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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放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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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禾贪吃,趁景颢不注意又多吃几块沙拉,然后又塞进去一块巧克力蛋糕。本来她一向不爱甜食,现在却极爱,怀孕时的这种嗜口真的很难控制,她差点把口水都憋出来还是抵抗不住诱惑,这一定是肚子里的宝宝爱吃,她带着甜蜜的小责怪又消灭一块蛋糕。

景颢转一圈回来,发现以禾一副被撑着的表情,无奈地拉她的手:“甜食吃多了血糖会高,以后肚皮会痒。”

“一会多跳两支舞就消化掉。”

景颢更无奈,血糖高和消化有关系吗?何况,跳舞的话,也只能选两支轻缓的舞蹈。

他只好半搂半拉把她带到一边的休息区:“乖乖坐着,我去给你倒一杯温水,千万不要再喝饮料。”

以禾貌似妥协:“好吧,等一会再吃。”

景颢威胁她:“你不是怕胖吗?难道你想变成一颗球?”

每个女人都怕胖,以禾也不例外,长胖的惊恐最终战胜了旺盛的食欲。她老实地点头:“好吧,喝白开水。”

景颢这才去了。以禾寻了一个靠垫放在背后,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半仰着才坐好,便觉得眼前一暗,她以为是景颢:“这么快……”她的尾音消失,站在他眼前的是舒畅,她下意识地左右看看,没有见到柳欣宜。

舒畅双目闪着阴郁的光,一伸手就捏住了她的手腕,然后不由分说将她拖起来就往外走去。

以禾也不吭声,她学聪明了,反抗什么的,只会更增加这个男人的“□□”,他只会把她的手腕捏得更痛。

舒畅一路拖着她,把她带到一个传说中专门用来偷情的地方,幽暗僻静,冷风嗖嗖。

他停下来,没有放开她被捏着的手,只是微微松了力道。

他与她就那样对望着,像两只斗鸡。

到底是舒畅先沉不住气,冷冷地问她:“怎么,苏小姐现在连话都懒得跟我说了?”

“舒畅,你不觉得你人格分裂?”以禾讥讽地说:“在柳欣宜面前装失忆,装路人,现在又把我拉到这里来干什么?你不怕柳欣宜知道?”

他黑眸闪了闪,她这是在吃醋吗?他的语气不由软了几分:“苏小姐,我上次送的礼物不满意?”

“……”他一提到礼物,以禾立刻一脸防备的神色。

舒畅笑起来,在暗夜里看起来却如百花齐放,他似乎很开心,竟放开了她的手,任她躲避。

以禾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愠怒地瞪着他:“你拉我到这里来到底要怎样?”

“你以为呢?苏小姐?”舒畅一步一步靠近她,她便一步一步往后退,倒像在跳一支慢舞。终于,舒畅站住了,他居高临下俯视她,露出那种奇怪的笑容:“你不会以为我要对你怎么样吧?”

我真以为你要对我怎么样……以禾腹诽,心事被猜中,她脸上微微发烧,但是看到他那种睥睨一切的眼神,心中又微微不舒服,他那是什么表情?好像她这么想有多么龌龊可笑一样。

“苏小姐,我请你来,是想告诉你,我对那种小孩子争风吃醋互掐的游戏不感兴趣,我只在乎结果,你——”他用手指着她的鼻尖,笃定地说:“今晚一定会跟我走!”

以禾无语,哭笑不得,他这是在耍酷么?又见舒畅说完这番宣言后,从西装口袋中拿出一个小小的暗红色盒子,打开,一枚闪耀的钻戒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发出夺目迷人的光泽。舒畅用两根手指将戒指小心取出来,微微仰头,对着月光仔细端详着那枚钻戒:“这枚戒指叫锁爱,跟我的耳钉是一对。”

以禾这才转移视线看着他左耳那颗钻石耳钉,忽然间心如鹿撞,怦怦直跳,他该不会是要……

他的动作却比她想得还快,他突然拉过她的右手,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嘴角露出了狐狸般的微笑。

以禾呆呆地看着他,一时间竟忘记了反应,上次他求婚的时候也有送她钻戒,她从来没有戴过,他也没有问过。

这一次,总觉得不一样了……

他看着钻戒时那温柔专注的眼神,他说它叫“锁爱”时那虔诚而挚烈的语调,让她深深震撼,一瞬间感慕缠怀,莫名地想要流泪。

这本该是世上最幸福的时刻,他们却就这样对视着,久久无语。

也许这就是幸福的感觉,此时无声胜有声。

直到以禾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她才记得抽回手,从手袋中拿出电话,接听:“景颢。”

那边顿了一下,才传出景颢温柔的声音:“以禾,该回去了。”

声音那么近,好像就在耳边,她下意识去寻找,看到景颢就站在身侧不远处,夜色中,他举着电话,向他们望过来,带着一种说不清楚的淡淡疏离。

以禾心慌起来,景颢一定误会什么了!她低下头就去拔那枚戒指。

舒畅静静地看着她的动作,也不去制止,眼眸深处蕴着淡淡的紧张。

以禾看他戴得容易,以为很松,谁知把手指都弄得红肿了,也没把戒指取下来,她气急败坏地瞪着他:“舒畅,快帮我拿下来。”

舒畅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她:“苏小姐,这枚钻戒,我找了七年,上个星期才拿到手。不过看来是物有所值,果然可以——锁爱。”他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好不容易把你锁住,我会帮你拿下来?”

以禾诧异地看着他,他竟然为一枚戒指一直找了七年?他为什么一定要找到这枚戒指?而且——他的意思是,这枚戒指一旦戴上就会锁住?他只是为了锁住她一根手指头?不是太搞笑了吗?还是他相信锁住她的手指头也能锁住她的心?

她忽然觉得,他一定是疯了吧?她不信邪地继续用力去拔着那枚戒指。

景颢此时已经走到她身边,他执起以禾的手,见她手指已经红肿不堪,便微微一笑:“以禾,不用摘了,有什么关系呢?心里不接受,它也只是一个死物。”

舒畅闻言,淡淡一笑:“崔景颢,还要继续挑衅?——你不是我的对手。”

景颢与他对面而立,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目光相撞,互相打量对方,并没有传说中的火花四射,刀光剑影……

以禾松一口气,看来传说不可信……

景颢的语气不温不火:“何以见得?”

舒畅冷冷一笑,一转身拉住以禾的手:“跟我走!”

景颢立刻拉住她的另一只手:“以禾……”

然后,舒畅用力一扯,以禾叫:“痛!放手!舒畅!”

她后悔自己没有相信“传说”,她刚才就应该拖着景颢走,舒畅会随时随地变成危险的疯子!

舒畅对她的痛呼充耳不闻,继续用力扯着她,以禾被拉扯着,表情痛苦,景颢看到她的表情,心里一软,便先松了手,以禾便被舒畅用力拉进了怀里。

他对着景颢冷笑:“这就是我的决心,你不放手,痛的就是苏以禾!”

然后,他松开以禾的手,头也不回地走掉。

景颢看着他的背影,露出无奈又苦涩的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么多年过去,无论舒畅用什么方式去爱以禾,这一点,却从没变过。

七年前,他就笃定了崔景颢对苏以禾的爱。只要苏以禾痛,崔景颢一定会放手。

Part 49

他长长地叹口气,对着还呆呆站着的以禾微笑:“回去吧,水该凉了。”

以禾想开口说点什么,又默然无语。说什么呢?难道内心深处她真的不愿意接受这枚戒指?难道因为怕景颢误会,她就又要把决定踏出去的脚收回来?这样周而复始的犹豫不决只会更加伤害景颢。沉默,也许是她现在能给景颢最完美的答案吧?

两人回到大厅,舞会已经开始。以禾站在门边,看着这灯红酒绿,只觉得刚才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场梦境。

舒畅的来去如风,让她无从把握。

以禾正胡思乱想着,音乐已经切换成一支慢舞,身边的景颢向她伸手:“消化一下吧。”

她莞尔一笑,伸手与他相握,随他进入舞池。他们并没有摆出标准舞姿,为迁就以禾,景颢两只手扶着她的腰部起到承托的作用,以禾便也搂着他的腰,懒懒往后靠,闭上眼睛,发出满足的声音:“真舒服,我想打瞌睡。”

景颢简直是像托着她的腰哄她睡觉。

“以禾。”

“嗯?”她睁开眼睛。

“若逃避不开,就去面对。”

以禾看着景颢的脸,他的表情平静而温和:“你见到他,心跳加快了。”

“景颢!”她难堪又羞恼。

“生气了?”

“嗯。”

“我也生气。”景颢的语气还是那样淡。以禾却听出了悲伤,她把头埋在他胸前:“景颢,你也看见了,他刚才恨不得把我整个手臂扯断,他当我是玩具呢!”

他便收紧手臂,鼻尖点着她鼻尖:“问问清楚的勇气都没有?问问他对你的心意有那么难?”

以禾头往后仰,避开他亲昵的举动:“何必让他得意?他还以为自己了不起。”

“可是——以禾,我也在等你的答案。”

以禾在院中看舒畅那一眼时,自己也没发现吧,他的手臂贴着她却已感觉到她急速的心跳。

还有刚才,他站在不远处,看见他们那样纠缠追逐的眼神,不是爱情又是什么?

以禾犹豫着,终于轻声说:“景颢,我怕。”

“怕什么?怕辜负我?”他轻声笑:“以禾,每个人对爱情的定义不一样。我爱你,所以我争取,你不爱我,我也不稀罕施舍。比起厮守,我更在乎相爱。”

“你从来没有这么煽情过。”她抱怨,把感动放进心底。

“你喜欢?”

“还行。”

他便笑:“好久没这么开心。”

“我也是。”

“以禾,我好奇,过去七年,他都没有讨得你的欢心?”景颢仿佛一下放开心扉,逃避的何止是以禾一个人呢?这一个星期来,以禾为他所做的已经足够多,只要她心里有他,他就不再寂寞,他又怎忍心阻挡她寻找幸福的脚步?适时放手,才是真的爱她。

她幸福,他才可安枕无忧!

他尝过放手的滋味,那么难,那么痛彻心扉。可是不放手,以禾即便狠心抛下他选了舒畅,也一定负疚一生。

他深深叹息,以禾,但愿你懂我的心。

我放手,是因为——太爱你。

以禾并不知道景颢刚才做出了多么艰难的抉择,她闷闷地回答他: “谁叫他莫名其妙去破坏我们!”

他低笑:“嗯,莫名其妙花了七年的时间破坏我们,一直到现在还莫名其妙不死心,为什么呢?”

为什么?以禾脑中闪过那呼之欲出的答案,然后又摇头:“他无聊吧?”

他搂紧了她,傻姑娘!他谆谆善诱地开导她:“你怎么不问问他为什么这么无聊?”

“那我不是跟他一样无聊了?”她“哼”一声。

“那现在呢?”

“现在——现在他不是有了柳欣宜?”以禾心底腹诽,舒畅你的吃相也太难看了吧,标准的吃着碗里的又霸着锅里的。

“柳欣宜?”景颢笑,表情不屑:“她会是你的障碍?”

怎么不会是?自从舒畅悔婚后,柳欣宜哪次不是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舒畅这种人,不喜欢的话,怎会默许她的陪伴?以禾不愿为此事过多纠缠,这种事,舒畅若有诚意,自然会解决,若没有诚意,她多想也无益,只会坏了心境。

小醋尚可怡情,大醋可就伤身了。

她微笑着转移话题:“我对你更感兴趣,现在换我问你问题了。”

“好。”他也不再逼她,她的烦恼,舒畅自会解决。

虽然决定放手,他还是一阵心酸难抑,满心失落。

“何丽珠喜欢你。”这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是吧。”

“有多少女孩喜欢你?”

“很多。”

“很多是多少?”

“以禾,弱水三千,只饮一瓢。”

“我爱听。”

他微笑,眼中的温柔似乎就要溢出来:“以禾。”

“嗯?”

“如果……他欺负你,就来找我。”

“什么?”以禾抬起头,看着景颢,顺着他的目光,才发现舒畅站在舞池边,手中握着电话,凝视他们。景颢拉着以禾退出舞池,走向舒畅,然后松开手。以禾下意识去拉他:“景颢!”

他极其温柔地笑,扶住她颈项,侧身吻在她额间:“乖,勇敢点!”

以禾便不再拉他,傻傻地看着他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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