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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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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彭之所以成长为一个谎言艺术家,与他老爹大有关系。老爹希望他成为小共产党员,比“小萝卜头”坚强,比“王二小”灵

泛,比“红孩子”更红。要是早几十年,他爸非把他赶出去拉一支队伍搞儿童团不可。

老彭说,如果有一天敌人把自己抓起来,向他爸索要地下党的名单,那他肯定就是死路一条。比中国队拿世界杯冠军更加希望

渺茫。

为了少挨打,老彭只有不断地说谎,表明自己就是根正苗红铁心不二的萝卜头二代。再也没有比他更可靠的接班人了,比林副统帅还可靠。

他说谎的艺术堪称韦小宝二代,虽然他不是在妓院里长大。

老彭的其它成绩不算特别好,却是一个数学天才。

上数学课解方程式,老彭通常直接在后面写答案。老师要求他写出计算过程,他觉得没必要。他是唯一一个不写计算过程也能拿满分的人。数学老师不敢得罪他,因为老师不敢肯定自己的水平在老彭之上。如果老彭反问她几个问题,答不出来岂不是很没面子?老师是最好面子的。

我不晓得陈景润还在不在?反正我所知道的人中间,就数他们两个数学成绩好。当然老陈的排名应该在老彭的前面。

他还有一个绝招,就是打电子游戏厉害。太厉害了!他只要买一个币,开始是三个脑袋,玩到后来是一排几十个脑袋。只要他愿意,就可以永远玩下去。别的小朋友都不玩了,看他玩。以至于学校周围的电游室老板都不准他进去,挡在门口开一根烟,客气地请他另谋高就。搞得老彭每次玩电游都要坐公车。

跟这样的人玩在一起感觉很奇妙,说实在的,我是对他有一点景仰。但我不能说出来,怕他起飘。

他爸很早就告诉老彭,别指望继承遗产,他要把所有的钱都交党费。老彭早就没打这个算盘了。他明白靠老爹是靠不住的,没有一点便宜可以占,不赔本就不错了。一切只能靠自己。

大学毕业后,大家纷纷找工作。他一个人窝在家里想问题:到底是研究数学呢?还是去发财?想了一个月,他觉得还是发财好。

于是,他从蔡锷东路开始,一家一家的门面敲过去,一直敲到蔡锷西路。最后进了一家保险公司做业务员。

鸡零狗碎之十四----老彭传奇(中)

话说老彭在家里冥思苦想,出现了一件事改变了他的人生态度。

这时铁军跟那个坐的士的女士打得火热,进入了一个新圈子。这个圈子的人有一个特点,喜欢打麻将。通常是200元一炮,有时还打500一炮的。

其中有一个叫冯异的深圳款爷,号称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 此人喜欢现世,喜欢被表扬。这个铁军最拿手。以事实为根据加上一点魔幻现实主义的手法拍了冯异一顿,冯异顿时觉得这个小伙子很有见地,引为知己。

那天,冯异赢了一把大的,一时心血来潮浑身发痒,对铁军说:“小铁,晚上去玩玩,把你长沙的朋友叫上。要找几个会玩的,今天晚上好好地海一海。”

这个容易,没有比这个更容易的了。我、刘学伟、老彭、项辉很快从四面八方赶来,如流星捧月般紧密地团结在冯老板的周围。

冯老板有个讨人喜欢的毛病,爱到处发钱。进了那家长沙最豪华的娱乐城,他几乎见人就给小费。服务生们像苍蝇逐肉一样围着我们转,别的服务区的人员也军心动摇都不想坚守自己的岗位了。连我都恨不得加入他们的队伍。

一个妈咪带着自己的大队人马呼啸着鱼贯而入,仿佛万岁来朝百官觐见。美女们叽叽喳喳你推我攘争着把自己陈列开来等候检阅。妈咪陷笑着用谦卑的眼神看着冯老板,恨不能生出一条尾巴来更好地表现出自己的无比敬意。

看得出来,冯老板很享受这种氛围。他笑眯眯地拿出一支烟,身边的马仔小灯迅速给他点上。他若无其事地吸着烟,左看看,右瞄瞄,并不作声。

小灯冲妈咪说:“这样的货色怎么行呢?有模特吗?”

妈咪一脸的失望:“有倒是有,不过要去找张妈咪。”

小灯:“那就去找来罗。”

冯老板说:“辛苦了,给妈咪发一张。”

妈咪千恩万谢地离开,不一会,十几个高个子女孩在门口婷婷玉立,学伟把自己当龟头连忙上前招呼:“进来进来,莫怕丑,莫怕丑。”

美女齐了,洋酒开了,音乐响了。

大家纷纷把杯子举向恩人冯老板。冯老板慢条斯理地把自己的杯子举高,停在半空,好方便大家来碰。

酒过三巡,学伟看到冯老板面前的桌上有一些酒渍,就对服务生说:“拿块抹布来看看。”

长沙话有个特点,习惯在句子后缀一个“看看”,其实并没有含义。那服务生不是沙马子,一脸疑惑地离开。旋即拿来一块干净抹布,在学伟的面前展示了一下,转身要走。学伟叫住他:“让你给我们老板抹桌子,你干吗走了?”

“您不是要看看吗?我还以为您是要检查我们的卫生呢?”

大家被逗笑了,冯老板笑得跟傻子似的。边笑边打赏,“好好好,小刘搞笑有功搞笑有功。”

学伟越发起劲了,把自己的仰慕之情尽数倾吐出来,恨不能挥刀自宫给冯老板做贴身太监。

冯老板干了一杯,说:“男人什么叫事业成功?就是要有钱,别人以为我到夜总会给小费是发宝气,我还就是喜欢这样。长沙地方太小啦。阿灯,你说说,北京的酒吧夜总会只要我去了,有谁敢跟我比给小费的?

小灯:“那没有。”

冯老板续道:“如果我在哪里有人比我的小费给得猛,我保证半年不会再出现在那个地方。再出现的时候,那肯定就是我更有钱了,有把握能把人比下去 。”

然后转向跟铁军说:“男人也不靠帅。小铁,你刚才看见没有,昨晚给你献花那个女的,刚才过来陪我们的时候,她是坐在你边上还是坐在我边上?”

铁军只好说:“坐在你身边。”

冯老板:“我故意做给你看的,就是要告诉你长得帅没用,只要我有钱,任何女的我都可以跟你抢过去。”

铁军的脸色尴尬。

晚上回家的路上,我愤愤地骂:“他妈的冯猪头,不就是有几个鸟钱,敢在我们兄弟面前拽味。”

学伟说:“其实人家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老彭说:“我决定了,去他妈的数学。我还是发财靠得住些。”

学伟说:“老子发了财,买十辆宝马,撞着玩。”

老彭说:“老子发财以后还是要吃白沙烟,不能忘本, 把长沙烟厂那帮人感动死。”

鸡零狗碎之十八-----少年时代

青春,象一艘古老的木船渐行渐远。

回想童年,倘若当初真的听从了那帮师长们的教导,不去玩泥巴,不玩玻璃弹子,不玩烟板,不玩弹弓水枪,不暗恋女生,那么我的整个童年将变得黯淡无光索然无趣乏善可陈。所幸,我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好孩子。所以,每当我回忆童年生活,会觉得那真是我一生中迄今为止最美好的一段时光。如果说还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我花在玩上面的时间还太少了,因为我不得不腾出时间来应付繁重的家庭作业以及接二连三的考试。

性交这回事我在读小学时就听高年级的同学说起过,可我不太相信。因为我认为,一件事不可能连见都没见过就存在。比如吃饭,我们天天在吃,那么我相信吃饭这件事是存在的。睡觉我也相信。那么性交呢?我都是小学生了,什么事没见过?可还从来没有见到性交。何况,那是多么令人羞耻的事情。难道我的父母也性交吗?我决不相信,他们不可能如此不要脸。可是为什么听到性交这件事我就很激动,并且激动不已呢?

我打探此事的所有细节,比如异性的那话儿的模样。这是及其关键而有诱惑力的细节。婴孩的当然也见过,不过那没意思。女孩长大以后,她的那话儿也会一起长大。她们是如何一同变化的呢?

小学六年,我一直暗恋着班上的一个女生,几乎所有的男生都喜欢她。但是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对她的爱才是最真挚的, 最不容置疑的。

她的本子那么干净,她的橡皮擦那么香,她写字的时候手上的幽蓝色的筋那么美丽……….

可惜她很不在意我。只有一次在意我,我把她的橡皮擦收藏了,她向我吐口水。

我不在乎她的无礼,她这只是一时冲动。我知道我和她是注定的,谁也改变不了的。我每天幻想着跟她结婚,我无法想象这辈子不跟她结婚还能跟谁?我牵着她的小手,哦!幸福象电击一样强烈。她冲我一笑。老天,她居然舍得向我笑?叫我死都甘心。不不不,我不能死!我死了就没有人象我一样爱她了。我抱住她,亲向她的嘴。她害羞地闪躲,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我象电视剧里的狗少那样把臭嘴拱上去,终于亲到了。突然,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从尾椎骨最后一节向背心升起,迅速蔓延全身。人我两忘,你非我非。就想在这一瞬间死去,就想在这一刹那涅槃。永远停留在这极乐之中万劫不复。

醒来,发现内裤上出现一些不明液体。赶紧跑到厕所里偷偷洗掉,一夜心慌意乱。那一年,我十二岁。

后来,我知道,这叫遗精。

进到初中,惊奇地发现许多女生竟堂而皇之地戴起了胸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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