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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坦白(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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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42

是舒意把他送回公寓,一路上,他也不记得吐过几次,到家时反而只余五分醉意了。他看着还在喘着气的舒意,忽然诡异地笑了,舒畅,你不是欺负以禾吗?你就不怕我欺负舒意?他忽然直起身拉住舒意的手用力一扯,将她扯入自己的怀抱,喷着满嘴的酒气:“你喜欢我吗?”

舒意在他的怀里,面红耳赤,憋了半天终于说:“你好臭!”

他才看见两人衣服上那恶心的呕吐物,他忍不住推开她,趴在沙发边干呕几声,实在吐无可吐。

然后他忽然站起来,就那样脱了自己污秽的上衣,随手丢在地上,动作迅速又性感,他裸着结实的上半身,走向卫生间,一边对舒意说:“谢谢,你可以走了。”

舒意忽然抓住他手臂,认真地看着他憔悴的俊颜:“你明天要去法国?”

他没有回答她,甩开她的手,走进卫生间,关门。

片刻后,他听到轻轻地关门声,想是舒意已经离开。他打开了淋蓬头,冲刷一身的酒气。热水一熏,他又头晕脑胀,他无奈地扶着跳痛的额头推开卧室门,打算好好睡一觉,却看见橘色台灯下坐在床边的舒意。

他蹙眉,径自一头栽进大床内,这一栽,酒意翻腾,他更加头痛。实在没有力气去管舒意,他闭上了眼睛对抗着欲裂的头痛。

忽然间,舒意翻身上床,并搂住了他。

他想推开她,她紧紧抱着不撒手,神情固执,就像在执行某项刺杀任务。

“你可以把我当作她。”这可爱的姑娘如此要求他。

“放手!”

她摇着头,直直地看他:“我喜欢你。”

“我让你放手!”

她毕竟是女孩子,被他严厉的语气吓得流下了眼泪,景颢怔怔地看着她,模糊间,他似乎看到了以禾那含着泪的小脸。他喃喃:“以禾,别哭!”

然后他吻下去,把所有的相思与激情都发泄在这缠绵的吻中,他内心的委屈痛苦在酒精的催发下愈发澎湃,他不停地唤着“以禾以禾”,把她揉进了自己的身体中。

等他醒过来时,面对舒意那张刻意伪装出坦然的脸,心里的懊悔自责令他差点崩溃,他低着头,一声不吭。

舒意已经穿好了衣服,她轻轻对他说:“崔景颢,祝你一路顺风。”然后潇洒地关门离去。

从此后,景颢心中埋下了荆棘,而舒意,选择天南海北地放逐自己。

这实在是令人感伤的过往,一夜缠绵只换来两个人的不堪回首。

以禾微微叹息,佩服舒意的坚韧洒脱,又遗憾爱情的无理取闹。

她轻轻握住景颢的手。这个男人背负着后悔无奈在异国他乡一定是身心皆疲了吧?可以想象他初到法国一定是吃尽了苦头,只为有朝一日可以衣锦还乡迎故人。

“景颢。”以禾心底怎会不酸涩,不感动:“七年了,你一个人怎么捱过寂寞?”

寂寞?寂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相思。景颢不是不知道,法国的上流社会一直流传着崔景颢是Gay的传言,因为出色的他,一直不容许女人靠近他。

七年时间,他只做两件事,拼命挣钱和拼命搜集以禾的信息。

他知道以禾和舒畅之间一直维持着一种极微妙的关系。舒畅七年中,对苏以禾的追求可以说是毫无寸进,原来以禾一直没有对旧情忘怀,景颢暗自欣喜,有时候他甚至感谢舒畅七年来都以雷霆手段扫清了以禾身边所有心存觊觎的男人。所以,他才能耐心地等待七年之约的到来。

然而,就在七年之约临近时,忽然离奇地传出了她和舒畅的婚讯。

他几经确认,才敢相信这个事实,他决定立刻回国,想要阻止这场婚礼。可是,坐到飞机上,他从慌乱痛苦中冷静下来,才想起,七年了,以禾会接受他吗?他是在一厢情愿破坏以禾的幸福吗?

他不得不谨慎地安排了那场不经意的重逢。

随着舒畅又离奇地取消了婚约,他终于如愿以偿,得以常伴在以禾身边,然而,陪着她越久,他便越来越发现,以禾不一样了,虽然还是那样寡淡不争的性子,可是,她心里,似乎多了一个人,那个人是舒畅。

他也看得出,以禾还在挣扎,还在逃避。

景颢想,这也许是最后一次机会,他再也不想轻易放手错过。

他忽然拉住了以禾的手,握紧:“以禾,我从来不觉得寂寞,你一直在我心里陪着我。”

以禾看着他,认真地说:“景颢,舒畅知道孩子还在,我不想他再发一次疯。”

景颢愣住了,随即苦笑:“是你告诉他的?”

“是!所以,我觉得我需要时间想明白,我不想再去伤害任何一个人,包括我自己,景颢,我们暂时……”

景颢伸出两根手指盖住她的唇,阻止她说下去。

“以禾,我们去法国吧。”他低喃,声音中透出疲惫。

然后他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发,手掌顺着她的发移动到她的右边颈项,他的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大动脉处,随着温柔的摩挲,他缓缓靠近她,近到两人之间只余一丝缝隙。

然后,景颢在以禾还没有做出反应前,又迅速收回了手,转身靠回了沙发里。他脸上还留着可疑的红晕,鼻息深重。

以禾知道他显然是动了情,怎敢随意去招惹他,她只是疑惑他所做的这些突然的动作是为了什么?

“以禾,你不愿意与我亲密,我也绝不强求。”景颢几乎是虔诚地看着她:“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与我撇清关系?”

“景颢……”以禾为难地看着他:“这对你不公平。”

“公平?以禾,对我来说,无限延长你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就是对我的公平。”

然后,景颢又伸手牵着以禾的手缓缓贴在他的颈动脉处,那里血管怒张,脉动亢奋。

“感觉到了吗?以禾,这是我跟你的不同。虽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是心跳加速,但是,我希望,我能给你这样的感觉。”他深吸一口气,向她保证:“在你没有心动前,我绝不勉强你。”

以禾久久不语,他做出这样艰难的试探,只为取得她的信任,以禾却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她想,她要是负了他,会不会遭天谴?她又想,景颢始终没有变,变的是她。可是,从哪里开始变了?是从和舒畅的那一夜开始,她就很难去接受别的男人——包括景颢?如果是这样,那是不是把舒畅的气息掩盖就能重新开始?她喃喃自语:“景颢……我们要不要做一次?”

“什……什么??!!”无以伦比的诧异令景颢分贝瞬间飙高,他生来第一次悲催地口吃了……

以禾被他忽然拔高的嗓音吓了一跳,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然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她的脸瞬间爆红,却不得不去解释,她的声音低不可闻:“我是想……这样是不是可以回到从前?”

景颢却听得清楚,闻言低头佯装要去亲吻她,她却避开,复又尴尬,无地自容。

景颢失笑,抱紧她:“傻瓜,”

“景颢,这种事,你真不介意?”

“我介意,我吃醋,我嫉妒。可是比起拥有你的将来,这些都无足轻重。”

“可是——我介意,和你不一样,我真的曾动摇过。”

“以禾。”他叹息。

“嗯。”

“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没有。”

“苏以禾,我爱你!”他在她耳边温柔低语,那样的温柔情深,似乎要把一切都融化。

她抱着他的手臂僵硬了一下,又恢复了安静,模糊地:“嗯”一声。她,并没有回应他,我也爱你。没有为什么,这三个字,总要情之所至吧。

“景颢,好想回到从前。”她只能这样回答他,从前,她爱他,从没有犹豫徘徊过。现在,一想到要和景颢从此离开,她的心就生出了丝丝绵绵的牵扯不舍,她再迟钝,也知道,自己对舒畅的感觉不太一样了,虽然她不能确定这是不是爱,但至少也已经影响了她和景颢的感情。而景颢已经等了她七年,这样的深情,她又怎忍心反反覆覆地去辜负敷衍?

她烦躁地想,原来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没有选择,而是难以选择。

她犹自沉思,景颢却适时松开了以禾,微笑着再次对她请求:“我们去法国吧。”

这个男人总是温柔到让人心醉。

以禾犹豫,顿一下,才回答他:“让我想一想。”

“好!”景颢答应着,一边站起身来,对她伸出了手:“晚上还是出去吃一点吧,你不饿,肚子里的孩子也该饿了。”

以禾伸手与他相握,走向门边,回头看一眼桌上早已凉透的晚餐,默默叹息。

谁知一顿晚餐,会吃出这样的滋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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