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番外(新文预告)(1 / 1)
某日,舒畅陪着以禾看肥皂剧。剧中女主对着男主深情呐喊:“我爱你!”
某人表情阴郁:“你没说。”
“什么?”她擦着眼泪看他。
“那三个字。”
“哪三个字?”
“说——你爱我。”
“哦!貌似这个在言情小说里,一般是男主床上的台词。男主那个时候总会说——说你爱我!”
他仰起头,认真想一想:“好主意,今晚试一试。”
“……”
关于纹身
某次,舒大少又舔到了以禾锁骨上的那排纹身,他抬起头看着以禾,表情诡异:“这纹身不错。”
以禾以为舒大少又醋了……遂想,是安抚还是弹劾?这厢以禾还没定下计策,舒少又舔一下,咬一下,口中说道:“让崔景颢天天看着,过不了多久他就要抑郁而死。”
以禾:“……”
她决定明天就去把纹身洗掉,舒大少这已经不是变态,而是魔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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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文章名定为《九丈红尘问君心》,天后娘娘瑞吉临离妖界时,在妖王的寝宫中落下了一滴离情泪,恰巧正落在妖王最钟意的一株春兰中。那春兰因常年受妖王垂爱已有了灵性,当下便化作了一粒珀珠。天后娘娘将春兰珀带回了娘家,后又带去了天庭,每每相思时,便拿出来对月怀旧一回。
天长日久的,这春兰珀便愈显灵性,竟趁着瑞吉不备,偷偷遁入了人间。
如此,便迎来了春兰珀跌宕起伏的悠悠三生。师父,魔君,忠犬,桃花深深,谁悦君心?
好吧,你喜欢的穿越,仙侠,师徒,忠犬,霸道魔君,逗比,虐咖,应有尽有!保证日更!!放心入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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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文抢先试读(截选)
屋外山风飒飒,群星灿灿拱着一弯新月,倦鸟唧唧似在梦呓,又似在哼唱催眠的曲儿,晚风和着青草与花儿的气息悠然袭人而来。君珀深深吸了一口气,望着白衣如雪的大神说道:“师父!我都舍不得离开无涯谷了。你瞅瞅,这星星……这月亮……”
君珀话还没说完,突然发现月亮不见了,遮住月亮的是一条巨大的银龙。它一身银白色的龙鳞在星月沐浴下熠熠发光,细密纤长的睫羽覆盖着它极黑极深的龙眸。此时它欣长矫健的龙身正姿态优雅地在半空盘旋游弋,朦胧夜色里,它龙须飘飘,神态清傲,这种似曾相识的清傲……
君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银龙正是大神的真身,她缓缓闭上大张的嘴。半晌,又喃喃道:“月亮不见了,大家出来看龙啊……”
宁非尘从不曾在君珀面前化出过真身,他见君珀仿佛受了惊吓,一直呆呆举头望着他,心底虽早有准备,却还是忍不住胸口微窒,瞬间幻回了人形,落在她面前。
君珀的视线紧紧追随着他怔怔地落在他俊美的脸上。
“柏子吾不过是一条紫云龙。”宁非尘淡声道:“所以,你眼中的美好事物,都不是真的。”
君珀眨了眨乌黑的大眼睛,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却突然抓住了宁非尘地手摇晃着撒娇:“师父……好师父……”
“?”宁非尘被她突然转腻的嗓音闹得俊脸囧囧。
“你再变一回龙好不好?我从来都没骑过你,不是……我是说,我从来都没骑过龙,你让我骑一回呗?!”
“……”这真是大大出乎宁非尘的意料,他甚至有些结巴道:“你……你要骑我?”
君珀神色郑重地纠正他:“是骑龙。”
宁非尘察觉失言,俊脸微红,幸而月色朦胧下,君珀又心有旁骛,根本不曾察觉。他迟疑道:“你不觉得……不好看?”
君珀诧异:“简直帅爆了好不好?!”
“……是么?”宁非尘难得露出了傻傻的表情。
君珀发现话题已不知不觉偏离中,迅速回归撒娇模式:“师父,师父……”
宁非尘被她摇得头晕,恍惚间,见她一双清澈的大眼正闪着楚楚的乞怜,不由心中一软,无奈道:“你不是怕晕么?”
“……您飞慢一点儿,行不?”君珀把眼睛笑成了两弯新月:“亲爱的师父大人,求你了!”
其实以宁非尘平日的性子,君珀今夜的行为已可称得上“僭越”了。可君珀向来不长记性,屡教屡犯。他曾为此很是头疼。直到君珀发现了自己喜欢宁非尘,日渐收敛,刻意疏远后,宁非尘才察觉自己竟不知自何时起已习惯了她的“僭越”。他一面克制自己,一面又若有所失。今夜,大约是想到离别在即,他的心竟一软再软,连语气也温柔下来:“好,若是头晕便告诉我。”
君珀欢呼一声,待宁非尘化出了白龙真身,便飞了上去,一双玉足踩在坚硬的白色鳞片上。化作了白龙的宁非尘龙身微不可察地轻颤一下。君珀只觉得龙鳞硌脚,足尖轻点,几个起落来到龙首方向,轻轻握住龙角说道:“师父,飞吧!”
宁非尘缓缓动了动龙身,向空中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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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的君珀在各种翻滚后终于沉沉睡去。这一睡,直睡到日光炙炙,灼痛肌肤。她懒懒翻个身,抱着衣服闭眸醒了会神,才彻底醒过来。坐起身来,她胡乱揉了揉一头披散的秀发,正打算下榻,突然——
“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珀儿——别来无恙。”
柏子吾正斜依门扉,悠悠将她望着。
关于淡定这种事,君珀想,她已深受大神耳濡目染潜移默化之影响。因此,面对这样惊悚意外的画面,她仅仅只是瞠目结舌地将柏子吾望了半晌后,眼风斜睨他身后:“我师父呢?”
柏子吾垂下了眼睛,似是败了兴,神色怏然:“不认识。”
面对这样强大的谎言,君珀默了。虽然她很冲动地想去把柏子吾摇到散架,叫他不要这么红果果地撒谎。But——理智告诉她,最好不要挑衅精神分裂症患者。
“你怎么来了?”
柏子吾玩着自己的修长手指:“我饿了。”
“啊?你不是不食烟火么?”
“除了叫化鸡,你还会做什么?”
“……”
“对了,以后就散着头发好了,不想看到你不男不女的样子!”
“……”柏子吾确实强大,强大到他一出场,君珀简直就不想开口讲话。
“还不去?”
“去哪?”
“做饭。”
“……”
柏子吾一双丹凤眼半掩半开,嘴角凝着一丝淡淡的笑意,耐心等待君珀神色郁郁地下了榻。
灵韵居,竹榻上,柏子吾姿态闲适地躺着,似乎正在小憩,紫色丝袍在山风中微微摆动,闭上眼睛静谧无声的他,无疑美到了极致。君珀不知此刻的静,酝酿的是怎样一种诡异的爆炸。
炉灶上炖着鸡汤,咕嘟嘟翻滚着,香气四溢。炉灶旁的君珀垂首择菜,葱白的指尖衬着碧绿的蔬叶,极养眼。她秀丽的脸上却愁思郁结,柏子吾到底是几个意思?摸不透他来意之前,君珀牢记大神教诲,不敢轻易招惹他。要不要偷偷用玄女镜问问大神呢?她正想着大神,突然莫名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猛地抬起头来,对上了邪魅横生的一双眼睛。
柏子吾不知何时已起了身,正定定凝视她。
“……”那张竹榻上,曾有个人,也这样时时掐着饭点等在身侧。
他目光动了一下,将她一瞬的失落一丝不落的看在眼中: “想着谁?”
“啊?”某人装傻中。
“我问你想着谁?”他耐心地重复问题,显示不得真相决不罢休的决心。
“你不认识的人。”
“宁非尘?”
“……”
“想他了?”
“不想不想,一点也不想。”她把头摇得异常坚定。
他意味深长地望着她:“你最好从现在开始习惯,没有宁非尘的生活。”
“什么意思?”她目光不善地盯着他。
“没什么意思。”他敛了目光,重新躺了回去:“鸡汤还没好?”
君珀“嗖”地站起身走过去,见他已闭上眼睛,便扯了他衣袖:“柏子吾,你把话说清楚!”
柏子吾懒懒睁开眼,望着她认真的小脸,目光如电,他的唇角慢慢勾起一个冷然的弧度:“你喜欢他?”
君珀这一次倒没有回避,尽量耐心地解释:“柏子吾,我喜不喜欢他跟你没关系。”她眼见他眼光冷厉下去,忙下意识说道:“我与师父相处四年,难道不该关心他?”
柏子吾似乎在研究她这句话的真实度,默然半晌后,终于收回目光缓声道:“你师父,把你,交给我了。”
“What?!”君珀一急,又冒出了“家乡话”,随即反应过来:“柏子吾,我是说,如果是这样,你真的可以走了,我不需要!”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柏子吾,请你有一点自知之明好么?你这是鸠占鹊巢。君珀大着胆子试探:“如果我说——是呢?”
柏子吾的眼神有瞬间的黯沉,随即闭上了眼睛:“很饿了。”
“神仙不是不需要吃饭吗?”魔界的圣君更不需要吧?
“那要看是谁做的饭。”
“吃完饭你打算去哪?”
“放心,我绝不会离开无涯谷。”
“柏子吾……”
柏子吾忽然坐起身,冷声道:“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