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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二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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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黑手党的人竟然是学生,这一点我一向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就像我认为做杀手的可以为了隐藏身份混在后勤大队里但不能老老实实当学生一样,亡命之徒什么的怎么可能好好上课。秉承着这样的信条,我从来都切实地抹消掉作为学生的身份。

记不清多久没正经听老师讲课了,好像牛顿三定律是什么都已经记不住了。

反正即将上演的擂台赛也绝对不会遵循普通物理规则。

风里夏天的味道渐浓,我却裹着一件长风衣,今天早上爬起来就有点低烧,没办法,这也是我戴着棒球帽和墨镜的原因,对就是这样!

阿纲在我眼前挥了一挥说小唯大晚上的你戴个墨镜看得见吗,我一把掐住他的手腕,傲然道我的夜视能力岂是区区墨镜就能挡住的。

半分钟后踩到了山本的脚。

在Reborn一脚踹过来之前我无限落寞地把挡住了半张脸的墨镜摘掉了,又扯下了帽子,把它们都交给一直炯炯有神地盯着看的蓝波去玩耍。

“我心慌意乱,”我没精打采地说,用手指梳理着披散的长发,“不要管我,走,进去。”

指环战的地点竟然设在并盛中学,我忘了问云雀他知不知道,如果知道又是作何想法。

到达赛场,一座相当符合制式的擂台,笹川跃跃欲试地说这正适合他,他是拳击部的主将。

我望向对面着装艳丽品味诡异的人——鲁斯利亚,转头跟笹川说:“你的对手也是拳脚功夫了得的,但为人轻浮,很有可能会轻敌,这也是你作为第一个出战人的好处,速战速决。”

笹川自信满满地说:“不用担心!我会堂堂正正地打败他!”

我微笑,站到阿纲身边,平平静静地看向擂台。

有来自对面的视线在我身上转了几圈,不知道是谁,嘛,都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想往那边看。

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黑皮美女切尔贝罗宣布开赛,然后擂台灯光打开——猝不及防,一瞬间的高强度亮光,简直晃瞎了眼。

我眯着眼睛去找蓝波让他把墨镜还给我,Reborn塞给我一副说借给你,我内心惊疑,“魔王你早就知道有这种瞎眼环节?”

“我也不是事事都知道啊,”Reborn的口吻竟然理直气壮,“不过‘晴’嘛,猜了下就准备了几副,开始看见你戴着墨镜来还以为你终于聪明了一次呢。”

我只能说辜负您的期许了QAQ。

回望擂台的时候,我瞬间就知道不妙了,鲁斯利亚的自带装备里有墨镜,而笹川根本没有。

阿纲想递一副墨镜上去,但切尔贝罗以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拒绝了。

“裁判都是对方的要怎么算?”我的声音冷下来。

“不要想多了,”Reborn沉声道,“切尔贝罗有九代的钦命。”

我不再接话,提着一颗心却无能为力地看着笹川在视觉失灵的情况下不断被击中,不断被殴打。强光照射下他还出现了脱水症状。

“冷静点。”Reborn冲我们所有人低声喊道。

我紧紧盯着鲁斯利亚。他对这场对战的确抱着戏耍的态度,不断用言语羞辱着笹川,时不时地挥拳,都没有下杀手,但是笹川没有还手的机会,不然说不定能一招制敌。

头顶响起翅膀扑打的声音,我抬头,被海鸥叼着的婴儿从天而降——可乐尼洛。

他给出了一句带有某种许可性质的鼓励,然后笹川一跃而起,密集出拳,竟然用拳压打爆了所有照明灯。

我摘下墨镜,和阿纲他们一样松了口气。

接下来是相对持平的缠战,这并不好,鲁斯利亚一直保持着轻松的状态跳来跳去,而笹川体力消耗得极快,却无一拳命中。

鲁斯利亚开始炫技,一边发出诡异的笑声,一边满场子跑,残影散了又聚,普通人看来简直抓不住实体。

我放了一半的心,鲁斯利亚太作死了,速度这个东西,从来都不是拿来炫的,大家都是藏着掖着以备能在对方毫无警惕的状态下一举成为决胜优势。你快,但总有人看得清,或者靠感受抓得住。

果然,笹川在短暂的闭目凝神之后,挥拳出击,正面打中了鲁斯利亚的膝盖。

那一拳的分量足够击毁鲁斯利亚一条腿的行动力。

我都转头准备跟阿纲说“鼓掌吧”的时候,听见笹川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我惊愕地回头,鲁斯利亚妖妖娆娆地笑着,说真是危险啊,同时提起被击中的腿,膝盖处泛着金属的光泽。

……卧槽,但我也不能说他无耻。

笹川趴在地上,右拳收在腹部,显然是极度的痛楚。他低声喘着气,压抑着疼痛的折磨。

阿纲一副一口牙都要咬碎了的样子,几次张了嘴,像是要喊“别打了”,可是他没有说出来。因为笹川夹在在混乱气息中的语句:“慢着,还没有,还没有输。”

我知道这一幕我无力插手,却忍不住在脑子里迅速推演不同的对策,最后发现一切的前提都是笹川站起来,并且能够继续挥拳。

片刻后,我听见了女孩子清脆的呼唤:“哥哥——”

阿纲目瞪口呆,我受到的惊吓也不轻,看着突然出现的京子冲到了擂台都忘了阻拦。

家光先生远远地冲我们挥了挥手。

……这叫添什么乱啊!

然而,那个筋疲力尽伤痕累累的笹川却因此,再次站了起来,和妹妹笑着说:“我是不会输的,京子。”

可乐尼洛飞过去,抓住京子说突然想起还有事呢咱们回去吧,就把莫名其妙的女孩子拉走了,我凝视着笔直地站在擂台上的笹川,觉得心尖抽了一下,有点疼。

“如果那样会让京子哭泣的话,那我就——绝对不会输的!”

……

“因为你笨啊,笨蛋妹妹。”

我最近一定是到了多愁善感的少女时期,看个热血淋漓跌宕起伏的擂台赛都能感到伤怀,于是努力不再多想。

笹川整个人都爆发出了强烈的光芒,大吼着他挂在嘴边的那句“极限”,挥出了真正极限的一拳。

鲁斯利亚皱着眉,用他的金属膝盖去接,神色还是那挂着讥讽的漫不经心。

阿纲紧紧抓着我的手腕,掐得挺疼,但不想提醒他,因为我也很紧张。

在所有人的瞩目下,鲁斯利亚的金属膝盖……碎裂了,他还来不及换上惊慌的表情,那强力的一击已经毁掉了他真正的膝盖。

他狠狠地落到地上,声音尖细而恐慌:“慢着!我还能继续打!一只腿也能行!”

我闭上眼睛,不出所料的,鲁斯利亚的惨叫响起来,瓦利亚那边轻描淡写地处理了失败者。

切尔贝罗面无表情地宣布笹川的胜利,没人想去管那面瘫黑皮妞,都冲到笹川身边去,他大咧咧地笑着说一枚完整的指环拼好啦。

我望了一眼离去的瓦利亚众人,黑色的制服融于夜色,转瞬就消失了。这里的残局留给切尔贝罗打扫——包括昏厥的鲁斯利亚。

第一战赢了,开门告捷也是个好彩头,但明天……雷之战。

大家虽然高兴,但也看得出来隐约的忧色,互说了几句振奋士气的话,也就一起离开了。我在校门口和诸位分别,山本说学姐一个人回去没关系吗送你吧,我想了想说用不着。阿纲倒是一下子想起来,神色紧张地说小唯你要是半路又被瓦利亚攻击了怎么办,要不回我们家住一晚,反正那个房间还空着。

我颇为意动,但也只是动了动,最后还是得谢绝。

阿纲表情有点古怪地说:“那你现在,是住在云雀学长家吧?”

“你既然知道,”我深沉着一张脸,“就应该懂我为什么忍痛拒绝了你的提议。”

“虽然应该说你要注意生命安全,”阿纲一脸=口=着道,“但还是忍不住要说,某种意义上,小唯你真厉害……”

我深沉地望向阿纲肩膀上的R魔王,心说听到了吗,您真厉害。Reborn翘着嘴角,一副“对我就是这么厉害”的样子。

接着他就相当厉害地说:“给云雀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

“你也知道要打个问号啊……”

“这么久都还没获得‘接你回家’的CG,果然是蠢货。”

“我的可是hell模式啊!”

“这种游戏怎么会有难度分级,你只是没有攻略就寸步难行吧。”

“……够了Reborn,我们不要进行这种方向的对槽。”

我的语言水平越来越糟糕了,未来简直堪忧。

最终我还是坚持一个人回去,意味深长地跟阿纲他们说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然后随便他们往哪儿理解,我转身离去,风衣的衣角潇洒地扬起墨蓝的一片衣角。

我并不是还期望着与某人的狭路相逢,没那么天真矫情,主要是我必须回云雀宅,还得一个人回去,因为我是溜出来的……得从窗户翻回去。

云雀禁止我这个倒霉催的没有报备的外出,而今天晚上出门的时候他还没回来,我犹豫了两下觉得请假被通过的几率不大,说不定又要被他可怕的言辞砍空血槽,心一横就直接跑出来了。

虽然我目前已经可以进行爬墙翻窗之类的活动,但还有一副苍白虚弱的样子,云雀不知晓具体情况,随口免去了这两天的田螺职责,所以只要我锁好房门伪装睡下了,就毫无破绽。

微醺却并不灼人的夜风里,我独自走着,苍白的灯光把影子拉长又缩短,这种气氛就是适合多愁善感,然而我只是平静地走过了这么一段一个人的夜路,接下来爬墙翻窗也动作标准一气呵成。

在院子里的时候注意了一下房子里的灯光,云雀的房间的窗户和旁边盥洗室的窗户透出光,大概是在洗漱,总之事迹没有败露的样子。

进了屋,也不敢开灯,我坐在床边耐心地等着整个屋子动静全息,才蹑手蹑脚地下楼,觉得世界真是无处不虐心,我这都快跟11岁以前的哈利·波特一样了。

洗脸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了饥饿,因为没有吃晚餐,我慎重思索了十秒钟,溜进了厨房。

冰箱里冻着前几天在超市里买的食材,夜里气温略降,我决定按照之前在美食节目里看到的,给自己来一小锅滚烫的关东煮,反正有点小感冒的样子。

小巧的砂锅中汤汁开始咕嘟咕嘟冒泡的时候,我把处理好的小章鱼放到最上面,看着它的触须慢慢卷起来,食物温暖的香气钻入肺腑,不知不觉就有点走神。

美食节目里给滚烫的关东煮配了加冰的士忌,如果不是我不擅长喝酒的话说不定就会发疯跑老远出去买威士忌,这种深夜独自加餐的寂寞感让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啊。

真的有点像居家生活了呢,二十来岁的单身女人,有个非常不听话的暴力狂儿子。

我是非常能适应环境的人,从前一直在给自己搞心理建设,却还是忍不住把沢田宅称呼为“家”。住在这儿也是,哪怕跟个女佣一样,屋主在的时候活动范围还极度受限,仍然在潜意识里那么认为着,所以脱口而出了“我想家”……嗤,真奇怪,所以也不能怪云雀说话伤人,这是事实。

我只做了两年多的杀手,但瓦利亚的佣金是多么高啊,家族任务之外我们还接一下油水丰厚的外单,所以其实我相当有钱,在并盛买个小点的房子完全不会肉疼。之所以没买,只是觉得……不敢,人生大业不知道要走向何处,不敢谋求安定。

人有了那么一个永远等着你的港湾之后,就会害怕漂泊啊。而我……多年以前就被斩掉了根茎,命如浮萍,不能害怕,因为漂泊不会停止。

租房子总该可以吧,瓦利亚这事儿如果能顺利过去的话,我就搬出去——如果能顺利过去,我还要继续留在并盛吗?擅作主张直接去东京的话,会不会打乱哥哥的计划?

我在思索着严肃的问题,忘了关火,醒悟过来手忙脚乱地去拯救差点儿毁于一旦的煮锅,又被烫到了手指,在心里泪流满面地骂着自己蠢,火速冲到水龙头边冲洗被烫的地方。

水流的声响掩盖了一些打哈欠的声音,但于我仍如惊雷。

之前走神走得太专注,根本没听到脚步声。

我惊恐地望向出现在厨房门口的云雀。

他穿着宽松的睡衣,衬得削瘦的身形有两分单薄,虽然真相是这人的暴力指数破表,不过外表看来只是一个清瘦文秀的国中生。

大概小睡才醒,又打了个哈欠,稍微被蓬松的黑色碎发搭住的凤眼泪意未收,粼光微漾,气质和表情都挺柔和的,简直……有点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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