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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芙蓉春帐暖,夜锁鸳鸯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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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夜之中,车灯在黑漆漆的山路之上看起来分外耀眼,一束黄色的光柱投下来照的道路都亮了一大片。远远看过去,军用汽车的车身都隐藏在了黑夜之中,只剩下一团黄色的圆圈在道路上移动。

车外寒风凛冽,车子还稍稍暖和一些,卢佑嘉靠在椅背抽烟,懒洋洋的道:“陈煜,明天去给吕佩喜回电。”

“是!”虽然坐在车里,但是却是陈煜条件反射似的将身子直起来。“司令,内容是什么?”

卢佑嘉闭上眼睛,耳边却是石子被车轮碾压发出的刺耳的摩擦声,他想了想:“你告诉他,我要让纪常洵立刻接替纪家老大掌管内阁和议会!”说着便睁开眼睛侧头往窗外看了一眼,扯出一抹笑容来,表情却突然变得有些僵硬,“陈煜,这是回哪里的路?”

陈煜有些纳闷的道:“司令,难道不是回沨河么?难道您改主意了?那我立刻让司机折回去就是。”

他一听便望着窗外呵呵的笑了起来,“平日里走惯了的路,怎么今日看起来,仿佛总觉得是哪里不一样。”

陈煜便道:“那是司令您今个晚上急着回去,所以才觉得不一样。”

卢佑嘉听了虽是没有说话,但是笑容却愈发的浓烈。

车子开到沨河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的光景,他进门的时候却发现佣人正在来来回回忙碌着收拾桌子。

他顺口就说: “怎么这么晚吃饭?”他的这句话不带任何的人称,但是所有的下人都知道他问的是谁。

于是便有一个老嬷嬷三两步跑到他跟前道:“穆小姐,什么都没说只是坐在餐桌前却不吃不喝的,只顾着看表,饭都热了两回呢。这不,刚刚才吃完。”

他一听剑眉一挑,脸上却露出了一抹隐约的不悦:“吴妈,她在等什么?”

这吴妈是刚从祁山官邸调过来的,是卢家的老人了。

那吴妈一听便带着笑意的道:“瞧司令您这话说的,这么晚不吃饭还能在等谁?可不是在等司令呢么。”

他忽然就笑了起来,穆子衿以前从没有等过自己回来吃晚饭,更是巴不得自己一个人单独吃饭,他心中无比的开怀,连忙将大衣脱了就往楼上走。

身后却传来吴妈的声音,“司令,您吃过了么?您要是没吃我叫厨房去准备。”

“不用了。”卢佑嘉道,紧接着便传来一阵军靴踩在楼梯上传来的轻快脚步声。

“咚咚咚”一阵轻快的敲门声传来,他站在楼道里试探性的敲了几下,但是却没有回应。

于是敲门的节奏愈发的紊乱,正当他敲得心烦意乱准备让人破门而入的时候,门却忽然开了。

她穿着一件睡衣站在门口,显然是刚刚洗过澡的样子,湿润的头发还搭在颈间,时不时的低下两滴积蓄的水珠来,身上穿着的睡衣也是略微有些宽松,露出白皙的脖颈和手臂,腰间的腰带没有像往常一样系成一个翩跹的蝴蝶,而是随意的绾成了一个结,可见是仓促之间系成的。

子衿见到是卢佑嘉站在门口,便侧身让他进来,道:“三少,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洗澡。”

“没事。”他边走边道,“我今天有些公事回来晚了,不曾想你还等我吃晚饭,下次不会了。”

“没.....我没有等人。”她低下头有些不自然的道。她脖颈之上白皙的肤色在睡衣的掩饰和包裹之下略略显出几抹轻薄的绯红。

这些全都让他看在眼里,但是他倒是全然不介意的轻轻抿唇一笑。

他的外衣已经脱掉了,穿着一身在她眼里早已看习惯了的,再稀松平常不过的军装,但是戎装上透出的冷气却让她打了个寒噤,他一见下意识的走远了一步,将军帽拿下来随手挂在了衣架上。

她被他金黄色的领章反射出的光线刺到了眼睛,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注意到他曜曜生辉的领章,却是第一次仔细看它,那是三颗向外凸出的五角星,看上去有些生硬而冰凉。

他感受到她视线的停留,转过身子朝向她,有些玩味的道:“看我做什么?”

“没有。”她低下头。

他站在原地,玩味似的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又抬起头瞥了她一眼,瞳孔里似乎闪烁着蛊惑的光,嘴里道:“你这样敷衍我,我不信。”

她抿着唇不说话,他看在眼里只是扬了扬嘴角,忽然就走过来挠她的痒,她从小就怕痒,忙不迭的躲却是笑的花枝轻颤,云鬓松散,“你别闹了,我怕痒......”但是他仍旧不肯罢休,她便连忙往后躲,一不留神脚下一绊就栽进了沙发里,他更是趁势就压了上来。

她抵着他的肩有几分羞恼的道:“我要睡了。”意下是逐客令了。

他定定的看着她的脸,目光像是冷箭,嗖嗖的直戳她的心窝,却是半晌也不答话,直到她是真的变了脸色才起身道:“那我看你睡了再走。”

她心知必定是拗不过他,便道:“我过去了你就走。”说着便往卧室去了,转身前还努了努嘴往门口示意了一下。他的目光如同一张铺天盖地的网,一寸一寸的捕捉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仿佛是猎人布下的天罗地网。

她转身的时候嘴边挂着一抹似有若无淡淡的笑,走路的时候还为了掩饰刚才的窘态而不自然的甩了甩肩上湿漉漉的头发,因为离得有些远,她发丝间的水珠没有渐到他身上。

这一举一动被他尽收眼底,他看着她向卧室走过去的背影,心跳却忽然加速起来,喉咙开始阵阵的发紧,像是渴了一样的感觉。

“穆子衿!”他从身后叫住她。

这一声让她的心脏在忽然之间骤缩了一下,仿佛是不安的预兆,她不回头脚步却停了下来,“我要睡了。”她局促不安的道,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耳朵里也充斥着嗡嗡般的蜂鸣,但是后面的人的脚步声逼近的声音却是如同钢刀一般刺,进耳膜。紧接着腰上便是一痛,被一股怪力牢牢的桎梏住。

她像是受了惊的鸟儿,扑棱棱的想腾翅挣扎,但是他环着她腰的臂膀就像是保持着水土的树根一般,根本就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窗外的夜色有些婀娜,寒风就像是游龙一般肆虐,冲击着在寒风中颤抖的窗棱。

他将她的身子搬过来,还没有给她看清他脸的机会吻就像是那张铺天盖地的大网一般落了下来,将在网中的猎物牢牢的束缚,她发丝之间的栀子香相隔月余再次扑面而来,像是迷药一般蛊惑着他的心,牵绊着拉扯他的心跳。

子衿原本就站在卧室的门口,他箍着她转身进了卧室,将她的背硬生生的抵在门上,硌的她的脊梁骨隐隐作痛,那种疼痛软绵绵的,根本穿不透神经,也无法让人清醒。

她感觉到心慌,就像是早已完结的生命对轮回的憧憬和期盼,却又夹着对未知的恐惧和难以预料,脑海中更是乱极了,她生命的二十一年来过往的种种画面在脑海里不断的重现,回放,甚至是复制,这些都将她的理智挥霍殆尽。

身体更是不由控制好像是一片落叶轻飘飘的腾空不肯落下,她看在眼里的房间景物都是天旋地转,头晕眼花眼睛里都是水晶罩瓷花落地灯的光闪闪烁烁,“你别闹......放开我,我头晕......”

只觉的自己好像是要泅水的人要陷入呼啸的漩涡一般,而自己的身边果真是一片柔软的海洋,她周围是华丽而雍容的苏绣背面,细腻的触碰着她的肌肤,也并不觉得刺人。

发丝间的水珠落下来,粘在背面上,晕成一个混浊的圆圈。

明晃晃的灯光从四面八方打下来,像是一片燃烧的火焰,近在咫尺的灼烧,燎的她什么都看不清。她只是感觉到他接踵而来的如铜墙铁壁般的压制,恍惚间脑海中回想起那日他对她说的话来,他说:“子衿,我想要个孩子。”

一想到这里,她便慌乱的惊叫出声,“别......”但是话还来不及说完,便已经被他落下的吻牢牢的封住双唇,单薄的衣裳如同飘飞的纱帘一般轻盈落地,她的肌肤接触到有些炽热的空气却立刻激起一阵阵的战栗。

她的心跳得是那样的快,几乎就连心肌都因为剧烈的收缩和舒张而崩溃。

空气之间袅袅流动的是她微弱的体香和他略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她伸手紧紧的抓住绣着一对鸳鸯的枕套,心中害怕,便闭上眼睛别过头去。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见到她如此模样,竟突然会恼怒而焦躁,他蛮横的将她的头搬正过来,完全不容她回避,像是普罗米修斯盗来人间播撒的火种,瞬间让她变得滚烫,然后猛烈的燃烧起来。

手搅在她的发丝之间,她吃痛的流下眼泪,面部满是孱弱的苍白,几乎要接近扭曲,眼泪像是流星一般从眼角滑落,沾湿枕套。

她仿佛听见他含糊不清的道:“子衿,别哭......别哭......”

似乎像是做梦一样,她感觉到自己就像是一只在暴风雨中迷路的小船,周围是呼啸的狂风,唯有那隐约的栀子花香丝丝缕缕的渗入他们的呼吸之中......

温润而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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