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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第三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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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着睡衣抱着暖水袋在厨房里按照古老的方子煮红糖水,坐在小桌旁边小口地喝完了,头发还没干。

吃过止痛片,痛楚已经缓解了很多,所以我就不打算出去求医问药了。

弯腰捂着暖水袋,我坐在小凳子上盯着地板上白净的瓷砖发呆,顶灯也是白的,有点儿清冷惨淡的味道。

坐了很久,摸到头发差不多干了之后,换了滚烫的新水,摇摇晃晃地上楼回房间睡觉。

还是隐痛,不过身心俱疲,情绪低落,睡着得很快。

奇怪的,我的睡眠情况在日益改善,从前轻微的响动就会惊醒,现今却是时常安安稳稳地睡得沉。

次日也是将近九点才醒,黑着脸步履艰难地下楼,再一次地想着主卧有多么好。

整出个人样子之后我去厨房倒水。屋子里很静,我端着水杯特意绕去玄关看了一下鞋子,知道云雀已经走了。

睡了个长觉现在还身强体健没出毛病,但糟糕的情绪似乎无法摆脱,我有点儿厌烦自己复杂的心情活动,所以强撇开了不去管。

今天……是雾之战。

站在正运作的洗衣机旁边时我在想,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但要是那个世外高人脾气古怪不肯收徒弟怎么办,我不是很有磨人的本事,想想还是非常忐忑。

七海唯虽有超强的直觉,但毕竟没有神棍技能,无法预知未来,不然她就会明白“忐忑”是多么微不足道的心情,她完全应该为晚上发生的事情遭受毁灭性的心灵冲击。

下午去了医院,京子小春在,她们做了甜美的蛋糕,蓝波还在昏睡,没法儿消受,所以我们安静地开了个下午茶会。后来风太和一平来了,我带两个小孩儿下去玩了一下午,回去时碰上阿纲他们,然后一起去并中。

从我心中奔腾过的野兽不止千万头,它们奔腾过不止一次。

但是我全程含笑看完了雾之战,面部肌肉已然失去功用。是很精彩的战斗,我也应该同阿纲他们一样紧张的,毕竟玛蒙什么水平我也有点了解,然而这是指环战到现在我表情最平静轻松的一场——只是表情,说过了我心中全是野兽狂奔。

那位叫库洛姆·髑髅的不管是从名字还是外貌看都和六道骸有亲缘关系的姑娘亲阿纲的时候,她和玛蒙斗法的时候,本来应该待在复仇者监狱的却从轮回的尽头回来的六道骸同学出现的时候,各种惊险跌宕起伏的时候,我们最终胜利的时候……大家惊呼了几场,野兽就奔腾了几场,然而我面上一直都是镇定的微笑。

我觉得Reborn是明白我的打算的,所以他好好地保密到这一刻。

某种程度上,从复仇者监狱请来的,也算是世外高人呢,家光先生……也一如既往地是个不拘一格的人,真是值得我崇敬,愿意大利的一切都还安好。

拿下了雾指环,大家都暂时忘却了有关六道骸的纠缠,十分喜悦,只有狱寺走到我身边来脸色复杂地说了一句其实如果是你的话也挺好的,不过谁叫你没用不能被选中呢。

谁叫我不是被选召的孩子呢,眼泪好像流出来了……

R魔王站在地上,踢了踢我的脚尖,“笑得真难看,收起来。”

面具一瞬间垮塌,我颤抖着指向拿着指环正一脸酷炫狂霸拽地跟阿纲说话的六道骸。

魔王露出恶魔的微笑,“六道骸只是借助库洛姆暂时出现在这里而已,不抓紧就来不及了哟。”

“你觉得凤梨姑娘怎么样……”

“只有这点追求吗?那你现在就够了。”

“我觉得她还是比我要厉害一点。”

“随便你呀,你想回头找玛蒙都行,”Reborn天真无邪道,“我管你的耐心已经耗尽了哟。”

“Re、Reborn……”

魔王耸肩,摊手微笑,“爱莫能助。”

不啊你一点都不爱我!

曾经在黑曜中学有过一面之缘(出地下室时被云雀几拐子放倒了)的大概是跟班的两个小伙子簇着六道骸,就要离去,六道骸神色柔和地跟那两人说我也不能留太久,库洛姆你们要好好照顾。

……做出附在人家小姑娘身上这种变态的事情,却微笑着说出这样的话——六道骸我看不懂你,你的弱点在哪儿!我应从何处攻破!

我握着拳瞪着那三人,阿纲刚被六道骸的发言搞得一脸=口=,瞧见我就变成了惊恐,出声问我怎么了。

我没回答,深吸一口气,大步跑过去。

“六道骸……君!”

六道骸转身望向我,挂上了意外的神色,很快又展了眉。

“是你啊。”他说。

诶,意外的变成好人了的感觉。

“竟然还活着。”他接着说,微微一笑,鸳鸯眸妖冶动人。

我不断地提醒自己这是一件正事儿,特别正,要慎重,要忍耐。

“可否借一步说话?”我抿唇,露出一个漂亮的假笑,至少表面上得是一副特别有底气的样子。

“哦?”六道骸嗓音轻柔低沉,仿佛十分温和,“为什么?我想你并没有值得我注意的东西。”

“你,对云雀恭弥还有兴趣么?”

六道骸的神色大大地微了一妙。

听到这话的其他人也是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

我上弯着嘴角,“给我一点时间吧,六道骸君。”

他的名字真难念,妈了个蛋的,可是习惯了连名带姓地叫,我试试习惯“六道君”这个称呼。

于是最后我跟着神情高妙的六道骸一起出了体育馆,跳到屋顶上好好谈,就我们两个。那个鼻梁上有疤的感觉人设和狱寺类似的小伙子威胁了我两句,啊,果然也是忠犬。

夜风微醺,这样的气温里却有雾气升起,明显是非自然的现象。

“这是在造气氛么?还是跟云雀用吧。”我不小心把心语说了出来,主要是打腹稿打得太紧张。

六道骸撑着下巴,面色并不寒冽,语气也温和得很,但平白的就是“我是大反派别跟我玩”的感觉,他说:“我的时间不多,不要废话哦。”

时间不多还愿意为了云雀留下来,我几乎都要掩面而泣了,觉得他跟云雀才是真爱我的处境好尴尬。

“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六道骸用指节扣了扣屋顶,“但莫名感觉到了恶心,快停止。”

我叹了口气,揉了揉刘海儿,肃了脸色,正正当当地看向六道骸,抛弃了那怎么打也打不好的腹稿,用严正的语气道:“我想向你学习幻术。”

出乎我意料的,六道骸并没有惊讶的神色,只是眯了眯那双妖异的眼睛,淡然道:“凭什么?”

“你要开条件我才知道凭什么。”

一声笑音在六道骸的喉咙里滚了一滚,听起来像是不屑。

我都还没嫌弃你现在身不由己根本当不了个好师傅啊!说起来你现在是被泡在罐子里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吧……奇妙的,有点儿悲哀感。

六道骸的视线投向漆黑的夜空,半晌才开口:“为防不测,我很久以前就在给自己寻找代理人。”

我不知道该不该接话,干脆学他也望向夜空,一脸深沉。

“你进入过我的考虑范围,虽然软弱不堪,身手倒是不错,体质也适合。”

面对这种变态的欣赏,我应该说荣幸吗?不对,“不堪”这种字眼你都说出来了啊混蛋!

“Kufufu,”他发出了简直标志性的诡异笑声,“不过幸好最后放弃了,才遇到了库洛姆那孩子。”

……哦,恭喜你啊,六道君。

“但有个备用的也可以,”六道骸盯向我,目光隐隐如毒蛇,哪怕他微笑着,“何况,你和云雀恭弥住在一起吧,会很好玩呢。”

我僵硬地和他对视。

“这就是条件,”他轻松道,“想获得总要有所付出。”

“你容我……思量再三……”

“我时间不多,”他漫不经心地回答,“不是每件事都由得你犹豫的,尤其是在你谋取什么的时候。”

……受教了,六道君。

“快想,十秒钟,”六道骸叩击屋顶,“没什么不好的,你能更直接地学到东西,身体的记忆才最深刻不是么?”

我已经没法儿反应他话里的槽点了,盯着他的手指,在读秒结束前一咬牙,“人总是要有点儿底线的。”

“哦?”他扬眉。

“虽然要思考有哪里不好的话马上就可以全部反驳为能够忍受,但有些事儿就是无理由地不可能答应啊,”我吐一口气,“还有其他商量的余地么?”

六道骸打量着我。

“我没有往糟糕的方向上想,”我假笑,“虽然这事儿不用想就已经够糟糕了。”

真不知道那位凤梨姑娘对你情深几许。

我隐隐觉得这事儿要崩,挺急躁地思量着对策呢,却见六道骸忽然莞尔。

“虽然现在不怎么样,但你这家伙,资质倒是能看。”他慢慢地说。

我一愣。

“库洛姆现在的能力也不足,很容易陷入危险,犬和千种对幻术的事情也没有办法,你要是能发挥作用的话,收下也无妨。”

……这转折太快你让我缓缓。

“而且啊,”六道骸举起右手,慢慢收拢五指,“被全身拘束真的很寂寞,我也不能放着库洛姆到处去挑战别的幻术师,能把你训练起来也不错。”

“这句话……沙包的意思?”

“怎么会呢,徒弟。”

=口=混蛋不要改口这么快!师父揍弟子天经地义我没忘了自己就是那样被斯库瓦罗修理起来的啊!

“六道君……你真是个实在人……”我虚弱地说。

六道骸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你浪费了我的时间,”他说,抬眼看着我,“来不及去找云雀恭弥了,那就以后再说吧,期待下一次见面,唯。”

他又诡异地笑了两声,白雾骤浓,六道骸全身都被遮蔽了,即使我们相隔如此近也看不清,然后雾气散去,名为库洛姆的清秀漂亮的姑娘握着三叉戟睁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好像有点儿没缓过劲儿来,心说这就算成了?

“唯,”姑娘凝视着我,那深紫的眸子很动人,“成为骸大人的弟子了吗?”

……“骸大人”这种崇敬的称呼是什么?为何姑娘你一副和我很熟的样子?这世界上直呼我名字的人不多,六道骸消失前才刚刚炸了我一把姑娘你别也逗我。以及“弟子”这两个字真的听起来莫名屈辱啊虽然他在幻术上的确是比我厉害好几个档次。

我在心中挨个把槽点吐完,才不自然地回道:“啊,你好,库洛姆……”

这是什么名字啊听起来就像六道骸性转了之后随手取的!

“Boss的父亲之前提起的时候,骸大人还说考虑一下,终于还是答应了呢,”库洛姆说,抿了个小弧度的微笑,“骸大人说我以后就有可以练习的对象了,这样的话,能够多一点和骸大人靠近吧。”

……=口=姑娘你还真是情深如许啊。

等等——家光先生和六道骸提过我的事情吗?

我愣住,很久才眨了一下眼睛。

忽然就有种被世界爱着的感觉……你看,有许多人在帮你,默默的。

所以——妈蛋六道骸你就是在玩儿我吧!

我情绪复杂地和库洛姆闲谈了两句,约定了以后见面的方式,就听见六道骸的忠犬在下面喊,库洛姆站起来说她得走了。

我点头,挥手说再见。

库洛姆抿了抿嘴唇,似乎犹豫了一会儿,才语意严肃道:“期待下一次见面,唯。”

她下去了。

=口=到底是怎样深沉的崇拜和迷恋才能做到这种地步,不必连告别的方式都模仿你的骸大人啊库洛姆小姑娘。

我捂住脸,在屋顶上继续坐,反正刚才也已经和阿纲他们道过别了,就让我为自己未来好像不会太好的日子哀悼一下好了。

屋顶上再度出现人的第一瞬间我就察觉了,回头——诚实君你简直神出鬼没啊。

他冲我挥了挥手,小步跑过来,熟悉的笑容看起来还蛮诚恳。

我的手按在放刀的地方,等他近了之后轻叹一口气,说:“我们昨日久别初见,你不知道情况还好说,难道你现在还不清楚,我已经叛变了么,年轻人?”

“知道了啊,前辈果然很厉害,”他说,眼眸晶亮,“竟然还活着呢。”

“……哦。你来干什么?”

瓦利亚在雾战输了玛蒙溜了之后早就撤了,话说那边的观战席里也没他这个小跟班的位置。

“斯库瓦罗大人已经醒了,”他说,突然就正了正神色,“昨天回去接受治疗的时候很严重呢,但是今天上午就已经苏醒了。”

我怔了一瞬,点头说好。

“Boss刚好在,抓着斯库瓦罗大人的头发……总之大人又抢救了一次,晚上又再醒了。”

我对那两个人已经无力产生任何吐槽,只能说然后呢。

“大人在骂了一顿Boss之后,首先提起的就是前辈您呢。”诚实君露出了个很可爱的笑容,真是对不起他十八、九岁的年纪。

“说我傻吧。”我不痛不痒地回答。

“前辈料事如神。”

=口=他还能说什么啊,说原谅我了吗。

“斯库瓦罗大人还说,”诚实君接着道,“他不会白受别人的恩,这一命他记着。”

我握紧了拳,一时之间真的难过得没话说。

“这还还欠欠可怎么得了,”最后我低声开口,“告诉他,世事流变谁都说不清楚,敌人战友都是可以转换的,别记着了。”

“诶,我还以为前辈要说‘并不是我一个人救的,阿雷西奥也有出力’呢。”

我笑了一声,终于知道诚实君的名字。

“成,你乐意怎么跟他说怎么说吧,”我说,眉眼弯了新月的弧度,“阿雷西奥,加油升级啊,麻烦你专门跑来说这么点儿事了。”

“我很乐意,”小伙子笑着摸了摸脑袋,“前辈长得真的很好看。”

……这又是哪一出,阿雷西奥?算了还是叫你诚实君吧。

“你的衣服我洗了,明天还来的话还你吧。”我说,蓦地想起明天是云之战。

我想了点儿事,没注意诚实君说了什么,再看他就见他扯着自己身上的瓦利亚制服,说我们的福利还是蛮好大家都有好几套备用的啦。

那么就推测他说的是不用还了吧。

我微笑着说那再见了,晚安。

诚实君别别扭扭地踢了踢脚尖,然后猛地抬头说:“我可以送前辈回家么!”

说实话,我有点被吓着。

“年轻人,”我说,“你搞明白,虽然我跟你家大人的确有点扯不清楚,但我是个叛徒啊。”

“听闻前辈对文学作品涉猎广泛,那么《瓦利亚绝恋》您一定看过吧!”他目光炯炯。

我……真给吓着了。

那本在内部流传甚广的《瓦利亚绝恋》我以前翻过,讲的是个大杀手和组织叛徒之间腻腻歪歪的爱情故事,文笔优美感情饱满,但就是坑爹,历尽磋磨还是个悲剧!

=口=诚实君啊你到底要表达什么。

“你想说什么?”我颇不能平静地开口。

“我还没想好,”他诚恳地回答我,“只是感觉时间不多得先透个口风。”

……这小伙子是上天派来娱乐我今夜被无数野兽践踏过的心灵的吗?虽然他还没说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但我有点被治愈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抓紧时间。”我脑子一抽,竟然这样回答他。

他羞涩地笑了笑,“还是要好好做准备的,今天就请前辈允许我送您一程吧。”

“我们一般不说‘送一程’,”我说,“那是多年以前某个很不得了的大前辈动手前的口头禅。”

“哦哦哦,总之前辈是答应了吧。”诚实君很高兴。

我无力,挥挥手说你乐意送就送吧,反正我们这两个小渣渣也入不了大人物的眼。

于是我们两个人并排走着,诚实君比我高将近二十厘米的样子,神采奕奕地抬头挺胸,我有点想笑,又觉得挺奇怪。

虽然诚实君没明说,但感觉上……应该是在跟我告白吧。

诶嘿嘿……其实也不是没被告白过,主要是一副好皮相摆在外面,不凶残的时候也是个中看的小姑娘,但那时候没有喜欢过人,懂不了那种心情,随手就处理掉了。

现在却会奇奇怪怪的觉得有点高兴。

不变的只是知道没有结果。

所以最后到的时候我指着门口的姓氏牌,说我到了。

诚实君还是神采飞扬的样子,说这个云雀是前辈你亲戚的姓氏吗,因为前辈你姓七海啊。

我柔柔地笑了笑,说:“不,‘云雀’是我想要取得的未来的姓氏。”

诚实君一脸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我说:“不要想着《瓦利亚绝恋》了,那是个悲剧啊,就算有也让别人悲剧去吧。你得找个好女孩儿,不要太崇拜斯库瓦罗,会跟他一样走上弯路的。”

诚实君似是懵懵懂懂地听明白了,石化了,我踮起脚摸了摸他的头毛,说再见阿雷西奥,照顾好你家暴脾气大人——跟他说我都已经背叛师门另投派别了,你们都当“鬼”已经没了好了。

在他回魂儿之前,我转身进了屋子。

外面看房子里一片漆黑,所以我理所当然地以为云雀没回来,但在玄关换鞋的时候,又发现他的鞋子整整齐齐地摆在那里。

我一整天都没看到他,在从前也是常事,但搁这个点儿就奇奇怪怪的有些心慌。

因为明天是他的场而且是胜负局?还是因为……

我想起昨天在离开并中水帘洞时候,他说的那句我一直在逼迫他妥协的话,语气里的排斥——当时痛晕了还有点儿气狠了的意思,没注意,现在怎么想怎么心慌。

大事当前何谈风月?我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心说那明儿早点起堵他问问,别纠结太多,脑子要坏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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