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错就错(1 / 1)
他妈的是什么一回事?简直就是一团糟!
懊恼不已的何苦坐在皮沙发上发呆,一张脸比苦瓜还要苦。
是啊,莫名其妙的救回来一个有过节的冤家,莫明其妙的成了人家的老公,又莫名其妙的跳出来一个小妖精,再莫明其妙的把人家弄上了高潮自己也泄了身,虽然是隔了那么一两层衣物,可是……
作为一个打野食的秋儿,何苦自以为脸皮不薄,但是,这会儿,他是想不脸红都不成。
都是那个死丫头惹的祸。
罪魁祸首好像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倒是没有忘了善后,不过那善后的方式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她竟然把梦生烟给剥了个精光,理由很充分,衣服给何苦撕烂了,半遮半掩没意思,内裤甚至裙子都湿了一大片,怎么还能穿在身上?
至于何苦,“要洗澡就洗,反正你也不怕看,不然就擦擦得了”,还真是像老夫老妻,把何苦噎得直翻白眼。
高潮过后的梦生烟松弛下来,又羞又恼的嘤嘤哭泣,可是给小狐狸搂在怀里咬了一阵耳朵,就羞红着脸任他摆布,只是不时偷偷的向何苦瞄上一眼,搞得他心慌意乱如芒刺在背。
小丫头不会是疯掉了吧?
接下来,何苦很快就知道了她的来历和来意,有小狐狸在,小丫头好像特别的好哄。
她当然不是什么仙子,只不过是一个高一学生而已。
她会幻术,而且修为不凡,据说是得到了世外高人的指点,只是人家不承认她是入门弟子,所以无门无派,也就无拘无束。
今天早上,她去上早自习,意外的发现了狂奔长街的何苦,一时好奇就放出了影鹤进行追踪,当影鹤定位后返回,她已经做出了一个大胆而有趣的决定。
收服那个秋儿模样的飞毛腿,用来做自己的坐骑。
不是异想天开,她看见何苦背了一个人,一个女人,跑那么快,背上的人却不见得有什么颠簸,有坐骑如此,比什么小车摩托的好玩得多吧?
更重要的是,下星期班上有一次野营,届时有个活动叫“猪八戒背媳妇”,就是男生背着女生赛跑,要是有这么一双飞毛腿,那还能不大大的露脸?
收服坐骑的办法嘛,很简单,先用幻术给他一个下马威,然后用钱砸他一家伙,最多再冲他笑上一笑,不就轻松搞定?
就这么着,等到中午一下课,她就以影鹤引路溜了出来,还用上幻术不请自入,结果——
何苦只觉得浑身无力,连叹气都直接省掉,只有哭笑不得的份儿。
这小丫头原来早就疯掉了,居然想找一个大男人给她当坐骑?
也不怕人家笑掉大牙。
不管怎么着,衣服总得先穿上吧?不然一会儿雷扁挂回来,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这个问题一提出来,何苦就遭到了两个小丫头有志一同的大白眼:“哪儿捡来的破烂,不穿!”
“哪儿破哪儿烂了?瞧瞧瞧瞧,还是新的,只怕就穿过那么一两天,有得穿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敲门声及时响起,小狐狸做了一个鬼脸道:“别再唠叨啦,我爷爷不是买衣服回来了吗?穿他的就是,又不要你出钱!”
无可无不可的撇撇嘴,何苦连拎在手里给小狐狸过目的内裤都没有放下就出去开门,他可是真的给弄烦了。
意外的是,门外不是雷扁挂,而是一个冰山美人。
二十来岁,身材惹火,却面挟寒霜,“冷艳”二字足以形容。
“你……走错门了吧?”
“雷烈叫我来的,他说这儿有我一个妹妹,让我来照看一下。”
何苦怔了怔,这才发现冰山美人手里拎的大包小包。
“雷吟雪,我的名字。”
眼见何苦没有让人进门的意思,冰山美人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眼神冷洌,像结了冰的刀锋。
“需要验看身份证吗?”
“哦,不敢不敢,雪姐请进……”
雷吟雪目光一厉,让何苦心头“咚”的一跳,勉强笑道:“你是小丫丫的姐,我是小丫丫的老公,叫你雪姐没什么不对吧?呃,好象你没那么老,要不就叫雪妹?”
“哼!”雷吟雪横了何苦一眼,随后目光一凝,落到了他的手上,那是一条黑色的镂花内裤,好生眼熟,不会吧,怎么象是昨儿个扔掉的东西?
何苦老脸一红,把内裤藏到了身后,干咳两声道:“雪妹,请——”
爷爷怎么会和这么一个秋儿混在一起?好讨厌的——
雷吟雪不满的挑了挑柳眉,不客气的进了屋,目光四下一转,抬脚就去了里屋。
“姐姐来了?请坐请坐!”
小狐狸坐将起来,笑吟吟的打招呼,薄被从身上滑下来,白得眩目润泽如玉的肌肤和骄傲耸立的双峰袒露无遗。
“你——”雷吟雪倒吸一口冷气,“是你?”
身为蟠西市风雷拳馆总教头和民间武术协会副会长,对蟠西扁挂界的风云人物小狐狸怎么会陌生?
虽然未着寸缕,但是,那嚣张的美艳妖冶的风情怎么容得错认?
“是我啊,小丫丫嘛,有什么不妥?呃,只是我受了伤,脑子不大清楚,对你好像没什么印象,该叫姐姐是吧?”
真的是——失忆?
雷吟雪若有所思,眼角一扫发现还有一个人,缩成一团只露出来一个骨碌碌的眼睛盯着自己转呀转的。
“她是——”
“哦,她是烟儿,老公新收的小蜜,是吧,老公?”
随后进屋的何苦左脚绊右脚,差点就扑到了雷吟雪背上,梦生烟更是一下子变成了鸵鸟,薄被一拉,连那只露在外面看热闹的眼睛也蒙了个严严实实。
“小丫丫,不要胡说!”
“哪有啊,不是已经做了嘛?还有哪,知道你对我姐有意思,不过别那么性急嘛,你瞅瞅你瞅瞅,还想搞背后袭击呀?也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