐会,社长和副社长自己组织的。

这会儿都在音乐厅里排练着,尹溶月没有节目,但作为社团的一员,不管怎么,也得到现场捧一捧场,晚上她不可能会来,于是就选了这个时间段过来。

音乐厅里正排演得有模有样,那阵仗和薇儿在电视上看到的差不多。

尹溶月刚出现在大厅门口,马上有一位胖胖的男生跑了过来,笑容满面地说:“溶月,你可算来了,咱们社长刚才还在大发脾气呢。”

尹溶月淡漠地回:“他发脾气关我什么事。”

“还不是因为你不肯参演这次音乐会,而且说好过来充当指挥的一天到晚连个人影都见不着,这不,社长就着急上火了呗,谁不知道他一日不见你就疯了一样。”

尹溶月绕过他,走进去。

薇儿紧跟着她,边环顾四周,高雅的环境,奢华的装潢,顶级的设备,这儿怎么看怎么都像一个真正的顶级音乐厅。

“你终于舍得现身了?我还以为就算用八抬大骄都抬不来你呢。”

娥黄色的灯光里,一道清越的男性嗓音传了出来,带着阴阳怪气,灯光里,只能看见一个高大的笔挺的轮廓。

看得出来,那男孩很年轻,

男孩一步一步走出来,娥黄的灯光渐渐移至他的身后。

一张清俊而斯文的面容显现了出来。

高昂的面容以及漠然的神情,真的和尹溶月有得一拼。

看到他,尹溶月总算有了一丝表情,不过却是淡淡的皱眉:“你知道我身体不好,根本没有精力参加这些太过激越的活动。”

“是吗?去年圣诞才过去多久?舞台上又唱又跳比谁都激越的人是谁?”男孩针锋相对。

薇儿看到,尹溶月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不禁心忖,不对呀,照说按尹溶月的性格,这会儿早该给了这嚣张的男孩一巴掌才对,怎么可能会是眼前的一忍再忍。

尹溶月淡淡地答,捡一处红色软椅坐下来:“那天我只是状态难得比较好,你们排练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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