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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风雪迎人到,浓睡消残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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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无耻,可是穆子衿你别忘了,是谁在求眼前这个无耻的人给人送药。不过是桩交易罢了而已,谈不成就算了。”说着就要整理了一下衣领,起身就走。

但是就在他将房门扭开的那一霎那,背后却突然传来一声如同一息尚存的病患临死前绝望的呼唤,简直是惊涛骇浪。

他听见她说:“等等!”

他回过头来,只见子衿慢慢的将眼睛闭上,缓缓伸出颤抖的手解上自己的旗袍盘扣。她没的选择,母亲的病不能再拖了。

在脖颈上的盘扣解开的瞬间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陡然上升起来,旖旎的香艳顿时缠绕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就连空气之中似乎也流淌着女子微弱而缠绵的体香,如白玉一般脖颈的肌肤接触到空气激起阵阵的战栗,就像初次远征前的士兵面对死亡的战场而心生惧意。

房间里有一面镜子,子衿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眼角有一连串的泪水划过。

“行了!”纪常林看着眼前子衿满脸泪水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时,忽然觉得心乱如麻,他三两步走上前去,她以为他会动手将自己扔到床上,但是出乎她的意料,他将她的下巴抬起来,出口便是嘲讽道:“原来姿色不过尔尔,我当有多么倾国倾城,还不值得我背上调戏弟媳的罪名。不过是送个药而已,值得弟妹如此出卖自己?”

子衿瞬间怔住了,原来他开出这样的条件来,只是为了羞辱她而已。

他从一开始就做到了,从一开始就将她多年引以为骄傲的自尊践踏的体无完肤。

纪常林,你好狠。

“叮咚,叮咚。”一阵刺耳的门铃在黑夜里骤然响起,立刻就传来有人跑过来开门的声音。

开门的小丫头将门一打开就朝楼上高喊了一声:“奶奶!奶奶!”喊的是旧式人家的下人对女主人的称呼。

楼上传来一阵娇媚慵懒却含着几分尖酸的女声:“这么晚了,作死么?!”似乎是被惊了好梦。

那小丫却不敢耽搁,连忙侧了身子就把人往里请,嘴里道:“奶奶,是三少,三公子来了。”

陈煜和舒建华还有几个人,一左一右的簇拥着卢佑嘉摇摇晃晃的进了屋,他刚刚又是被风一吹酒劲越发的大,上楼的时候尽然重心不稳险些摔下来,陈煜几个人原本是想将他架过来的,但是知道他的脾气,于是便只在一旁搀扶着。

正上了几层台阶,楼上却“咚咚咚”的有人下来,就算不用抬头也能知道是谁,果然媚眼如丝,笑得好不快活的靳如玉花枝招展的出现了,卢佑嘉进屋不过短短几分钟时间,她便已经批了一条雪白色的狐裘大衣下来了,愈发衬得肌肤如雪,眉目如画,一双勾人的眼睛眼波连连,好不娇媚。

这是靳如玉在卢佑嘉从金陵回来之后第一次见到他,上一次见还是在他出征之前,那日她还哭哭啼啼不情不愿的,她怕沙场无情,子弹无眼,将自己的情郎的性命断送在战火里。

“如玉姐,这人我们可是带到了,剩下的就看你了。”在卢佑嘉一头倒在靳如玉的床上沉沉睡去时,陈煜对着靳如玉松了口气似的调侃道。

靳如玉一听便道:“兄弟们都累了,坐下喝杯茶,吃些水果点心什么的。”带着柔美的笑靥一副好不热情的模样,她原本是北平都察院长的亲戚,论辈分应该叫她一声表侄女。

她生性外向喜欢交际,又眼界极高只结交些政界,军界的名人,所以在北平可称得上是头号交际花。

半年多以前被比小她两岁的卢佑嘉看上,于是便跟着他来了奉扬,心甘情愿的做了他笼子里的金丝雀儿。

“不了”陈煜回绝道,“不过得麻烦如玉姐今晚给得准备几个客房,明天一早,三少要陪大帅去视察。”

说着转过身去朝着剩下的几个人吩咐事宜。

等一切都忙完了,靳如玉才回过头来指唤着下人来帮卢佑嘉脱衣服和鞋子,卢佑嘉由于喝了酒早已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倒也是十分的配合。

军靴的腰子上面挂了许多马刺,折腾了半天费了好一阵的功夫,等她坐回到床边的时候发现卢佑嘉在睡梦中还含混不清的说着醉话,嘟嘟囔囔的说些什么她听不清楚,于是便趴在他身上将耳朵凑过去想个明白,这下她终于听了个大概。

卢佑嘉说的是:“消...炎药,用完了么?”

靳如玉一听便叹了口气,道:“唉,瞧你都醉成个什么样子了,还在担心着部队上的事儿。”说着便扭头冲门外的下人吩咐打一盆热水来,她亲自烫了帕子拿来给卢佑嘉擦脸。

冒着热气的帕子抚上脸颊,卢佑嘉有几分清醒了,他睁开眼睛伸手捉住靳如玉拿着帕子的手,低低的说:“奉扬的冬天很美。”

靳如玉一时不明所以,便附和着道:“是啊,和北平的确不一样,就是太冷了些。”

卢佑嘉的眼光却有几分迷离,自顾自的道:“你,你一定没有见过下雪天。”

她是北平人,怎么会没有见过下雪?

她一时之间觉得胸中便一阵气闷,上不来气。

热水盆里的的热气像浓密的柳烟,遮蔽了她的眼眸,好像回到了一年多以前的那个阳光明媚的春天......

她记得那日的阳光特别好,那日的柳烟也是特别的浓密,简直让人寻不着春日的门扉。她就坐在长满芳草的香岸边上,将脚放在水里轻轻的溅起些水花,一下一下激起阵阵的涟漪,玩的不亦乐乎。

北平的督察院长今日在家中要款待一位客人,便顺道叫来她一起过来,她连客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知道。只知道出身不凡,身家显赫,便欣欣然一口答应下来。

趁着人还没来,她就寻了个空儿,溜了出来,跑到这个督察院长家里的池塘边上脱了鞋子玩起水来。

不知玩了了多久,她觉得过了时辰,于是连忙起身,慌慌张张提了鞋子就准备走。一回头却发现有一个人正站在离自己不远处的几米之外。那人的身子掩映在浓密的柳枝之间,看不清长相。

她的心忽然咯噔了一下,便小心翼翼的伸手掀开柳枝,望向他的脸。

他穿着一身精干衣线笔挺的铁灰色军装,是那样的年轻,俊朗眉目间带着勃勃的英气和青春的张力,说不出的意气风发,如刀削般英武锐利的眼眸含着丝丝的笑意的望着她。

她瞬间怔住了,只听他开口道:“不知姑娘芳名?”

“你,你是谁?”

“我是卢佑嘉。”

后来她每次回忆起这一幕来,都会记得他在浓密的柳枝后着细密而肆意的笑意对她说:“我是卢佑嘉。”

但是她跟着卢佑嘉一年,却是第一次听到他在自己面前抓着自己的手,公然说着关于别的女人的醉话。

她早就知道这一位卢家三少的风流之名,早已心里有所准备,但是真的事到如今她心中却是那样的不是滋味。

当酒后的迷惘逐渐消散,当辘辘的饥肠碾压过白日与黑夜的轮回,卢佑嘉清醒了过来,窗外的天已经开始发亮,他伸手抚上额头想找寻昨日醉酒后的残留记忆,胳膊一动却发现身边睡着一个人。

他有些郁闷的抚上额头,想看清那人是谁。

身边的人被他这么一动也醒了过来,靳如玉懒懒的支起身子,吴侬软语的嘟囔道:“怎么醒了?”

“我怎么睡这儿了。”他有几分懊恼的道,说罢就急急忙忙的从床头柜上拿了衬衣开始穿衣服。

靳如玉一听多日不见他跟自己说的第一句便是这个,便带着几分醋意道:“你要是想睡在别的什么人那里,下次吩咐给陈煜,让他把你抬过去就是了。”

卢佑嘉瞬间便来了火气,“我如何睡在哪里,看我自己愿意。不过我就直接的告诉你,眼下我除了家里的宅子和你这里还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的。”

靳如玉见他来了脾气,知晓他的性子,于是压下醋劲,试探着道:“去金陵这么长时间,也没给我带回来个妹妹什么的,让我给你把把关也好啊。”

他听了穿衣服的动作有些停滞,手顿在了那里,自嘲的道:“你别说,还真就没有,一个都没有。”

她凑上来帮他系戎装外套的扣子,还带着几分类似调侃般的语气,“你这样的,有哪个姑娘家的不喜欢?”

“这话你就真的说错了,人家金陵地灵人杰的,指不定人家姑娘还真的就看不上我。”他坐在床边低下头去穿鞋子。

“你少哄我了,我不信。”靳如玉又伸手帮着他戴武装带,整理衣领。

“不信就随你。”他有些烦躁,也不欲多啰嗦,说着就起身往盥洗室去洗漱。

他出来的时候,陈煜正巧进来,“三少,车子准备好了,您看是什么时候去安平?”他抬头望了一眼表,道:“安平路远,不吃早饭了。让司机点火,我现在就去!”

说着便大步往门外走,边走又边说:“昨晚没回去,大帅那里你们是怎么交代的?”

陈煜道:“说您因为今早要视察安平,便就近睡在了沨河别墅。”

卢佑嘉想了想,觉得没什么破绽,便点了点头。

树枝叶团团如盖,旧的根治从其上引申盘旋,阳光在树上刻下时光的痕迹,嶙峋的秃树枝盘出屋子里的人影。

“为什么我会这样恨那个女人?我自己都不知道,可是我每次只要一看到她的脸就恨得想发狂。”纪常林饮下一口酒,表情难看到了极点,眉头拧在了一起,鼻骨就更加立体,却让人觉得阴翳。

他身旁的女子却露出一个一切都了然于心的笑容,道:“常林,你爱她。”

“嗤。”他不屑的笑出声来,“云珊,你别再说笑了,我第一次见到她不过就是觉得她美,然后想弄过来玩几天而已。”

云珊听了扣了扣指甲上的丹蔻道:“我是说真的,正是因为你爱她,所以才会这般恨她。爱之深,恨才切。”

纪常林转身摸上那女子的脸颊,笑意沉沉,“你说我爱她,我的宝贝儿不会吃味么?”

“唉.......我原本就是一介唱戏的戏子,人人都道戏子无情,我呀,对这种事早已看得惯了,有什么可吃味的?”她笑着看了一眼纪常林。

纪常林又饮下一口酒道:“真是委屈你,让你跟了老爷子这么些年。”

“其实那也没什么不好,不是还有你么。”说着伸出指甲刮了一下纪常林的脸。“要不我还得呆在那个吃人的戏班子里唱曲儿呢!”正说着忽然却觉得身子在一瞬间腾空,却纪常林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带着笑意的道:“可是说到底,我的宝贝儿在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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