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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八回 毒也不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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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色煞白地躲避着刀光剑影,意外发现自己也成了这些乱民的攻击对象。各路英雄好汉,是否误会了?

所幸的是,当我以为自己要见血之时,燕公子手下之人总能及时救下我。我牢牢记着白衣姑娘的嘱咐,拼命往铺子外头跑。待我成功脱逃那刻,我急急忙忙回视一眼,混乱不堪之下,眼尖地发现,那双公子早已不知去向。

华灯渐稀。

置身街头,想着酒肆里可谓是不法分子式的斗殴,我一阵痛心。那些乱民个个身手矫健,驭剑之术亦有几层功力,居然都不是什么好料。我若也有这般本事,哪里还会如此丢人地奔逃。

生不逢时的恐惧涌上心头,我不知道以后还会遇到多少如斯凶案。乍入此世不过数日,竟不知何时已卷入这诸多江湖恩怨之中。几番痛思之下,我不免加快了脚步。我必须与同伴会合,事实上,他们的处境,比我更加不妙。

因古时有宵禁,亥时一至,街上便没什么人走动,更无店门敞开。我虽然听从白衣姑娘的叮嘱前往有间客栈,却不知她是何意。若我到了客栈却发现店门已关,那我去做什么?她断然不知我原本有意要去的,原因也许只有一个。

这有间客栈,与燕公子有些干系。

我站在已无人迹的偏僻街头,借着对街大户人家门口黯淡的红灯笼,清楚地看到了这家客栈的牌匾。但,店门紧闭,如我所料。

我在阶上徘徊了半晌,抬手轻轻叩门。将眼睛凑到门缝去看,里头黑漆漆的,根本没人。夜风微凉,我紧紧咬着下唇,有点紧张,心下一急,正对着这门,狠狠拍了几下。

“什么人?”

这声音徐徐地自门缝里传出。我像见鬼了一样瞪大眼睛,敢情需要这样彪悍地敲门你才乐意理。我立即自报家门:“是燕公子让我来的。”这伙计听了也不多问,我见门缝里渗出了烛光,便意识到他要给我开门了。

心里这才踏实了一星半点。才想舒坦地叹口气,口鼻突然被人紧紧捂住,双手也被缚至背后。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还没等我极力挣扎,人已被拖离了大街。

开门的伙计面色木然,环顾着空无一人的客栈门口。街上只有几笼淡淡的微光,与沁凉的夜风扫过的残物。挠了挠头,眼底渐渐浮出一抹惊惧,转身便关了店门。

我的呼吸逐渐困难。黑漆漆的巷子十分安静,耳边是两对沉稳的脚步声。求生的本能使我奋力挣扎,直到我即将闭眼待死之时,身后之人却放开了我的口鼻,仅仅拘着我的手。我狼狈了一晚,早就不爽了,此刻怒极,呼吸一稳,立即开骂道:“我去你大爷的!……”

我的嘴皮子并不厉害,来回骂了那么几句,很快就消停了。缚着我的人也不理会,等我静下,才生硬地开口道:“燕庒的人,难道就这点本事?”我听了大皱眉头:“二货你抓错人了,老子不是什么燕庒的人。”

见我气还未消,这人冷笑了几声:“姑娘转眼便忘了酒肆中的事,我家主子可都记得。”我想回头看一看这说话之人,但他一味怕我挣开,将我的手臂捏得生疼。加之肩上有伤,我几乎倒吸了一口冷气,便打消了念头,不过心下已猜出了这两人的身份。

“二位误会了,我与那燕公子毫无瓜葛,于他我既不知根也不知底,恐怕你们今日是白费心机了。”这货毫不在意我语中的讽意,投机道:“今日是无瓜葛,以后可未必。燕公子心慈手软,姑娘何不待在他身边,转眼便能知其根底了。”

一股寒意自心底冒出。

我于酒肆之中,与燕公子及其手下有些密切举动,恐怕都已落入这两人眼中。无怪乎他们一路跟我到这,伺机胁迫我。他们先前大概以为我与燕公子有些关系,于是欲借我之口得些消息。如今我一口撇清,这两个不法分子言下之意便要我去燕公子身边做卧底。我既不知这双方实力,也不知他们所代表的势力,如此贸然接近燕氏,一旦被其得知有何不轨意图,便是死。而这双氏却能一脚撇开我,何其卑鄙啊。

“我凭什么听你的。”

身后顿时万分寂静。我的头皮有些发麻,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垂着头静待其变,谁知那双门主竟然鬼魅一般站在了我面前,呼吸可闻。我倏地抬头,正要退后,下巴被他擒住,喉咙一滑,口里不知被丢进了什么东西。

“这毒也不毒,每三日一颗解药续命。你若做得不错,一个月之后,生死由你。”一个月之后?我得给他做牛做马一个月啊这卑鄙无耻的衣冠禽兽。我庆幸四周无光,足以遮掩我那痛苦愤恨的扭曲样子,否则他们会以为我要癫狂了而将我原地毙命。

“别轻举妄动,”双门主缓缓道,“今日起,你的一切言行,都将视为你忠诚与否的判词,与你性命攸关,希望你好自为之。”

我不知道这主仆是哪条道上的,但光听他们说话,我便知晓二人差在何处。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轮廓,他的谈吐除了没心没肺之外,还带着一种虚伪的镇定人心。

步出暗巷,我忐忑地站在有间客栈的门口。这次敲门知了轻重,伙计开门时讶异地看着我:“姑娘来得有些晚,快进来。”我发现客栈内已坐了许多人,满心踌躇着该不是在等我吧。

“冯姑娘,”紫衣女子走到我跟前,手里摊着一封未开的信,“燕禾给你的。”我愕然,尴尬地问:“燕禾,是谁?”她面露意外之色,顿了顿,道:“乡长。”

恕我愚昧。这乡长年纪老大不小了,好歹在铸剑村也算德高望重,紫衣姑娘直呼其名时那神态就像介绍自己的兄弟一般。我不知她是如何得知我的姓名,不过八成是乡长特意写了一封信给他们并提及了冯圆这个人,另附了一封信给我。

我并没有正式向乡长告辞就消失了一天,他也早该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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