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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左律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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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一股血腥味散漫开来。

左律俊脸抽搐,大手本能放开捉住她的手,手一得空,她总算松开了紧闭的牙关,重新开始撕扯着他身上的睡衣,动作凶猛。

低头,他看到自己胸膛上已留下两道深深的齿印,渗出丝丝血迹。

终于,酒红色的睡衣被坚韧不拔的她完全给撕裂,碎成两半飘落在地。

一瞬间,她红似殷血般的脸色缓缓地、缓缓地平和了下来,大大的眼睛恢复了茫然的雾蒙。

身子一软,她扑倒在他怀里,眼睛无力地渐渐合拢,只剩呼吸仍然带着暴虐后的急促起伏锎。

一场狂肆的纷乱过后,看着重新平稳睡着的薇儿,左律的一颗心也才缓缓归回了原位。

他重新换了一件浅灰色睡袍,捡起被撕裂的睡衣,悄步离开卧室。

刚走下楼梯,左景尘回来了,看到客厅地上一堆的酒瓶,又看到老爸手上拎着的破碎睡衣,好奇地问:“爸,你喝这么多酒?”

左律冷睨他一眼,将睡衣扔到卫浴室的垃圾桶里,又走出来,到餐桌边,倒了杯水喝。

“咦,不对啊,你喝这么多酒怎么没一点酒味的?”左景尘跑过来,好奇心旺盛得不得了。

放下杯子,左律随意答道:“不是我。”

“不是爸爸,那么是她?啊!——”左景尘惊声大叫,然后又迅速掩嘴。

左律皱眉:“有话就说!”

“其实,就是我薇儿亲妈不能喝醉酒……她跟我讲过……”

“怎么?”左律望向他,拉过餐桌旁的椅子坐了下来,一幅静等细祥的样子。

左景尘挠头:“就是有一次说到喝酒的事啦,她说她酒量很好,一般不会醉,但是如果真醉了的话,就会失去控制地见不得红色的东西,说那像血,如果眼前有血色的东西,她就无论如何都要将其捣毁、消灭干净!”

看到老爸脸色越来越黯沉,左景尘不知所措,只好嘿嘿打趣地想化解太过冷闷的气氛:“见不得红色的东西,爸,你说她是不是一喝醉就像那斗牛场的牛一样啊,对着红布横冲真撞的——”

“回房去!”左律突然一声怒斥,吓得左景尘立马噤声,嘟嘴,委委屈屈地转身回房去。

这丫头,一个人居然喝尽了五个半瓶洋酒、一瓶红酒,桌上乱七八糟堆着被揉成大团小团的报纸,左律微微叹气,捡了只垃圾桶将酒瓶、报纸团一一收纳进垃圾桶,恢复了客厅的干净。

再也无心补眠,左律低落地走进书房,浓眉紧皱,点燃一支烟,抽着,走到落地窗边,眺望着天际血红的残阳慢慢儿地下坠……

……………………………………

睡得迷糊,薇儿听到有人在耳旁轻唤:“宝贝儿,醒醒!醒醒,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亲柔的好好听,她的骨头都要软了。

来到这世上这么久,貌似还没听到这么温柔的声音呢。

太好听了,好听得她都要落泪了。

睫毛颤颤,她一点一点地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一张近在眼前的刚硬俊脸,再往下看到他身上的蓝灰色针织开衫,像是左律常穿的衣服,温暖而稳重。

是左律?

水眸蓦地瞪大:“你想干嘛?”

虽然她在中气十足的吼,谁知这声音不知什么时候竟嘶哑一片,毫无杀伤力了。

反而像小猫似的呢喃,她明明是要怒吼的好吧。

看到她醒来,左律笑得浅柔,长指拨开她额前的碎发:“起来喝点蜂蜜粥醒酒。”

说着,不由分说,将她抱坐起来。

薇儿头痛欲裂,揪眉,难道刚才那么温柔地唤她为宝贝儿的人是他?

不可能,一定是幻听!

床头柜上,托盘里放着一只青花瓷的玉碗、一只银勺,一个还冒着热气的粥砂锅。

左律坐直身子,用大勺将糯润的蜂蜜粥舀进碗里,又用小银勺边搅边轻吹。

薇儿一直揪着眉头,看着他优雅而温情地做着这些,心里掐起一个又一个疙瘩。

“张嘴。”他居然要喂她。

看着近在唇边的粥,薇儿眉峰揪得更紧了。

他这究竟是要做哪般?

在尹溶月那里刚学会哄女人,马上回来拿她这个现成的女性来做实验了?

一想到尹溶月,昨晚晚会上的一幕,还有中午的醉酒,全想了起来,小脸瞬间冷得像冰,樱色的双唇更是紧抿得一点缝也不漏。

银勺坚持执在她唇边,左律唇边的笑容敛无,沉厚威胁:“想让我用嘴喂?”

知道他说到做到,薇儿伸手,一把夺过他手上的粥碗、银勺,闷闷地嘶声说:“我自己吃!你出去!”

左律忍笑,故意板起脸:“我看着你吃完,吃完好算帐!”

“……什么帐?”

左律挑眉:“喝酒!上次说的喝一次酒债务加多少你应该没忘吧?”

果真是这样。

他找她除了那些钱,再没其他。

她低眉,看着碗里晶莹如玉的粥粒,心里涩得发疼,苦笑:“我记得,会还的。”

左律笑,伸手揉了揉她柔顺的短发,满意地说:“吃吧。”

丫头,就用你的一辈子来还吧,不管是因为什么理由、什么原因、什么缘份,就让我们这一辈子都在一起,即使彼此纠缠、争斗都可以,只要一直在一起就行了。

薇儿嚼都不嚼,大口直吞,不一会儿便将一碗粥解决了,将空碗递给他看:“好了,我吃完了,你算帐吧。”

左律轻蹙眉:“吃这么一点?”

薇儿使劲点头。

“好吧,不想吃就不吃了。”接过碗,放在托盘里,他揭起薄被,“喝那么多酒头肯定得痛,好好睡吧,不舒服打电话或直接找我都行,我在隔壁书房。”

薇儿愣:“不算帐?”

“来日方长。”强行将她送进被里,又替她腋好被子,“睡吧。”

端起托盘他离开*房间,并将门轻轻带上。

看着房间门缓缓合上,薇儿怔怔。

这样温柔的男人,这样对她好的男人,要是她贪婪了,想要他一直守着她,老天都不会答应吧?

是不是会用五雷轰顶来惩罚她?

如果,她情愿被五雷轰顶呢?

……

……………………………………

为了尽快和左律撇清关系,薇儿最近和周德频频联系,可一直以来爽快干脆的周德却不知道怎么了,一说起买车的车就吱吱唔唔闹不痛快。

要是尚大哥没去法国就好了,薇儿叹气,要是他在,肯定很容易就帮她把车子给卖了。

也怪不得人周德,他也就一学生,要钱也是找他爹,几百万可不是小数目。

时间如白驹过隙,眼看春节都已经近在眼前。

薇儿急得烧心,不单单急着要和左律撇清关系,离开环翠园,说到底,还是急钱。

春节她还想给张叔的医院拿一笔钱多添置些年货衣品的,以前有周为霸那里的外快,还有尚湛民那儿的工资。

可自从和左律纠结在一起后,这两边都被强行丢开了,搞得她现在经济那真不是普通的紧张。

b市的第一场雪洋洋洒洒地下了一夜,公路上雪被压成了冰,街旁冬枝上的冰条儿晶莹剔透。

白雪无垠,在这样静寂纯洁的雪季里,繁花大都市里的喧嚣仿佛都减少了不少。

一大早,吃过环翠园里一贯香郁可口的早餐,左律驱车送景尘去学校,随后又赶去了公司,薇儿跟左律一起出门,在十字路口分道扬镳后,又风掣电驰地掉了个头,往周为霸在东宁路的总部急驰而去。

昨晚她主动给周德打了个电话,具体问了一下他前段时间提过的去外地赚钱的事儿,周德吞吞吐吐的最后经不住她软磨硬泡的还是答应了。

周德自从那天在米典咖啡厅,薇儿没有答应他的求爱后,一颗心便彻底的深陷到了万丈谷底。

周为霸每天想着法的想让他劝说薇儿答应那份差事。

其实,周德不是很愿意让薇儿去,周为霸没说具体的事项,只说身手差不多就行。

可是,周德总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事,最主要的,周为霸死活不肯让他陪薇儿同去。

即使薇儿不会爱他,可他还不至于心胸狭窄到要害她。

昨晚她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周德正和周为霸一起坐在饭桌上就餐,不由周德犹豫,周为霸即爽快答应了。

下雪天,路滑,车速慢,一个小时后薇儿才到达东宁路,周为霸居然就在休闲所的大堂等她,这让她多少有点受宠若惊。

事情出人意料的顺利。

……………………………………

站在b市国际机场的候机室里,薇儿都不敢相信一切都是真的。

可她手里的飞机票和身后的小行李箱,分明都是真实的。

短短几天之内,周为霸就为她准备好了一切,目的地居然还是国外——新加坡。

一小时后,飞机飞入云层,高空之中,b市宽阔的大马路成了一条闪着光的银色带子。

薇儿挥手,心中默念:b市,再见!妈妈,小晨,再见,衣食光鲜的富裕日子就在不久的将来等着我们!左律,再见!

再见,左律!

那么神通广大的左律,以后我这颗尘埃,便只能在报刊杂志、电视新闻里看到你了吧?

早知道会这么快离开,我真该好好地叫你的名字,不该叫你找虐,以后还有什么机会能那样近距离地叫你左律呢?

我真是个二到家了的傻丫头,对吧?

明明只是个擦肩而过、过眼云烟般的人,可薇儿自己也弄不懂,为何自从遇到他后,早已隔绝多年的泪水竟一股脑儿地又恢复到儿时的样子了,有时候自己都没明白,泪水就自己滚出来了。

就像现在,根本没有人打自己,也没人欺负自己,可泪水就是这么的,轻易滚出了眼眶。

穿着漂亮工作服的空中小姐推着饮品、零点小车走过来,薇儿侧目,看到车上一串黄澄澄的香蕉,眼神一下子温柔下来,一瞬不动地看着,仿若又回到了环翠园。

那样沉稳冷漠的男人,端着一盘新做好的拔丝香蕉,专门放在她面前,淡漠地说:“我秘书说年轻女孩都喜欢这个,你试试,我第一次做。”

薇儿叉起一条,后面连着晶莹的糖丝,入口即化,甜蜜透心。

她吃得那叫一个欢快:“好吃。其实我这人不挑食的,什么都喜欢吃,找虐,所以你不用特意问你的秘,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然后,左律沉默了,英俊的脸都变得黑黑的。

真笨,那时候为什么不说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呢?那样,他肯定会很高兴。

每次自己做东西的时候,即使做得再不好,可只要听到景尘和他说好吃,自己不都高兴得跟中了百万大奖一样吗?

怎么自己就不懂得像电视里的女孩一样,温柔地夸奖他呢?

宋薇儿,你真笨死了!这世上估计都没人比你更笨了!

空中小姐看见这漂亮的姑娘对着串香蕉泪流不止,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忙拿过一根大大的香蕉递到她面前:“小姑娘,哪里不舒服吗?你是不是很喜欢香蕉?这个给你。”

薇儿接过香蕉,边摇头边继续落泪:“我……呜呜……我没有不……不舒服……谢谢……我只是……只是想家了……”

只是,想左律了……

……………………………………

“……跟b市相比,t市的土地成交还在上行通道,住房供应量还在提升,这一年以来,t市的销量甚至超过了国都首市b市……”

大商集团二十八楼的高层办公室里,巨大的双环椭圆红木办公桌边坐满了大商的各部门高层管理人员。

左律坐在最前面中央的黑色皮质大帮椅上,清冷矝贵,沉稳优雅,正与下属们商讨着与b市齐名的重要城市楼市走向。

办公桌上的私人手机铃声打断了左律低沉醇厚的话音,他拿过手机,第一眼看了看来电显示,是景尘。

站起身,他道了声抱歉便拿着手机离开了会议室,特助郭杰默契十足地接上他的话题继续开始会议讨论。

电话里的左景尘急慌慌地带着哭腔:“爸……爸……不见了……不见了啦……”

左律眉头皱起,沉静地说:“左景尘,冷静!发生了什么事?”

景尘语无伦次:“薇儿……薇儿她走了……她留了一张银行卡,还……还有你们的结婚证……”

这个时间景尘和薇儿都该在学校才对,左律越听越不对劲:“你在哪里?”

“我在家,爸,我在家……我回来拿东西的,就看到薇儿留下的这些东西,爸爸,你不要让她走,一定要让她回来……”

左景尘从来没想过,自己竟会有这么失态的一天,他一直自认为是个自主**的男子汉了,可是就在刚才看到客厅桌上的信、银行卡还有结婚证的一刹那,心仿佛一下子沉到了深渊似的,疼得无法呼吸。

然后,泪就出来了。

可能是真的孤单太久了,她的到来让整个环翠园都有了生气,可是,陡然间,这份生气又失去了,怎不叫他伤心难过。

心下一沉,左律深眸瞬地凝结成冰。

他早想过如果她真心要走,管他什么债务、结婚证都是留不住的。

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她都没有再逃,他以为,她是自愿留下来了。

看来,是他疏忽了。

他在其他女人那里所拥有的存在感,其实,一直以来,在她这里根本就行不通。

他盲目地自信了。

黑色宾利疾驰如飞,握着方向盘的修美大手扣得死紧,骨节泛成苍白。

景尘听到门口的急刹车声,忙跑出来,手里拿着薇儿留下的银行卡、结婚证,还有一张几句话的短信。

左律接过去,匆促而看:

找虐,我是宋薇儿。

欠的债务拖了这么久,真的过意不去,可我真不是有心的,欠款实在太天大了,这不是我一痞子一朝一夕能赚得到的呀。

所以,为了早日让你安心,我去远方赚大钱去了,这张银行卡的密码和环翠园大门密码一样,我赚了钱就会打到这张卡里,你放心,即使需要的时间再久,我也会把欠你的一分不少都还给你的!这方面,我宋薇儿一向言而有信!

至于结婚证,找虐你自己去换离婚证吧,反正两本都在你那里。

这段时间打扰你们了,感谢找虐,感谢景尘!

要赶飞机了,拜!

信被左律紧紧掐进大手掌心,结婚证和银行卡被猛地扔在花园的石径上,他大步流星地进屋,一步三阶地上楼,薇儿住的卧室门正敞开着。

怒目而入,里面整齐有序,化妆桌上的东西一点未动,全摆在原来的位置,他又去拉衣柜,柜里的衣服竟然也一件未少,除了今天早上早餐桌上她穿着的那套衣服,白色短款羽绒服以及浅色牛仔裤。

景尘一路巴巴地跟着爸爸跑上来,看着整整齐齐的房间,泪一下子又涌了出来。

拽着信的拳头微微颤抖,站在房中央,左律拿出手机拨通郭杰的号码,一字一句清晰而冷静:“郭杰,手上的事先放下,马上给我查宋薇儿的航班,几点几分飞往哪里,限你半小时!不,十分钟!”

“爸,她能回来吗?”景尘看着冷静异常的左律,心下惶然。

左律一只手沉沉地落在他的肩上,眼神深邃而锐利,闪着一层薄薄的冰色:“别担心,她马上会回来!”

虽然爸爸冷静得可怕,可是从他的眼神景尘知道,爸爸真的动怒了!

………………………………………………………

晕晕沉沉不知道坐了多久,终于抵达新加坡。

一出机舱,热浪迎面而来,在飞机上已经脱下了短款羽绒服,现在又得把毛衣脱掉。

手机一打开,马上有电话打了进来,是个陌生号码:“您好,是宋薇儿小姐吗?我是亚南,郝总吩咐我来接您,我现在机场东出口等您!”

“哦,好好好。”

听电话里的声音,薇儿以为亚南是个男人,谁知见了面才发现是个冷面冷言的女孩,深麦色的皮肤和她以前化的那黑山老妖妆有得一拼。

亚南一身劲装,黑色背心、黑色热裤,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得劲爆惹眼。

她开了一辆气势磅礴的军绿色吉普,接到薇儿,让薇儿坐进副驾座后,就将她手上的行李箱往后车座里重重一扔,呯地又重重拉上了车门。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帅气洒脱,薇儿根本不用动。

路旁的绿化一级棒,整洁、修剪得玲珑有致,花花草草很是清新茂盛,不像b市,早已是大雪封城,叶落枝枯了。

“那个……亚南,你们那是做什么的?”刚才听电话,听她的话音应该也是国都人,车途无聊,薇儿主动与她套起近乎。

亚南开车专心致志,仿佛薇儿不是说了一句话,只不过是阵风拂过车厢里似的,不对,连风都不算,风还能起点涟漪呢。

好吧,你要装酷那就装到底吧。耸耸肩,薇儿将目光继续定格在车窗外陌生的城市里。

车子很快出了高效热闹的地儿,顺直开进一处棕榈笔直的柏油路,尽头一栋白色小楼清新惹眼。

亚南帅气地刹住车,目不斜视,声音冷漠:“到了,下车!”

进入房子,除了两个佣人模样的干瘦中年妇人迎了过来,再无其他人。

亚南对那妇人叽哩咕噜讲了一番话,薇儿勉强听出是英语,但具体什么意思就不得而知了,这时才后悔真该累死也要好好读书的,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今天你先暂时住在这里,明天我会过来接你。”亚南对那妇人说完后,转过身,第一次与薇儿正面对视着说道。

语气依然是淡漠得毫无味道。

薇儿真怀疑这丫头平时吃饭是不是连盐都不放的,要不然说话时怎么会淡成这副鸟样。

环顾四周,这房子简约但不失华丽大气,薇儿也学着她的语气,冷冷淡淡地问:“这里是哪里?”

“老板的临时住所。”

总算没有再被当作空气,薇儿继续问:“谁是老板?我能见见他吗?还有,我什么时候开始上班?”

一直表情冷硬的亚南定定地看了薇儿一眼,精细的眉头轻挑了挑,一边唇角微微勾起:“明天。”

说完,不再理会薇儿继续要发问的表情,转身,步伐敏捷而快速地离开了。

两位老妇人很是周到,安排薇儿吃饭,饭后又端上大盘大盘的水果,水果是国内贵得要死的榴莲。

薇儿一直想办法与她们沟通,谁知对方一个字都听不懂,问了半天什么都没问出来。

既来之则安之,只好先把一肚子的疑问压在喉咙里,等明儿个找个能沟通的对象再好好解答。

夜幕渐渐降临,整个房子仿若被镀上了一层金色,如梦如幻。

那两位老妇人再次出来,正躺在一间客房里睡觉的薇儿被两人一人一只手地提了起来。

薇儿大惊,边挣边吼:“你们做什么?放手!再不放手小爷不客气了!”

哪知,那两妇人看起来又干又瘦的,手劲还挺大,捉得薇儿被拖着一直前行。

看到她们是妇人又上了年纪,薇儿尽量没用太大劲,语言不通,想想也许她们只是想带她去做点什么,便由着她们去了。

很快,薇儿被她们带进了一间宽大的卫浴室,里面洗浴用品一应俱全,连在国内广告上看过的脱毛膏都有。

这下,她总算大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让她来洗澡!

靠,这语言不通真害死人。

……………………………………………………

在得到薇儿的目的地后,左律带着郭杰暗下训练的一支精英队伍第一时间赶乘最近的一班飞机飞往新加坡。

留下郭杰,去找周为霸以及尚湛民。

左律猜都猜得到,薇儿的离开或多或少跟这两个人中的一方有关系。

左律所带领的这批打手一直被大商集团秘密养着,当年从左龙腾那里争取到第一笔钱,左律收购了一家濒临破产的小房产公司,赚到的第一笔巨款全用了请购以及训练这批打手上面。

人不多,十个,但个个都是强中精英,其中五位来自国都最强的特殊士兵部队,三位参加过国家战役,还有一位是来自地方的地头蛇,人凶狠身手敏捷,这支队伍领头的是一位美洲特种兵,也参加过真枪实弹的战役。

左律对这支队伍尤其重视,每年光花在训练上的费用都达上亿,还别提给他们提供的优裕生活条件以及精神方面的慰藉。

大商开创超初,这支队伍也确定起了关键性的重要作用,当年拿起国都土地司的管司靠的就是这支队伍。

近几年来,大商一直运营正常,这支队伍也一直被左律雪藏了,即使现在收购帝皇股份左律都没动用到他们。

一行人到达新加坡樟宜机场后,瞬间吸引起了机场所有人的瞩目。

没办法不瞩目,十一个人,身着清一色的黑色精工西装、黑色墨镜,身材高大性*感,面容深刻冷俊,步伐矫健,气质凌厉。

一行人的气势昂然很快引起机场警方的注意,再三核实他们的护照及身份资料,根本查不出任何破绽,于是,机场方很快派出警员殷勤护送他们出机场。

他们知道,这样的排场,看面孔都不是国际名人,又不是国际上的著名黑色组织,那么结论总之是非富即贵,肯定也是他们轻易惹不起的人物。

来这之前,左律已经与新加坡的房产商友人联系好,一出机场,对方派来的劳斯莱斯以及一行五部黑色奥迪停在机场大厅门口的大道上惹人注目。

看到气质清冷的左律出来,友人韩仁智即刻迎上前来,握手互道问候后,一起上车,车队在午后的艳阳之下款款离开。

一时间,国都房产大鳄要来新找人的消息很快在商界圈子里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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