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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有情无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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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璃果然得到了蒋兴武派兵前来支援的消息,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又被一个坏消息震惊了。静宇被渊赫松的伏兵包围在一座小山上,一天一夜还不能突围,有一个送信的士兵满身泥土和污血,跌跌撞撞地跑进大营,一见到韩璃就双膝跪地,把情况汇报给他,话一说完,将静宇的书信呈上,突然这士兵就没有了声息,昏厥倒地。

帐中一片混乱。韩璃将静宇的信展开,信是写在一片军士的战袍上的,蘸着不知是谁的鲜血,看着让人触目惊心。信上只有一行字,“渊伏兵甚众,料官道必是空虚,无需顾念,大局为重。”半晌,韩璃开口说话了。

“静将军被围,我要去救。”

“王爷——”

“不可以啊,王爷——”

从不同的方向传来相同的声音,大家都知道眼前渊赫松竟然派出大军潜入迟秋山,那此时如果从官道进攻加上蒋将军的援军,两下夹击,定能顺利进军,势如破竹。

韩璃放弃从官道入侵的大好机会,选择率军攻入迟秋山营救静宇,这简直坐失良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帐中一片争论之声。韩璃大喝一声:“行了。我意已决,此事不需再议了!”

静宇的二百多人在一座小山上被渊赫松的伏军团团围住,到今日凌晨,已是三日两夜,静宇和这些图圣国的军队周旋,虽然避其锋芒,在山中躲闪突袭,依然损失近半,静宇的这些兵士虽然是精挑细选的精勇之士,但无奈敌人实在太多,更何况所带粮食已尽,到今日午时算起来已经有两顿没有吃饭了。众人的表情都很凝重,看着静宇等着他决断。

望着已升至头顶的太阳,静宇仰起头,看着蜀国的方向,不知道想些什么。突然,他开口说道:“如今我们粮食已尽,大家在此苦等怕也是难活命,有谁怕死的不如就此别过下山投降,各人皆有父母妻儿,我静宇绝不阻拦。”

“静将军,我们誓死不降!”

“对,我们深受王爷器重,父母在家乡也曾得到王爷施恩救助,小的一条贱命能为王爷多杀几个敌寇,也算报恩!”

“小的万死不辞!”

“静将军,你下令吧,咱们杀他一个痛快!”

静宇眼眸深邃,闪动着复杂的光芒,是啊,士为知己者死,他静宇这一生早就决定追随韩璃,不死不休,刀头饮血的生涯对他来说,就是毕生的事业,一个将军死在沙场这样的安排也算是死得其所!

他慢慢提起那把长刀,用袖子轻轻拂去上面的污渍,长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忽然他大喝一声:“今日和众兄弟一起拼杀,我静宇死而无憾,如有能逃出的兄弟见到王爷,替静某说一句话,就说我静宇今生识得王爷,此生不悔!”

他长刀一挥,发出令山林震动的长啸“杀——”

一百多人的骑兵突然从山林中冲出,冲向正准备暂时休息,吃过午饭再向山林进发的图圣军队,一时间这些兵士没有反应过来,有的还站在大锅前等着舀饭,一瞬间刀光一闪,人头顿时掉落热锅之中,人呼号马哀嘶,黄土腾起,一里以外的地方都看得格外真切,当图圣国的兵士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被冲得东倒西歪,人仰马翻之后,终于慢慢开始聚拢来,他们愤怒懊恼地发现,让他们损失惨重的竟然仅仅有这不到一百人,真是让人想象不到!

静宇冲在队伍的最前面,他手中的长刀上下翻飞,将无数赶到他马前的敌兵砍翻在马下,身边保护他的蜀国兵士人数渐渐稀少,有的已经魂归天外,静宇在眼见身边的一个年轻士兵,那张年轻的脸突然扭曲之后,他提刀去救助,可惜已晚,这年轻士兵已经倒在血泊之中,永远地闭上了双眼。静宇的眼睛瞬时染得血红,目光直直地盯着前来拦阻他的敌兵,发出一声大吼,吓得前面的敌兵一时竟然不敢上前,愣了片刻,直到发现眼前有了异样的光芒,这才想起躲避,静宇的长刀大力横扫过去,力气之大让人惊悚,从第一个短命的图圣士兵头顶砍过,半颗脑袋飞了出去,下一个士兵的脖颈被横扫而断,没来得及出声便身首异处,第三个士兵已经察觉风声不对,惊恐地想躲避,但是刀锋已经挨到他的臂膀,伴随着一声惨叫,他的胳膊半截已经掉落,静宇收回长刀,眼睛眨也不眨,径直向前再次冲锋。

无奈敌兵实在越聚越多,静宇的马开始越跑越慢了,这是一匹跟随了他多年的战马,可是今日大概也经受不住这样惨烈的一战了,静宇在和一个敌军头目缠斗的时候,突然有冷箭射出,静宇无法旋转马身躲避,这一箭正射在战马的腹上!静宇的心一紧,看向那支深深没入马腹的箭,再看那马,似乎也知道今日之事乃为主人尽忠之事,那马四肢抖动但是并没有轰然而倒地,在静宇重新看向对手,一刀斜砍过去,将敌兵头目斩落马下之后,静宇的战马,终于缓缓地跪在地上,用一种近乎呜咽的声音,低低地嘶鸣。

静宇闭了一下眼睛,站在马的身旁,一时间竟然没有敌兵再敢上前,众人注视的那一秒,静宇的手突然把那支箭猛地拔出,在谁也没有想出他下一步行动的时候,手一挥,那支箭就直直地□□了一个兵士的太阳穴,众人发出惊惧地喊声!之后静宇在众人马上就要围上来的时候,一把将一个骑兵的腿拉住,一瞬间两个人的位置就掉了个个儿,静宇骑上那敌兵的马后,继续向前冲杀,身边士兵所剩无几,但是他却似越战越猛!

对于图圣国的士兵来说,静宇简直就是他们的一场噩梦!

然而,不管是什么梦都是会醒的,静宇从日中杀到日落,在夕阳的余晖也要渐渐消失的时候,他的战袍已经完全没有了本来的颜色,没有盔甲保护的四肢,多处或深或浅的伤口在汩汩地流血,静宇看着蜀国的方向,心里默念:若岩,我们来世再见!

是啊,此生无缘,来世再见,来世你一定还要生成今生的模样,在你最美好的时候让我遇见,那时,希望你能爱我。

静宇的周围已经聚集了数不清的图圣国敌兵,他们的弓矢和刀枪都对准着他,在这样的黄昏,一个血染战袍的将军矗立在天地间,纵使和他有着深仇大恨的仇敌,怕也不得不生出一种敬佩之情,更何况是芸芸众生!没有人发令,也没有人动手,似乎觉得这样一个对手,一个英雄,除了命运之神没有任何一个人配结束他的生命。静宇冷厉的目光中有无畏的神情,他的长刀已经沾满了别人的鲜血,最后,就以自己的血来祭这把刀吧!他这样想着,手臂抬起,刀锋对准自己的咽喉!就在他的手即将落下的时候,突然从远处响起一阵惊天动地的喊声,众人皆惊,静宇微眯起双目,不用费力去观望,远处的人马转眼就到了近前!

人马最前头的那银盔银甲之下,是熟悉的英俊的面庞,带着势不可挡的杀气,从包围圈之外,踏着敌人的躯体飞驰而来,静宇笑了,伸手再次提起他的那柄长刀,大叫一声:“韩璃,咱们现在就比试一下可好!”

说罢,手起刀落,身侧的一颗头颅骨碌碌地滚在尘土里。

“静宇,你已经过了瘾了,该休息一下了,你看着,我今天让你瞧瞧,本王爷的刀法有没有长进!”

血色残阳,照在这血染衰草的迟秋山上。而在千里之外,杨若岩的眼底也同样映入了那样一片让人惊心的血色。

“白大哥!”杨若岩的手上沾染着白永成的鲜血,鲜血汩汩地流出,而他的眼神却越来越温柔。

看着杨若岩惊慌的不知所措的脸,看着她蓄满了泪水无声哭泣的神情,白永成用仅有的力气握住她的手,喃喃的说着:“不要哭,若岩,别怕!”

“白大哥——我去找人来,你坚持一下,我求你!”杨若岩哭声压抑不住,她不知道白永成怎么还可以这样平静!

“若岩,陪着我……”白永成的手始终握住那冰凉的手,不松开。“我真高兴,我走的时候,你竟然会在……”

“不要,我不要你走,为什么呀!为什么呀!”杨若岩仰天痛哭,大声地呼喊着,却挽不回他渐渐远去的生命。这个默默地爱她却从不给她一点儿负担的哥哥,就这样在她的怀抱里睡着了,永远地睡着了!他的面孔还是和他活着的时候一般,闭上的双眼仿佛还会睁开,只要自己叫一声“白大哥”,他就会悠悠地醒转,带着和煦的笑容唤她的名。

“啊——!”这世间最深重的悲伤就是此刻,你看着你珍惜的人被命运夺走,可是你却毫无办法,你想诅咒,你想反抗,你想改变这无情的结局,但是没有人理会,没有人出面告诉你谁会对此负责。

无法释怀的杨若岩,在白永成的坟前静坐,她仿佛一下子懂了很多原本她不懂的东西。

韩璃从前方击退了渊赫松,本想长驱直入直捣图圣国都城,但是无奈静宇已伤,虽然此番得胜,但是自己的军队也有小半伤亡。如果后方有补给,自然还是无需顾忌,然而他的后方,他自己知道,并非稳若金汤,就连蒋兴武派来的援军,也并没有积极地投入到这场战役中来,观望的意思十分明显,真要是打到势均力敌不分高下,非要争个你死我活之际,那些援军是否能支援自己还真是两说。

犹豫间,他又突然收到了暗卫的来信:白永成病逝!

静宇看到这信的时候,眉头就皱紧了,更不要说韩璃了。他们两人都知道白永成在杨若岩心里的分量,不由得都各自担心起来。

“这回她一定是真伤心了。”静宇对韩璃说道。韩璃叹了一口气,心想,才刚刚把身体养得好一些的女人,这次还不知会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呢!哎,她今年的命数看来真是不好啊!韩璃简直也想找个得道高僧,来给她卜一卦,破解一下了。

当韩璃出现在毛家湾,出现在杨若岩面前的时候,白永成早已经入土为安了,距离白永成下葬已经也有两个多月了。白府门前的白色灯笼看起来格外刺眼,韩璃心始终提着,他预感到这次见她,大概不会有什么愉快可言。

杨若岩的面容看起来倒还是和从前一样,只是眼神里多了一些难以描述的忧伤,看得韩璃心痛。

两个人默默地坐了一会儿,没等韩璃想好怎样开口劝慰,杨若岩却先开口说道:“白大哥是好人,我之前对他不住,现在他走了,我觉得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韩璃,我想就呆在毛家湾,这样常常能到他的坟前陪他一会儿,和他聊聊天。他活着的时候,心里那么寂寞,那么孤独,却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的要求那么简单,可是我却视而不见,我真是后悔——”杨若岩的眼泪无声而下,轻轻地说:“我怕他在底下,一时也找不到朋友,会更孤单,我一想到他会继续那么孤单,我的这里就会疼,真的太疼了,我受不了!”

她的手抓住胸口的衣服,指节发白,仿佛要断了一般。

韩璃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用自己的身体包裹住她的,感受到她颤抖的身体渐渐安静,他才轻轻叹了一口气:“傻瓜,这怎么能怪你?”韩璃的手指□□她的头发,轻轻地抚摸着,安慰着她。“白大哥走了,我还在。”

“我太自私了,我从前总是想着我自己,我不知道在我和你相聚相守的时候,有多少次是伤了他的心的!韩璃,我想,今后我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面对你了,在你我之间,在我的爱情之外,还有他,还有我对他的歉疚!”

韩璃的心突然惊痛了一下,如同被人用尖锐的东西戳中了,杨若岩这话的意思,这话是什么意思!

“韩璃,你走吧,我其实并不值得你如此——”杨若岩目光中全是决然的神情,仿佛此生的余下时光她已做好了安排,给韩璃的一句话,就是她的决定。

“若岩,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一次次地让我伤心呢?你知不知道,我也会孤单,在你心里总是挂念别的男人的时候,我也会失望会痛苦!你要对得起每一个人,是吗,你怎么可以做得到对得起每一个人呢!”

韩璃在她的身后用一种无奈地语气低声恳求,杨若岩的背影有一瞬停止不动,但是随即,还是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不见。

韩璃在王府里第一次喝了酒,而且是在明玉的房里喝的酒。这是他大婚以来的第一次,府里的家丁丫头,使唤婆子都用眼神彼此交换着各自的感受,惊讶不已,有拥戴这位王妃的,暗自替王妃高兴,想着这一饮酒,之后定然是春宵一刻,这样王妃就得偿所愿了。家里的下人觉得困惑不解,自己的主子为什么放着家里的如花美眷独守空房,从来就不问不闻呢?

明玉今日容貌修饰得格外娇艳,虽然是近来憔悴,但是毕竟年轻加上精心修饰的红妆,看起来仍然无懈可击。

“爷,让妾身陪您饮一杯吧?”

明玉纤纤玉手拿起美人壶款款斟满一杯酒,又用盈盈的眼波看着韩璃,深情地祝祷:“爷,明玉祝您早日得偿心愿!”

韩璃抬眼看她,忽然笑了:“明玉,如果我不能得偿心愿呢?你还会愿意跟着我?”

明玉一愣,随即应口答道:“王爷出师得胜,凯旋之后,朝野称颂,都夸赞爷威武果决,朝堂之事,明玉虽然不懂,但也知道爷的前程一定会顺遂——”

“威武果决?”韩璃将一大杯清酒倒进嘴里,笑得仿佛更开心了。“谁说的?”

“都,大家都这么说。”明玉觉得韩璃笑得很有些奇怪。

韩璃却在想杨若岩对他说过的一句话“知名有时候来自误解”。“威武果决”是他的父皇,而不是他!当然他的父皇足够威武也足够果决,因此得到了天下;今日,他韩璃太过儿女情长,早已被他的父皇训斥过无数次了。是的,他明白自己如果要登上帝王之位,是应该威武果决的,可是他就是舍不得,舍不得那些人间烟火,舍不得那些他曾经以为世间根本没有的东西。

“爷,您喝多了,别再喝了。明玉服侍您更衣休息吧。”

说这话时,明玉面露羞涩,韩璃静静地看着,他眼前的女人面目含春,姿容秀丽,他心里也在叹气,如果说无情,自己大概也算一个吧。他的思绪又飘远了,想到在毛家湾,那个伤心的女人对他说的话“爱情不是全部,我不爱白大哥,可我不能允许自己伤害他”,她还说了更让韩璃心寒的话,她说“韩璃,你不爱明玉是吗?我也不想你爱她,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到你并不爱她,却又必须娶她,想到这个女人的命运,我自己就心寒!我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这世间最宝贵的就是情感,任何人都不能践踏别人的情感,可是身为帝王,却永远无法做到。”

是啊,韩璃也在想,自己虽然不爱明玉,但是为了那位子娶了她,又冷着她,这样的做法在杨若岩眼里,大概也是无情无义的吧?“身为帝王,永远无法做到”,永远无法做到不践踏别人的情感,永远无法做到不让她伤心,永远无法做到一生一世只守着她一人?杨若岩之所以一次一次地拒绝,她不愿相信自己、不愿等待自己,她在白永成死后那么伤心欲绝,是不是都因为这个?

“爷——”明玉上前试图夺下他的酒杯,韩璃躲过了。明玉忽然抱住他,眼眶里含满了盈盈的泪水。“爷,明玉不好吗?明玉真的是一心一意等着爷的!你为什么这么狠心对我?”

韩璃心里被她搅扰得纷乱起来,喝下去的酒在一瞬间仿佛也化作了一股热流在体内频繁地冲撞着,明玉的手在他颈间游走,忽而又将他的衣领解开,那一双柔软的温热的小手轻轻地试探地在他胸前轻抚,韩璃的呼吸粗重起来,男人的欲望似乎在今夜格外强烈,他一把抓住明玉的小手,突然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向床榻,明玉的惊呼带着些勾魂摄魄的味道,她被韩璃粗鲁地扔在床上,躺在那里的样子更让正常的男人血脉喷张,她闭上眼睛,等着下一刻韩璃的疯狂。可是,安静。室内出奇的安静。

“爷——”明玉睁开眼,惊诧万分。韩璃竟然在一颗一颗地系好衣服上的扣子,看到明玉的惊诧,他面上有些嘲讽的笑容。

“明玉,你就那么想给了爷吗?”韩璃开口了,话一出口,明玉的脸瞬时变了色。

“爷——”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在酒里下了□□是吗?这办法是蒋丞相教的?想不到蒋丞相把持朝政这么多年,手段真是高明得很!”

“你说什么,爷——”明玉从床上起身,又羞又愤。

“你想说你不知道是吗?”韩璃已经将衣服穿好,转到了门口。看了一眼明玉,冷冷地说道:“也许吧,也许你不知道。但是不管你知道不知道,我劝你还是别蹚这浑水。我不会和你上床,不管现在还是以后。”

“为什么?我哪一点比不上她!”

这个问题是千古绝杀,估计哪一个情场失意的人都免不了一番比较,比较之后,有的自惭形秽,有的心有不甘。那心有不甘的,一定就是比较完各项她以为重要的指标后,发现自己不但不弱,反而比之更强,于是乎便有此“天问”——我哪一点比不上她或他?

这问题其实很傻,因为这么问除了自取其辱别无效果。

一般的男人在面对这个问题时应该怎么回答?韩璃不知道,他是这么回答的:“你的‘味道’我不喜欢。”

杨若岩如果知道这个男人这么回答,不知道会不会撇着嘴怪他:“真没水平,你干吗不说‘你很好,虽然你很好,可是爱情这东西很玄妙——’?”

韩璃说的其实是实话,即使在他喝了那么多酒之后,在他的酒里还被特别添加了某种定向的兴奋剂之后,他拥抱着别的女人,那光洁的皮肤和柔软的触感也许是一样的,可是那味道,却真实告诉自己,这不是她!不是她!

如果杨若岩知道,明玉在听了这个答案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被深深地震惊了,那样若岩大概又会把嘴撇到耳根子,翻着白眼说:“真没文化!动物寻找目标□□都是靠闻身上的味道,人也是直立行走的一种动物,当然也要闻了,有什么大惊小怪!”

当然这些杨若岩并不知道,替杨若岩分享着诡异答案的人是韩璃的死党——静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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