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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子 第一回 鬼谷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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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因果孽缘之引,说的是一个修仙者,自小生长在仙家剑派,长得是丰神俊朗,习一手绝世的铸剑之术。弱冠年时,他一次游历于云梦大泽,被其缭绕的仙气所吸引,滞留了几日。途经一片旷野,竟遇到一名异世女子,衣着言语俱与此世人大不相同。那女子自称在这云梦大泽已滞留了多日,正不知该何去何从。

修仙者与这女子相处几日,渐觉其十分特殊。且此地仙气繁茂,人烟几无,该女子恰恰在他来此时出现,又被他偶然遇见,这一切未必不是天定的缘分。因心里存着这份天定姻缘,他与这女子很快相知相爱,彼此难舍难分。女子貌美,性情善弱,在这大荒之地遇见这个谪仙男子,本早就情窦已开,意有所属。且男子待其极尽柔情,二人在这云梦仙地犹如神仙眷侣,每日与闲云野鹤相伴,无人打搅,日子过得极其逍遥。

很快女子便为他诞下一子。那孩子尚在襁褓时,云梦泽东南一隅突然地陷走了风水,仙气大漏。他料想此事不吉,须得补全所漏仙气,否则妖气入侵,魔怪贪噬此地,他们的家便要毁了。可那地陷之灾还未及时消去,便有魔界中人循着这泄露的仙气趁虚而入。情急之下,他以道法布阵,暂时隐去了东南之缺,寻常小妖便不敢轻易造次。

本以为有法阵护守,他们一家三口终于可以逍遥安身,却不知早在地陷之时,魔尊之妹契音已悄悄隐匿在这片大荒之角。女子多情,莫说魔女,修仙者待那异世女子如何,契音是一举一动看在眼里的,她爱上了这个男子。可奈何她们二人如胶似漆,她是万万不能硬生拆散的。

无奈之下她去求魔尊成全,机缘巧合得知了云梦泽地陷隐情。原来是那女子,前世魂魄在地府与食鬼交缠,掉落此世后胎中生有魔障,食鬼咬去了云梦一隅,以喂食那婴孩的魔性。契音闻后大惊,那对母子留不得,否则将害死修仙者。

她化身云梦地仙,潜入修仙者梦中,告诉其妻子的来历,旁枝末节地稍加点缀,将他们说得如何不堪,并授其解决之法,令其必倾尽铸术,以云梦东南地陷处露出的火力之石,铸造九件法宝镇守在九大阵眼方开避祸。

修仙者听其劝,铸了九件法宝,分别是九曜之剑、奇门签筒、乘风法扇、火葫芦、掌电宝镜、幽冥悬铃、天君幡、金刚石、罗刹卷轴。这九件法宝中,八件开光镶了八卦之一,独九曜之剑同时镶了八卦,镇守在各大阵眼中心。本以为事情再无他忧,谁知法阵竟然失效,魔界妖怪如洪水入侵,修仙者以己之力勉强抵挡,终究不济。这时地仙出现,告诫他事由其子引起,必以其血熔铸法宝,法阵方可奏效。

那时情况危急,眼见云梦泽即将被魔界占领,修仙者不忍,最爱的女子不可失去,离了云梦无仙气护体,爱妻终会被食鬼吞噬。

那婴孩终究是个祸害。他狠了心,瞒着妻子,以亲生孩子的血肉之躯生祭了九大法宝,镇守住了阵眼,魔界果然不再入侵。异世女子得知此事,愤恨之下拔出了九曜之剑,自刎呜呼。因九曜拔出,法阵失效,伊人已去,修仙者悲痛欲绝。但即便失了法阵护守,也全然没有魔界妖怪出没。他终于明白,一切都是契音在暗中谋划。

他为爱妻修了一座墓冢,又将九大法宝藏入墓室,以仙法封印,使此世之人永不得使用。他独守墓中,整日望着女子已无生气的面容,心中的仇怨愈积愈浓。契音令其痛失妻子,此仇不报,他无颜去见他们。

二人相约在云梦大泽,契音以为他终于倾心于她,放松了戒心,只身前来赴约。谁知这男子抱了必死之心,勾引契音,缠绵中掏其魔心吞食,使他百年仙道修为顷刻成魔。契音死,他将她丢至云梦泽东南之隅,引世间最毒魔物食其骨肉,吸其精血,散其魂魄,令她生生世世不能超生。

夙愿终了,为保他心爱之地,修仙者倾尽自身修为,拼己之力隐去了云梦原貌,并封了入口,在九大阵眼重新注入法力,使云梦泽永世不被外人入侵。

他临死时已是凡人,暮年常常想起与爱妻曾有过在这片遗世土地上繁衍子嗣的心愿,终是不能了。想到自己死后这片仙地寂寥无人,他于心不忍,深思熟虑之后,他回到宗派娶了一名卫氏女子,待其诞下男婴,便带到云梦泽。做完这些,他将自己葬在妻子的棺椁之中,只留一名亲生婴孩滋养在仙气不散的云梦之地,繁衍他绵延不尽的子子孙孙。

第一回鬼谷洞

清明时节雨纷纷。

这一座野山也不知多久无人问津,羊肠小道弥盖着足人高的野草,一寸一寸吞噬着我们深入的脚步。雨滴顺着路旁高大的芭蕉树叶子,凝聚成一颗颗拳头大小的水球,砸着我们头顶的帽子。

全身都湿透了。队伍里十来多人,半小时以前还谈笑风生,这时安静得只剩下喘息。我走在队伍的中间,紧随我后的,是眉头紧锁的阿飘,面色苍白,不发一言。

这时,前面的人停下了步伐,我听见老板喊了一句话。这声音,为空寂无人的山林,以及许久不曾听闻话声的队伍,凭添了几丝安全感。“前面有个避雨的地方,快!”

我搀着阿飘加快了脚步。

当踏上青石板铺就的平地时,我愣了一下,抬起头。好大的山洞。洞口被密密麻麻的苔藓植物覆盖,从洞顶垂吊下来,里面黑漆漆一片。平整的洞口与光滑的地面,这样看着,有些神秘。

“傻站着干嘛,快进去休整一下。”村长接过几乎奄奄一息的阿飘,跟随众人进入了山洞。我应了一声急跑几步,忍不住缓下,多看了一眼洞口,目光闪过一丝异样。身后是云雾缭绕的山谷,密雨带来的阴霾笼罩不散。有点寒意,我连忙跑了进去。

山洞居然很大,所有人都扔下包袱,唉声叹气。村长已经在角落查看阿飘的伤势。我把药翻了出来,坐在她们身边。“怎么样?”

“还好,被石头刮了点皮外伤,消消毒,贴上防水创可贴就好了。”

我呼出一口气。转过头,老板正在清点人数,大家伙吃着干粮,道天公不作美,难得的节假日,好好一个登山春游也泡汤了。

此时是下午两点左右。因为阿飘在途中不慎被石头刮破了腿,加之阴转雨的天气,我们早就想打道回府。地图标记有小路快些下山,大家商议了一下,决计不能原路返回。只可惜地图所标记的小路,似乎在许多年前就断了人迹,以致野生植物纵生,很难认清哪里是路,我们这一路实在是难以言喻。

这次出行是由老板策划的。老板的昵称,就像村长、便总一样,是我们这伙人发自肺腑起的。初时听说要在清明时组团来登山,我们都比较兴奋,爬的还是不要门票的山,那就不必说了,入队的都是宅出毛病的人。

我们以为,偶尔一次寻求刺激,还是需要的。

我们不敢深入,离洞口也就十几米的距离,拿出了各自的手电筒。出发之前,老板慷慨地为大伙配备了装备,虽然不打算露宿山林,不过以防万一。安周和便总拿着手电筒好奇地往洞里照,他们眼尖地发现墙角有干木柴,连忙捡起来堆在一起。便总往柴里倒了点中午没喝完的啤酒,火就升起来了。

我们烘干了外衣,坐着聊起天来。说来奇怪,这个山洞静悄悄的,我们以为一定很湿冷,结果没待多久,竟然舒服得我们想睡觉了。

阿飘早就靠着我睡着了。老板最累,打着哈欠和大家叮嘱了几句,要我们一个小时后出发,人也靠着墙壁眯了起来。我歪着头扫了一眼火光所及的区域,这个山洞,仿佛在这样昏黄的光晕下,有着很久远的历史……

粗糙而不失有心凿刻的洞壁,平整光滑的地面,温暖干燥的空气。就像是经常被人祭祀的圣地,被我们误闯,而将我们阻隔在外,看不清它应有的全貌。我沉重地撑着眼皮,努力去看洞里深不可测的黑暗……

可是,这样的黑暗,最终将我也埋没了。

我被推醒时,脑袋晕乎乎的。阿飘还在睡,叫醒我的是我哥友丹,他和大大、大婆、老板四个人都清醒地皱着眉头,我意识到不对劲,忙把村长她们也叫醒了。

当所有人揉着眼睛询问几点时,我的胸腔突然窒息了一下,心一下子就凉了。真的,很不对劲。

洞里早就没有了火光,甚至连灰烬都没有。我可以看清他们紧锁的眉头,是因为,阳光。

是的,那穿透茂密的苔藓植物,肆无忌惮涌入洞中的,正是明媚的阳光。有多明媚呢?一个这样的下午,它居然可以明媚得像早晨一样。

“我们的所有时间都停了,手机、手表、电子设备。信号就不用说了,打进了这座山就没了。”老板这样说,显然是在我们睡着时仔细检查过。大家半信半疑地低头看自己的时间,我抬手看腕上的手表,时间定格在14点10分左右,正是我睡意渐起的时候。我又看了看其他人的,几乎相同。

“恐怖,有人恶作剧吗?”村长威严地扫视一眼在场所有人,“手表故障,调整不了时间;手机卡屏,重启之后还是卡屏。这玩笑开大了,我怎么没发现我们中间有这嗜好的?”

“不是恶作剧。”大大眯起眼,将目光投向洞口,“我刚才出去看了,太阳在东方,说明现在是早晨;地面是干的,近期根本不可能下过雨;还有,你们看,”他指了指我们中间的区域,顿了半晌,似乎叹了口气,“我们烧过的木柴,连渣都不剩,就好像,没烧过一样。”

我盯着光秃秃的干净的地面。除非有人细心地清理过,甚至将石板表面熏烧的炭黑刮过,否则,不可能一点痕迹也没有。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家椿大大咧咧地说道,“大概我们在这洞里过了一夜,外面雨过天晴,夜风把灰烬吹散了。别神神叨叨的,难不成见鬼了?”

我突然感到毛骨悚然!鬼?

“怎么?”阿飘意识到我的紧张,扯了下我的袖子。我咽了下口水,倏地站了起来,猛然往洞口跑去。

“圆?”

不顾他们在我身后怎么叫,我心里只想着一件事。不管家椿再怎样云淡风轻,这一切实在怪异得可怕。就像我们经常玩的那款网络游戏一样,换一条线,还是一模一样的场景,可是,怪已经不是原来的怪了,你甚至看不见刚才还站在你身边的玩家。

当我冲到洞口时,刺眼的光芒令我难以适应,我忍不住抬手遮住了眼睛。我听见有翠鸟鸣叫,我闻到晨风送来的阵阵植物的清香。等我适应了这一切,我迫不及待地去看,那在茂密的苔藓植物下,虚掩的真相。

可是,我没有看见苔藓植物。

它就如洞里一样整洁。我清晰地,毫无障碍地,看见了那三个大字:

鬼谷洞。

和我进洞时,不经意看见的东西,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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